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粪》作者:李连科/延安北京知青文苑

文摘   2024-09-08 00:00   陕西  

典岁月 藏真挚





遥忆大西北:“建设者·工业情”征文专辑






收粪


作者:李连科



“庄稼一支花儿,全靠粪当家”。此话一点儿不假,关键就在于农家粪,这可是农民种地的宝贝。没当过农民体会不到这句话的意义,粪(肥)在庄稼地里如同一个人的营养,吃的好,才能长的好,庄稼也是,长的好坏,果实是否饱满与粪肥有着直接重要的关系。“人靠五谷养,田靠粪土长”!所以农民在耕地播种的时候,也要给土地吃点儿小灶,既地垅里撒种的时候,接着撒把粪肥。再把土埋上踩实,我在生产队的时干过这活儿。
农村的粪肥主要是人畜的排泄物,人畜肥是最好的有机肥。简单说就是人类和家畜排出的粪便制作而成的肥料。当然不能直接撒到地里,需要“沤”,就是把粪便用泥土,及草木灰等掺杂着放一段时间,腐熟,发酵,生粪自自然然变成熟肥。这种肥料用作于大田作物分蘖、抗旱、壮苗都非常好。农家肥的特点是后劲足,能长时间给农作物提供养料,平衡吸收营养。还能改善土壤结构和抗旱能力。这都是我们后来学到的农业知识,由此我也有感而发,干什么都看似简单,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一个种田,大多数人都认为那不就是个种吗?是个人就会种,其实哪那么简单,这种地里面的说说道道可多着呢,学问也大着呢,为什么好多上了岁数的农民才被称为种田的“老把式”“行家”,不是徒有虚名,那是多年种地的好手,一辈子与土地打交道,积累了丰富的种田经验。人家一颗谷穗在手里一搓,就知道今年的谷子是否长的好,收成如何!到农村,真正“土老冒”是我们这些从城里来的“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学生!
那时集体经济,为了队里春耕所需肥料,队里每家每户都派了任务,完不成要扣工分。可我们去的那时,人们连饱饭都吃不上,更甭提家畜的饲养了(主要猪、鸡、羊等)所以大部分交的肥料都是人的粪便,共所周知人的粪便怎么沤,放多长时间都有股粪便臭味儿,但为完成任务,每家都在一个离厕所不远的地方堆积一小堆沤肥,经过一段时间或者一冬的存放,春耕前队里派人来收,我在生产队就曾和社员挑着一对儿柳条筐收过粪。第一次接触这活儿,做为城里刚下乡的学生,最初还真受不了,一个是味儿(我们还戴着口罩)二是脏,有的没沤好,粪便处于原始状态,沾在筐里筐外哪儿都是,甚至不小心踩在鞋上、弄到衣服上常有的事儿。人家社员没事一般,可我们越小心越是弄得哪儿都是,社员们在一旁窃窃私语,肯定是笑话我们这些城里人啥都不会干,啥都不懂。


