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徐志摩逛完青楼,回家向妻子陆小曼炫耀:“找了3个,肉感颇富。”
陆小曼笑而不语,转身便找上有妇之夫翁瑞午:“玩不玩?”
面对美人的邀请,翁瑞午自然是求之不得,兴匆匆爬上陆小曼的烟榻,于是便有了民国著名的一幕:
徐志摩深夜推开家门,看到陆小曼衣衫不整,和翁瑞午同榻而眠。可他并不生气,蹑手蹑脚走过去,挨着陆小曼另一侧睡下。
本就不大的床,被他俩占去大半。徐志摩几乎半个身子悬空,就这样勉强熬过一夜。
夫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徐志摩之所以如此大方,是因为他自己总是去逛青楼,没脸指责陆小曼。
徐志摩逛青楼,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
他的北大同学罗家伦在《忆志摩》中提到:
“志摩爱玩,他和一班纨绔子弟常常到八大胡同去逛。”八大胡同就是当时北平著名的风月场所。
徐志摩还玩得很花。
青楼里头有一句行话叫“出局”,意思就是,客人花较高的价钱,把看中的姑娘接到自己家中,或其它隐秘的地方过夜。
徐志摩就很乐于这种形式,而且常常请朋友一块去。
当时青楼还有一个规矩,就是让姑娘按照顺序,在客人面前鱼贯而过,任其挑选。
有一次,徐志摩兴致极高,和朋友一起挑中3个姑娘。完事后还写信向陆小曼炫耀:“找了3个,肉感颇富。”
在当时的社会环境里,逛青楼和娶姨太太一样,并非不正当的事。因此徐志摩每次去花天酒地,都不瞒着陆小曼。
徐志摩以为陆小曼和他一样开放,不会介意的。
然而,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介意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
陆小曼多少还是生气的,不然她也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转身就找上翁瑞午。
翁瑞是清末知名画家翁绶琪的儿子,善书画,精诗文,懂京戏昆曲,胡适却讽刺他是一个“文化掮客”。
那是因为,翁瑞午本质上是个花花公子。因为擅长中医推拿,被邀请上门给病弱的陆小曼治病,结果一去就爱上陆小曼。
从此,翁瑞午抛下家中妻子和5个孩子不管,天天跑到陆小曼家中,对她嘘寒问暖,大献殷勤。
翁瑞午的追捧,让陆小曼的虚荣心得到满足,恨不得把家门钥匙给他,方便他出入。
不久,陆小曼借着治病的名义抽起大烟,经常和翁瑞午一起躺在榻上吞云吐雾。
有时夜深了,翁瑞午干脆留下过夜,因此招致不少流言蜚语。
陆小曼和翁瑞午的亲近,多少有点报复徐志摩沾花捻草的意思。
正如凌淑华所说的:男女的爱一旦成熟结为夫妇,就会慢慢变成怨偶。
陆小曼希望外界的流言,能让徐志摩吃醋,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
徐志摩不仅大大方方接受翁瑞午的存在,而且囊中羞涩时,还曾接受翁瑞午的接济。
如此一来,陆小曼也彻底放开了,公然和翁瑞午出双入对,去戏院、去餐馆、去郊外游玩……
于是就变成,徐志摩在北平继续沾花捻草,陆小曼留在上海和翁瑞午瞎混。
夫妻俩各玩各的,各自快活。
如今还有人总羡慕那个年代,羡慕所谓的开放自由、风流快活。殊不知,所有的离经叛道都是有代价的,看这2个人的结局就知道了。
徐志摩34岁那年,为了去听前女友林徽因的演讲会,匆匆坐上一架小飞机,结果不幸遇难。
在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突然去世,实在可惜。可他的英年早逝,多少算是为“情”而亡,又很难令人同情。
陆小曼则因为混乱的私生活,一辈子饱受外界的口诛笔伐。晚年失去男人的供养,过得穷困孤单。
而且因为翁瑞午的关系,她去世时被徐志摩的儿子拒绝,无法和徐志摩同葬。
一生无儿无女的她,最终连骨灰都无人收敛。
有句话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承当相应的后果,时间早晚而已。你可以欺骗自己,可一旦时候到了,就必然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徐志摩和陆小曼将婚姻当儿戏,不负责任,任性放浪,结果都落了悲剧的下场。
其实,一生一世一双人,未必不浪漫,平平淡淡细水长流也未必不幸福。
只要经营好自己,认真对待另一半,就能让平凡的婚姻生活,变得幸福而长久。
你同意这个观点吗?
参考来源:宋江龙——《徐志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