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出身高门,被长柏护着的海氏,她却从心里怕这个婢女
文摘
电视剧
2024-10-23 06:19
河北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人物解读第四百四十二期:高门出身,宅斗高手的海氏,她从心里惧怕一个婢女。
原著中,明兰在海氏的屋子里做客时,羊毫端着井水湃过的果进来,放到软榻前的小案上:“大奶奶,姑娘,且尝尝看。”明兰目送着羊毫出去,转头看着海氏欲言又止:“她……不出去?”海氏似自嘲地说道:“我们这般人家,你大哥哥身边没个人也不好,没的又叫旁人说海家女儿善妒了;前阵还有人在酒席上,要送你大哥哥妾呢,好在有个她在,你大哥哥也拒得出去。羊毫这丫头人老实,也懂规矩,便留下吧。”在明兰看来,是羊毫长的姿色平平,人也不甚机变灵巧,长柏一个月也去不了一次,基本没有威胁性。然而,明兰不知道的是,宅斗高手海氏,从心里惧怕婢女羊毫。羊毫是长柏的唯一通房,她曾试图通过明兰搭线盛老太太。明兰给长柏送鞋子的时候,一进院门,便由长柏屋里的大丫鬟羊毫领进去坐着,然后看茶上点心,在羊毫的带领下,几个丫鬟进进出出竟然毫无声响。明兰还感慨,有几次丹橘替明兰送东西过去,一进院子都是静悄悄的,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而明兰和长柏攀谈时感慨:“喏,好容易赶出来的,鞋底我加厚了半寸,便是京城下雨也不怕的。”在一旁伺候的羊豪,从明兰的手中接过鞋子,细细打量,长柏却面色不变的收下了:“谢谢六妹妹费心了。”明兰又鼓着脸颊:“我都成了大哥哥的丫头了,做鞋子最费劲了,加上上回那双软屐,可累死我了,瞧瞧我的手,都扎了好几个孔呢!”长柏看了眼,脸上淡淡的,嘴里也没话,却伸手揉了揉明兰覆额的柔软刘海,闻言道:“喜欢什么,写纸上叫人送来,回头我从京城给你带。”
羊毫却突然插嘴赞道:“姑娘真是好手艺,咱们爷就喜欢姑娘做的鞋,总说穿着最舒服,我也学着姑娘,依照着爷的旧鞋做的,怎么就不如姑娘做的好呢?”明兰得意地摇头晃脑:“此绝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鞋子就在那里,自己琢磨吧。”初读这段时,小仙儿只觉得这是明兰故意炫耀卖弄。可再次细品这一段时,才发现羊毫的心机和长柏对她的重视:其一:长柏曾让刘妈妈对院子里的丫鬟说:“盛家家风,通房抬不抬姨娘,将来好坏全凭以后的少奶奶。”明兰关注过像羊毫这样被主人家收用过却没名分的女孩,她们或是抬姨娘,或是遣出去。可不管是做妾,还是遣散出去,另寻人家,她们的日子都不会很容易。因为,这种年幼就跟着男主子的通房,会被正室夫人忌惮。所以,羊毫的插嘴,是想通过明兰搭上盛老太太的线。毕竟,明兰是盛老太太最宠爱的孩子,只要通过请教鞋子的事情与明兰搭上线,即使盛老太太不搭理羊毫,她也能说自己背后的靠山是是盛老太太。羊毫这样做,无非是她瞧出了盛老太太在长柏的心里不一般。长柏来明兰院子的时候,扬高了脖子的若眉对他冷哼了一声,长柏就立刻皱眉,对着明兰道:“怎得下人这般没规矩?你也不管制些!”看到可儿倚着一根廊柱,轻轻吟着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长柏就再次皱眉对丹橘训斥道:“丫鬟们识字懂事也就罢了,怎么还教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何况个丫鬟!”明兰还没和长柏说上两句,银杏抢过丹橘的差事,一会儿端茶一会儿上点心,站在一旁一个劲儿的抿嘴微笑,一双妙目不住的往长柏身上招呼,小桃扯她也不走。长柏神色不虞,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顿,沉声道:“六妹妹该好好管制院里的丫头了!”可羊毫冒然插嘴长柏与明兰对话,长柏也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足以看出长柏对羊毫的偏爱。