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内卷”的宝藏老师，每个学生都想拥有！
文摘
教育培训
2024-09-10 07:35
浙江
文／陈瑜
少年大不同创始人
《我为孩子打突围战》
《少年发声》《不被理解的少年》作者
小严就读的初中，放在全国来看，也是绝对头部。他报出校名时，我心下嘀咕，可能又是一个扛不住压力的学霸来找我吐槽。我完全猜错了！小严有清醒的自我认知，就算在强手如云的班级中成绩不再拔尖，但他保有充沛的自信，以及在“内卷”的今天显得格外可贵的欣赏他人的能力。访谈中，小严一直提到班主任，我分明感到他的状态和班级的氛围与这位老师的教育分不开。“咱们这一期《少年发声》，就聚焦你们班主任吧？”我提议。小严欣然答应，兴致勃勃地说着有关老师的各种故事，我脑海里浮现起《死亡诗社》里被孩子们称为“船长”的基廷老师。“你在这个岁数，碰到这样的老师，实在是太幸运了！”这句话我不知对小严感叹了多少次，我真的好希望这样的运气，每个孩子都有！所以，我特地把这篇文章放在教师节来发。致敬这样的好老师，呼唤这样的好老师！……小严：如果我只专注在自己的学习上，压力不大，但如果跟别人比一下的话，压力还是挺大的。我们班高手如云，准确说，我们班本来学的就比较难一点，但很多人又往后学了好多。初二才开始学物理，我们大部分人都在学高中物理了，也不算卷，因为有些确实很好玩，就想学一学，但是有些比较难。包括数学，我没有太往后学，但有人已经学完高中数学了，校内这些知识，他们根本一点压力都没有。小严：如果光从成绩来看的话，可能是靠中间那一段，但是我感觉我的进步空间还比较大。陈瑜：你能考进这所学校，意味着你小学成绩特别好，全班前3名？陈瑜：我之前采访过一些孩子，经历跟你十分类似，小学学霸，进了顶尖的初中，发现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那些所谓的“学神”，然后就崩溃了，自我贬低，觉得自己是一无是处的“垃圾”。小严：我和现在班里也不是那种特别学霸的人，经常说自己“逊”，互相说“逊”，但是开玩笑地说，也没有当回事，不会真正地去自责说为什么自己没提前学，毕竟教学安排还没有到那儿呢。他们特别牛的，回头可能走竞赛，我们这些弱一些的，走不了就算了。现在学校其实也有那种兴趣小组，比如你数学或者物理特别好，你可以加入兴趣小组，要考试的。我感觉这些考试，我要是能考上，我就去；我要是没考上，就算了。我现在的状态，没有说天天听课也听不懂，再说即使我在我们班排最后一名，可能在年级里还能排个中上。其实我们没有排名，我们班主任严厉禁止，作为一个老师，他就不赞成这种排名，怕伤害孩子自尊。还有，我们班这个老师他是真的不在意分数，你考第一名，他也不会表扬你，你考最后一名，他也不会去说你。小学我们考前5名，还有个喜报，现在就是什么都没有。我们同学之间可能还比一比，但是我们这个老师绝对不会比的，他要比的话，比的也是能力，各方面能力，不会单凭一个学习来说话。老师说了，成绩不代表你的能力，成绩也不代表你将来的潜力。小严：我认为成绩还是一个比较实际的东西，但它确实不能代表什么。我觉得即使老师不是这么想的，他能这么说出来，也让我们同学都很感动。而且，我们这个老师，他就肯定是这么想的，我们从心里知道！小严：因为老师确实从来没有比过我们排名，对大家一视同仁，不会因为某个同学表现差，就特别不喜欢这个同学、专门针对这个同学，也不会因为某些同学表现特别好，做错事时就不去说他。还有，我们班主任刚好是语文老师，他还组织我们编写一本叫做《奇人》的书，作者就是我们全班同学，写的人也是我们全班同学，大家随便挑，互相写。老师实际上在引发我们，每个人都有奇特之处，大家要互相学习。后来因为某些同学优点比较多，大家都写他，老师就说这个同学篇目已经够了，叫大家再写别的人，老师可能也是考虑到了那些一篇都不会被写到的同学。老师还说允许我们自己写自己，对自己有一个评价，如果你写自己，就直接把你这篇选上了，放到文集上面。小学时候可能我们投票还要问一下，能不能投自己？