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西南秘境
带着全新表达的佤族新星音乐人
阿倮尼乐队
全新概念MV《讨魂》上线
一支来自普洱,走出云南的乐队
“我们所使用的这些乐器,有的在土地里已经存在了很久,几乎要被电子时代的荒原所埋没。现在,阿倮尼要让它们重新焕发生命力。它们在音乐中滚动、碰撞、伸展、翻腾、喷涌、跳跃。当这些沾满草木气息的乐器与古老文化,与摇滚和电子音乐结合时,这本身就是对我们想象力的一种实践与训练。”
——阿倮尼乐队
对于云南的音乐是什么想象?除了山歌、神曲等普遍认知中的“云南风味”的音乐,云南的音乐还有什么可能性?
来自云南普洱的阿倮尼乐队提出全新的答案,他们不仅是一支乐队,更像是一个组合、计划,通过他们作为一种容器,将云南少数民族的音乐融合再创造。他们深入云南少数民族的音乐进行采风、制作和再造,融合佤族、拉祜族等众多民间歌曲和民族的音乐,创造出属于乐队的语境和表达。
这样的跨界尝试不仅保留了少数民族音乐的原始韵味和独特风格,还融入了现代音乐元素,为这些古老旋律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和时代气息。阿倮尼的音乐就像一篇篇日记,用吟唱带人穿越到广袤的云南山川之间,每一句歌词都在表达他们对自然的敬意。
“讨”回失去的传统和精神
《讨魂》MV是阿倮尼乐队与独立导演阿燕、美术师林素荣共同创作的作品。MV邀请了四位非遗传承老人、青年舞蹈家董继兰以及打击乐手柯柯进行跨界合作,将充满自然气息的传统乐器与历史悠久的民族文化,与摇滚及电子音乐融为一体。通过现代音乐理念,将佤族、拉祜族、哈尼族、彝族等云南山地民族的文化元素有机地连接,赋予传统音乐全新的艺术表达。
《讨魂》寓意源于阿倮尼乐队对少数民族精神世界的迷失、扭曲与压抑的观察。他们关注当代生活方式对少数民族文化的冲击,既看到那些被疗愈、滋养、歌颂和美化的部分,也不忽略背后那些沉默失语、逐渐消逝的传统。阿倮尼认为,我们正在丧失一些原本属于我们的灵感与勇气,必须努力将其“讨”回。
这个创作构思源自阿倮尼多年来与当地老人的交流、学习与实验创作的经历。这些经历吸引了不同的合作者关注他们的生活、乐器与故事。2023年,导演阿燕和美术师素素前往云南普洱拍摄短片《阿达乌帕的家书》,通过族印部落创始人扎倮和阿达乌帕的引荐,与阿倮尼因对土地的情怀和共同的美学理念而结识。长期酝酿的情感和理念,最终促成了这次意义深刻的合作。
MV中的四位少数民族非遗传承人,是阿倮尼乐队的非遗乐器导师、朋友以及民族历史顾问。
阿倮尼在《讨魂》MV中采集了他们的语言、歌唱与器乐声,将其融入作品之中。拉祜族的芦笙、佤族和缅族老人的古语、独弦琴、稻谷杆、呜哇、木鼓、非洲鼓等多种音色在音乐中交织、跳脱、抽离、融合、碰撞,构成了一种丰富且富有张力的音景。
民间歌者——赵兰中(爱尼族)
云南普洱澜沧拉祜自治县
国家级非遗传承人 ——李石开(拉祜族)
云南普洱澜沧拉祜自治县
省级非遗传承人 ——尼短(佤族)
云南普洱西盟县
省级非遗传承人——岩聪(佤族)
云南普洱西盟县
用音乐讲述西南民族的灵魂故事
在制作和拍摄《讨魂》的MV的过程中,也是一次对西南西南少数民族在现代社会中的迷失与重生过程的耙梳。MV导演阿燕形容自己对西南少数民族文化的偏爱和对雨林神话的沉迷。她将这种情感比作阿彼察邦电影《记忆》中的深邃轰鸣声,仿佛是从雨林深处、埋藏在地球里的古老飞船发出的震撼。
导演阿燕
阿燕说:“苦药以一种撕裂的疼痛感描绘了《阿倮尼》的视觉。闭上眼睛时,仿佛能感受到从土地深处传来的冲击。”
《讨魂》MV画面
乐队成员苦药则谈到了对文化与身份的思考:“在信息时代,我们的思考、形象、创造力在电流中交织流动,过去的足迹和语言如同被滑过的屏幕信息,快速消逝,精神的空缺被外来符号填补。”苦药表示,他们厌倦了穿着少数民族外衣的表演化和标签化表达,渴望真实而深刻的民族自我表达。
阿倮尼乐队成员苦药、尼内创作和演出现场
阿倮尼的音乐人尼内也分享了他们的创作初心:“这些老人与传统乐器承载着许多故事,我们希望通过艺术记录这些面孔与故事,让更多人能看到他们的存在,而不是让这些文化只停留在博物馆和资料库中。”
拍摄花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