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三年贤妻,老公却为了小三跟我离婚,我解下围裙开撕:“老娘不装了”

文摘   2024-10-22 06:29   河北  

01
“离婚吧。”
结婚三年,男人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清清冷冷的三个字说出来,没有一丝人情味。
南颂站在喻晋文身后,盯着他高大挺拔如松的背影,看着他映在落地窗上冷峻无情的容颜,只觉得一颗心凉到了谷底。
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无声地蜷成拳头,发着抖。
她最怕的一句话,终于还是来了。
男人转过身来,面容便更加清晰,这一张立体完美,棱角分明的俊脸,即使朝夕面对了三年,仍是令她心动不已。
“可以,不离吗?”
南颂艰涩地从喉咙里梗出这句话,眼睛里是摇摇欲坠的光,却还透着希冀。
喻晋文眉心一折,清冷的眉眼在女人素颜的脸上一顿,最终落在她发红的眼睛上,眉峰又是一蹙。
即使是素颜,南颂依旧是好看的,她不是浓颜系的大美女,但肤色白皙,纯净无暇,是看着很舒服的那种长相。
她就这样睁着一双澄澈又仓皇的大眼睛看着他,眼里充满祈求,右眼角底下一颗泪痣,黑长直头发垂在耳边,柔顺的没有一丝攻击性。
可在男人眼里,这是一个柔软而又木讷的女人。
作为妻子,她没什么毛病,可他就是不爱她。
三年前他意外出了车祸,高位截瘫,医生说他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也是那个时候,他和心爱的女人被迫分开,母亲逼他相亲,要找一个医生媳妇照顾他一辈子,他便在一堆爱慕者中挑了一个护工,就是路南颂,因为她毫无背景,也因为她安静沉默。
“你跟了我三年,也照顾了我三年,一千万算是对你的补偿。”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的光都不曾动一下,更加看不到对她一丝一毫的情意,“或者,你还想要别的......”
“为什么?”
02
南颂第一次打断他的话,通红的眼圈透出一丝执着,还有......不甘心,“为什么非要现在提离婚?”
明天,就是他们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她计划了好多,甚至她还想,三年之后又三年,二十个三年,就是一辈子了。
“你知道,我爱的人不是你。”
男人冷冷的腔调透着无尽的冷漠,他甚至连一丝希望都不肯留给她,“萱萱回来了,我要娶她。”
南颂像是被雷当头劈了一刀,单薄的身板承受不住这分量,晃了一下。
她巴巴地守护了三年的婚姻,抵不住人家一句——“我回来了。”
“先生......”
管家急急地过来禀告,“卓小姐刚吃下去的东西又吐出来了,还咔血了!”
男人沉静的脸色有了一丝皴裂,绕过南颂就往客房走,沉声道:“备车,去医院。”
不一会儿,喻晋文就打横抱着一个女人从客房走了出来,女人身形纤瘦病弱,身上还盖着一方绣花薄毯,是南颂亲手绣的。
她脸色苍白,透着病态,仿佛随时都会从这个世界消失,整个人缩在喻晋文怀里,声音细若游丝,“晋哥,路小姐她......”
喻晋文脚步在楼梯的拐弯处停了停,转头对南颂说,“离婚的具体事宜律师会找你谈,三日之内请你搬出公馆。”
而后,他将怀里的女人往上托了托,抱着她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南颂站在楼梯口,卓萱躺在喻晋文怀里,抬头看着南颂,眼睛里尽是胜利的光芒。
就在一个小时前,这个生了病的女人笑着对她说,“我都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了,你就把他还给我吧。”
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南颂整个人泄了力似的滑落下去,眼泪无声地从眼睑淌下,她抱着自己,只觉得身上冷的厉害。
十年。
从他把她从地狱里救出来的那一刻开始算,到现在,她默默关注了他十年,也爱了他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呐。
03
可不爱就是不爱,就算卑微到尘埃里,她也无法打动这个男人,让他爱上她。
“阿晋,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哭了。”
南颂伸手抹去冰凉的泪痕,从地上站了起来,原本娇柔脆弱的女人,变得无比清冷,眼睛里折射出坚毅的光。
是时候该离开了。
离婚协议书就放在主卧的床头柜上,那么显眼。
南颂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熟悉的签名,她目光一闪,细细地摩挲了一下“喻晋文”这个名字,鼻头一酸。
她吸了吸鼻子,把喷涌出来的泪意生生憋了回去,不容留恋,拿起笔在旁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路南颂。
既然是以这个名字开始的,那就以这个名字结束吧。
南颂将一枚印章搁在床头,从选料到买下这玉,再到雕刻完成,费了她将近一年的时间,这是她精心为他准备的三周年纪念礼物。
其实这三年来她送过他很多礼物,无一不是精心准备,可最终的归宿都是闲置在衣柜,或者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便如她对他的一颗真心。
刚走出公馆,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便停在路边,南颂上了车,淡淡道:“我离婚了。”
驾驶座上,戴着茶色墨镜的男人邪魅一笑,“恭喜你恢复自由身。”
他将笔记本电脑递给南颂,“是时候做回你自己了。我们都在等着你的归来。”
04
南颂定了定神,打开电脑,十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直接黑进监控系统,抹掉了所有自己经过的痕迹。
她干干净净地离开,就如她当初干干净净地来。
“先生,夫人走了!”
