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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底的一天下午,日头早已偏西,但还没落山。阳光不烤人,晒着也温暖。这样的时候,还没有风,是我用轮椅推母亲出去的最好时光。 大地已换上了漂亮的绿衣。路边田里的蔬菜,有的是播种的,已经油绿;有的是栽植的,还在缓苗。田里忙活着五六个人,他们有的用壶,有的用舀,有的用桶,都在给新栽的秧苗浇水。 地头儿停着辆绿色的“丰田”大吉普,我一看就知道老杨又来干活了。 老杨原是县里政法部门的领导,退休五六年了,身体很好,有年轻人的风采。他闲不住,为了老有所乐,几年前在我家附近包了点儿地,从春到秋的早上或傍晚经常在地里侍弄那些无农药化肥的“绿色蔬菜”。他看着那些亲手侍弄的充满生机的生命,内心就有了期盼和憧憬,就感受到了生活的意义。精心侍弄的蔬菜下来的时候,他自己用不了,就送给朋友,并以此为乐。 我推着轮椅,眼睛不自觉地向地里寻老杨。老杨很容易辨认,因为他是在这片地里唯一一个经常身穿西装干农活的人。我很纳闷,地里怎么没有他呢?这时听到背后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老杨!他今天没穿西装,而是着了一套休闲装。他头戴鸭舌帽,脚蹬大靴子,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使劲地拎着刚从河里打了水的两个桶,脑门上已渗出了汗。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要给地里的菜浇水。 在落日透过远处山梁上树木的间隙射下万道金光之时,我就推着母亲悠悠地回来了。这时老杨已收工,正和几个散步过来的人聊呢。见我走近了,他问:“老太太这段时间怎么样?”我说:“还行吧”。他看我母亲闭着眼睛,就关切地说:“老太太瘦了,精神头也不足”。我无奈地点点头。他说:“我来时看见你媳妇了。”我说:“她来给我送几件换洗的衣服。”老杨很神秘地说:“刚才我们还议论你呢。”我好奇地看着他,老杨接着说:“这些年你撇家舍业地陪老人不容易,大伙都很佩服你,但我更佩服你媳妇。”我不解地笑了,说:“你佩服她啥呀?”老杨很严肃地说:“你想过没有,如果没有媳妇的理解和支持,你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老杨没退休时,背有一点儿驼,听说还有慢性病。这几年干农活不仅身体好了,腰板也直了,只是略带沙哑的声音没变。他对我媳妇的这种评价,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也引起了我的回忆和思考。 父亲去世后,母亲和我们姐弟相依为命地过着既平凡又简朴的日子。随着时光的流逝,哥姐陆续结婚另过,我也参加了工作。条件好一些了,母亲却老了,或许从那时起母亲感到了孤独。因为我是老儿子,母亲就对我很是依恋。早晨目送我上班,傍晚在家门口盼我归来。 1992年夏季的一天,是星期六,有个同学到我家里来,说给我介绍个对象,明天见见面。我没加思索就同意了,当时母亲也在身边。那天晚上母亲就睡不着觉,我问她原因,她也不说。第二天吃过早饭,母亲就看着我,不让我走,说那个人可能不行。我说:“不行就不处呗。”母亲说:“那要是行了呢?”我无语。因拗不过母亲,我失约没去跟人家见面。通过这个事,我就感觉到母亲是怕我被别人“抢走”。 我与妻子是1993年相识并于1994年4月30日旅游结婚的。结婚那天,母亲哭了,像永远失去我一样嚎啕地大哭了一场。这个事妻子并不知道。说是旅游结婚,其实我们只是去了一趟离家最近的城市。妻子看我情绪不好就问原因,我说:“我不放心我妈。”她也很无奈,但还是理解我。我们只出了一天就回来了。 按照母亲固有的观念,做饭应该是妻子的事。而我妻子恰恰不会做饭。母亲一看我下厨房就生气,私下里没少和我嘟嘟,还经常当着我妻子的面指桑骂槐。我妻子是当面装傻,背后落泪。 我和妻子开玩笑,说她是我徒弟,因为她做饭是我教的。把她教会了,我就很少做饭了。有时剩点饭菜,她就给倒扔了。母亲发现后,就说她不会过日子,是败家子。这话母亲只是跟我说了,妻子并不知道。 母亲是苦日子过来的,早已养成了节俭的习惯。