粪肥收集到大队空场,春耕时用架子车送到地里。再分散到田间,有的用锹撒匀,有的用担子挑,有的一把一把撒到地垄里,我们也学着社员胸前掛着一筐,手捧肥料一把一把撒向田间地垄。
大队也有饲养室,牛马的粪便也是顶好的有机肥,适合给大田作物做底肥,队里大部分用肥还是来自它们,那些个牛马啊都有饲养室,饲养棚,棚前有糟放饲料、饮水。驴,马劳动回来拴扛上拴好绳索,怕它们私自溜达出去丢失。而牛却不用,淘气的或者厉害的牛也拴着,大部分牛在牛圈散养着。骡马拉的粪便集中,每天饲养员也不打扫,顶多铺上一层土,定期起圈(肥),把积攒多日的粪便清理集中到一个地方。牛圈里牛因为散养,牛的粪便拉的哪儿都是,每天都需要清理。我在生产队后期饲养室喂过五个月的牛,因此门清。那些个牛可不知道干净,随地大小便,有时随地一卧,反刍自己胃里吃进的东西,嚼的津津有味。自己拉的都不嫌脏粘在身上,臭气熏天,竟招些牛蝇(氓)叮咬,疼的它们不时用牛尾抽打。我还帮助它们打过。后来我每天把它们的粪便清理到饲养室不远的一个空场,一层粪便一层黄土,时间一长,一个几米见宽,十几米见长的粪垛渐渐垄起,社员们很赞赏我这种做法,说这个娃会干活脑瓜灵光。好像驻队干部还写了一篇报道。
往事如烟,这是我55年前在生产队劳动的一段经历。一辈子当过一回农民,所以我学会了珍惜。珍惜岁月,珍惜时光,珍惜每一粒粮食的来之不易。扪心自问,我常常问自己,什么叫脏?你吃的是粮食,粮食又都是用肥料长成的。说白了,怎么拉出去的怎么吃回来。民以食为天。肥料在今天的农作物成长中仍起至关重要的作用。科技发展的今天很多肥料被化学肥料合成所代替,虽然也满足庄稼土地的氮磷钾的需要,但这些人为的添加料不如有机的好,天然有机肥还是大众所受欢迎的。所以超市里标有有机蔬菜、粮食的价格就是比普通的贵!








往期回顾:

《延安地区牛武电厂工作的那段日子》作者:李连科








作者:北京知青 李连科


曾在延安富县插队



(一)


我曾写过很多篇插队时的文章,唯独不愿提及牛武生活的那一段,一提起来,心痛。我在牛武沟生活了8年。那8年是我一生中刻骨铭心,最难忘的日子。虽然那时我己参加了工作,但远不及我在农村插队,因为那段生活太过于艰苦、枯燥,乏味。

我们厂是建在牛武阳畔村和党家庄较开阔的一片空地上,依山而建。69年珍宝島事件发生后,全国备战、备荒准备打仗。北京电力设计院本把厂址选在靠近县城附近的北教场,考虑这里交通较方便,距离北教场4里路有一莲花子水库,用水方便。但军区一参谋说怕打仗敌机轰炸,目标太大。北京设计院当然要尊重当地领导的意见了,后经考察,厂址没有选在靠近县城的北教场,而改选择了离县城30里开外的牛武沟。这一决定,让近300人在这过了10年极为艰苦和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牛武距县城30多里,在沟口处分岔,三条路,一条进牛武沟20里路到我们厂,一条往南400多里路到铜川,另一条200多里往北通往延安。当时一天只有一趟延安通往铜川的往返汽车,而且是当时延安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条公路。

那时牛武沟交通极为不方便,一下雨道路极为泥泞,无法行走。有一年,我和大娄由京探亲回来,正好赶上下雨,在牛武沟口下车后,我们把行李寄存在沟口木材检查站。20里路,步行6个小时,天黑才到厂。就是不下雨,平时要出个沟也不易,有顺车搭个车,我曾搭过驴车,手扶拖拉机。没顺车,要办事,只得和有自行车的师傅借用一下,要骑1.5小时才能到县城。我曾用3个小时走着去县城,好在那时二十四五岁年轻,精力充沛。

牛武镇只是一个几百人的小镇,穷乡僻壤,一条宽不过10米,长不过300米的亍道。亍上有一个邮电所,卫生院,和一个付食品公司,名曰付食品公司,实际只卖些农具,黑色的家用坛坛罐罐和地方自制酱油,咸盐类。我记不清逢几赶集了,周围老乡家都很穷,到集上也只卖土豆和萝卜类,赶好了,能买上几个鸡蛋。

厂里几百号人生活,为解决吃菜问题,厂里经常派车去铜川、西安拉菜。那时穷的连延安什么都没有。食堂就是一种我们称之为牛粑粑的玉米面镆,是玉米面放在铁勺里扣在屉上蒸的,跟一摊牛粑粑似的,有时还酸。细粮很少。那些年真是把我们吃的够够的。付食以土豆,萝卜为主。偶尔杀头猪,改善一下生活,打打牙祭。12点开饭,10点就有人站地儿。有一阵子我们经常吃杂交高梁面,据说鸡吃了都不下蛋,人吃了大便干燥。真是苦不堪言。那时也没有转基因一词,现在想起来,就是那玩艺。早在七十年代,我们就深受其害了。