现在就不用问，肯定能投。我们老师说，你能给别人投票，那为什么不能给自己投票？自己对自己做一个决定。我们老师他每篇都看，他不是说一定要挑写得比较好的，因为这不是应试作文，老师就觉得既然要写“奇人”，那么你写出来也应该是“奇文”，用“奇文”来写“奇人”就比较好，就把你这篇选上。我写的就是那个已经学完高中数学的同学，他其实也不算那种书呆子，平常也喜欢和大家交流，也玩电脑游戏，和大家其实一样，就是他课稍微多一点。他有个比较奇特的点，他是我们班男生里边最矮的，脑袋就显得特别大，然后他还特别的博学，可他非常的孩子气，他其实只比我小了两天，但是显得要比我们班所有人都要小很多似的，但是他懂的知识比我们都多，这就感觉非常的奇特。他喜欢跟别人辩论，一辩不过，就大声地在那儿喊：“你听我说！”喊完之后，他自己也在那儿笑，他其实知道自己表现得像个孩子，但是他还是改不过来。陈瑜：哈哈哈，好生动。我觉得你们班级氛围很好，同学之间不是成天比分数，而是能全然地看到一个人的多面性。我还蛮感叹的，你们老师好棒，这个教育方法特别的好！小严：我当时写我自己了，但是我感觉我写得不太好，不是因为特点没写到，而是我写自己写的并不是一篇奇文。我后来看到有些别的同学写自己，有一个同学写的一篇就叫《欲奇者》，就是说他自己想变得“奇”，我觉得这个思路就不错。还有个同学写自己，他就说：你看，这个同学他已经把高中数学学完了，我再学三年，也就能把高中数学学完；你看，这个同学跑步，50米跑了6.9秒，比苏炳添要慢那么多，我也比苏炳添要慢这么多，所以说我和同学的差距也不太大……小严：首先我比较喜欢的几个方面，编程、天文、围棋和音乐。其中我比较奇特的是，我音感特别好，比如说传来一首歌，可能多听几遍，我就能哼出那首歌的旋律，或者直接把它的音高哆瑞咪什么的给唱出来。小严：后来暑假里老师找了一些同学把文章编辑成电子版之后，又有同学联系着去打印，然后我和那个同学把《奇人》这些书就发了。陈瑜：关于成绩排名，还有一个压力源，来自于家长。你以前成绩特别好，现在成绩中等，爸妈会给你压力吗？希望你再往前走走？小严：我爸可能还是比较在意成绩的，我妈参加了我们学校两期活动之后，心态变得比较好了。上次有个同学家长在收集大家成绩，想做出来一个排名，我妈就说想要我的成绩，把它放到排名里边。我妈可能不用知道我确切的成绩，但还是想知道我在同学中的排名的。小严：首先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知道了有什么呢？我跟自己比不就行了吗？而且为什么非得要比呢？比如说这题我不该错，我就是错了，然后上次我错了，是我不会的。这样子分析不就行了吗？陈瑜：有没有一些特别鸡血的家长，会认为老师这样不太重视学业，对老师有意见，说管得太松了？小严：我其实想到您会这么问了，至少同学里边，大家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老师的，都认为老师做得比较好。家长的话我不太了解，不过至少大部分家长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老师，可能有个别家长不是特别喜欢，觉得老师有些想法太远了，就是不太实际。我们老师说，你要想得远一点，跟家长也这么说，不要光想几年，要想孩子未来几十年。你光想着孩子要上一个好高中、好大学，你光想着孩子要上北大清华，这真的对未来他的生活、工作有意义吗？他举个例子，说如果有人他就靠刷题进了北大清华，但大学主要看的还是学习能力，他到里边什么都学不明白，这样子也不行。就是跟家长说，不是只进一个好大学就够了。当有些家长还是要看成绩的时候，他就问这些家长说：“你现在还能记得你初一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吗？”小严：反正我觉得还是有作用的，因为现在有家长可能都忘记自己中高考成绩了，更别说是一次这么小小的考试成绩了，可能也能说服一部分家长。本来这些家长也不太多，差不多这一句话就够了。