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投稿丨建31赴天津实践调研专题:空间剧场

文摘   2024-11-01 20:14   北京  

建31赴天津实践调研专题:空间剧场

    上周末,建31班赴天津实践调研,赵锐驰同学对屈米及他的作品进行了深入的学习,让我们一起来了解屈米和他的大作吧~



概述

伯纳德·屈米,作为1988年著名的、由菲利普·约翰逊策划的“解构主义七人展”的参与者之一,其建筑作品并没有扎哈、盖里或里伯斯金式的视觉暴力般的奇异造型,甚至更多地以“方盒子”为基本造型。但是,如果仅凭外部造型评价屈米的建筑,则会忽略屈米是后现代时期最善于运用抽象概念的建筑师之一。

屈米在中国的首座作品乃是坐落于天津市滨海新区的“天津滨海科技馆”(以下简称“滨海科技馆”),是由屈米事务所与天津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合作设计的,事实上,这种合作有得亦有失。








一、

屈米其人及其理念

屈米1944年出生于瑞士洛桑,1969年毕业于ETH,曾任教于AA,后一直担任哥伦比亚大学建筑规划保护研究院院长。他也是最早推动使用计算机三维建模软件(3DMAX、Maya等)进行设计的建筑师之一。

他集建筑师、建筑理论家与建筑教育者三个身份于一身,培养了一批新生代建筑师。由于其成名作拉维莱特公园中独特的红色,“屈米红”成为其标志性的颜色,他最著名且最常见的形象即是简单地在脖子上围一条红围巾。

屈米关于建筑的概念或理念极为晦涩,以下只能简要提取几个关键词:解构、事件、自由、交叉、运动。屈米的思想形成了一套相当完备的体系,几乎包含从设计到建设的全部过程,因此,我在此所能谈论的不过寥寥,而且是经过我主观臆测的结果。屈米的思想受到德里达与福柯的思想的深刻影响,尽管他的作品在外形上没有那么“解构”,但他的思想已经解构得支离破碎。他反对传统的“形式追随功能”的陈词滥调,试图破坏形态-功能的二元词组,转而重建一种新的建筑思考体系,即空间-事件的思考模式。他曾说:“建筑不再只是从前的功能和形态的建筑,只有在建筑的周围和内部唤起事件和计划,才成其为建筑。应当放弃功能和形态!”确实,屈米的设计充满了畸异、扭曲、交叠的空间,这使得原有的功能-空间的规定对应关系变得无关紧要,进而崭新的事件能够在崭新的空间中发生,因此人在空间中获得了自由。屈米善于使用交叉的设计手法,即将两种空间并置,或异质功能空间的相互混同。最后,屈米抛弃空间的静态性,转而关注空间中的运动,即空间中人的移动,将时间引入空间,进而创造出相当的可能性。



二、

拉维莱特公园

拉维莱特公园是屈米的成名作,也是其最著名的作品。此公园包括诸多建筑作品,其本身的建造是密特朗的城市重建计划的一部分。该公园,简单来说,是由点-线-面三个系统相互交叠构成。该公园中有26个“疯狂点状物”(folly),以网格状均匀排布于公园中。“线”即公元中的道路与树列,“面”即公元中的剧场等大型建筑物与广场。拉维莱特公园是一个巨型的空间装置,在此装置中,功能性与构成性交叠在一起。

但是,如果认为屈米在此作中仅停留于构成,则忽略了他的概念。他将“疯狂点状物”处理为公园中人移动的锚点,加上“线”“面”的限定,则创造了诸多“运动”的可能性,展现了他关于“事件”与“运动”的理论。



三、

滨海科技馆

前文已经提到,滨海图书馆是由屈米事务所与天津设计院共同设计,作为天津滨海文化中心的一部分,并与滨海新区的众多“网红建筑”共同组成了天津滨海建筑群。其突出的锥筒形状取自因科技馆建设被拆除的天津碱厂,并经历多版方案,最终因中方建筑师与场地协调的要求,而改成了如今侵略性较小的方案,只保留了一个贯穿建筑全体的锥筒,即主体锥筒。建筑表皮采用拉丝含铝钢板,以关照天津的工业记忆。


遗憾的是,我去参观科技馆时,作为建筑亮点的主体锥筒螺旋坡道并未开放。场馆内的嘈杂和闷热也削弱了建筑的空间体验。对设计方案的修改虽然照顾到了与周边的协调,却使这座建筑也成了一个协调——亦或许是妥协——的产物。


 供稿 |赵锐弛

 编辑 |王依柔

审核|建院学生会主席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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