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丑无比,嫁给病娇王爷,被说天生一对,可没人知道我们是扮猪吃老虎
文摘
2024-11-25 06:19
河北
整个丞相府因为明日的婚事把家中装扮的喜气洋洋的,但是府中一处院子却和丞相府的喜气格格不入。是夜,丞相府二小姐苏邀的院中,苏家二小姐正被几个家仆联起手来压在地上,用绳子使劲的往她身上缠,而有一男一女正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看着。苏邀使劲的挣扎喊着,“为什么?我们同为双生女,父母为何要如此差别对待我们?”她身边的婢女也跪在一旁使劲磕头求情,“大少爷,大小姐求求你们松开小姐吧,小姐身子不好,这样被绑一夜的话,会出人命的!”“身子不好?”苏家大少爷苏淮安冷哼一声,“我看她身子好得很,她刚刚不是要翻墙出逃吗?现在又身子不好了?”苏大小姐的语气要好很多,她柔柔的看着苏邀,轻声道,“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那贤王殿下虽然废了双腿,性情残暴狠厉,但是却是咱们康元朝最俊美的男子,你嫁过去了也不委屈的。”“那你为何不嫁?”苏邀蒙着面纱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她那双含泪的桃花此时却充满了悲愤,“明明先皇指婚嫁给他的人是你。”“难道你还想嫁给端王?”苏淮安眉头紧促,看着苏邀的目光闪过一丝嫌恶,他嗤笑道,“以你这副尊容?”苏邀一顿,接着摇头,“我可以不嫁给端王,但是我不嫁给贤王,你们硬要把我嫁过去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只要你别乱说话,谁知道!”苏淮安厉声道,“苏家同时嫁两个女儿,被下人弄错轿子是很正常的事情,等贤王发现的时候已经瓜熟蒂落了,到时候把罪名推到下人身上,能有什么事!”他们把苏家的后路都想好了,唯独没有想过她嫁过去给贤王,是否会被那个残暴狠厉的王爷弄死。苏淮安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苏家养了你这么多年,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整个人都被绑着的苏邀无力的躺在地上,她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消失,“原来你们从未把我当成亲人。”父母不疼,她以为只是因为她性格的原因,可是他们那哪儿是不疼,是完全不在乎她的死活!“亲人?”见苏淮安走了,苏芸面上哪儿还有方才的娴静,她冷笑着蹲下,一把扯下苏邀脸上的面纱,露出苏邀右边脸颊至颈脖出的红色疤痕,她看着那通红的疤痕,脸上闪过一丝快意,这条疤痕是她四岁时的作品。那日她和苏邀满四岁生辰,她被父母抱在怀中,而那些宾客却围着苏邀夸她漂亮!所以那晚她不小心打翻了苏邀房中的灯罩,毁了她的容貌。苏邀的面纱被扯下来那一刻开始就使劲缩着头,想要遮掩自己的右边脸颊,苏芸却不如她的愿,一把扯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看着自己,“苏邀,你是真的蠢,这么多年了你都看不出来吗?父母从未把你当成他们的女儿。”苏芸眯着眼睛一把捏住苏邀的下巴,轻飘飘的说,“换婚的事情是父母和我一同商定的。父亲说端王是如今朝堂上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选,而我才是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对了,母亲还说,如果你坏了我和父亲的好事,她是不会放过你的。”苏芸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一把揪住苏邀的头发,猖狂的笑出了声音,“这些年还要多谢妹妹你谱的曲作的诗了,让我能够得到容贵妃和端王殿下的青睐。”苏邀感觉呼吸一紧,她表情狰狞看向苏芸,“你这些年说帮我拿诗去参加诗社比赛,都是骗我的?”苏芸冷哼一声丢开她的头发,站起来轻蔑的看着苏邀,“参加诗社比赛的是苏芸,只有我苏芸才配得上才女二字,你苏邀只配活在阴暗的角落里!”“为什么要那样对我?”苏邀不解的看向苏芸,“我们是双生女,是世上最亲的人。”“什么双生女!”苏芸狰狞的看着苏邀,厉声道,“你原本就是多余的!你就不该生下来,你活着也只能在我的阴影之下苟且偷生!”“大小姐,你真恶毒!”一直在屋内跪着的玉儿猛地站起来推了苏芸一把。苏芸一个踉跄,接着反手就给了玉儿一巴掌,“贱婢!”说罢看向苏邀,“你以为你脸上的伤,真的是我不小心打翻灯罩才烧伤的吗?”苏芸嗤笑一声,“那是母亲教我的,不喜欢的东西,毁掉便是了。”说罢,苏芸走到门口看了门外候着的嬷嬷一眼,顺手递给她一包药,幽幽道,“一会儿她要是闹腾的厉害,就把这个给她灌下去。”又看了玉儿一眼,眼里闪过一狠光,“把那刁奴交给母亲发卖了!”