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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潜艇学院发布的一张老照片的联想
我认识的两个海航飞行员
怀念潜艇学院六任院(校)长--五、陈叔韩院长
怀念潜艇学院六任院(校)长--六、李树文院长
少年多壮志，青春须有为|海军潜艇学院隆重举行2024-2025学年开学典礼
PLA地下弹药库一眼望不到边，这是我们能看的么，真是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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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海蓝鲸--中国海军常规潜艇部队成长纪实（19）
文/陆其明
第四十六章 与全国高校接轨
271艇成功挺进第二岛链之后，海军各潜艇部队突破思想上的禁锢，陆续组织潜艇进行了太平洋远航侦察训练。
海军领导也从中得到了启迪，并遵照中央军委指示，恢复了潜艇学校，任命东海舰队参谋长苏军任潜艇学校校长。
苏军担任潜艇学校校长后，对潜艇远航太平洋的经验更加重视了。他本来就有组织指挥252艇首次突破岛链进入太平洋训练的经验，又深入研究了271艇的新鲜经验，从中得到了许多启迪。这些启迪集中到一点，就是要尽快提高指战员们在大洋驾驭潜艇的能力。
海军是一支技术密集的军种，而潜艇的技术密集程度又超过海军的其它舰种。世界各海军大国，都在努力运用最新科学技术成果于潜艇。而要掌握不断发展中的潜艇技术，作为培养潜艇技术战术人才的潜艇学校，又如何紧紧跟上这个形势呢？
潜艇学校也和全国院校一样，搞了10年的“停课闹革命”，被破坏得面目全非。现在虽然开课了，但元气还没有恢复。在“停课闹革命”前，潜艇学校是一所大专学校，专业性极强。过去，潜艇学校为部队培养和输送了大批人才，立了大功，这是毫无疑义的。但是，中国潜艇技术战术在发展，中国潜艇部队要到中远海去训练，这就对潜艇部队指战员的军政素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潜艇学校怎样适应这个新形势？几个月来，苏军找学校机关干部座谈，登门请教老教员，慢慢地，一个想法在头脑中产生。![]()
（右一为苏校长，右二为高振家副校长）
“老陈，有时间吗？”苏军来到政委办公室，进门就说：“我有个想法要同你谈谈。”“老苏，你来，我任何时候都有时间！”陈辉笑迎着他说。![]()
前排右一为苏军校长右二为陈辉政委
陈辉和苏军是老搭档了。当年，苏军任南下支队支队长时，陈辉是政治委员。现在从党内来说，陈辉是党委书记，苏军是党委副书记。两人友谊颇深，配合默契。“最近，我和李怀章副校长一直在考虑：现在改革开放了，我们学校怎么办？”苏军开门见山地说：“我考虑的结果是，我们学校的教学体制也必须进行一些改革！”陈辉深知苏军其人。他是一个思想活跃，善于动脑的指挥员，常常会提出一些与众不同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又往往切合实际，有利于部队建设。现在苏军一提到“改革”，陈辉也来劲了。“你是知道的，现在我们潜艇学校充其量是一所大专学校，有人说是‘中专大学’，专业性比较强。这很不适应潜艇部队迅速发展的新形势，不利于进一步提高学员的军政素质。”“你的意思是把我们的学校办成本科大学？”陈辉猜测地问。“你说对了！我想，要使我们的潜艇学校与全国高等院校接轨，不但要办成本科大学，还要办成全国一流的名牌高等院校。而要办成本科大学，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必须增加大学基础的教学内容，其中包括外语、数学、物理、化学等等。”