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华逻辑到下一站星辰大海

我是罗生门，来自人文学院哲学系，主要的学术兴趣在逻辑学、语言学和哲学的交叉地带，尤其对形式语义学和数学语言学感兴趣。我很喜欢音乐，特别是20世纪上半叶的古典音乐。

阿姆斯特丹大学逻辑、语言与计算研究所（ILLC）攻读逻辑学硕士学位。

我选的第一门逻辑学中心的课程是魏达格（Dag Westerståhl）的《逻辑学基础理论》。那时，我对逻辑学几乎一无所知，选这门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因为其他的哲学专业课对我的吸引力不大，而逻辑学听起来更有趣。另外，这门课理论上是要求先修《逻辑、语言与哲学》的，但我当时并不了解，就稀里糊涂地选上了。然而，一打开教材我就被吸引住了：来到哲学系后，一年来没有接触过数学，现在终于再次体验到了久违的用形式化的思维进行思考的美妙感觉，真是相当舒畅！而且这本教材是Dag专门为这门课编写的，条理非常清晰，内容详略得当，所以我非常享受学习的过程。我仍然记得在寝室里读该书第六章时的情景，其内容是介绍简单的模型论，让我第一次认识到语言和世界（模型）之间的奇妙关系：原来在我司空见惯的事物背后还可以抽象出这样神奇的结构，那种感觉至今令我回味无穷。这种体验是我在清华其他课程里从未有过的，也是促使我决定转向逻辑学的重要原因。

逻辑学中心让我接触到了很多新的领域，塑造了我现在的学术兴趣，并且提供了让我能在这些方向上进一步前行的资源。此前，我本想做纯分析哲学，但是在上逻辑学中心开设的课程的过程中，我逐步改变了想法。起初，我觉得用形式化的方式做哲学也很好，后来就考虑完全转向逻辑学了。除了我自己的兴趣偏好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我在金岳霖讲席教授们的课程上见识了逻辑学的多面性，体会到了这门学科的创造力。比如，我在范丙申（Johan van Benthem）教授的课《逻辑、计算和博弈》上第一次学习到一阶逻辑的博弈语义和模态逻辑的拓扑语义，发现这些我已经熟知的语言还能被这样解读，我既惊讶又兴奋，感到逻辑学是可以把很多不同领域连接起来的枢纽，这也很符合我的跨学科口味。此外，逻辑学中心把兴趣相投的人们聚集在一起，让我得以认识到很多良师益友。我和黄航、王逸骞是在刘奋荣老师和司马亭（Martin Stokhof）的《逻辑、语言与哲学》课上认识的，和池幽旻是在今年的TLLM国际会议上认识的，我和ta们都成为了很好的朋友。我也有幸能在这里接受Dag耐心且有效的论文指导，开始起步做自己的学术工作，我受益匪浅！

非常感谢逻辑学中心对我本科生涯的巨大帮助。我经常觉得，如果能把逻辑学作为独立的本科专业，那一定是全清华教学水平最高的专业之一！唯一的遗憾是现在的常设课程还不够丰富，不过逻辑学中心也在通过各种短期的课程来弥补这一点。希望今后可以开设更多语言相关的课程，不管是形式语言学还是自然语言的语言学，都是对现有课程的很好的补充。祝愿（并且相信）以后逻辑学中心也可以不断吸引各个领域的老师和同学！

我叫李晔子，来自日新书院哲学系。

牛津大学教育学院攻读硕士学位。

一开始只是按部就班地修哲学系的培养方案，但在学习逻辑学的过程中越发能够感受到逻辑学的独特魅力，便一鼓作气修完了逻辑学课程项目证书。印象最深的是在上范丙申（Johan van Bentham）老师的《逻辑、计算和博弈》课程时，第一次完成了自己的一篇逻辑学小论文。当时我连latex都不太会用，一边摸索着一边翻阅各种参考文献，最后上台展示的时候也是非常紧张的，但是展示结束后得到了老师和同学学长的很多鼓励，觉得非常有成就感，也让我选择继续在逻辑学方向完成我的学士论文。

逻辑学中心给了我与特别多师长同学交流的机会，也让我感受到了学术共同体的魅力。不管是老师们，还是课程中遇到的助教学长们，还是一起选课的同学们，我都可以在与他们的交流中解决自己学业上的困惑，并且进一步感受逻辑学的乐趣。我了解到逻辑学的各个方向，也看到专心治学的同学们包容开放的态度。这在我本科四年中对我有很大的影响。

