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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年秋冬时节，约翰·汤姆逊(John Thomson)在乌龙江南岸沙洲边沿自上游向下游方向拍摄了金山塔寺。这幅构图完整，水面上还有船只点缀［引自《福州与闽江》(Foochow and the River Min)；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无论过往的记忆会什么样的方式重现，文字也许都是最动人的载体。乡愁的隐喻、光阴的流转，还有那些弥足珍贵的足迹……一切过往的岁月，都在字里行间纷至沓来。
此刻，我们一同步入这份「福州城市文学地图」，看看名家笔下的往日福州，也跟随老照片的指引，回到那些旧日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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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左右，从岭后远眺中洲岛（来源：加百列研究图书馆；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水色的清，水流的急，以及弯处江面的宽，总之江上的景色，一切都可以做一种江水的秀逸的代表；扬子江没有她的绿，富春江不及她的曲，珠江比不上她的静。人家在把她譬作中国的莱茵河，我想这譬喻总只有过之，决不会得不及。1904年明信片上从烟台山北望中洲岛景象（来源：纽约公共图书馆，Smith Collection . Gado . Getty Image；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约1900年代，奥地利萨尔兹堡Andre Hofer公司，进口福州茶叶的广告单，可见近处的安澜会馆（有旗杆者）、中洲岛及万寿桥（来源：林轶南收藏；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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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左右拍摄的鼓山听水斋，原照片标注为“Kushan Monastery Tea Boat”（来源：Emily Susan Hartwell的照片集，南加州大学图书馆藏；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鼓山的成分，当然也和别的海边高山一样，不外乎是些岩石泥沙树木泉水之属；可是它的特异处，却又奇怪得很，似乎有一位同神话里老出来的艺术巨人，把这些大石块，大泥沙，以及树木泉流，都按照了多样合致的原理，细心堆叠起来的样子。鼓山万寿塔，拍摄于1876-1877年间（来源：哈佛大学图书馆；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1929年左右，由常盘大定等人拍摄的福州鼓山闽山第一亭及“祝寿万年山”碑亭（来源：《中国文化史迹》第六辑；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清末或民国时期拍摄的鼓山更衣亭（来源：ebay.com；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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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岭避暑地全景，约摄于1900-1910年，可见鼓岭新教堂、万国公益社等建筑（来源：林轶南收藏；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鼓岭的外观，同一般的山中避暑地的情形，也并无多大的不同。你若是曾经到过莫干山、鸡公山一带去过过夏的人，那见了鼓岭，也不会惊异，不会赞美，只会得到一种避暑地中间的小家碧玉的感想；可是这小家碧玉的无暴发户气，却正是鼓岭唯一迷人之处。 1915年拍摄的鼓岭浴池（来源：the collection of Virginia Van Andel，裨益知家书；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远眺鼓岭力亨利别墅（图中左侧建筑），约摄于1912年前后（来源：柏龄威之孙Dean Billing提供；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这是我们故乡三山之一。鼓岭位于鼓山之巅，仿佛宝塔之尖顶，登峰四望，可以极目千里，看得见福州的城市民房栉比，及汹涛激浪的碧海，还有隐约于紫雾白云中的岩洞迷离，峰峦重叠。鼓岭裨益知别墅，拍摄时间不详（来源：he collection of Virginia Van Andel，裨益知家书1897；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1906-1907年拍摄的鼓山白云洞良心寺，标注为Moon Temple（来源：毕腓力《鼓岭及其周边环境》，林轶南收藏；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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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左右拍摄的乌塔（崇妙保圣坚牢塔）（《太阳》第六卷第六号，明治三十三年五月一日发行，林轶南收藏；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醉一般的走进了久别的故乡，旧居依然是寂立在乌麓山首；依悬在乌麓山首的皎皎圆月，似犹未减那五年前的情和美；系念在我心头的那株槐树，还茂盛的依依在墙旁，月照着叶儿宛如她向我微笑，风吹落花儿又像她对我落泪；哦！昔日的母亲唇上的甜蜜，昔日的父亲嘴旁的微笑，一切可恋慕的那已逝的童时，啊啊，我不能忘记！乌塔下的情侣，由恩斯特・柏石曼(Ernst Boerschmann）拍摄于1909年（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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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的南后街柴栏厝（来源：福建省博物馆藏；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以后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就过起了福州城市的生活。