苏军进一步说：“之所以要这样做，主要考虑到几个方面的因素：就世界范围来说，潜艇技术发展很快，我们必须急起直追；就国内来说，常规潜艇部队发展很快，现在又有了核潜艇部队，也急需培养高素质人才，使他们既有前劲，毕业后上艇能很快担当起自己的职责，又有后劲，将来装备发展了，他们经过自学能很快掌握起来。因此，如不及时改革我们的教学体制，就必将跟不上潜艇部队的发展！”“我举双手赞成！”陈辉显得很兴奋，来回走了几步站住说：“不过，这是一件大事，我们先提交校党委议一下。”“很有必要，”苏军高兴地说：“这样可以使我们的想法更完善，还可以通过讨论统一认识，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嘛！”苏军出了政委办公室，就把训练部的同志找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要他们组织讨论，提出意见；他又找系主任、教研室主任和老教员进行座谈，充实、深化自己的想法。慢慢地，一个完整的方案开始形成。校党委会上，苏军首先讲了由大专改为本科的设想。委员们的讨论非常热烈，并很快取得一致意见。但是，在讨论到具体问题时，一些委员又担心起来：减少专业课时，会不会降低学员的专业教育水平？增加通科内容，时间又从哪里来？教室不够怎么办？经费又从哪里解决？等等。苏军就大家担心的问题，谈了自己的切身经验。他谈到了自己从陆军步兵调到海军护卫舰，又从护卫舰调到驱逐舰，再从驱逐舰调到潜艇的这3次学习专业技术的经过；谈到了在苏联伏罗希洛夫海军学院学习的体会；还介绍了目前地方大专院校和本科院校课程的设置情况。“我认为，学员有了扎实的通科知识，既能加快专业技术的提高，又能为不断扩大科学技术知识领域创造条件。”苏军分析说：“我们掌握潜艇的各种专业技术固然很重要，但是，更为重要的是指挥潜艇去同敌人作战并且要消灭它，因此，我们要学员在学好专业技术的同时，重视打好通科知识的基础！只要大家认识到这个改革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并齐心协力去干，其它问题就好解决了！”“现在我们首先要统一认识。苏军同志说的对，只要我们的认识统一、齐心协力去干，其他问题是不难解决的。”陈辉支持苏军说：“至于海军，我们会按规定请示报告的，大家可以放心。”专业课程和通科课程经过半年的反复试教，逐步趋向完善。1978年的教学年即将开始，校党委决定招收一批新生。关于潜艇学校招收新生，与其它军队院校大体一样，也走过了一条曲折路。建校初期那几年，招收的新生都是从部队选拔上来的优秀军士长、班长和老战士，通常称他们为“部队生”；后来几年，由于这些“部队生”文化程度比较低，学习跟不上，上级机关规定只招收地方高中毕业生，通常称他们为“地方生”。可是，这些“地方生”毕业后分配到部队，由于缺乏部队生活经验，不会马上带兵，上级机关又改招“部队生”。这样翻来覆去变了多次。鉴于这个情况，苏军在深入学校学员队和潜艇部队调查研究后，在校党委会上提出了一个新的招生方案。“根据我调查研究的情况，联系到近30年来我在舰艇部队工作的经验，这次既招收‘部队生’，又招收‘地方生’，一半对一半。”苏军解释说：“这至少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可以互相学习，‘部队生’可以向'地方生'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地方生’可以向‘部队生'学习管理部队经验。这样有利于提高教学质量。另一个是那些'部队生’进校培养成材后，将会更好地调动基层干部战士的积极性，他们会从中感到，只要在部队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同样有进军校深造的机会。”