“不要!”苏邀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拼命摇头,玉儿也被吓到了,她扑过去抱住苏邀,“我不要离开小姐!”苏芸却看都不看她们一眼,高傲的离开了院子,只要过了明日,苏邀肯定活不成了,以贤王如今那残暴的性子,看到新娘是苏邀那个丑女的话,肯定当场就把苏邀给掐死了。女仆去拉开苏邀主仆二人的时候,被紧绑着的苏邀拼命的挣扎嘶喊着不准她们带走玉儿,方才拿到一包药的嬷嬷用眼神示意另外两个粗使嬷嬷压着苏邀自己灌药,苏邀拼命地挣扎,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的她哪儿是他们几人的对手,两下就被压在地上,一个默默掐着苏邀的脖子掰着她的头迫使她张嘴。另一个嬷嬷拉着玉儿往外拖,那个拿着药的嬷嬷给苏邀灌药。苏邀想呼吸,但是她发现喉咙被人遏制住,根本呼吸不了,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和她的疤痕一样红,在那嬷嬷灌药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意识。那嬷嬷看了一眼失去意识的苏邀,嫌弃的把她扔开任她躺地上,这才道,“大小姐这药的效果真不错,总算清净了。”另外两个嬷嬷赔笑说是,“张嬷嬷说的对,还是大小姐厉害。”张嬷嬷哼一声,看了两人一眼道,“把玉儿压给曹管事,让她把人发卖了。”说罢也不再管躺在地上的苏邀。第二日一早有婢女过来给苏邀梳妆,发现苏邀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整个人都僵硬了,那婢女吓了一跳喊道,“快来人啊!”苏夫人正在苏芸院中给苏芸梳妆,听了此事,眉头紧蹙,“死了?”“人没死就把她给我抬上轿嫁到贤王府去!”说罢也不再理会那嬷嬷。苏芸听了苏夫人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痛快的笑意,苏邀你看,你就算是要死了,母亲也不会在意!一个花轿中,原本无力的靠在轿板上面的苏邀猛地坐了起来,她一把扯开头上的盖头,她如星辰般灿烂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意,扯下来的盖头被她死死地拽在手中,嘴里吐出三个只能她听到的字:“穿越了!”两家迎亲队伍抬着自家轿子先后离开了丞相府的巷子,然后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苏家巷子中因为下了一整晚的雪被爆炸的鞭炮穿上了红装,衬的越发的喜气洋洋。往左边街道而行的迎亲队伍中,高大的骏马背上坐着模样俊美的新郎,他身着正红色喜服,长发盘成发髻用发冠鞠在头顶一根金光闪闪的发簪固定在其中,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又喜气。他回眸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花轿,带着笑意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自得。另一边的迎亲队伍之中没有新郎,花轿旁边的喜婆喜气洋洋的扭着屁股往前走,时不时摸一下鬓边的簪花。而轿中的苏邀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轿帘,方才原主的记忆在她的脑海之中一遍一遍的闪过,她可以很确定原主昨夜死了,而她在原主的身体里面重生了。她苏邀,二十一世纪的绝世神医、顶尖黑客,国际排名第一的杀手、S级调香师等集无数马甲于一身的超级BUG,居然倒霉的死在了好友新型热武器的试用场上?这也就算了,居然还穿越在了一个比她更倒霉的人身上?原主这是什么运气啊?居然投生在了那种家庭中?不被爹娘兄长疼爱就算了,还被陷害...吐槽归吐槽,苏邀还是很快接受了现状,毕竟她好不容易活了,也不可能再去死啊...苏邀伸手给自己把了脉,嗯,昨夜那些人下手太狠给这具身体灌的药太多,又因为原主那些药是在原主被她们掐死之后才灌进去的,所以这一夜那些迷药都没有挥发,她现在的身体还属于药效最强的时候,身体软弱无力的连走路都困难,别说要从这么多人当中闯出去了。苏邀还在苦想策略的时候,轿子忽然停下,外面的喜娘甩着帕子大声的喊:“迎新娘下轿。”那吹唢喇的人一下子来劲儿了,扬起下巴唢呐朝天卖力的吹了起来,唢呐声更响亮了,敲锣打鼓的好像不甘心被压,也更卖力了,惊耳的乐器声一瞬间把苏邀的思绪拉了回来。情急之下苏邀只能重新把盖头盖在头上,接着有人掀开门帘伸手来扶她,苏邀握住那只伸进来的手,借着力气起身缓慢的走出花轿。贤王府坐落在接近皇城一条较为安静的街道之中,下了一整夜的雪此时的街道和瓦片上上铺满了白雪,因为办喜事穿上红装的贤王府此时在青砖绿瓦的街道之中就显得极为亮眼。