希望逻辑学中心越来越好，希望越来越多的同学能感受到逻辑学的魅力，期待逻辑学辅修建成的那一天~

我叫池幽旻（Yumin），韩国人， 来自数学系。

清华大学哲学系攻读硕士学位（逻辑学方向）。

回看本科阶段任何一刻的自己，我都会感叹，自己怎么如此冲动且胆大。

我见到的第一位中心老师是范丙申（Johan van Benthem）老师。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2023年的5月14日。中午和朋友吃饭，我谈到那天晚上有个讲座主题是“Logic and Arithmetic in Natural Language”（这是给求真书院学生的一次报告）。那天下午，我上网搜了下报告人，又托朋友找了两本他写的书翻了一翻，发现他谈论的问题都是我感兴趣的，但他的研究方法我从未见过，于是我就去听他的讲座了。他的声音非常悦耳，演讲颇有风度，让我强烈地希望和他聊上几句。会后，我迎上去问他，能否在office hour找他；他和蔼地给了我一个邮箱地址，用以沟通时间和地点。

次日，我就再次见到他了。hour是下午4点，office是人文图书馆西侧小河边的某个长椅——这个交流场所确实比较特别。他进而解释道：中心有四位金岳霖教授，他们每个人会轮流待半个学期；而由于这是疫情后的第一个学期，有三个金岳霖教授都来了。他们就只能平分资源，一个人分到了宿舍，一个人分到了办公室，而他分到了自行车。我杂乱无章地向他输出了关于我上过的课、喜欢的课、感兴趣的问题等信息，毫无遮掩地呈现了自己短浅的见识。我猜，他想必是听出了我当时的慌乱、无知和迷茫，便给我分享了他某个同事的求学历程。他的同事一开始学俄国文学，阴差阳错地听了节抽象代数课，就转身开始研究代数，后来博士做的是逻辑学，而现在是计算机科学领域的专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个顺序）。他还给我讲了好几个故事，展现了他是如何在生活中找到研究课题的。那一小时的对话一下子打开了我的眼界，让我对未来的自己充满畅想和期待。我没考虑太多，就决定了在本科最后一年开始修读逻辑学中心的课程证书项目。

我再一次见到他，就是在2023年秋季的《逻辑、计算和博弈》课上了。按道理来说，这门课应在选修完另外3门课后，再选修。但由于时间原因，它成为了我的第一门逻辑学课。在那八周里，我像一个刚得到一包装有所有用于组装实体飞机的礼品袋的小朋友一样，欣喜地摆弄这摆弄那，东问一句西问一句，实则一事无成。不过，当时的兴奋足以让我无视自己的笨拙。

非常幸运的是，我的下一站还是在清华逻辑学中心。希望下一次office hour我能给他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少给他呈现一些浪费他时间的内容。 

我想说一下关于课程和绩点的事。逻辑学中心给出的绩点，不像是评价，更像是老师们作为学术前辈给我的反馈。在写课程论文终稿或进行课程汇报前，老师们会事先阅读我们的初稿或ppt，给出详细的反馈，并明确他们的期待；在最后给出分数时，老师们还会附上一篇细致而体贴的评语。他们给出的分数和评语能让我认识到自己的长处、进步和不足之处。

科研上，我暂时还没有取得什么值得分享的成就。但是，我有一点想说的是，逻辑学中心让迷茫的我找到了（至少是暂时的）归宿。我还是一个兴趣爱好过分广泛、精力过于充沛的人。我的这种性格让我喜欢上了逻辑学，这一严谨且应用面广的学科。中心的老师们大部分时间“放养”学生，以此支持学生的兴趣，鼓励我们探索；而当学生寻求帮助时，老师们都会与我们积极交流，并反馈意见。这一点也让我非常期待接下来的三年。

喜欢。希望大家健健康康、开开心心。

我叫黄航，来自日新书院哲学专业，主要学术兴趣在形而上学和语言哲学。图为刘奋荣老师与我、池幽旻和罗生门的合照。

多伦多大学哲学系攻读博士学位。

出于很偶然的机缘，我刚入学就接触到逻辑学中心的一些老师和学姐学长（不过还并没有比较深入的交流）。当时，我的学业导师是刘奋荣老师（这是随机分配的），她邀请我和其他由她指导的本科新生去逻辑学中心吃午餐，这也就是我和中心的第一次接触。刘老师年龄和我妈妈应该是差不多的，她说话温和而有条理，我能感觉到她说话时在认真地思考，而且她耐心地倾听我的声音。此前我对她仅有的了解是她的逻辑学研究在国际学界都具有影响力，而在午餐会的实际接触之后我才慢慢开始感受到她的人格魅力（我和罗生门一致认为，刘老师之所以能对清华逻辑学建设做出那样的贡献，除开她的研究水平，她的charisma也是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的）。午餐会吃的是工作餐，我吃得很少，这主要是因为我当时第一次见面比较拘谨（当然后来我才慢慢发现逻辑学中心的人们是很有亲和力的）。我主要交流了个人兴趣以及关于选课和学习第二外语的事情，我和刘老师应该彼此都留下了比较好的印象。在接下来的两个学期我和刘老师都没有太深入的学术交流，毕竟那时我还在探索自己的兴趣，甚至经历迷茫。在那个过程中，刘老师给了我非常多有益的指导和精神上的鼓励。