一拖，近10年过去。1987年，海军召开训练会议，参加会议的潜校代表又提出了这个招生方案。海军个别领导仍然认为不合适，招生方案再次搁浅，这年年底，苏军去海军参加院校工作会议，专门向海军副司令员方强详细汇报了“两条腿走路”的招生方案。方强表示，只要学校不要求增加经费及增加教员和学员宿舍，我就同意你们试行！苏军从方强那里出来，急忙同政委陈辉通电话，陈辉听了，立即表示：“无条件按方副司令员的指示办，困难再大，我们共同设法解决！”苏军放下电话，又去向方强表态：“只要同意我们‘两条腿走路’的招生方案，我们不向海军要一分钱！”1989年，海军其它院校，也参照潜校“两条腿走路”的招生方案，进行了教学体制改革。海军潜艇学校——后改为潜艇学院以创办本科大学为契机，又经过几年的奋斗，教学内容不断更新，教学手段逐步实现现代化，科研成果逐年增多，使学校进入了全国重点高等院校的行列，并建立了研究生教育体系，成为最早取得硕士学位授予权的军队院校之一。![]()
第四十七章 大山里的战斗
建设第二座大功率超长波电台，是于10年前首先由海司通信部提出来的。那时，中国潜艇部队训练的航迹已伸向远海。同时，我国自己设计制造的第一艘核潜艇也已建成下水。核潜艇建成后，远航能力可以遍及世界各个大洋，这就更需要更大功率的超长波电台。海军党委批准了通信部的建议，并指示通信部以海军党委名义草拟报告。承担草拟报告任务的是海司通信部工程处工程师王东山。王东山领受任务后，高兴极了。50年代，苏联专家在中国曾经说过，由于建设大功率超长波电台周期长，一个人一辈子只能参加一个大型超长波电台建设。而王东山已经参加过第一座超长波电台建设，现在又要他参加第二座超长波电台建设，他真是感到“三生有幸”，不枉此生。他把北京图书馆、中国科学院和国防科工委等单位跑了个遍，查阅了有关国外超长波电台的中、外文资料，然后根据我国的实际情况和建设第一座超长波电台的经验，很快写出了建设第二座超长波电台的报告。1969年12月30日，中央军委正式批准海军建造第二座超长波电台。这是一项大型综合通信工程，既要建大功率超长波台，又要建大功率短波发信台和收信中心，工程浩大，投资超亿元。由于这是一项紧急战备任务，许多工作必须齐头并进，要边施工、边试验、边设计、边研制。因此，在方案论证告一段落、台址初步确定之后，一场大规模的工程会战，就在多条战线同时展开。首先组建了工区。这是第二座超长波电台建设的现场总指挥部。谁来当工区主任？人们很自然地想到了徐明德。徐明德在担任海司通信兵部主任期间，曾经亲自组织领导建设了三个小长波台和第一座超长波台，是海军通信建设的功臣。这位功臣在二万五千里长征中没有被拿枪的敌人打垮，在“文化大革命”中却被那些“不拿枪杆子”的人关进了“牛棚”！现在要建第二座超长波电台，人们纷纷呼吁徐明德出山。海军党委顺从人心，把他从“牛棚”里请出来，任命他当工地主任，担负起工地的总指挥。徐明德上任以后，就到处“招兵买马”。没几个月，便从海军和广州军区、济南军区集中了5000余人。接着，又到台址所在县“招兵”，在县委和县政府的全力支持下，召募了万余名自带工具、自带炸药和自带粮食的民兵。徐明德指挥近2万名施工部队和民兵，浩浩荡荡开进了台址山区。一声炮响，拉开了整个工程的序幕！当炮声在山谷“隆隆”回响的时候，模拟天线试验也开始了。如何在山谷间架设超长波天线阵，这是整个工程建设的关键。论证小组虽然拟定了超长波天线方案，但只是理论计算，能否达到技术指标，还必须经过模拟试验。所谓模拟试验，就是找一个相似的山谷进行试验。工程师王东山和天线室主任周笃焕、陆建勋，率领由37人组成的模拟试验组来到某省山区，住进了一个大庙里。他们把试验场地选在附近的一段下凹的铁路路基，模拟山谷。在“山谷”里架设了2副“T”形天线阵，以试验山谷天线方案的可行性。关于超长波天线，国外有一种称之为“体积天线”的理论，即超长波天线的电气性能决定于天线系统所占有的体积，而与它的结构形式无关。