为避免矛盾,我们后来就养了一条小狗。 人往往就是这样,如果不得意一个人,那么什么样的小事都可能成为矛盾的引子。 我隐约感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在母亲看来,是我的妻子抢走了她的儿子。 孩子两岁多的时候,需要入托了。我贷款在镇里卖了房子,但母亲留恋自己的家,没跟我们一起走。 当我们要走的时候,母亲拉着我的手,不舍地看着我,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权——权——”。我不知道母亲那时是怎样的失落和无奈,只是说:“我会经常回来……” 天冷的时候,不宜两头跑,我们就把母亲接到楼上一起生活。 2008年春节前,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里,感觉母亲情绪不对。我和她说话,她气哼哼的,还用拐棍哐哐地砸着地板。我一看就知道她生气了。问她原因,她不说。我问女儿,女儿也说不知道;我又问妻子,妻子说:“在屋里憋的时间久了吧,不行你明天开车拉她出去散散心”。 第二天,我看母亲情绪还没好,就开车拉着她出去转。在行驶过程中上,母亲说了原因:“我和阳阳(我女儿)、罗霞(我妻子)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阳阳拿了两瓶饮料,给她妈一瓶,她自己一瓶,她俩吱吱地喝,没给我”。我笑着说:“你胃口不好,不是不能喝凉饮料吗?”母亲就带着气说:“喝不喝在我,给不给在她,这是不尊重我。”我说:“孩子小,不懂事。”母亲说:“她妈在场,也没说她呀。”我一听就知道了,这是挑妻子的礼了。我就说:“别和她们一样的,回去我和她们说一说。”这时母亲气就消了,她说:“拉倒吧,别说了。” 二十多天后,母亲又生气了。我就直接开车拉母亲出去散心。在车上我问母亲:“又出啥事了?”母亲说:“我在床上躺着,罗霞喝饮料,还给我拿了一瓶”,我盯盯地看着母亲。母亲接着说:“她明明知道我不喝饮料,这不是虚情假意吗?”我摇摇头,无奈地笑了。 妻子私下里和我说:“白天我们上班上学,她一个人在家,时间久了,视觉容易疲劳,又没人唠嗑,还无事可做,这就导致了她因寂寞而情绪烦躁。烦躁的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她承受不了就得释放。而找个理由发脾气,这很可能就是她释放烦躁情绪的一种方式。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之后,每过半个月,我就开车拉母亲出去散散心。这招还真好使,此后母亲很少发脾气了。 母亲发脾气,最委屈的,还是我的妻子,但她从来没跟母亲顶过一句嘴。 母亲不能自理之时,我把照料母亲的想法和妻子讲了。妻子没加思索地说:“她是你妈,你管是应该的。”接着又说:“要不这么的吧,我管你妈,将来你管我妈,别人看着也好看。”我说:“你妈现在身体还行,将来我会管的,但你不用管我妈。”妻子疑惑地看着我说:“你啥意思?”我说:“我妈需要二十四小时陪护,你上班没有时间。”妻子说:“雇个保姆怎么样?”我说:“我妈不干。”妻子说:“那咱俩就倒班。”我说:“这事看似简单,其实老复杂了,你干不了。”妻子不服气地说:“那就让我试试呗。”我说:“我不放心呀。”妻子不解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接着说:“那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妈没生你没养你,你和她的关系是因我而转化来的,很难全身心地投入,这也属于正常情况。而我不同,我陪伴母亲那么长时间,太了解她了。只有我能伺候好她,别人谁我都不放心呀。”妻子听完,沉思了一会说:“那就按你的意见办,但你得保护好自己呀。”我说:“我有保护好自己办法。”接着我又说:“这个过程可能挺长,会很大程度上影响我们的生活”。妻子说:“家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如果需要我帮忙,你就喊我。”我感激地说:“你不反对,就是帮忙。”妻子做了个怪脸说:“好好干,多总结经验。”