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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谷里书院发起了写作“七年之约”——每个月4篇持续写作。
七年,一看到这个词,我想到的就是我年过50的样子。或许青丝里会有白发了吧?或许更多的皱纹会爬上脸庞吧?
我从不害怕生命的老去。但是,有什么可以留住生命的印记呢?
祖庆老师说,写作是在为生命存档。
那么,就和一群人同行,用笔去记录生命,去迎接自己的半百之岁吧!
果断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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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分到了11组,一共有12位伙伴,组长是赵珍珍老师。
除去一开始建群时的兴奋,后面的日子里,这个群极其安静,几乎淹没在众多的群之中。
但是,每到月末,珍珍老师就会发出一个在线表格,统计好了每位老师本月的写作数量。群里就热闹起来了.....
我,每每都是被组长单独催稿的。
很多个月,都是在月底的四天一天发一篇。
每每都是一边感谢珍珍老师的提醒,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立flag:下个月一定不要组长催!
就这样,一直跟了10个月。
只要有一个月完成不了4篇,再发个199元的红包,我就可以轻松解除这每个月的约束。
可是,目前组里没有一个人退出。
我知道我的写作不是最勤的,但是我唯恐“被退出”。
我就想在未来的七年里品味“独行快 众行远”的风景,看看自己到底会走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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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月为止,应该有11个月了吧。
我写出了“柏柏朗读说”“柏柏演讲说”“柏柏教学说”等40多篇稿子,其中不乏有深度思考和真情感悟之作,当然,也有一些是凑篇数的稿子。
但是和以前相比,我的写作路径更宽广了。
因为有了这样的意识,我的素材意识也更强了。有时候看到令自己心动的、让自己思考的人或者事,我喜欢简单记记。虽然日后也未必把它们成文,但是它们就躺在我的文档里,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在反思:为什么我没东西可写呢?
其实,每个月也写了很多文字啊,比如工作方案、活动总结、国旗下讲话,比如给老师教案的批注等等,每个月输出的文字量并不少。但是这些文字我却觉得难以示众。
而一些自己生活中的日常事宜,比如家庭生活、育儿心得等,我又是不愿意发在公众平台的。所以,总觉得没有素材可写,写作这件事对我来说就像挤牙膏一样地痛苦。
还有,我长于读,疏于写。多年前,钱立青教授就提醒我,不要“述而不作”,我不以为然。今日发现,真的到自己写的时候,拿笔未必有东西写,未必写得出来。
写,也是需要坚持练习,形成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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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怎么写?
最近,我在“提升我的言值”的课程里讲到演讲这个课程。其中的一周时间就是写演讲稿并拍视频。
在改老师们的演讲稿时,我很容易能发现老师们的问题,并迅速理清楚条纲,给出建议。
我回想,是因为跟着上海市教研员薛峰和陈裖两位老师做习作教研,听了他们很多真知灼见。
我发现,不仅是儿童,就是成人,围绕一个意思把话讲清楚写清楚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原先,我总慨叹自己写不出华美的文字。现在我发现写生动的基础是写清楚。那么,我的写作,可以就可以从“写清楚”出发。
把文读清楚、把话说清楚、把文写清楚——这就是我未来的目标。
我把“七年之约”列为我的年度关键词,是觉得它是我今年正确的选择之一。多年以后,容颜老去,记忆衰退,文字是我生命最真实的记录。
2025,愿以笔描绘生命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