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沐云
以青年视角照见烟火日常,《日光之城》为所有人打开了一扇了解西藏、走进西藏的窗口,回答了“什么是拉萨”“什么是西藏”的经典之问。平均海拔3650米的拉萨,常年光照长达3000个小时。阳光普照之下,属于藏族的雄鹰开始对天空的漫漫征途。日前,由中共湖南省委宣传部、中共西藏自治区委员会宣传部联合摄制,新中国成立75周年“与时代同行、与人民同心”电视剧展播活动重点剧目《日光之城》,在CCTV-1黄金档热播,芒果TV播出。《日光之城》是人与城的巧妙双关——藏族青年创业的梦想,沐浴在高原之上,被穿透云层的日光点点照亮;日光之城拉萨与远处的草原、雪山、河流交相辉映,为青年提供了绝妙舞台。作为首部反映当代西藏生活的现实主义剧作,《日光之城》是特殊的。它没有选择编年体式的故事架构,反倒用轻巧简洁的在地讲述,去代替厚重的历史追溯;它不是诗与远方的影像奇观,其带有浓郁烟火气息的镜头呈现,让拉萨脱离文艺想象,走进现实生活;它也不诉诸小人物“升级打怪”的奋斗史,其节奏轻快的逐梦之旅,不似以小见大的“家国同构”。它是温暖的、接地气的、没有疏离感和距离感的。既飘扬着理想主义的情怀,又有扎根生活的现实主义方法论,这种奇特的艺术特征二象性,让《日光之城》洋溢着温暖的光芒,映衬出藏族人质朴、勇敢、真诚、一往无前的精神底色。生长于西藏大地的影像作品,一直是边疆叙事中的佼佼者。虔诚的宗教仪式、悠长高远的雪域生活、古老的格萨尔王传说,凝聚成独具魅力、给人无尽幻想和向往的藏族文化景观,为艺术创作提供了不竭源泉。同样诞生于西藏的《日光之城》,要另辟蹊径。以文化自觉来完成西藏的影像书写,《日光之城》没有追溯西藏解放的曲折历史,也不去探秘神山净土的神秘宗教、无人区的地理风光,它以当代拉萨青年索朗的创业故事为主线,反映拉萨八廓街大院的日常生活和喜怒哀乐,折射新时代西藏的鲜活气息和社会脉动。故事的开端,是一个普通西藏家庭的工笔描摹,在家庭与事业、亲情与爱情的困惑与成长中,观众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投影——土登是南卡藏戏团的团长,也是卓玛甜茶馆的老板,炸油饼冲甜茶时,他是油渍麻花的厨子;戴上蓝面具,又成了古老藏戏里的大英雄。受人爱戴、收入颇丰,本可以安享晚年的土登,却有着无法解开的烦心事。大儿子索朗,心思活泛、雄心勃勃,在连续两次考公折戟后,下定决心想要创业,这在土登眼里简直是离经叛道;二儿子扎西是实习医生,却对藏戏有着谜一般的爱好,甚至不惜翘班参演,被父亲逮个正着;就连最温良贤淑的女儿曲宗,也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和社区书记许少杰暗生情愫。这是属于藏族青年的成长烦恼,从八廓街的嘎吉大院出发,《日光之城》编织起拉萨城的当代故事。大院、社区、城市、草原、雪山、湖泊,观众从未如此近距离走进高原——当电商的新风从内地席卷到了高原,藏族青年们的创业之梦被彻底激活。岗巴羊、蜂蜜、辣椒、牛肉等西藏土特产质优物美,但若想要走上全国超市货架,标准化生产、严格质检检疫、地理标志认证必不可少,如何在广袤的牧区把现代农副产品生产模式与经营理念铺开,怎样让全国人民认识“西藏甄选”,考量着索朗等西藏青年的勇气、毅力与智慧。在剧中,人们既能看到世界历史文化遗产布达拉宫、大昭寺、罗布林卡等拉萨地标的建筑之美;也能看到藏族饮食服饰、刺绣赛马、唐卡、藏医药文化、格萨尔说唱、藏族谚语等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文化之美。大美西藏的自然风光,也在《日光之城》中得以悉数呈现,连绵起伏的草原、澄净如练的湖泊、安静矗立的雪山,构成了西藏故事的最佳背景板,当阳光穿透云层,为世界屋脊铺上金色外衣,青稞味和生命力扑面而来。镜头中的拉萨,是人情味十足的日光之城,八廓街的繁华市井里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而海拔5250米的岗巴,彩色经幡和绿色草原互相映衬,在山坡上悠闲吃草的岗巴羊群,藏着土特产从西藏走向全国的秘密。以青年视角照见烟火日常,《日光之城》为所有人打开了一扇了解西藏、走进西藏的窗口,回答了“什么是拉萨”“什么是西藏”的经典之问。作为倾芒果团队三年之力的原创自制作品,《日光之城》诞生并非坦途。据介绍,为了还原真实的拉萨与西藏,主创团队走遍拉萨的三区五县,采访各年龄、职业上百人,在写下超100万字的采访笔记后,剧本才终于出炉。拍摄同样是大难题,《日光之城》全程在海拔3600米以上地区拍摄,最高拍摄地岗巴县甚至到达了5250米,高过珠峰大本营。高反、缺氧、头痛、失眠,袭击了剧组的每一位工作人员,导演累瘦了30斤,有主演甚至十七八天没有洗澡。“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团结、特别能奉献”的“老西藏精神”,是《日光之城》剧组的真实写照,也让作品质量有了坚实保障。它不是文艺青年眼中的诗与远方,虽然没有田园牧歌般的影像再现,却以温暖现实主义的璀璨光芒照亮人心。