翌日一早,收到消息的喻晋文从医院回到公馆。
推开房间的一刹那,就闻到一股清新怡人的玫瑰花香,这是南颂身上的味道,闻了三年他已经习惯。
主卧他很少踏足,都是南颂亲手布置,整个色调也和别的房间不一样,明黄色的床单被褥透着一股宁静温暖的气息,又干净整洁,是她的风格。
只是他没有驻足停留,更没有欣赏的兴致,而是径直走到了床头。
离婚协议书上,女人已经签了字,而他亲手签下的那一千万的支票,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一枚精致透明的玫瑰印章搁在床头,底部印着“喻晋文印”四个大字,侧面的白玫瑰雕刻的栩栩如生,技艺不凡,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玉是极好的和田白玉,清明透亮,放在掌心凉凉的,难得的是底部竟还有红色的纹路渗进去,在阳光下仿佛一朵红玫瑰在里面婀娜绽放,既神奇又漂亮。
她喜欢玫瑰花,他知道,院子里种了一片,但他从没送过她一束。
印章底下压着一张卡片,他拿起来,打开,只见上面娟秀的字体写道:“三周年快乐。阿晋,再见了。”
喻晋文看着那两行字,眸光一挑,目光看向摆在床头的日历,阴历四月初十,好像是他们领证的日子,一晃竟然三年过去了。
他握着手中价值不菲的和田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从哪来的钱?
每个月的家用他并不少给,只是里面的钱很少动,女人的说法是她在家里不愁吃也不愁穿,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账户上也没有大额支出。
喻晋文听着助理的汇报,眼神讳莫如深,沉声道:“查查她去了哪里。注意最近的动向,如果真是对手安插进来的,务必把人给我抓回来。”
农村出身,无父无母的孤儿——路南颂,真是如此吗?
三日后,南城。
坐落于CBD广贸大厦的南氏集团总部今天可谓是兵荒马乱,公司职员脚步匆忙地往里跑,高层们早早就赶到一楼大厅汇合,等候新总裁驾到。
就在前天,股票狂跌濒临破产的南氏集团突然起死回生,被一位神秘大老板高价收购,职员们保住工作的同时,又陷入另一种恐慌。
05
“新总裁到底是谁啊,是男是女,到底什么来头,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
“别说我们,管理层都不知道新总裁的身份,要不怎么说神龙见首不见尾呢,希望是一位大帅哥,赶紧来一位霸道总裁拯救我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万一是位女老板呢。”
“你别逗了,怎么可能。你还不如期盼南家大小姐死而复生呢......”
“来了来了!别聊了!”
众人屏息以待,目光纷纷投向大门口,一股紧张的情绪油然而生,只见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门口,副总亲自上前开门,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
十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先落了地,紧接着一个留着利落短发,一身白色西服套装的女人下了车,慢慢站直,精致的妆容衬出一张姣好的容颜。
而公司的高层们,在南氏集团工作了将近十年的老员工,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惊讶地失声呐喊,“大、大小姐......”
南颂在南氏集团门口站定,红唇微微一挑,“嗨,好久不见。”
06
南颂在众高层的簇拥下上了电梯,转头问副总,“还有几位没来是吗?”
“是。”
副总蒋凡凑上前去,态度恭敬,但言语中透着一丝随意,“以南宁柏为首的几个老菜帮子,架子大得很,还想端着,给您一点颜色瞧瞧。”
“是吗?”
