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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闵行之美”系列丛书诵读活动的第二十季,我们邀请了上海市闵行区实验高级中学的青少年来诵读《本地闲话》。今天,你将听到的是《上海方言区的划分》(下)。
80年代前期,笔者在上海市南市区黄家路调查70多岁的世居老年人,记录了80年代时的上海方言老派音系,记录了在上海当时由黄浦区管辖的浦东地区的浦东音系,南汇惠南镇音系,还在奉贤泰日镇、四团镇、平安镇和头桥乡的北部,记录到第一字为22阳平声调的两字组词语(如:媒人、蹄髈、长城、铜铃)读作23+44舒长调(当年在郊区乡下或者沪剧老唱片中可以听得比较明显)[1],石汝杰在1985年发表的《川沙音系》中也记录到川沙镇上的这个连调,在离川沙城厢镇不远的施湾、六团都还记录到城厢镇已与其他声调合并的阳平22单子调。连读变调一般都比单字调合并较迟,保留更老的语音[2]。
笔者曾将上海城区80年代的老派音系连续变调和1986年石汝杰记录的川沙城厢镇音系连续变调作了比较,十分相近[3]。这样,划入上海方言区的地域还要包括90年代的上海市城区,浦东的川沙和南汇两县两地区,奉贤县的四团、平安、泰日北部和头桥北部。这样就把说上海方言的地域范围划出来了。
由于历史上上海方言变化缓慢,英国传教士艾约瑟1853年在上海县城调查记录的上海话,还与松江话十分接近。在此之前的清嘉庆初年,上海县城里的才子张南庄用上海话口语夹杂官话书面语写了一本章回小说《何典》,其中大量的上海话语词在开埠时还流行在上海县城,有的还记录在法国传教士R.P.Rebouin1894年著的《法华上海方言松江方言词典》里,甚至到了20世纪80年代还保留在整个松江方言大区的农村中,直到90年代初期,在城区尚未扩展到或刚扩展到的镇乡,仍可以在老年人中调查到缓慢变化的老上海话。
19世纪中叶到20世纪中叶这一百年,是上海方言在城区发生最大变化的一百年,城区里的老上海话快速变成了一个新上海方言,四周的人却到20世纪80年代还在大致说着缓慢变化的老上海话,形成了极明显的分界线,甚至说新上海话的城区青年走到乡下去,语音隔膜到听不懂乡下老年妇女说话的地步,新的上海城区方言由于上海城市的地位,被中外都称为上海话,并且一跃成为全国的三大方言(北京话、上海话、广州话)之一,而相对城区上海话而言,说老上海方言的广大地区,后来被民间称为说的是“上海本地话”,或分别以镇命名方言,如三林塘话、江湾话、梅陇话等。城区的上海方言从老上海话过渡到新上海话最快的时期是在20世纪20年代到30年代之间,从19世纪中叶起到这段时期,西方传教士留下了不少上海话著作,记录下逐渐变化的真实情形。
2023年5月起,区政协办公室、区教育局、团区委和区融媒体中心联合推出了“发现闵行之美”系列丛书诵读活动,陆续邀请闵行区多所学校的青少年一起来读好书、善读书、懂历史、爱家乡,合力推动“闵行情”读书活动落到实处。
第二十季,我们邀请了上海市闵行区实验高级中学的青少年来诵读《本地闲话》。作为“发现闵行之美”文史丛书“民艺乡俗”辑的组成部分,《本地闲话》就是我们本地语言学者长期研究和坚守的成果集。书中所选文章均在各类学术报刊上公开发表过。为了较为系统、完整地体现闵行地区方言的特性,对地域文化传承的影响和作用,我们把它分成“吴侬软语”“西南方言”“浦江谚语”“马桥土语”四个部分。从这些文章中读者可以大致了解吴语方言的划分、上海话在吴语区的地位,以及闵行地区方言的特征、浦江谚语(沪谚)的文化价值、马桥土语的源流等。
信息来源:惬意浦锦、今日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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