从“悟空”的出圈看杭州青年人才创新创业生态

好风伴青荷 送我上凌霄

——从“悟空”的出圈看杭州青年人才创新创业生态

浙江省杭州市委组织部

8月20日，国产游戏《黑神话：悟空》上线当日即引爆全网，在Steam游戏发行平台创峰值在线人数、全球销售量“双第一”。至8月底，全平台总销售量超过450万份，总销售额超15亿元。相关微博话题阅读量超20亿，并在国外社交媒体引发热议。这是国内首款3A游戏，在国产游戏产业发展中具有里程碑意义。CCTV新闻观察对《黑神话》的报道中总结道：“曾经扮演过北欧海盗、日本武士、西部牛仔的全球玩家，如今也可以通过《黑神话》的世界，扮演在中国文化中地位举足轻重的孙行者，让全球玩家过一把大圣瘾，用游戏的方式将中国优秀文化向全世界展示。”《黑神话》的热度与影响力不仅仅体现在游戏领域，还在多个领域引发“悟空效应”。完美融合科技、艺术和商业的，正是游戏主创团队的创新能力。

游戏主创团队“杭州游科互动科技有限公司”，2018年10月注册成立于杭州市西湖区艺创小镇，是一个规模不过百人、平均年龄32岁的年轻团队。从几个游戏爱好者的梦想，到成为业界顶流，“悟空”的飞跃并非“黑神话”，而是广大青年人才在杭州创新创业成长历程的缩影与实证。近年来，杭州以实施全球青年人才集聚“青荷计划”为抓手，力推青荷乐业、青荷安居、青荷云聘、青荷创赛、青荷游学等8个方面举措，不断探索优化青年人才培养引进使用的有效路径，积极打造“浓淡青春、相宜杭州”的青年创新创业生态，以一城“青荷”好风，助来杭青年成长成才。

游戏科学负责人曾说，3A游戏的开发，需要把大量跨学科、跨领域的专业人才聚到一起做成一套独有的、不可替代的流程。实现人才的多样性、共融性，不仅是游戏领域的现实需要，更是杭州打造青年人才创新创业大环境的重要目标。在集聚全球青年人才的赛道上，杭州也有不可替代的独特优势。

杭州有底气。杭州是历史文化名城，也是创新活力之都，2023年GDP超2万亿，城区常住人口超千万，连续17次当选中国“最具幸福感城市”，连续14年入选“外籍人才眼中最具吸引力的中国城市”。在2023年全球城市创新指数排名中，杭州列第14位。

杭州有平台。为怀揣不同梦想的青年，准备了施展身手的舞台。以城西科创大走廊、钱塘科学城，浙江大学、西湖大学，国家实验室、大科学装置以及之江实验室等新型实验室体系为代表的创新集群，正在打造国内一流的创新策源地。围绕智能物联、生物医药、高端装备、新材料和绿色能源五大产业生态圈及人工智能、人形机器人、脑机接口、低空经济、合成生物等5个未来产业，各类开发区（园区）、特色小镇正在差异化、特色化发展。游戏科学所在的艺创小镇借助文旅产业的扶持政策，整合中国美术学院、浙江音乐学院的专业力量，创建了杭州第一家文化创意特色小镇，目前已有注册企业2300余家、国家高新技术企业27家，正在努力打造浙江省“文创第一镇”“设计第一镇”和“数字艺术第一镇”。类似的产业创新平台正在批量复制并被不断超越，未来科技城的人工智能产业、医药港小镇的生物医药产业等等，都已在细分赛道中，培育出了更多的“神话”和“悟空”。杭州还有24家市级大学生创业园、51家创业陪跑空间、219家众创空间、306家创业孵化器，都是为青年人才创新创业准备的丰沃土壤。

杭州有诚意。为了让更多青年人才深入接触杭州、了解杭州，“青荷计划”制定了多渠道的吸引集聚举措。如“青荷游学”，以实习见习、游学访学为主，每年提供10万个以上岗位，国内外大学生均可在网上选岗联系，符合条件来杭实习的给予工作和生活补贴。连续2年组织“全球最潮实习生”招募，每年吸引近千名海内外大学生参与，覆盖全球400余所高校。每年组织“相宜杭州for free”免费城市体验路线，吸引大学生沉浸式体验杭州工作生活环境。“青荷云聘”，每年向全球大学生推出各类招聘活动800场，提供就业岗位100万个。“青荷驿站”，向来杭求职面试、实习游学的青年人才提供7天以内免费住宿，目前已累计投用2231套，7万余人次入住。还推出了“FIND HZ”寻访交流项目，符合条件的青年人才来杭访问交流考察，可以申请一定额度的经费资助。