陈瑜：你觉得自己心态各方面都还挺好的，和班主任创造的这样一种氛围有没有关系？小严：嗯，有关系。其他班级我不太了解，我还是感觉我们老师比较特殊。陈瑜：我采访过一些孩子，尤其到了初三，老师会跟他们说：“你边上的同学不是你的同学，他们是你考场上的对手！”这种说法会形成同学之间非常强烈的竞争感。在你们学校有这样的情况吗？小严：我不太清楚别的老师，我也不太清楚初三的那些老师。我觉得即使别的老师会，或者说即使别的老师初三会，我们这个老师不会！现在是必须考试的，但我们这个老师，他的意思是，考试算个啥？！我大概想一下，这个老师会这么说：即使大家在考场上是对手，大家在班里边还是应该团结起来，考试可能就那么几天，然而同学要做三年。一个同学要问你一个什么问题，你都不回答他？这是关系到整个班级荣誉还有班级团结的一件事。小严：对，尤其是涉及到班级的时候。比如我们全年级的球赛，上场差不多10个人，剩下的人要不就是当观众在喊加油，要不就是后勤，要不就去话筒那儿喊我们老师最帅。你班主任真好，你进入初中能遇到这样一位班主任，真的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小严：嗯。说得严重一点，我们班主任坚决反对维护不正当利益（恶性竞争）。我们学校是可以申请几星班级的，比如说三星自治班级、三星电子设备管理班级。我们老师说，只要有人违反了，那么这个星级就直接撤销。即使我们同学之间互相隐瞒，如果被老师知道了，老师绝对是不会对学校隐瞒的。我们同学被老师培养得也渐渐形成了一个概念，就是说我们要是值得拥有，我们就拥有，我们不值得拥有，我们再去努力地想掩盖住事实的话，那就失去了这个星级本身的意义。我们有面墙，如果我们申请了星旗，就把它放在那儿，都是让别人去学习、去模仿的。如果我们本来没做好，还让人家在那儿说，“这个班得了这么多星旗”，其实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好意思。陈瑜：我觉得这个老师真的是有意思，马上要教师节了，我蛮想把咱们聊天的内容放在那一天去发，因为他的很多做法，真的对孩子的成长有根本性帮助，他不是那种非常功利和短视的老师，培养的是孩子们生而为人的一些很本质的素养，特别让我感动。小严：其实我们对这个老师更了解之后，也更加尊重这个老师。小严：我们老师还悄悄地跟我们说，你们既然能考进我们班，你们都不差。 他教语文，他说，如果我布置的作业你们不想做，不做也没有问题。比如同步训练册，你认为你阅读差，你可以做阅读；你认为你基础差，你可以做基础；你认为这上面东西都比较简单，你可以做你自己的练习册；你认为你今天比较忙，想留到明天也可以，或者说你实在没有时间，不做也可以。反正你自己要能知道你自己学习的进度，就大概是这个意思。陈瑜：你们同学真的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在挑选作业做吗？小严：其实包括我的大部分人，还是按照老师要求做的，但是有几个人比较按照自己的方法弄学习。我其实认为这种方法比较好，但是我一直没有去做，因为我自己还没有自己的计划，就想着先按照老师的。陈瑜：还真的是，当拥有自由的时候，其实是对孩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你要有自主学习的能力，去判别、去选择，你才能很好地使用这样的自由。这是一种信任，其实也是更高的要求。小严：这个老师对我们的要求非常严，但有时候还是比较宽松的，这样说您可能不太理解。比如学校要求升旗戴红领巾，不戴可能是要给班级扣分的，但是老师就开学初我们还想不起来戴的时候，这么说一句，到了后面，也就不再提醒了。到了周一，老师也不会去查大家都戴没戴红领巾，有些同学要真没戴的话，就向那些多带的同学借，反正老师也就不说了，但是老师会去表扬那些多带的同学。还有包括老师说不要迟到，但是如果真有人迟到了，就跟老师说一声。我上次因为起晚了，出门的时候还遇到狗追，然后就迟到了。我就跟老师说了一声，老师不但没有问我为什么早上起得这么晚，而是说“路上要注意安全”。