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国家,自古以来就流传着不少的鬼怪事件。
其实,在国外也同样有类似的传闻,只不过叫法有些不一样。
今天就给大家讲点关于美国“皮行者”的故事。
皮行者,是美国原住民纳瓦荷人的传说生物,原指用四角行走的人。
根据传说,大多数皮行者是绝对的邪恶生物,他们总是千方百计地去迷惑甚至伤害遇到的途人……
本文素材来自于咱们公众号粉丝的投稿,真实事件哟!
露营途中,我和一名女性朋友在小路上漫步,大声聊天。我俩走了好一段路,营地已经离开视线范围,环顾四周尽是漆黑一片的茂林密树。当我们经过一条小溪时,小溪的对岸突然传来一阵非人类的叫声。叫声听起来很像动物,但又有点不一样,而且重复了数次。最让我们心寒的是,那怪叫声每重复一次,便愈像我女性朋友的叫声。叶子树枝摇晃的声音一直紧随住我们身后,但没人敢回头一看究竟。不久,身后的草丛传来一阵幽怨的低呜声︰“等等一下,我受伤了。”我开始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我俩不是什么运动好手,这段亡命短跑足以让我们气喘吁吁,仿佛下一秒便会断气。就在此时,我们正后方又传来那把怪叫声说︰“累了!”那一刻,我已经害怕得全身像被电击般颤抖,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一只全身长满毛皮的物体在草丛堆里约隐约现。我们返到营地第一时间向其他朋友讲述刚才的恐怖经历,不难预料他们全都不相信。最后我和那名女性朋友坚决不在营地过夜,自行驾车到最近城镇的汽车旅馆。“c你妈,你们这对小情人舍得放弃了吗?已经整整两小时了!你不会吓到我们,只会吵到我们睡觉!”她听到了朋友在电话里的描述,歇斯底里地尖叫,让他们立即离开现场。原来,在我们走后,营地四周的草丛不断传来我俩受伤的惨叫声,哀求营地的朋友走入森林救我们。他们误以为那是我们在恶作剧!我迅速把旅馆房间的电视声量调到最大,好证实我们的确在城镇。朋友听到电视声后,马上挂掉电话,然后大伙儿用最快的速度驶到旅馆。第二天早上,我们各自回家。自此之后,我们没人再敢去露营了。大约17岁时,我和两个好友(一男一女)一起到屋企附近的山林露营。我们来到营地时已经中午,搭好帐篷再准备生火时,已经临近黄昏。随着太阳渐渐西落,我们的干柴开始不够烧。所以我留守营地,另外两名朋友负责到附近森林拾柴。在准备食物时,我留意到那个女性朋友悄悄返回营地,两手空空没有任何柴枝。她投向我一个诡异的眼神,然后拾起地上的相机,匆匆离去。男的开始生火,女的转过身来,把相机递给我说:“你看,我在草丛中找到这个哎。”我讶异地说:“明明是你刚刚拿走的。”然后不禁大笑起来,以为她是想戏弄我。奇怪的是,女性朋友没有露出被看穿的表情,反而惊讶得睁大眼睛。男性朋友见状也插口说:“你说什么?她明明一直在我身边。”男性朋友提议查看一下相机的照片。跳过我先前拍下的,相簿突然多了数十张模糊失焦的照片。那些照片毫无主题,要么是树木,要么是地面,还有张是我两个朋友在远处步行拍下的。这时,女性朋友已经吓得血色尽失,我颈上的毛发也寒得竖立。照片一张比一张清晰,仿佛持机人正一步一步学习操作相机。看到最后数张照片时,我和男性朋友不禁跳起来尖叫,女的也忍不住哗一声哭了出来。照片是一个女人的自拍,那个女人和我女性朋友长得一样。只是她的眼睛被空洞和狂乱填满,脸部肌肉也僵硬得诡异。"它"瞪着镜头不断自拍,露出一抹缺乏感情的邪恶笑容。女性朋友强抢过男孩手中的相机,一把丢进熊熊烈火里。事件过后,女性朋友看了几年心理医生,我和男性朋友直到现在偶尔也会提及此事。因为我妈很讨厌别人吸烟,所以每次我想吸烟,都要偷偷溜去家后的森林。那次大约凌晨两时,当我在森林附近抽烟时,突然看到我邻居西恩站在森林的边缘,望着我。突然,一股像硬币那种金属气味扑入我的鼻子,呼吸仿佛在浓雾般困难。惊恐的我不慎把手中的香烟举近眼睛,烟熏眼睛的痛苦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数秒。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西恩已经站在我不远处。但明明他原先的位置离我有数十米,岂能数秒间已经走到我面前?!而且他仍然目无表情,完全没有半点跑过的迹象?然后西恩向我挥手,手臂不像正常人般流畅,反而每条肌肉不断左右前后地抽搐。返回家里,我马上把后门关上,从后门旁边的窗户窥看外面,看到那个长得像我邻居的物体站在10多米外的草地,紧盯着我,毫无情感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我慌忙将大门紧紧锁上,跑遍整栋房子锁起每一道门窗,之后再覆查一次。但就在覆查地牢的后门时,我看到那只怪物就站在地牢的小窗户外,仍然用死沉沉的眼神望着我。我大力深呼吸后放声尖叫,并狼狈地跑回楼上,撞上被我吵醒的继父。火大的继父破口大骂,问我在干什么。我对他说外面有个怪人,他随即凝重地拿出枪支到外面查看,可惜半个人影也没有找到。数天后,我在一次聚餐遇上西恩,他同样对事件毫无头绪。当时已经是傍晚11时半,层层迭迭的厚云遮盖月光星空,我们的车正穿过一片漆黑的森林,放眼不见任何车辆。我说好,并把车停泊在丛林旁边,马克匆忙走到大约20米外的丛林里小解。由于当时实在太黑,我在车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只隐约听到他骂秽语,好像踩到了什么狗屎。马克小解后返回车厢,继续赶路。奇怪的是,接下来十多分钟车程,马克只是凝望住窗外,没有说话。就在此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起电话,看看是谁打来,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着︰马克带着恐惧的冷汗立即流遍全身,肌肉也绷紧得像橡胶。天啊,难道刚才上车的不是马克?我故作镇定把电话贴在耳边,绝不能让那东西察觉我的怀疑。那一刻,我有想过跳车逃生,但转头又想起口袋有把弹簧刀....但我应该这样做吗?原来马克把电话留在家中,所以他女友打给我,询问马克的情况。愿主赐福,马克永远不知道他脖子差点插了把刀,纯粹因为他同事是个神经衰弱的废物。关注“韦一同说”公众号,后台回复神秘,获取重庆红衣男孩、90年代僵尸、香港“鬼叫餐”、龙穴换尸、双鱼玉佩、故宫鬼影等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