而且,长柏的院子落针可闻。但长柏是男儿,管理院子的事情,他大概会交给心腹。作为大丫鬟,羊毫自然是最佳人选。所以,长柏院子里的安静,也有羊毫的一份功劳。原著番外中,长柏从春闱的考上出来后,就没头没脑的狠睡了一天一夜。待他睡饱了,醒来后,他的随从五斗,举着一件天青色滚银灰烧毛的织锦袍子,嘴里道:“登州那儿桃花都开了,京城却还这般寒气,亏得羊毫姐姐心细,给带了两件厚实的……”一旁的汗牛嘴里利索的说着:“适才老贵叔来人说,大爷这回来没带屋里人来,唯恐您起居不便,给大爷寻了两个丫头来服侍,不知可好。”
可见,长柏的日常都是羊毫在料理。而且,长柏来京城考试,汗牛说“大爷这回来没带屋里人来”,可见,羊毫是有资格陪长柏来京城的。海氏有着七窍灵心,她在嫁给长柏的时候,父母已经为她打听清楚了长柏的为人。所以,海氏嫁给长柏后,定然瞧出了长柏对羊毫的不同。
原著中,羊毫出场的次数不多,可每次出场,只简单的文字描述,就能知道羊毫办事极稳妥。做主子贴身大丫鬟的人,堪比如今的高级私人助理,若是羊毫如明兰认知的那边“不甚机变灵巧”,她如何能被长柏看重。羊毫若是被另嫁,夫婿人选大多是府里的下人,市井的浑虫,山里的樵夫,田里的农夫。但凡有能耐讨得起婆姨的有家底的男人,都不会要一个破了身子的女人。所以,羊毫只能藏拙,让海氏觉得自己不太懂人情世故,不太机灵。甚至,羊毫可以保持与长柏的距离,来保护自己。海氏虽然是低嫁,可她知道与夫婿一心的道理,她也早就瞧出,长柏非池中之物。然而,作为海家女,容不下妾室的观点,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所以,海氏已过门就遣散了鼠须和猪毫。原著中,曾说过,王氏送来的一个最漂亮的女孩,被长柏起名鼠须,怕是猪毫的模样,也是不错的。只可惜,海氏赶错了人,长柏的通房只有羊毫一人。盛老太太曾对明兰说过:“那海家小姐是几年前孔嬷嬷与我说的,德容言功都是不差的,亏就亏在他们海家男人都不纳妾,便养的女儿也都容不下妾室,海门女这才难嫁的。不过你大哥哥却不怕这个的,这些年统共一个通房。那羊毫不过中人之姿,也是个本份的,回头要留要遣都无妨。”海氏刚刚嫁给长柏的时候,两个人是没有感情的。可海氏知道,作为妻子,要牢牢抓住丈夫。若一个女人不爱一个男人,她不会太再乎男人身边的女人。就犹如张桂芬,圣德太后要赐宫女给沈从兴做妾时,张桂芬很平静地接受了。
可长柏那样优秀,是个女人都会爱上她,海氏也不例外。而女人一旦动了情,就会觉得自己的男人,是最优秀的。以海氏的聪明,她也会发现羊毫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如兰有孕时,文老太太“以如兰有妊,文炎敬无人服侍为由”,”想把一个自小服侍的丫头,给文炎敬做通房时,如兰顷刻惊醒,并当即意识到绝对不行。因为,这种自小服侍的丫头,就算主子对她没有产生过爱情,但自小的情分也是很客观的。重点是,她很难完全控制。羊毫虽然老实本分,可她与长柏的情谊不是假的。作为女人,若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她不会有别的心思。若是羊毫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就要为儿女盘算。女孩还好,不过是海氏搭上一些嫁妆。若是男孩,就要和海氏的儿子们,争家产。原著中,明兰曾感慨过,海氏看着羊毫每次侍寝后喝下汤药,才如释重负。她虽然忌惮羊毫和长柏的情谊,也怕羊毫有子嗣,威胁自己的孩子。可是,海氏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原配,她对羊毫从来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而羊毫,虽然没有儿女,却守着心爱的男人,一辈子不愁吃喝。这样,比起一般的女子,要幸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