陈瑜：真好。的确，他很放权，对于行为规范问题，不会跟着学生屁股后面盯着，而是让学生形成自我管理、自我要求。小严：他不像别的老师，他不会时刻盯着我们，但是他也不是在旁边视而不见、啥都不管的那种，就是说他对我们放得比较松，但其实也在暗中观察着我们。小严：我们班班干部评选，准确说不是班干部评选，因为其实他都不评选，让大家直接报名，写小纸条放在他办公室桌子上。先写是谁，然后写想干的职位，比如说某某某，然后写个班长什么的。小严：好在比如说有些人他就是管理能力比较强，但是他学习不太好，如果真是评选的话，绝对是当不上的。现在这种报名方式的话，就可以。而且所有人得到的职位都是他们想要的，或者说也有可能一个职位很多人报，那老师拓宽一下这个职位的人数就好了，我们班其实班长都有三个。老师说，如果你觉得这个职位会有很多人选，你就可以再选一个备用的，除非学校明确规定，比如说每班的年级助理只能有一个，中队长只能有一个。小严：差不多那个意思，你报好几个，你还可以当好几个。小严：而且即使你语文成绩不太好，你也可以当语文课代表，只要你有个好的学习态度不就可以了？小严：其实职位和我们班人数是差不了多少的，因为我们现在初中的课变多了，不怕分工不过来。甚至我们老师说，如果你没有想当的职位，你还可以自己创建。比如说有的同学就创建了个维权委员；有同学就创建了一个开关灯委员，每天负责跑操的时候开关灯、开关窗帘；真有个同学他没法决定，他就直接写了个“一切”委员。小严：他没有写“一切委员”，他就写了个“一切”，后来被我们戏称为“一切委员”。老师给我们列出来一个表，那个表上只有他一个人在那儿写的是“一切”，老师也不好给他分什么任务。老师把它单独列出来，可能也是想让大家知道，最好还是给自己有个比较准确的定位。还有维权委员，其实他也没干什么，后来第二学期，他就选了个别的职位，然后维权委员这个职位就被撤销了。陈瑜：所以即便是选班委，你们也可以脑洞大开地去设计，发挥很多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而不是一定要拼成绩，只有成绩好的学生当选。陈瑜：我还特别想了解，你们班主任眼中的“好”是什么，他会为什么样的事情肯定学生？小严：其实表扬还挺多的，但都不是因为成绩表扬，比如说老师留了一道思考题，有同学有很多的想法，老师会让他分享，然后带头和大家一起鼓掌，就表扬这个同学，让大家学习学习他的思路，但是不会因为哪个同学考得特别好。或者是因为这个同学留意了地上的垃圾，然后捡起来了；或者是哪个同学不是这科课代表，但是却帮老师抱作业去了；或者是比较积极地参加一些班级活动；再或者说帮助弄星级评选……老师都会去表扬，但是表扬的方法也不同，时间也不同，比如说他可能做这件事之后一周才会去表扬，有可能就刚好讲到这件事才会去表扬，老感觉老师没有说，但其实老师都看在眼里——我终于相信这句话了，自从这个老师来了之后。我们上班会课，老师会给跟我们讲一些道理，或者说说班里发生的令他不满意的事情，一般他都会憋在心里边，在班会课的时候说。我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的，因为放在一起说，可能比单个说的效果要大一些。而且老师他什么时候都能举得上来例子，开始我们同学还觉得他是提前准备要跟我们说这些话，然而发现他是随机应变，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说得又非常有条理、非常有说服力。其实我们有时候去上班会课，是带着一种恐惧的心情去的，但是最后都觉得放松，觉得确实我们做得不对。陈瑜：这样就避免平日里碎碎念，集中讲，讲得在理，你们就愿意改正了。小严：而且老师说完了这些事，就完了，不会今天提起来一遍，明天再提起来一遍，觉得这事一直没完，也会让我们非常自责。小严：现在我们老师还在班会上开了一个“百家讲坛”，我们同学可以做PPT，然后报名，上来讲一些自己的爱好或者是自己比较擅长的方面，我觉得这个也很好。比如说有些人他喜欢昆虫，他就分享昆虫，我喜欢天文，我就分享天文，还有一个人他比较喜欢用嘴来打节拍，他就分享。