贤王府大门口一张木质的轮椅之上,身着一身喜服的男人外面披着火色狐裘大氅,他乌黑发亮的头发高高竖起,头冠由一根玉簪固定住,俊美的面庞让被精心布置的王府都黯然失色,不过他的脸很白,就算是在狐裘和婚服的衬托下,都没能把他的脸色衬的有血色,他深邃的眸光看着走出花轿的新娘,对护卫道,“推我过去。”苏邀刚走出花轿,脚下就一阵无力导致她差点摔倒,苏邀在心中把昨日给她原主下药的人又骂了一顿,这才死死地掐着手心,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不能在这里晕倒!就在这时候她的手忽然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苏邀一顿,她被这冰冷的触感冻得更清醒了一些,这只手的冰冷和普通人被冻僵的手的冰冷不同,这是那种握住你,可以让你冷到心中去的那种冷,这人有病!出于职业病,苏邀真想反手给这人把个脉,不过她还是硬生生的把心中的冲动给压了下来,任由这人拉着她进了门。她在想,要不要趁机告诉这个男人真相,她不是他的新娘,而是被人调换了...但是原主的记忆中,这个贤王残忍暴戾,府上被他打死的婢女和侍妾不少啊...自己这浑身无力的,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告诉他他被绿了,新娘都被换了,那他会不会当场就把她掐死了...不行不行,此方法行不通,不管怎么样也要等自己恢复一点力气,可以跑的时候再说!想到这件事情苏邀就头疼,她是真没想到,这原主居然这么弱,被人那样轻易的就掐死了....想到一会儿自己要面对的事情加上手上那冰冷的触感,苏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倒霉啊!“冷?”清冷又低沉,还非常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苏邀耳边响起,说完他倒先咳嗽了几声。苏邀一顿,这声音太好听了吧!这么好听的声音,它的主人怎么可能是那些人口中那种暴虐成性的人呢?对方听到她略微有一些淡漠的语气顿了顿,接着又嗯了一声,像是在给她解释一般,“很快就结束了,坚持一下。”苏邀听着这回答,心想这人一定是以为自己是苏芸,所以才这么温柔的吧。毕竟苏芸才女的名声在外,是这盛京所有青年才俊追求的对象啊...苏邀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声,然后被对方牵着拜完堂送回喜房。喜房之中,喜婆和宫中的派来的嬷嬷们都围在喜床旁边,喜婆先说了一些吉利的话,接着拿起秤杆递给赵霁,笑着说道,“王爷,请揭盖头。”赵霁笑着接过喜婆手中的秤杆掀起新娘的盖头,看到新娘的容颜,喜婆的笑意僵硬在脸上,旁边嬷嬷的脸也接着一僵,赵霁手中的秤杆落地,他目光冰冷的盯着坐在床上的苏邀,厉声问道,“怎么回事?”苏邀趁机抬眸看了赵霁一眼,正好和赵霁的目光撞在一起。她瞪大眼睛,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双手抬起来捂着自己的嘴巴,“父亲...母亲怎么可以....”心中想的是,这贤王长得这般妖孽,嫁给他自己貌似也不亏啊!赵霁看着她的表演,阴沉的问接亲的人,“你们怎么接亲的!”接亲的人赶紧跪在地上道,“是苏府的人扶着新娘上的轿子啊...”跟着苏邀嫁进来的丫鬟此时正如同受了惊吓的鹌鹑一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们不知怎么回事,二小姐为何会在这里...”苏邀眯眼,接着柔弱的扑在地上,抱着赵霁的腿喊哭道,“王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只记得昨夜我被姐姐和母亲身边伺候的嬷嬷绑了起来,她们还给我灌了药粉,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我方才还以为这里是端王府呢...”原主的记忆中,今日原主的新郎是当今皇帝的第三子端王,而她眼前这位是皇帝的嫡长子贤王是苏芸的新郎,只是苏芸瞧不上性情暴戾还废了双腿的贤王,才有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和眼前这场戏。不过...他们做梦应该都想不到,原主死了,而她来了。既然他们对原主不仁不义,那就别怪她无情无义了,想害原主,又想原主替他们说谎?这是不是想的有点太多了?跪在地上的陪嫁婢女和嬷嬷们震惊的瞪大眼睛,她们是真没想到,这二小姐居然一开口就把苏府给卖了,这是一点都不顾及丞相府的安危啊。赵霁亦是看着扑在地上抱着自己双腿的苏邀,很快他收回目光,唤来侍卫,“去端王府看看。”又对宫中派来的那个嬷嬷道,“劳烦素言嬷嬷把这边的事情转告母后和父皇一声。”赵霁接着吩咐管家,“去前厅待客,就说本王身子不适,不能前去应酬了。”都吩咐完了,赵霁才屏退左右,眸光又落在还抱着他双腿的苏邀身上,语气平静,“还要接着装?”苏邀一顿,感受到那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背上,她干脆耸了耸肩松开对方的腿坐起来,脸上笑眯眯的哪儿还有半分害怕,她抬头擦掉眼角的泪水,“王爷也装的不错。”