迎接五湖四海的青年人才，杭州一直在努力。正如杭州青年人才工作最新主题所描述：“浓淡青春、相宜杭州”，无论年轻人选择激情拼搏还是恬淡自由的就业、生活方式，都能在杭州得到包容与平衡。万物生长、相容相宜是杭州不同于其他城市的特质与优势。

游戏科学的两位创始人，怀揣着要做高质量单机游戏的梦想来到杭州。在长达6年的研发期中，杭州始终耐心陪伴，静待花开。2019年，公司属地西湖区艺创小镇提供了3600方物业支持，主创冯骥考虑到未来发展，提出再租赁两栋办公楼，但要“等项目扩大了再来拿”。小镇管委会便将办公楼保留空置3年，直到2024年履约，还给予了一年免租优惠。从公司落地杭州以来，还先后获得市、区两级的支持。冯骥对为什么落地杭州的解释是：因为这份“清净”，杭州能够耐得住性子。

杭州艺创小镇

游戏科学的经历，并非个案，在杭州青年人才创业过程中，这样的陪伴和等待还有许多。国家科技进步一等奖获得者丁列明2002年归国创业，获得的第一笔资金支持是20万元的留学生创业资助。2008年金融危机时，公司面临资金链断裂、项目前功尽弃的风险，就在最困难、最紧要的关头，杭州市给予支持，助企业渡过难关。2011年，国内首个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小分子靶向抗癌创新药上市，被誉为民生领域的“两弹一星”。如今，更多的青年学子，背着双肩包，带着一个新发现的靶点和分子式，来到杭州，实现着他们科技报国的理想。

杭州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城市，这份耐心源于对青年人才的高度信任，源于杭州不急不躁、稳扎稳打的作风。耐心绝不是躺平和懈怠，而是认定了方向的执着坚守，不急于眼前功利。在“青荷计划”的实施过程中，就有许多这样需要长期付出的“耐心工程”。“青荷工程”，支持青年人才挑大梁、当主角，在市级人才计划中，青年支持比例提升至60%左右。在“青荷工程”的支持下，更为年轻的一代逐步成长、崭露头角。如90后CEO王兴兴，创办宇树科技，专注研发智能机器人，足式机器人技术和销量均全球领先。“青荷创赛”，是面向大学生的创新创业赛事和政策扶持体系。早在2008年，杭州就出台《杭州市高校毕业生创业三年行动计划》，从创业资助、平台建设、引导基金等方面给予支持，“中国杭州大学生创业大赛”也应运而生。此后的16年里，杭州助力大学生创业的初心不改，“三年行动计划”已滚动出台6轮，政策增值叠加，受益面更广。同时，杭州还提供了工商注册、项目申报、法律法务、创业培训、财务金融等全生命周期服务。全市每年举办面向青年人才的创新创业赛事600场。“每日互动”是杭州第一家上市的大学生创业企业，CEO方毅曾说，“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杭州的创业氛围，那就是‘balance平衡’，俗话说的‘稳’，这种不疾不徐，不争眼前得失而着眼长远的定力，是杭州的独特之处。”

走进游戏科学员工在艺创小镇的单身公寓，干净的楼道、敞亮的房间、温馨的布局、低廉的租金都非常贴合创业初期年轻人的需求。工余时间骑个单车就能到附近的中国美术学院蹭课看展，每逢周末小镇还经常有露天音乐会、青年市集。六年前刚入驻时，由于很多员工都不是本地人，艺创小镇为公司派驻了服务专员，帮助协调到这批单身公寓，及时解决了住房难题。如今，公寓附近已建成启用了更现代的“国际青年创新创业综合体”，入住综合体的青年人才，可以享受优惠的创业空间供给、免费创业指导、创投项目对接、职住一体服务、行政事务通办等多种配套服务。不仅在艺创小镇，所有新来杭入职或创业的年轻人，都能享受到比六年前更全面、更人性化的服务。在“青荷计划”中，让年轻人享受低成本、高品质的生活服务，帮助年轻人尽快融入杭州的城市生活，是不断升级迭代的主题。