两个学期之后，我主动提出更换学业导师，原因是我对中国哲学产生了兴趣，刘老师对此表示完全理解和支持。不过，事实证明我对中哲的兴趣是十分短暂的（于是我又更换了导师），我真正发现学术兴趣还是在刘老师和司马亭（Martin Stokhof）合开的《逻辑、语言与哲学》课程上。这是逻辑学中心的证书课程之一，也是本科阶段让我收获最多的课程之一，我的收获不仅体现在一些比较直接的方面（比如掌握了谓词逻辑这一最基本的工具，接触到早期的语言哲学和哲学逻辑的问题域等），还在于我在课程中认识的许多人使我长久地受益。我与当时的一些同学一直保持着学业上的交流，还有后来Martin老师多次给我的论文提出过富有洞见的批评和建议，课程结束的两年之后Martin也在我申请出国的过程中给予了非常大的帮助。这一切几乎都是从那个课程开始的。

Martin是除刘老师以外，逻辑学中心的又一位与我关联很深的老师，我曾告诉他说“You are the one who introduced me to philosophy”。Martin的逻辑学和哲学工作在国际学界具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尽管如此，他本人却是十分和蔼可亲，可以与我几乎没有距离感地交流，而且他有一种独特的幽默（这和Johan不太一样，Johan的幽默是节制而优雅的，而Martin的幽默更加跳脱和活泼）。Martin会十分认真和耐心地评论我的论文（这其实是他工作范围之外的），会去检查那些最不起眼、最简单的formula（甚至还发现了typo），帮助我一遍遍打磨申请所需要的writing sample。现在回想，我能够因为逻辑学中心的课程和他认识，是多么幸运。

逻辑学中心的许多老师以及同学都对我有过很大的帮助，刘老师和Martin无疑是对我影响最深的两位。我与逻辑学中心的缘分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无法在这里全部写下，就在这里真挚地感谢它所关联的每一个人吧！

我完成了逻辑学中心的证书课程项目，它对我的一个比较重要的帮助是使我具备了做哲学所需要的基本的逻辑工具，我认为（至少对于我来说）这一点最主要地不在于能用什么逻辑证明什么结论或者用什么规则来进行推理，而在于一些也许更基础的层面，比如区分开syntax，semantics和pragmatics几个层次，区分开object language和metalanguage，以及比较清楚地认识到，当我在一个哲学的论辩中make an assumption, challenge a principle, explain away intuition, debunk an argument, do abductive reasoning, present a puzzle, claim a theoretical virtue或者进行其他某种行动的时候，我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dialectical situation，相应地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论证负担。我觉得逻辑学中心课程给我最大的收获是帮助我逐步弄清楚这些东西（当然有的并不是直接讲授的，而是要在具体的情形中慢慢体会的）。有时候，我论证不够有说服力或者没有把某篇文章读懂，就是因为没有把这样的一些区分清楚地做出来。我觉得这些是（对于我来说）比具体的逻辑语义或者推理体系更加重要的工具。当然后者也是非常重要的，对于我所感兴趣的形而上学和语言哲学来说，一定程度的形式化工具对于刻画复杂现象和澄清论证都很有帮助，有时候甚至是必要的。当然，逻辑学中心对我的学术成长有许多其他方面的帮助，比如让我了解各种具体的话题和理论，我与老师在论文上的交流等等，但尤其重要的还是使我逐步具备基本的逻辑和概念工具，它们让我能够真正进入哲学的论证游戏，而不再只停留于浪漫的想象。

祝逻辑学中心的每一位都身体健康，有持续充足的精力和热情投入到你们各自所热爱的事业中。我非常期盼逻辑学中心在清华建成辅修乃至主修学位项目，同时一如既往地在国际舞台上绽放光芒。

我是王逸骞，来自外文系，研究兴趣主要是形式语义学；也喜欢哲学逻辑，但尚未达到研究水平。学业之余，我喜欢运动，也喜欢在自然和城市中随性漫游；大三前曾经写过一个个人公众号，但因为学业繁忙搁置了。