这男人从看到她第一眼起,眼中就没有半分惊讶,可想而知,他早就知道丞相府会来这么一出。赵霁眼睛一眯,闪过一丝冷光,声音却依旧那么好听,“看来苏家二小姐无才无德胆小怕事,这些传言有误啊。”“王爷才是,为做大事卧薪尝胆忍辱负重。”苏邀坐在脚踏之上被靠着喜床,抬眸看着赵霁,“甚至不惜毁坏自己的名声来迷惑外人,苏邀佩服至极。”这男人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用的看戏的眼神看着她,眼中根本没有一丝杀意,她不相信这样的男人是那种残暴狠厉滥杀无辜的人。“呵呵。”赵霁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他往身后一靠,看着苏邀,“你怎么知道那些传闻不是真的?”说罢脸一冷,对着院中的护卫沉声道,“把苏家陪嫁过来的丫鬟嬷嬷全都处死!”苏邀眉头都不抬一下,那些人也算是害死原主的帮凶,这人要帮她处置了,她高兴都来不及呢。院内凄惨的求饶声和哭喊声响了起来,苏邀却半点不受影响,依旧坐在脚踏上静静地看着赵霁,甚至微笑道,“多谢王爷帮我处置了那些恶奴。”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苏邀,赵霁眼睛一眯,冰冷道,“来人,把她给我关进西冷苑,准备入宫!”门外立刻有护卫进来架着苏邀走出喜房,苏邀此时没有力气,所以也懒得做无谓的抗争,任由那两个护卫架着她往外走,看到院中被鲜血染红的雪地和地上横七竖八的死尸,苏邀感觉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激动,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感作祟,她垂眸在心中给原主说了声,“这只是刚开始,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果然,这句话说完,她心中那一股异样很快就消失无踪了。被扔在屋中的苏邀四周打量了一下,屋子虽然不小,也样样齐全,不错,由于药效还未挥发完,苏邀干脆灌了几杯放在桌上的凉水,然后直接去床上裹着被子睡觉。霁风院中,赵霁仍旧坐在轮椅之上,他顺着满院子的鲜血看过去,看到回来的侍卫,“怎么样?”“人很平静,属下观察了一下,她好似去睡觉了...”晨风真的觉得这苏家二小姐不是承受能力太强大,就是缺心眼儿,这种时候居然能睡得着!“她中了迷药。”赵霁眯了眯眼,“此时应该是撑不住了。”晨风不解的看着赵霁,“王爷既然知道这是苏丞相和端王计划好了的,为何不阻止?”“为何要阻止?”既然有人把把柄都送到他面前了,他不握住,岂不是太蠢了?“老三最近是太顺风顺水了,以为本王残废了就是一只病猫了。”赵霁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摩擦着,苍白的脸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那这次就让本王这只病猫,帮他脱一层皮。”端王府中,早已经屏退了所有人掀开新娘盖头的端王看着美貌的苏芸,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端着酒杯递给苏芸,“芸儿喝了这杯交杯酒,咱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苏芸娇羞的接过酒杯和端王挽着手喝了交杯酒,两人把酒杯往床边一扔双双倒在床上。旖旎之中,端王沙哑着声音道,“原本应该给你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只怕夜长梦多,咱们如今有了夫妻之实,就算那瘸子闹到父皇那里,也不能把咱们分开了。”皇宫之中皇后看到穿着婚服的贤王人差点晕了过去,她强稳着身形,侧首看向面色同样不好的皇帝,“他们苏家就是如此藐视皇室的吗?”赵霁闻言叹了一口气,咳嗽两声之后,无奈道,“儿臣如今已经是废人,想来苏丞相是认为儿臣不配再做他的大女婿,苏家二小姐容颜有损,容贵妃娘娘想来也不愿意让那样的女子成为三弟的王妃的。”皇帝正要说话,忽然一个太监匆匆而来,在皇帝耳边低语了两句,皇帝的面色也变得越发难看起来。如果方才他觉得赵霁的话有点刻意针对他们几人的话,那此时听了太监这话,就立刻觉得是真的有人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皇后瞧着皇帝的脸色,当即知道怎么回事,她冷笑一声,“容贵妃的心是越来越大了,如今连本宫的儿媳妇都敢明着抢了!”皇帝也厉声呵斥那个太监,“还不去把那个逆子给朕带来!”说罢侧首看向自己身边的大太监,怒声道,“传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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