这是独属于西藏的边疆叙事,在浓浓的酥油茶香中,人们走进八廓街的嘎吉大院,在这里感受人间烟火——曲宗经营着的甜茶店,就是街坊邻居的“茶馆”,热气氤氲、摩肩接踵,人们家长里短的聊天自带烟火气息。嘎吉大院更具人情味,为庆祝家中“喜事”,土登会大摆宴席,邀请院子里所有邻居入座;孩子念书有困难,社区第一书记许少杰协调多个职能部门,最终顺利解决;对放弃考公、自主创业的索朗,许少杰也从不阻拦,而是想尽办法帮他在父亲那里“打掩护”,并给予最大支持。《日光之城》从文字简练、通俗易懂的藏族民谚中汲取艺术养分,让这种凝结着世代藏族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在剧集中闪耀。如用“热壶里倒出的甜茶是热的,相爱的人眼窝里的目光是烫的”,来形容曲宗和许少杰跨越民族、地域的热烈爱情;用“买马要看口齿,交朋友要摸心底”,来开解朋友之间的误会与隔阂,消解彼此的心结;“再高的山,也挡不住阳光”则更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豪气宣言,它和“摔倒了不怕,有腿我就能站起来”也一样,有藏族人民骨子里不服输的韧劲。好好生活网西藏公司总监达珍,就来自汉藏结合家庭。她的母亲乔燕如本是南方人,师范大学毕业后主动请缨入藏支教,偶然结识了藏医普布,两人感情火速升温,乔燕如的支教也变成了调动,汉藏结合的家庭组成是民族交流交融的真实写照。从北京来的消化内科医生尹巍,则是立志要把青春挥洒在高原的援藏医生,他与西藏有着解不开的血泪情缘,也把回报西藏写进了自己的人生信条当中。在这里,宏大的历史演进变成了细水长流的平民叙事,在看似琐细的生活流水中,观众感受到温暖、包容、人情与爱意。这是另外一种贴地的诗意,它消解了一地鸡毛的生活困境与无力感,而充沛的情感力量提供停留之所,进而抚慰人心。由国家广电总局主动出题、湖南广电全资制作,《日光之城》是芒果自制电视剧首次在央视一套黄金档播出。流淌着芒果血液,《日光之城》天然以“引领时代青年”的价值取向,去关注当代西藏青年的生活与思想动态,探讨青春当燃的热血态度。以高学历青年索朗的创业故事,《日光之城》直面当下改革过程中所面临的现实问题,艺术呈现西藏新时代新征程上的伟大实践:索朗所扮演的藏族青年,一心想要把西藏更多“小而美”的东西带出高原。在传统牧业与现代电商的衔接磨合之间,人们看到屡屡踩坑碰壁、又始终勇往直前的藏族青年形象。对索朗来说,西藏的旅游商品市场充斥着其他省份的土特产,但西藏自己的特色产品却始终打不开市场,“为家乡带货”的原始驱动里藏着热爱乡土的拳拳之心。这些绝非个人成功学的自我创业、并不“生意人”的生意举动,让索朗成为西藏人“利他忘我”的精神象征。这是扎根在现实主义土壤上的理想之花,索朗的创业之路是《日光之城》最为美妙的华章,并串起了所有故事线索。有考公与创业的职业选择,索朗坚信在广阔高原,创业能让他有更大空间,更能实现理想抱负;有父子两代人的观念冲突,略显保守的土登无法理解索朗的创业之举,但也在激烈交锋后选择接受;有创业伙伴的龃龉与磨合,和发小在创业路上渐行渐远,索朗却收获了达珍这一最重要的商业伙伴。正是在创业经历中,观众在同剧中人物的共情与共鸣中,感受经济社会发展带来的挑战与机遇,不断引发对生活与梦想的思考。创业是主线,但并非全部。对《日光之城》的青年们来说,怀揣梦想、并坚决实现自我价值,才是最具有爽感的人生体验。《日光之城》有三大家庭,分别是以土登家为代表的传统藏族家庭、以达珍家为代表的汉藏结合家庭、以格桑家为代表的牧民家庭,这三大家庭的年轻一代,都各带成长弧光。土登的二儿子扎西,受父亲之命在医院实习,却对藏戏始终念念不忘,在一次与死神的赛跑中,扎西发现了医者医人的职业价值,也理解的父亲的一片苦心,代际冲突走向和解;在国外名校毕业、国内大型企业任职,本有美好发展前景的达珍,但也想回到家乡,帮助家乡土特产走向全国,为此不惜赌上职场前途,立下“军令状”;格桑的大哥久美是传统马术队的主力队员,他有过职业生涯的高光时刻,也在35岁“高龄”时为梦想放手一搏。《日光之城》还塑造了丰满多元的女性群像。不愿被牧场所束缚的格桑,喊出了高原女性自由生长的最强音,她不屈嫁人生子的命运,要走出草原,成为翱翔在天空的女飞行员;和重返故乡、贡献力量的达珍不同,曲宗隐忍、坚韧、温柔,是为家庭默默付出,又极具生命张力的藏族女孩形象。可以说,在彼此交织的立体时空中,《日光之城》的青年群像彼此映衬、互相影响,共同完成了自我成长,这种充满生命张力的人格之美,完成边疆叙事的最后一块拼图。正如播后评论所指出,把握时代之魂、关注时代之需、聚焦时代之变、引领时代之风,《日光之城》是一部值得静下心来慢慢欣赏、让人带着心灵去旅行的沉浸式现代剧,在西藏当代题材影视作品中,可谓“一马当先”“一枝独秀”。「广电独家」是广电业界第一订阅号,「影视独家」透视影视热点,北京中广传华影视文化咨询有限公司运营,长按二维码可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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