我们从北京回去都是背些米面,平常也舍不得吃,偶尔包顿饺子,煮点大米粥,也算改善生活。生活条件艰苦到也罢了,业余精神生活更是枯燥。偶尔演埸电影,像过小年似的,周围十里八乡的老乡闻讯翻山越岭赶来,有的要走十几好里路。真不易,那时北京支援延安一批小电影机,有脚踏式自发电,携带方便。就是屏幕小点,16英吋,有电影看就不错了,还管大小。有一次厂里放电影,《达吉和她的父亲》这部片子我以前就看过,重新上映,厂里先后放了3遍,我楞是跟着看了3遍。

70年代后期,电视问世。厂里的一些同学为解决大家看电视问题,没少下功夫,由于那时根本没有差转设备,楞是从对过山头树一天线,拉一根线下来,还是雪花一片。唯一比农村方便就是由于我们是发电厂,可以不摸黑了。业余生活,根本谈不上,逢年过节好像厂里也搞过汇演之类,大娄的独唱,杜建的楊琴,李洪臣的笛子,王学礼的二胡,这是有印象的。






(二)


由于是发电厂,我们的工作性质需24小时不能间断。我们分为四个班,三个班轮班倒,每班8小时,一个班轮休,我们管这种上班叫运行。
电厂运行工种分为四大块儿,锅炉,汽机,电气,化验水处理。锅炉把水烧成蒸汽,蒸汽推动汽轮机,汽轮机带动发电机,电就产生出来了。电气负责把生产出的电通过电网往外输送,化验水处理的工作就是给锅炉源源不断地输送合格的软化水和对锅炉炉水化验监督,从而保证锅炉不结垢和汽轮机的蒸汽品质。总之,电厂工作是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我当时在化验室工作。
那时我厂水处理采取石灰予处理和钠离子软化两种方式。石灰予处理有一活儿,必须配制浓度合适的石灰浆,这顶工作虽有一石灰溶解罐和搅拌器,但石灰块溶解时需要人来配制,这是一件又脏又累的体力活。石灰在溶解过程中放出大量的热和CO2,呛自不必说,浑身上下落滿了白灰。那时我们班的乌玉英,张贯玲,张桂珍,李平(己故)付翠珍等都争着抢着去干。
我记得当时我们在三值,(机电炉化为一值)锅炉有赵焕军、郭文根、董银锁、王玲玲、常丽华。汽机是张波、牛如彪、张彦龙、石群英、王琮。电气是翟应泉、邱宝军(己故)、李曼林、师月娥、还有一上海人叫什么给忘了。值长是陈桂堂(己故,北京来的师傅)。北京知青就占了三分之二。



(三)



曾几何时,我们这帮人成了大男大女,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于是经常有谁和谁成为一对儿的传闻,实属正常。
北京学生结婚早的刘桂荣和小付算一个,后来张波结婚了,小付是大学生,张波他们是高中生,数岁都比我们大。我和大娄27岁76年结的婚。我们这个岁数都是大龄大男大女,属于晚婚晚育的年龄,都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北京学生结婚晚,当地人20岁左右就结婚了,像我们这个岁数结婚,人家早有2,3个娃了。
即然都要相继成家,自然就缺不了必备的家俱,那时也根本没地方买去。但牛武是林区,买几方木材是不成问题的。不知从何时何日起,厂里开始兴起做木匠活。好像从张波开头,但真正算的上木匠只有陈志国一个,无论是家伙什,还是活儿,在电厂首屈一指无人能比。张纪群也算早期做木匠活的,我的一块案板就是他做的,我一直用到回北京。韩风,张彦龙,沈长钰等这都是后起之秀。
做木匠活不但男生做,甚至感染了女生,电气车间的李XX也不甘示弱,下班回来,门口摆开架式,锯、刨、凿居然也自已做了个小板凳,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让人刮目相看,在电厂也传为佳话,以至现在见了面我都跟她开玩笑,定几个板凳。
所以那时电厂有远看烟囱冒着烟是发电厂,近看钉钉当当以为到了木材加工厂了呢!




