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是三毛 我是我》
“前一阵由台湾直接寄去了一个大口袋的信,邮票、我家中布置的全套照片,不是是否已收到?现在台湾已开放直接与大陆通邮,实在令人快悦。只是不收挂号以及包裹,只受理平信。竹青叔,最近来信都有收到(一封是婶婶写来的),婶婶文笔好,对我最是疼爱。”
-《三毛是三毛 我是我》
大陆和台湾通了平信,在1988年5月20日,竹青叔收到了三毛的第一封长信,并约在1989年4月21日于定海鸭蛋山码头见了面。此时三毛已经名声大噪。她对故乡的思念难掩,与祖国阔别40年,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壤时,三毛不能自已。
下了码头,三毛朝人群里张望着喊道“谁是竹青叔叔?竹青叔叔在哪儿?”在迎接三毛的熙熙攘攘人群中,三毛发现向她走来的竹青叔,她紧紧地拥抱住了竹青叔,泣不成声的说:“四十年没有碰到,你还记得我吗?小时候你抱过我,现在我要抱抱你。”
自1949年,近40年,三毛随家人去了台湾,本以为此生难再相见。终于自第一封信起,叔侄二人便保持通信往来,难得一见三毛竟写过这样长得信。信里滔滔不绝诉说这么多年来的思念和变化。给竹青叔写信时的三毛,心情是轻松愉悦的。看的出来,三毛少有的模样,和一个孩子似的,娓娓道来这林林总总的琐屑。她的竹青叔,是包容的、善良的、宠溺她的。宽容三毛的姿态、言论。使得三毛自由的表达,无拘无束。
在愉悦的状态里,向竹青叔讲诉着自己和同频的朋友们对于竹青叔的喜爱,约访谈竹青叔的一些想法。纯粹的情感,流于纸面。竹青叔的善良,令三毛永生难忘,这个三毛眼中最可爱的人,在三毛的情谊中,感恩,难忘。思念的亲情跨过山海,链接着心与心的牵挂。
三毛和朋友们欣赏竹青叔给三毛邮寄来的作品中,有一副未完成的半成品,大家惊呼竹青叔倾尽所有,可以感受到当时朋友在一起时的幽默、轻松、欢愉。好一个把酒言欢、快意恩仇。
“青叔你不知你自己有多好,这几位朋友,他们是一种性情中人,侯律师嘛,也不太办案,天天拍照,看书法,背诗词;那林正贤是为“五斗米折腰”之人,在上班;王瑶琴根本只教了一班摄影班,半饿死状况;小善是个小女孩(在我眼中)。当我们看见青叔有一句话“五斗米岂能折我腰”时,这林正贤说“我爱上竹青叔了,哦,我爱上他了”。一定向我要青叔地址,说“要写信给青叔,说:“青叔,此道不孤”。”
此时此刻,三毛难得的快乐。在朋友的陪伴下,分享着自己与竹青叔的回忆。三毛重情义,知恩善报。她忘不了小时候对她关怀和善的竹青叔。她忘不了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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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俗人弟弟眼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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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三毛侄女陈天慈为她读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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