南颂神情不动,浑身透着一股天然的冷感,“这世道的颜色早就变了,我那些叔叔们,怎么就看不透呢。”
南宁柏带着五位董事坐在会议室里,靠在椅背上,翘着腿,喝着茶,一个个跟老太爷似的,表面上看着漫不经心,实则心里焦灼得很。
“人怎么还没来?”南宁柏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胖头大脸现出一份焦躁,吩咐身后的女秘书,“你去瞧瞧。”
“二哥,别着急,人早晚得过来。新官上任三把火,架子总是要摆一摆的嘛。”
南宁竹手里捻着一串佛珠,身上穿着太极服,像要得道成仙。
南宁柏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守时,你们也别绷着,一会儿该怎么说怎么说,南氏怎么说也是我们南家的产业,我还是说了算的。”
就在几个老狐狸商量着要如何给新来的大股东一个下马威之时,女秘书步履蹒跚地匆匆回来,花容失色。
“不好了董事长,新来的总裁召集了管理层去了另一个会议室,会议已经快要结束了......”
“什么?!”
原本坐如钟的几个老家伙纷纷站了起来,气到拍桌,“我们怎么说也是为南氏立下汗马功劳的老臣,这新来的小子居然这般无视我们!”
年轻人真是不讲武德。
女秘书白着脸,嗫嚅道:“不是小子,是......女的。”
老家伙们又是一惊,“女的?!”
07
南颂刚刚宣布“散会”,南宁柏和南宁竹就带着一班人闯了进来,面带恼怒,然而在看到南颂之后,恼怒的嘴脸皆被惊诧代替,“小颂......”
“怎么会是你?!”
南二爷和南三爷做好了种种准备,愣是没有料到,让南氏集团起死回生,并一口气收购了南氏51%股份的土豪救世主,竟然是他们的大侄女!
她不是、不是死了吗?
三年前南氏集团继承人南家大小姐南颂在爬山过程中意外坠入悬崖,尸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南家二爷和三爷痛心疾首,为侄女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并临危受命地接过了南氏集团的经营权,瓜分了南颂名下的财产和股票,谁又能想到,已经死去的人,竟然好端端地回来了!
南颂欣赏着他们脸上的震惊,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抬了下眼皮,“二叔,三叔,我活着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一句话,给他们提了醒,南宁柏和南宁竹陡然换了一张脸,看着南颂老泪纵横,激动地要上前拥抱她。
“小颂,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你爸妈泉下有知,一定会无比开心......”
南颂将椅子往后滑了滑,厌嫌地皱了皱眉,面容清淡地看着他们,声音里透着一丝掩不住的冷硬,“我也相信,他们会很开心。”
南宁柏和南宁竹被南颂的冷眼钉在地上,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南颂也没有和他们重拾温情的意思,转头对神色各异的高管们说,“在座的诸位都是南氏的老员工,自然也知道我的脾气和作风,既然我回来了,就不会让南氏苟延残喘,我父母亲手打下来的江山,自有我来守护。大家定一定心,做好分内工作,该得到的,南颂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
与此同时,北城。
喻晋文接卓萱出院,回程的路上,他握着电话,沉呵道:“竟然半点踪迹都查不到,你干什么吃的?”
助理在电话那头瑟瑟发抖,他也是奇了怪了,他把方圆几百里的监控查了又查,试了很多办法,愣是查不到夫人半点踪迹,人仿佛凭空消失了。
他咽了咽唾沫,战战兢兢地禀道:“不过,夫人的身份,确确实实是墨城一个农村出身的女孩,而且父母也确实都因病去世了。”
08
喻晋文修长的指尖在膝盖上点了点,神色变得清淡下来:这么看来,是他想多了。
卓萱娇弱地坐在喻晋文身旁,颇为感慨道:“路小姐农村出来的一个女孩,竟然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地就走了,真是与众不同,是不是晋哥?”
喻晋文皱了皱眉,心中闪过一丝讥诮,想起那个安静又沉默的女人——或许她就是想让他觉得她与众不同呢。
“喻总,我已经安排人去墨城寻找了,兴许夫人是回老家了。”
“不用找了。”喻晋文神色漠然,淡淡道:“已经离了婚就不需要再有什么瓜葛,她既然选择高风亮节地离开,那就成全她。”
“......是。啊,还有一件事。公事!”
助理感觉到boss已经很不耐烦,赶紧强调是工作上的事。
喻晋文蹦出一个单音节,“说。”
“南城的南家出了些状况,几天前助南氏集团起死回生的那位神秘人终于露了面,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南家大小姐回来了。”
喻晋文眉梢一挑,南家大小姐?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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