(四)


牛武是林区,牛武的山,牛武的水,牛武的山山水水构成了牛武沟的一幅美丽图景,这是大自然赋予牛武沟最美丽的恩赐。只是那时我们生活枯燥、闭塞,无暇,也无心情去欣赏这美丽景色。
由于牛武处于林区,天然植被好。山上原始森林茂密,是一天然大氧吧,没有空气污染。食品虽匮乏,但绝对安全和纯天然。天是蓝的,水是清的。山上的羊鹿子,野鸡,野兔时常出没。
我厂汽机车间原书记张永贵也是个老复转,经常背着个猎枪进山转悠,时不时的打只野鸡或野兔回来。有一年秋天,他带我们进山捡过杜梨和山里红,(山楂果)那绝对称的上山里通,由于是原始森林,山里很少有人走过,踩在有一尺厚的树叶上绕过好几道山梁。两个居然,一个居然能找到漫山遍野的山里红,另一个居然不管走多远还能原路回来,我真佩服他的记忆力。
2013年我们回富县,打听到他就在富县城居住,我们去看他,虽然己是80多岁高龄的老人了,但人精神很好,只是患有老年痴呆症,仍然是穿着一件退了色的老式军装。我们去,他己不知我们是谁,当我们说是牛武电厂的人,顿时精神振奋,老泪纵横,激动的无以言表,握着我们的手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似乎努力寻找当初我们的样子,见到我们这些人,如同见到了亲人。当年我们才20多岁,如今己是60多岁的老人了,
我们所处的牛武地区饮用水不好,含氟高。人长期饮用会产生氟中毒. 氟中毒是一种慢性、全身性疾病,氟中毒的主要症状是氟斑牙(既黄板牙)和氟骨症。氟斑牙表面粗糙、着色、缺损,并容易脱落。氟骨症,主要表现为骨质疏松、变性,极易产生骨折。氟还可沉积于关节中,造成骨质增生,韧带骨化,严重者出现骨骼变殂,关节僵硬,(大骨节病及柳拐病)最后致人残废和瘫痪。这种病在陕北很普遍。俗称“柳拐病” 饮高氟水是一种严重危害人民健康的地方病根源。我厂在阳畔和党家庄之间,阳畔水尚可,党家庄就不行。柳拐的人很多,这种病不但给人造成终身残疾和痛苦,也影响人的正常生活和劳作。而且这种病遗传,村里的柳拐人很多。
我们厂饮水氟也超标,后来厂里靠近阳畔村的小河边修一水池,有地下水渗出。经化验水质较好,大家都去河边打水。



(五)



我们那个地方冬冷夏凉,冬天寒风刺骨,夏天凉爽宜人,中午睡觉都要盖被子。我们厂上方五里路有一水库,即柳梢湾水库。水库周围环境优美,水清澈,平静如镜,修此水库一是为了下游农田灌溉,二是为发电厂和化肥厂,水泥厂用水畜水。(原三厂都是北京援建五小工业,要建牛武沟的)我们很多知青都出过民工挖过水库,为建水库出过力。现富县正在开发我县的旅游项目,柳梢湾水库也算其中之一,水库原生态魚很多,重的多达十几斤,经常有人来垂釣。

沿水库往沟里走,原有一我厂农场,我们很多人都在那里劳动过,我就在里劳动过一个多月。我这几次回去,想沿沟寻找昔日的我们农场,但农场早己荡然无存,什么都没有了。

改革开放以后,西北电网连成片,牛武电厂由于已跟不上形势发展的需要,1980年下马。如今的牛武电厂只剩一空壳。只所以没有全拆,是因为地区有指示,原北京援建的五小工业下马后,都要留有遗址,那记载的曾是一段历史。所以才有厂房空壳所在。厂房内已一无所有,只有那电厂标志性的大烟筒上“延安精神永放光芒”还提醒着人们这里的往日辉煌。