新年、元宵、端午、中秋......几时节日，吃的玩的都是十分丰富而有趣。特別是灯节，那时我们家住在南后街，那里是灯市的街，元宵前后，“花市灯如昼”，灯影下人流潮涌，那光明绚丽的情景就说不尽了。西德尼·甘博（Sidney Gamble）拍摄的南街历史照片，位于今回春药店附近（图中“汇丰酒库”左侧为回春药店）（摄于1917-1919年）（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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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汤姆逊于1870年左右拍摄的仓前山壁球场，此时球场前尚未建看台（来源：莫理循的照片集，日本东洋文库藏；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仓前山差不多一座花园，一条路，一丛花，一所房屋，一个车夫，都有诗意。尤其可爱的是晚阳淡淡的时候，礼拜堂里送出一声钟响，绿荫下走过几个张着花纸伞的女郎。石厝教堂，1871年。约翰·汤姆逊（John Thomson）摄，引自《福州与闽江》（Foochow and the River Min）（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1902年拍摄的石厝教堂内景（来源：J.C.Oswald Collection；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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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榕书院，1876年左右（来源：哈佛大学图书馆；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对于我，故乡的“绿”，最使我倾倒！无论是竹子也好，榕树也好……其实最伟大的还是榕树。它是油绿油绿的，在巨大的树干之外，它的繁枝，一垂到地上，就入土生根。走到一棵大榕树下，就像进入一片凉爽的丛林，怪不得人称福州为榕城，而我的二堂姐的名字，也叫做“婉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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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斋水榭（来源：亚东印画辑 大连（日本）亚东印画协会 第198回 福州情景 昭和十六年一月；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杭州的西湖，若是一个理想中的粉本，那么可以说颐和园得了她的紧凑，而福州的西湖，独得了她的疏散。各有点相像，各有各的好处，而各在当地的环境里，却又很位置的得当。总之，是一湖湖水，处在城西。水中间有一堆小山，山旁边有几条堤、几条桥，与许多楼阁与亭台。远一点，是附廓的乡村；再远一点，是四周的山，连续不断的山。1957年7月10日拍摄的福州西湖步云桥、桂斋荷亭景色，背景为大梦山及梦山亭（来源：林轶南收藏；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民国时期的许世英“击楫”碑［来源：《妇女杂志》（上海）1916,2(10).1；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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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洪山桥上的福州妇女［来源：东洋文库《亚东印画辑》第12册（198-212回）；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差不多有一百万人生活在那里：我倾听着在空气之湖底下这一众多嗓音汇成的说话声。这是一种喧闹，既滔滔如浪，又淙淙如溪，带有一缕缕突如其来的暴烈，就像被人撕裂的一张纸。我甚至认为，有时候我还能辨认出一种音符以及音调的抑扬变化，就像人们恰到好处地把手指头放在鼓面的正确部位，为一面鼓调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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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湖浚兴酒库正面（严可清摄于2009年11月，仓山区文体局提供；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酒的颜色，红得来像桃花水汁；浮在面上的糟滓，一勃一块，更像是美人面上着在那里的胭脂美点。……尝了几口之后，却觉得这种以红糟酿成的甜酒，真是世上无双的鲜甘美酒，有香槟之味而无绍兴之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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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桥头向中平路方向拍摄的百龄行（右），前方有著名的“美且有糕点店”（来源：Elsworth Smith 摄于1945年，Randy Smith教授提供；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从台湾过海而来的饮食不少，但也才惊觉从小吃到大的许多餐点是从福州而来的：福州鱼丸、佛跳墙自不必说，基隆夜市的鼎边锉、金门贡糖也找得到，传统喜饼糕点如雪花片、绿豆糕，竟也都源自于此，不禁觉得所谓的“两岸”，端端指的是台湾海峡的这岸与彼岸了。![]()
《支那文化史迹》中的福州府文庙（自东向西，1927）（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我回来了——重逢
总是比告别少
只少一次
* 本文所涉图片资料均转自fzcuo.com福州老建筑百科网，特此感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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