小严：大部分人还是喜欢的，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自己可以分享自己喜欢的，然后听听别人喜欢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可以有效地减短老师吼大家的时间。刚开始，老师给大家默默地记分，比如说今天不是你值日，然后你来值日了，可能老师就给你记一点分，或者说你今天上操多带一条红领巾给同学，给你记分，反正就这种小事。等到调座位的时候，分数最高的同学先进教室选座位，想坐哪儿坐哪儿。后来老师让我们自己给自己积分，你认为你这点做得好，你就给自己加分，你认为你没做到位，你可以给自己减分，最后你把你自己的分写上去。我们这边同学其实也都是非常自律的，有可能也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但不会说我今天干得非常不好，我还给自己一个满分。这种方法对大部分同学来说还是合适的，但对有些特别自律的同学又显得有些不友好了，因为他们有些人对自己非常严格。我们开始还认为他们就是装个样子，后来知道他们真的是对自己非常严格。这种人可能还不像您《少年发声》那本书里访谈的要发疯的那种，这种同学交流起来也是能当朋友的。他们认为自己做得不到位，都给自己打两三分，然后看大家给自己打的都是四五分，就觉得自己又没做好。我们班有一个特别自律的同学，还是他负责统计大家的分，他是倒数第二个进来选座位的，他实际上应该是表现最好的。当然这个分数也都是自己打的，所以如果你真想往前坐，你给自己多打点分，其实也没人太在意。陈瑜：你举的这些例子，让我充分感受到班主任教你们从他律走向自律，就等于先带领你们了解规则、遵守规则，然后就把主导权全部放到你们自己手里，让你们形成自己管理、自我监督。真的是太让我赞叹了！我觉得这其实不单是老师可以去学，父母也应该学习放权、学习放手，这样孩子才能逐步成长，走向独立。陈瑜：概括起来，你觉得班主任身上，让你特别欣赏的是什么？ 小严：一个是默默关心学生，有时候觉得他没有在关心你，但是实际上他一直都在想着大家，有什么事的话，他也会尽量地去回复。老师说了，你在微信上问他，或者去办公室找他，或者给他留小纸条，或者上完课之后问他问题，都是可以的。这是一点。还有一个是不在意成绩，而是在意能力，鼓励大家去发展自己的爱好。老师对我们是尊重的，还能比较理解我们。我们现在的心理，既不想被大人当成小孩，在情感方面可能又还需要被当成小孩。小严：我们现在想独立，不被当成小孩对待，不用天天被家长说这说那，或者被老师天天提醒。其实大多数事情，我们心里都知道，比如快点做作业，再被说一遍反而更着急，这个就是希望被当成大人的方面。然而有些时候，反而希望被当成小孩，希望老师和家长去理解，并不是说让你干嘛就干嘛，我们需要一些解释，需要一些情感上的沟通。跟你聊天好开心，为什么你知道吗？因为我几乎没怎么从一个孩子嘴巴里听到一个让他这么喜欢、这么钦佩的老师。我特别认同你们班主任的带班理念和方法，你们这些孩子在“三观”形成的时期，碰到这样的老师，真的太幸运了！他给到你们的东西，是受益一生的。跟那些只追求分数的孩子相比，你们这群孩子的力量感是不一样的，你们会给出非常漂亮的成绩单，不单是学科成绩，更是未来人生的成绩单。小严：肯定是爱的！老师说了，我其实心里都有一杆秤，虽然我不会现在就去评价你，但是如果你一直以这个状态下去，你最后会是什么样。老师说，无论你最后什么样，我都是会同样地去爱你们！看了小严的“少年发声”，有什么感受和想法？欢迎在评论区留言。想特别提醒你留意，小严的班主任最厉害的方面之一，就是和学生们建立关系的能力。【延伸收看】点击下面这条视频，再来认识一位爱学生的老师，爱，是最大的驱动力。【新书推荐】继“少年发声”系列丛书之后，少年大不同创始人陈瑜老师最新家长访谈实录出版——《我为孩子打突围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