我所工作过的化验水处理小楼只剩下一面残墙,想当年为更好的独立操作,我们曾先后到甘肃的安口电厂,延安姚店电厂,北京石景山发电厂,大红门木材加工厂学习过。回厂后就独立上岗。

原机修,食堂、澡堂、水房、电气、锅炉、汽机捡修班所在地,也早己荡然无存。蒿草长的有一人高。但那时做为我们职工宿舍住的簿壳窑和家属窑尚在,然而其他也全无。包括厂部办公的那排石窑。原职工居住簿壳窑下层己改成养鸡厂……

如今的牛武电厂己面目全非。我退休后,回去过四次,三次去电厂,站在昔日的电厂废墟前,寻找从前的踪影,仍是那么热悉亲切,仿佛仍听见汽轮发电机的隆隆轰呜声。一到夜晚,电厂灯火辉煌,婉如镶嵌在牛武深沟里的一颗夜明珠。我们真是有着太多太多的回忆。细数着那些残缺的职工宿舍,哪间我曾住过和谁曾住过,一幕幕,一行行,一件件,历历在目,也是感慨万千...

我是牛武电厂建厂第一批进厂的职工,在牛武电厂生活工作了8年,也属于元老级职工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与我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这个厂原有300多人,其中的北京知青就占近三分之二。如今这些人在返京的浪潮中回到北京,安享晚年。近些年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中间也有很多人相续离去,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把青春贡献给了这块土地,如今斯人却己去,令人唏嘘不已。

建厂初期,我们曾出过力,流过汗。卸过水泥,钢材,推过沙子。而且不管是什么时候,拉货的大卡车一来,便是命令。大家齐心协力,不怕脏,不怕累。那时的人活的就是一种精神。而今,一切随之而去,望着空无一人的厂房,怎不叫人百感交集,唏嘘不已……

过去了的终究成了历史,留下的只是浅浅的回忆,只是在字里行间还有着以往的痕迹,深深的,磨不掉的回忆......

我永远的牛武电厂!






牛武,属陕西富县地段,是一人字形山谷,一端通向延安的南泥湾,另一端通向宜川的英旺,有茂密的森林,人烟稀少,贫穷落后,农业生产力低下,公社化以来,食不裹腹。牛武沟两側还有黄土高原的塬地,与洛川县相隣,主川道六十华里长,有延安至铜川公路南北经过,还有横穿东西一条宜川至甘肃的公路穿堂而过,总萛交通还算发达。当时牛武是延安的“工业特区”,当年北京支援延安的五小工业,都集中在这个山沟里,有小煤矿,用烧煤的小发电厂,小水泥厂,小化肥厂,在管屯村处有一个大的柳梢湾水库支持着这些小厂的用水。这些小工业里,吸收不少的插队北京知青,昔日荒凉、冷落、凋零的牛武沟,瞬间集中了近千人,也是热闹一时的地方,当时是人们也都羡慕的地方,趋之若婺的地方。深谷里,去宜川的公路旁有西安外国语学院的“窑洞大学”。山那边就是南泥湾,青泉沟,北京农业大学迁徙的新址。牛武,一个曾名不见经传的地方,从此名躁一时,闻名于世。





作者曾经工作过的富县电厂




李连科,1969年元月到延安富县插队,喜欢读书,热爱写作,文章多次被各种报刊,杂志登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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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霞,热爱文学、诵读,多创作有散文、诗歌,诵读作品在数十家媒体、平台展播,曾获得陕西省女职工演讲比赛二等奖,油田歌手大赛一等奖等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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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忆大西北:“建设者·工业情”》编委会


总编审:张庭学 何晓新 梁 军

组织策划:北京知青分会秘书组、公益服务队

编委会成员:宫政 夏宝庆 冯学军 李增春 刘敏华 石英 王秀云 杨欢庆 张虎 解建群

本期编辑:黑蝶 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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