哈佛大学语言学系攻读博士学位。

说来也巧，我在大一开学前就在微信公众号上刷到过介绍刘奋荣老师与Martin Stokhof老师合开的《逻辑、语言与哲学》这门课的推送，并在当时就被吸引，决定入学后选修。大二上按计划选课后，这门课果然深深吸引了我。仍记得第一次了解到逻辑系统可以有完备性时的震撼；仍记得第一次读Quine的On What There Is时的酣畅淋漓；仍记得第一次了解到序这个概念以及自然语言中的不同谓词可以对应不同的序时的醍醐灌顶；也仍记得第一次读Grice的Logic and Conversation时的惊叹——语言中丰富多变的“言外之意”竟可以由一套规则系统性地推出……这样的Aha moments在“逻语哲”的课堂上数不胜数，我也自然而然地走上了继续修读逻辑学课程证书之路，与逻辑学中心和逻辑学都结下了不解之缘。

逻辑学中心对我学术成长的助力是方方面面的，从逻辑学证书的四门精彩课程激发的兴趣和打好的基础、逻辑学中心大大小小的前沿讲座和会议介绍的前沿理论、中心的老师们和学长学姐们对我的热心指导、因为中心所结识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们的支持与讨论、到担任逻辑学课程助教对我的历练等等。

四门证书课程中的第一门《逻辑、语言与哲学》就让我感受到了逻辑用形式化语言和模型的对应来刻画不同层级的自然语言结构和概念结构的魅力，让我对形式语义产生了兴趣，帮助我在自己的专业方向中作了选择。后续的三门课程则进一步介绍了用不同方式刻画不同概念和推理的逻辑、揭示了这些引人入胜的概念的数学结构，以及逻辑系统本身的数学性质等等；不仅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也为我深入学习形式语义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因为逻辑就是形式语义学的语言，正如数学是物理的语言一样。

课程之外，中心的讲座和会议也让我了解到了许多有趣的前沿理论，大大拓宽了我的视野，比如去年金岳霖讲座中Peter Gärdenfors教授（隆德大学）介绍的概念空间理论、逻辑沙龙上Veneeta Dayal教授（耶鲁大学）介绍的刻画问句语义的perspective phrase结构，和今年逻辑沙龙上Wesley Holliday教授（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介绍的刻画预条件句的逻辑等等。

当然，我的成长也离不开中心的老师们和学长学姐们对我的无私帮助——感谢刘老师对我学习和研究规划的指导、感谢Johan van Benthem老师在申请季给我的诸多指导和支持、感谢陈谦学长每门课及时深入的答疑、感谢已毕业的赵卓也学长和赵博囡学姐解答我的各种问题、感谢闫佳亮学长和王威跟我许多次的关于哲学逻辑和形式语义的讨论！

此外，中心的课程和活动也让我认识了许多兴趣集中在形式语义、哲学逻辑和语言哲学的同学们，比如在“逻语哲”课上就认识的黄航和罗生门，以及在Johan课上认识的池幽旻。大家的兴趣在相似中互补，一起探讨了许多问题，是许多门课的课友，是申请季的战友，也是学术会议中场休息时一起炫茶歇的朋友=）。

我修过的逻辑学中心开的每门课都是又硬核又有趣的好课，在整个大学生涯中令我难忘。希望越来越多来自各个专业的本科生选修中心的课并爱上逻辑学！

我是胡兆睿，来自致理书院数理基础科学专业。

阿姆斯特丹大学逻辑、语言与计算研究所（ILLC）攻读逻辑学硕士学位。

大三的春季学期我第一次上和逻辑相关的课。那一学期我上了冯琦老师教的数理逻辑和集合论。起初我只选了数理逻辑，但是第一个周二的课上完之后我觉得最好也选上集合论，因为这样也许有助于更好地理解数理逻辑课上所学的东西。在这两门课上我收获很多。到了第七周周四的中午我第一次和刘奋荣老师见面聊天，她跟我提到了正在阿姆斯特丹学习的叶凌远学长，说我随时都可以向他请教。见完面之后，我们去参加了逻辑学中心的清茶会。我记得，那天是成凤祥学姐在报告，内容是道义逻辑和社会规范，记得她在报告中举了红绿灯的例子，非常有趣。报告结束之后，刘老师把我介绍给诸位学长，我也由此认识了逻辑学中心的各位学长们。

