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澳洲金融评论报》报道,可负担性压力是高利率和房价上涨的结合结果。这一创纪录的低点远低于2020年12月中等收入者能负担得起的50%,也大大低于2022年3月利率开始上升前的40%。
即便是高收入者,他们的选择也大幅减少。年收入平均为17.2万澳元的高薪者只可负担一半的房市,这一比例相较于2020年底的80%显著下降。模型假设家庭用于支付房贷的收入不超过30%。
(图片来源:AFR)
实际上,截至9月份,全澳支付房贷所需的收入比例已飙升至创纪录的50.6%,而在疫情前仅为29.6%,比去年要求的46.7%大幅增加。
根据ANU POLIS社会政策研究中心和CoreLogic的建模,全澳家庭年收入中位数增长了2.8%,至10.1万澳元,但这远低于同期房价中位数8.5%的增长。
CoreLogic研究负责人Eliza Owen表示,即使明年预计降息,住房可负担性条件也不太可能显著改善。“如果如预期明年利率下调0.75个百分点,从按揭还款的角度来看,可负担性可能稍有改善,但家庭收入已经有一段时间无法跟上房价涨幅,”她说道。
“收入与房价之间的中位数对比显得极端,显示出房价与收入和储蓄的脱节。”“因此,进入房市更多地变成能从‘爸妈银行’获得多少财富,以及自身的收入有多少。”
AMP首席经济学家Shane Oliver表示,尽管利率下降,负担能力的恶化将限制价格上涨。“通常情况下,当利率下降,房地产市场会回暖,但过去几年情况异常,因为即使在利率上升时房价也在上涨。”
“因此,自2023年初以来,我们见到的房价上涨,可能已经提前实现了通常因利率降低而出现的涨幅,这反映在持续恶化的可负担性中。”
“因此,房价随着利率下降而大幅上升的潜力或许被抑制了。”全国房价的持续上涨使得住房价值与收入的比率升至8,超出过去10年的平均值7,并与2022年初创纪录的高位持平。
除了墨尔本、霍巴特和堪培拉的购房条件有所改善外,第三季度大多数首府城市的住房可负担性指标均有所恶化。
悉尼仍是最不可负担的购房市场,房价是收入的9.8倍。购房者现在需要花62.1%的收入用于新的房贷,显著高于去年的58.1%。在疫情爆发之前,悉尼购房者仅需用39.2%的收入支付房贷,自那以来,房价上涨了29.1%。
自疫情以来,阿德莱德的住房可负担性恶化最为严重,中位数与收入比率从5.9飙升到8.9。这一期间城市房价增长了65%。
相比之下,墨尔本的住房可负担性大幅改善,住房与收入比降至7,低于疫情初期的7.5。用于还贷的收入比例也从上季度的45%降至44.3%。
墨尔本市、Stonnington-West、Bayside、Manningham-West和Mornington Peninsula的房屋按揭可负担性改善最大,所需收入份额下降了超过5个百分点。而阿德莱德西南部的Holdfast Bay的房屋记录了全国最大的住房可负担性下降。
该地区家庭收入中用于还贷的比例跳升至101%,从前一年的81%大幅增加。现在需要21.4年才能存够首付款,比去年多4年。
珀斯市、Melville、Stirling、Mandurah和Gosnells的可负担性也降至新低,贷款所需收入比例上涨超过12个百分点。
现在,Melville的购房者需花67%的收入用于房贷,珀斯市为80%,Stirling为61%,Mandurah为60.4%。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今日昆士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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