“青荷乐业”，向刚走出校门来杭工作的应届大学生发放生活补贴，至今已累计发放应届大学生生活补贴88余万人次。“青荷安居”，持续推出面向青年人的保障性住房，发放应届大学生租房补贴。“青荷礼包”，为新引进35周岁以下大学生发放电子礼券，包括公交地铁定向券、公园年卡、文化旅游年卡等功能，可连领3年。还为大学生提供优惠金融服务，为青年农创客提供“春雨计划”“春暖计划”信贷保险服务。“青荷福袋”，发动各类社会主体，为大学生提供生活、文旅等消费类福利，从去年8月上线以来，已有8.66万人次领取优惠福利。“青荷码”，提供数字化一站式服务，打通全市23个主管部门的数据，用系统实时比对代替以往的部门审批，实现青年人才办事“一站入口”、生活“一码畅享”、政策“一键兑现”，推出5年来，领码青年人才已达82.0万人，日活量3.55万人次。“青荷对对”，打造青年社交品牌，每周为在杭青年组织交友联谊、文化交流、社团兴趣小组等活动。举办“青春潮创季”“欢迎新伙伴”等活动，帮助新来杭青年群体加快融入城市。“青荷对对”在艺创小镇的秋季派对，就为包括游戏科学在内的园区青年人才创业企业组织交友联谊，提供人才政策咨询办理服务。

杭州选择认可青年人来了就是这座城市的主人，甚至不强求在杭州停留多久，不计较是否取得成功。“小红书”平台上有年轻人曾借一句“潮梗”总结杭州对年轻人创新创业的服务态度：但凡我有，你皆可拿去。若我没有，我帮你去寻。

“悟空”创作团队学历不是标准，创新能力才是关键。强脑科技的创始人韩璧丞，在杭州研发生产出世界上第一款非侵入式脑机接口智能假肢，智能仿生手被《时代》杂志评为2019年度百大最佳发明。就在“悟空”出世之前，在杭州工作的河南小伙赵展展突然火了！被央媒争相报道的赵展展，在2005年20岁出头时，中专毕业的他来到杭州成为一名足浴工，凭借一手“捏脚”绝活，拿下“全国技术能手”，还培养了行业从业人员5000余人。他在多年前就获评杭州C类人才，获得相应住房保障支持，在杭州安了家。看了他的故事，网友纷纷留言：“行行出状元”“励志小伙”！赵展展并非孤例，2020年，就有快递小哥李庆恒被评定为杭州市高层次人才。赵展展、李庆恒等受到的礼遇，反映出杭州对技能人才的尊重和认可，在杭州认定的高层次人才中，各类技能人才超过3000名。更重要的是，杭州给予了在各种平凡岗位上努力着的年轻人，以新的动力和希望，因为在杭州，机会就把握在自己手中，努力一定会有回报。

在杭州，不以“帽子”论英雄。2015年开始，杭州推出了人才分类评价机制，并给予相应的政策支持。《人才分类认定目录》中就有市场化条件。2020年开始探索自主认定试点，积极推动人才评价破“四唯”，不简单地以学历、帽子、职称、奖项等条件来衡量人才优秀与否，而是重点评估人才的能力、品质、贡献和潜力，让离人才最近的用人主体评价人才。2022年，创新推出目录认定、授权认定、专才认定与行业评判、市场评价、社会评议的“三定三评”人才分类评价新模式，由用人主体自主评价，即可享受包括购（租）房补贴、优先购房、子女入学、就医、落户、车辆上牌等政策支持。此外，有专长的人才还可以申请专才认定。通过行业主管部门推荐、专家评审等流程，可认定为相应层次的高层次人才。青年棋手丁立人在29岁时通过专才认定获评C类人才，2023年成为首位夺得国际象棋个人世界冠军的中国男子棋手。在杭州，无论从事哪个行业，只要青年人才有足够的创新能力和贡献，都能获得认可和政策支持。

“起跑春天”杭州人才交流大会

目前，杭州有超过140万的专业技术人才和超过60万的高技能人才。这其中，有不满30岁的青年科学家，有在世界技能大赛夺冠的90后汽车技师、美发师，有20多岁写出《雪中悍刀行》的网络畅销书作者，有获评高层次人才的95后快递小哥，还有新型农创客，从单一的农产品生产加工销售拓展到直播带货、农旅融合、农技服务和乡村运营等多领域。从年龄结构上看，90后00后已成为绝对主力，占比超过51%。越来越多的青年人才不再囿于传统的产业，而选择在自己喜爱且擅长的赛道，开心自由地生长。

包容、信任、服务和机会，是杭州给予青年人才的城市礼物，也是“悟空”成为“黑神话”的流量密码。未来，杭州将坚持实施和不断完善“青荷”计划，持续提升对青年人才的吸纳力、吸引力和承载力，不断激发青年人群对城市的贡献力、创新力和创造力，实现青年发展与城市发展的有机融合、良性互动。好风伴“青荷”而起，助青年人才直上理想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