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国家大剧院国际歌剧电影展于5月20日至7月31日举行,展映影片之一的普契尼歌剧《托斯卡》是荷兰国家歌剧院汇集国际获奖创作者和世界著名的荷兰爱乐乐团的成果。导演巴里·科斯基和指挥洛伦佐·维奥蒂为观众呈现了一个紧张刺激的心理故事。当戏剧在剧烈的反差中迸发时,简约的粗野主义装潢让人感到威胁。乐团、合唱团和独唱演员在维奥蒂的专业指导下,展现出他的“无糖”指挥风格。
饰演主角托斯卡的瑞典女高音马琳·拜斯特罗姆曾于2017年在荷兰歌剧院以“莎乐美”一角亮相,墨西哥裔美国男高音乔舒亚·格雷罗饰演了画家马里奥·卡瓦拉多西,亚美尼亚男中音格沃尔格·哈科比安扮演可怕的警察局长斯卡皮亚。
排练照,左图场景为托斯卡与卡瓦拉多西,右图为卡瓦拉多西与斯卡皮亚
这部由拿索斯音乐集团出品并全球发行的《托斯卡》首演于2022年4月,录制于同年5月。荷兰国家歌剧院上一次制作歌剧《托斯卡》要追溯到20多年前,准确来说是1998年,由里卡多·夏伊指挥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管弦乐团演出。巴里·科斯基受到剧中的悲剧情节及普契尼音乐电影化风格的特点的影响,打造了这一全新版本。神圣的房间布置、迷人的天鹅绒窗帘或闪闪发光的珍珠项链等常见的舞台元素被完全摒弃,取而代之的是抽象的现代风格。科斯基想把《托斯卡》从歌剧历史的观看习惯中解放出来,“我希望观众感觉好像他们是第一次看到托斯卡。”即便如此,观众将会发现这个版本非常尊重原作剧情。
采访原文载于荷兰国家歌剧院官网,下文为节选
整理:Laura Roling 翻译:Lesley
图片来自荷兰国家歌剧院官网,《托斯卡》排练中
巴里·科斯基导演谈《托斯卡》,这是他与荷兰国家歌剧院在接下来三个演出季上演的三部普契尼歌剧中的第一部。
当让歌剧爱好者闭上眼睛,想象《托斯卡》时,他们可能都会对这部歌剧产生相似的印象:托斯卡穿着丝绒长裙,斯卡皮亚戴着灰色假发,以及表现圣安德烈亚·德拉·瓦莱教堂、法尔内塞宫和圣天使城堡的超写实主义布景。
科斯基:《托斯卡》的大部分舞台作品确实都围绕相同的审美展开,其中似乎存在某种传承:从沙拉·伯恩哈特在19世纪首次表演法国剧作家萨尔杜的原作开始,到玛利亚·卡拉斯以及后来的很多艺术家。但有时传统也可能是束缚。
那您是从何入手呢?
科斯基:一般从音乐开始。我会思考它对我有什么影响?给我什么触动?普契尼的音乐想表达什么?在《托斯卡》中,我察觉到了这部歌剧的现代性。《托斯卡》在1900年首演,也就是20世纪初,这部歌剧没有向后看,而是向前看。比如它从心理学的角度向前看,将暴力、情欲、施虐的因素结合在一起。要知道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就是在1899年出版。
电影技术在20世纪得到普及,我们不仅接触到了电,也开始看到了动态的影像,但是在歌剧诞生的三四百年时间里,它一直是观众们前去体验宏大情感叙事的仪式性的地方。这种体验在我们所处的时代逐渐被电影所取代。
电影也是您理解歌剧的关键吗?
科斯基:在我眼中《托斯卡》某种程度上搭建了一座歌剧的仪式性与电影这种表现形式之间的桥梁,这不是暗指普契尼是在用《托斯卡》拍电影,许多早期电影用普契尼配乐并非巧合,比如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开始流行的黑色电影,你会发现这种类型与《托斯卡》有许多相似之处——犯罪、爱情、仇恨、阴谋和无所不在的绝望感。
是否能理解为,您诠释这部作品的关键是在于将其作为一部黑色电影来演绎?
在一些作品中,最后托斯卡纵身跳下高墙被描述为一种纯粹的绝望的行为,而在另一些作品里,这种行为被近乎浪漫化,仿佛她是跳向自由。您如何看待这一时刻?
除了《托斯卡》,拿索斯音乐集团还发行过科斯基执导的另外两部歌剧:
柏林喜歌剧院
《春天的风暴》
获得2021德国古典音乐大奖 Opus Klassik“最佳歌剧录音(20/21世纪前)”
里昂国家歌剧院
《金鸡》
目前北京、上海、广州、南京、成都、武汉、重庆、杭州、大连、西安、天津、济南、厦门等多个城市均有排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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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