逻辑学中心有很好的课程，老师和助教都很认真负责，课上也能遇见志同道合的同学。逻辑学中心的研究生学长学姐都乐于提供帮助，对我学习逻辑有很大帮助。

冯琦教授讲课条理清晰，风格独特，对内容有深刻的理解。他的课堂深深影响了我，不仅让我学到了很多逻辑知识，还加深了我对所学内容的思考。我十分感谢冯老师对我的鼓励。

范丙申（Johan van Benthem）教授的课程《逻辑、计算和博弈》同样让我受益匪浅。在这门课上，我见识了模态逻辑的各种应用，也锻炼了用英文做展示的能力——即便仅仅是阅读别人的论文、思考并做总结，然后在5分钟内展示给大家。

最后我想说，我的学术成长离不开刘奋荣教授的帮助。逻辑学中心也经常有国外学者来访，归功于刘老师的介绍，我与一些学者进行了更多的交流。以我过去的性格，这些事情我是做不到的。经过这些交流的历练，我现在更有信心去主动交流了。

希望逻辑学中心能开更丰富的逻辑课程，也祝愿逻辑学中心越来越好。

我是成凤祥，来自人文学院哲学系，硕士期间的导师是石辰威老师。硕士期间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是道义逻辑与函数依赖逻辑。图片由石老师于逻辑学中心329拍摄。

阿姆斯特丹大学逻辑、语言与计算研究所（ILLC）攻读逻辑学博士学位。

能来到清华逻辑读研是很幸运的。逻辑学中心就像一个共同前进、温暖互助的大家庭，人文楼的329就是我们在清华的归属地。在这里，不仅能探索浩瀚有趣的知识海洋、有学术自由交流的平台，而且更有老师们的耐心指导与支持，有师兄师姐和同窗们的无私帮助与陪伴。在逻辑学中心的三年我收获了方方面面的成长，我想简单分享我在中心学习如何作学术报告的经历。

逻辑学中心常邀请外国教授前来交流，刘老师常为我们提供向他们报告的机会，鼓励我们多多与他们交流。研二时我在石老师指导下刚接触研究，需要做一次关于该项目的英文报告，有中心的老师们和几位外国老师都在现场。第一次的英文报告我非常紧张，虽然我前期做了很多努力，但是报告的效果仍不尽如人意。老师们耐心而细致地指出了我在内容和表达上的问题，提了很多建议，都让我茅塞顿开。为了让我们迅速成长，很快老师安排我们下个月继续报告，有了之前的经验，第二次准备我有方向了很多，我认识到报告不仅要把内容逻辑梳理清晰，更要注意如何讲得清楚明白，如何能吸引听众继续专注听下去。在老师和师兄们的建议下，我更改了整个报告结构，想了很多例子来更直观地呈现观点等等。我也寻求了外国教授Johan van Benthem、Martin Stokhof、Jeremy Seligman的意见，虽然我的想法很稚嫩，但是教授们都非常友善地与我讨论，让我很受启发。一个月后，第二次报告有进步了许多，但也仅限于有进步，离一场出色的学术报告仍然差得很远。后来又有第三次、第四次报告……直到毕业答辩，我越来越接近理想的状态。逻辑学中心为我们提供了一次次锻炼与进步的机会，让我逐渐理解到如何做好一场学术报告。

在逻辑学中心读研是辛苦而幸福的，辛苦的是学习与研究任务很多，但更多的是基于辛苦之上，自我成长、探索真理与知识、与大家一起探讨交流的乐趣与幸福。这漫长的学习过程也让我认识到，我们需要认真对待每一次的机会，只有一以贯之的努力，不得懈怠地提升，才能支撑我们在研究道路上保持进步，越走越远。

逻辑学中心在各个方面为我们倾力提供逻辑学学习研究的资源、支持和帮助。首先在学习资源上，中心提供了很多宝贵的学习机会与资源。中心开设了丰富的课程，有一阶、模态逻辑等基础知识课，我的这两门课程都是俞珺华老师教授，他极为细致、逐个字符地批改我们每周的作业，耐心而精准地解答我的各种问题，一步步引导我们初步学习逻辑证明；还有不同的外国教授开设seminar课程，带领学生们做研究写论文。每周四的逻辑沙龙则请来国内外逻辑学和其他相关领域的教授，不仅让我们开拓研究视野，了解国际前沿，还给我们提供了宝贵的交流机会。除此之外，中心还常邀请世界闻名的教授来清华开设讲座以及系列课程，比如这学期邀请了著名汉学家何莫邪，他的课程对我未来的研究带来了很大的帮助启发。大家不仅能学到很多知识，还满足了学术追星的愿望。

逻辑学中心是我起航研究小船的温暖港湾，我衷心祝愿中心越来越好，期待未来有更多的师弟师妹加入逻辑学中心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