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哀牢山爆火以后,它的神秘面纱逐渐被公众了解,那究竟有多危险呢?南方电网云南玉溪新平供电局戛洒供电所员工每季度都会对穿越哀牢山原始森林的10千伏乡村I回线和10千伏樟木线开展巡视,因哀牢山多变的气候以及复杂的自然环境,必须采用人巡为主,机巡为辅的方式进行。
我是玉溪供电局融媒体中心的记者代薇,跟随巡线人员的脚步,我进入了“云南虫谷”。
穿过“云南虫谷”的标识牌,前方100米处被浓雾包围的地方就是哀牢山。进山的路上,随处可见“野兽出没”的标识牌。树上的水不停的向下落,雨水、汗水很快打湿全身,眼镜、相机上全是水雾。
哀牢山的植被很茂密,森林遮天蔽日,这里有高大乔木参天,有低矮灌木遮地,有苔藓蕨草遍附树枝,还有藤萝枝蔓随处缠绕攀爬,但唯独没有可供正常通行的道路。山林里也有古道,但长期没有人走,上面布满了苔藓,比较湿滑。
我们踏着草丛前行,草丛里不断发出沙沙沙的声音,仿佛一路有毒蛇尾随。还能听到长臂猿的叫声,鸟叫声、猫头鹰的叫声。它们模仿人的声音,发出“哈哈哈、哦哦哦、呀呀呀”的声音,像很多人在说话。大约走了2个多小时,森林里下起雨,我们站在一棵大树下躲雨。雨越下越大,我们全身都淋湿了,即便穿着冲锋衣也冷得直打哆嗦。我突然想起上山前看过的新闻,4个地质员在哀牢山里失温死亡,恐惧感瞬间占据了我的内心。真的太冷了,我的手冻得发紫,脚已经冻得发麻。“大家运动起来,动起来就不冷了。不用怕,山里的路我们熟悉,我们带着急救包,跟我们进山放心。”供电所的同事跟我说。随后我们一面用嘴在手上哈着气,一面不停的在原地走动,让自己暖和起来。
30多分钟后,雨终于停了,我们踏着泥泞的山路往前走。这时,山里突然起了浓雾,能见度迅速降低。我只能看到我前面的同事,队伍前面负责开路的普所长突然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怎么办,我看不到普所长了?”我跟我前面的同事说。“没事没事,刚下了雨,起了浓雾,雾气散开就好了。”白师傅安慰我。一路上三位师傅不停的跟我说话,减轻我的恐惧感。
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们走了很久很久。真的太累了,我感觉每走一步,脚都很重很重。山里没有信号,在山里行走,没有时间的概念,也看不到前面的路。
完成线路巡视任务回程的时候,天慢慢黑了下来,依靠着手电筒微弱的灯光,我们走上了回程的路。森林里的雾气散了一些,能见度依旧很低。鸟叫声比白天更大了,像在驱赶我们,令人害怕。
终于,我们走出了哀牢山。下山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感觉全身很痒,像有很多虫子在爬。森林里的声音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成为了梦魇。
尽管我们去的区域属于哀牢山景区,山里不可控因素依旧很多。擅自进入哀牢山无人区真的很危险,此类事件之前已经发生过多次,探秘之旅真的要心存敬畏之心!
他们说
采访结束的时候,谈及到哀牢山巡线的初衷,他们说:
玉溪新平供电局戛洒供电所所长
普超
国庆节后哀牢山爆火,游客增加。为了保障哀牢山景区用电,我们到哀牢山开展线路巡视。累归累,但我们仍然会认真做好巡线工作,确保不出现任何遗漏。
玉溪新平供电局戛洒供电所高级配电运维抢修工
白盛光
到哀牢山巡线最怕下雨,山林里特别滑,去巡线容易滑倒。哀牢山海拔高、温差大,冬天的时候最怕失温,巡线的时候我们不敢休息太长的时间,随时保持运动状态,保持身体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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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代薇
图文:代薇、周于欣
校对:刘璐琪
审核:刘学霖
鸣谢:南方电网云南玉溪供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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