在一定的电气性能指标条件下，要缩小天线占地面积，就必须提高天线架设高度；而降低天线架设高度，就要扩大天线占地面积。对此，王东山有自己的看法。一个北风呼啸的夜里，王东山找到周笃焕和陆建勋，向他俩谈了自己的想法：根据“体积天线”的理论，外国建在山谷中的超长波电台都是在两山之间架“T”形天线体。我们现在试验的天线方案，也是“T”形山谷天线，已经试验了近一个月，天线效率比要求的指标低得多。王东山认为，我们不能用他们的理论来缚住自己的手脚。我们应该采取新的方法进行试验，寻找新的天线方案。王东山说：“我们选定的台址地形，山谷两山之间的高低差比较大。在这个特定环境中，在同样的占地条件下，采用‘T’形的天线结构，改变天线中电流的流向，使天线和大地的关系发生有别于增加辐射分量的变化。这样，也许有可能得到比‘T’形结构高得多的功率。”“这个办法好！"周笃焕是专家，他感到很有道理，支持说："我们应当通过自己的试验来决定采用何种天线方案！”试验开始了。他们白天到野外搞测量，晚上回到“寒舍”整理数据。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地冻雪飘，从不间断。他们又是那么的仔细，对每一个数据，测量了又测量，核对了又核对。就这样，他们模拟试验了整整100天！经过反复模拟试验，他们提出的“T”形天线阵，其效率竟比国外的“T”形天线阵高出近一倍。这种试验，只是若干个缩小比例的模拟试验。为了验证模拟试验的结果，并选定电台机房在山谷中的最佳位置，有必要在工地现场进行1∶1的单根天线试验。于是，王东山带着几十个人，走进台址，走进山谷。这个山谷，峰峦重叠，不少地段是悬崖峭壁，荆棘丛生。现在，要做现场试验，就要在这里架起一根横跨两座高山的试验天线，并且要多次变换尺寸和位置。在如此条件下做试验，困难是难以想象的。但是，王东山想到的是，这是我国首次自己设计建造的超长波电台，是党中央、毛主席亲自批准的工程，我们一定要为工程提供一个确实靠得住、又较好较省的技术方案，就是有天大的困难，也要把现场试验搞好！为了进行天线现场试验，他们组建了通信工程安装队。队长由郭永良担任，王东山任副队长。这个安装队共有60多位官兵，干部主要来自第一座超长波台，战士是从通信团来的，还有刚从西安军事电信工程学院分配来的30多名学员。安装队进驻山谷，借住在当地群众让出来的几间小屋里。他们每天一早出发，人人腰挂一壶水，两块面饼和一把咸菜，拿着砍刀，披荆斩棘，爬山架线，直到天黑才回来。在这里架线实在不易，特别是北山中部以上地段，山势险峻，尽是无人走过的原始小森林。走进这里，真有“山从人面起，云绕腰际生”之感。这天，班长何克祥带着全班战士又来到北山半山坡架线。何克祥是通信团天线连的一个班长，曾带着全班战士跟随王东山搞过模拟试验。由于他作风泼辣动作麻利，是架设天线的技术骨干，王东山又指名把他这个班调到了安装队。何克祥带着全班架线一路顺利。后来，不料天线钢索被山坡上的一棵参天松树的高枝勾住。何克祥急忙爬上树，把天线钢索从树枝上拉了下来。可是，正当何克祥往下爬时，由于疲劳过度，不慎失足掉进深渊！王东山闻讯赶来，何克祥已经停止了呼吸……多好的班长、多好的兵！他们经过无数次失败，无数次拼搏，终于架起了一根离地数百米、跨越山谷几千米的试验天线，并多次变化天线和它的下行线的位置，测量到了各种情况下的天线性能。现场天线试验整整搞了半年。不但检验了模拟试验时的结果，进一步肯定了“T”形天线的性能，并且将机房坑道的标高大大下降，减少了基建工程量，还改善了以后维护使用的条件，摸索了大跨距复杂地形的天线架设方法，为后来的天线施工提供了经验。土建工程基本完成，各种设备和器材逐渐运进山谷，架设超长波天线列入日程。像这样大跨越的山谷天线阵，不仅国内没有，就是全世界也没有！谁来承担架设任务？国务院水利电力部推荐山东省电力局送变电工程公司承担。这是一家有着丰富的架设大跨越输电线路经验的公司。这是一项极其艰难的架设工程。超长波天线一根顶线的自重就有18吨，上面还有绝缘子串、均压环等附件，外层包着不能受到磨擦的铜丝网，现在要架到跨度达几千米的大山谷上去，其艰难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有人在外国杂志上看到用直升飞机吊装高压输电线路的资料，提出派直升机来吊装。但直升机部队指挥员到现场一察看，摇头说：在这样陡峭的山谷，不要说悬停、吊装，就是空载飞行也很危险。最后表示，只能承担把一些笨重的器材和施工机械吊运到北山顶去，其它就帮不上忙了。这时候，工区主任徐明德来到架设现场，与公司领导一起反复研究，最后参照高压输电线路的架设方法，拟订了两个比较可靠的方案，即张力放线和人工放线。所谓张力放线，就是先在两山之间架起一根较细的钢丝绳，作为辅助拉线，把天线材料运到较低的、通公路的南山顶上，进行装配，通过辅助拉线，由北山的卷扬机牵引，把整条线从空中送到北山顶上。所谓人工放线，就是在沿天线投影线的山坡上开出一条通道，把天线材料送到山脚下，沿通道用人工把线往上传送到预定位置，两头接上钢丝绳，从南北山顶用卷扬机慢慢起线达到预定高度。1974年，公司分别使用张力放线和人工放线的方法，各架设了一根天线，证明都是切实可行的。张力放线使用机械，比较安全，但速度太慢，人多用不上；而人工放线比较笨，但可以发挥人多的优势，速度快。于是，大部分天线都是用人工放线架设。每次放线，部队和民兵全部出动，齐心协力，排成一字长蛇阵，场面十分壮观。到1979年上半年，数千根天线全部架设成功。1979年下半年，超长波发信机安装并调试完毕。继之由王东山主持进行全系统调试。兆瓦级大功率超长波电台和一般无线电台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在发信机和天线之间有一个十分庞大的匹配电路。全系统调试就是要调整这个电路，使发信机通过电路和天线达到最佳匹配状态，把发信机的功率送到天线上去。此外，全系统调试还要测量超长波电台的辐射功率等技术指标。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把一个多兆瓦的功率送到天线以后，三个接收点反馈回来的消息是信息极小，比小功率超长波电台的信号还弱！瞬间，整个工地都惊愕了。人们开始议论起来。有的说，把天线架在这样的大山谷里，周围都被大山挡住，无线电波怎么可能出得去？还有的说，这下子看王东山怎么交待！王东山沉默着，但心里并不惊慌。前几年，也是在这个大山里搞了1∶1的单根天线试验，当时在数个接收点上测量过的信号强度都是达到技术指标的，这次出现的信号比预想的要弱，可能是系统没有调试好。王东山也想到了最坏处，如果“信号弱”是由于对大地的消耗估计不足，天线功率达不到技术指标，那倒很难办了！王东山经过几天研究，终于得出倾向性的结论：很可能是各组天线电流向位不一致，造成相互抵消，因此信号就弱。他决定调整方案，再次加电调试，以解决各组天线“闹矛盾”的问题。果然，这次试验一举成功。三个接收点均传来佳音：第二座超长波电台的技术性能达到并超过了原定指标！10年艰苦奋战，一座达到世界先进科学技术水平的超长波电台，终于出现在中国大地上。这是一座中国人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建起来的通信科学城！这是一座用无数人的汗水乃至生命架起来的通信科学城！这座通信科学城，不仅保障了海军指挥机关对潜艇部队远航训练的通信指挥，还保障了党中央、国务院和中央军委对国家在南太平洋发射运载火箭、南极建立长城站和发射同步通信卫星等一系列重大科学试验的指挥，还对执行友好使命、出访世界多国的中国海军编队实施通信指挥，为我国的现代化建设立下不朽功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