接着她又笑着说:“记着,将来还得伺候我妈……” 在我陪伴母亲过程中,妻子经常领着孩子过来,有时是送些蔬菜、水果,有时是帮着打扫卫生、洗洗刷刷,也有给我顶班的时候…… 这些年过来,不论工作还是生活,我放弃了许多许多,家里的事几乎都甩给妻子了。但妻子从没因为照料母亲之事和我闹过一次别扭。 以前,我总认为是自己在照料母亲。而老杨的话,让我明白了妻子的付出。她长期的默默支持,解除了我的后顾之忧。否则的话,我可能就不会长久地与母亲朝夕相伴——果真如此的话,那不仅给我留下了终身的遗憾,也断然没有了《陪伴》这本书。 2021年8月10日凌晨2点多钟,母亲勉强喝了半小碗肠溶液后,我就扶她躺下。把母亲搂睡了,我也赶紧到炕上眯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听到砰的一声,我惊恐地扑棱一下坐起来,看到母亲不知怎么回事儿已掉到了地上。我赶紧把母亲抱到床上,这时发现她迷迷糊糊地,脸上出血了,哎呀,眉骨处有个一指长的口子。这时我知道自己惹祸了。我扶母亲仰躺,给伤口处上了云南白药,简单地进行了包扎,血止住了。但母亲总用手抠,一抠就出血,很难痊愈。没办法,推母亲到医院,想缝两针。因母亲年纪太大,医生不敢给打麻药,只是建议看着点,别让她再抠伤口。 母亲时而明白时而糊涂,伤口不舒服她就抠,几天时间竟抠破了好几次。一抠破就流血,那血流得我呀,是心绪烦躁坐卧不安,只能把着她的手。 终于想起一个朋友,是外科医生。我通过电话把母亲的情况和他讲了,他就直接带着缝合的器械和药水来了。检查完伤口后,他说:“伤口不大,但碰着小动脉了”。接着他又说:“她老抠,你根本看不住,不缝绝对不行。”我试探地问:“你能给缝不?”他说:“没问题,东西都拿来了。”我像抓到了稻草似的激动地说:“那太好了,我都愁完了。”他给母亲清洗了创口,打了麻药,很快熟练地就缝完了两针。当时母亲躲着喊疼,我使劲把着她的头,母亲疼疼的喊声像刀子一样扎着我的心。 看着朋友给母亲包扎好了伤口,我揪着的心也舒缓了。我感激地对朋友说:“太谢谢你啦!”朋友一扭头,不以为然地说:“小事儿一桩。”我发自肺腑地说:“对你来说,这是小事儿,但对我而言,这可是天大的事儿呀。” 因受了外伤,母亲的眼眶当时就有些青紫,这种青紫迅速蔓延了整个面部,后来又向下蔓延到了颈部,蔓延到了胸部。直到一个多月后,那揪心的颜色才渐渐地消失了。 2020年,有一次母亲住院,她在床边冲外坐着,可能是糊涂了,突然就向前倾,当她身体倾斜到大约30度的时候,我一把给拽住了。当时吓了我一跳,这已经给我敲了警钟。但我却认为医院的床高而家里的床矮,就心存侥幸地没把床安上护栏。正是这一愚蠢的认知,导致了95岁的母亲从床上掉下受伤。在母亲生命的最后阶段,我竟然犯了如此低级不可饶恕的错误,这是我的罪过,是岁月抹不去的自责,肠子都悔青了。这将成为我心中永久的悔,永久的痛,永久的结。扼腕长叹,夫复何言? 2021年10月上旬,母亲住了七天院,但并没能实现我期待的疗效。回到家里,我给母亲洗了澡,剪了头,修了脚。当时心情很沉重,那时我已预感到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次为母亲洗澡、剪头、修脚。 二十多年前,理发店剪一次头是七元钱,母亲嫌贵,又不得不剪,怎么办呢?她就把剪头间隔的时间拉长,这样每年就能少剪两次,省下十多元钱,母亲就是这么节俭。有一天,我看母亲头发有些长了,就准备骑自行车带她去剪头。她照照镜子,犹豫地说:“再等等吧。我说:“我给你剪头行不?”母亲笑着说:“你会剪吗?”我说:“试试呗”,她就欣然同意了。 家里有老式的推子,还有剪刀和梳子,这是很久以前母亲给我们剪头用的。推子的右角处还掉了两个齿,我试了一下,还能用。 记得我小的时候,剪一次头是两毛钱,我们哥四个,家里困难,母亲不舍得花钱,她就学剪头。当时流行的头型有平头、分头、转头、背头等等。那时留平头给人的感觉都是很正经的,所以母亲就学了剪平头。母亲不仅给我们剪头,还义务地给邻居家的孩子剪头……在那个年代,不仅我们家困难,全国人民都困难。但困难并不影响快乐,至今我还常常怀念年少时的美好时光,但那都梦幻般一去不返喽。 第一次给母亲剪头时,我不知从哪下手,反正剪完瞅着不顺眼,但母亲说短点就行。后来在发廊理发时,我就暗中观察理发师怎么给女同志剪头,其实就是偷着学。只要用心,学点东西还是容易的,一点一点就熟练了。我发现有一种剪子很特殊,是锯齿剪,刷头用的,就买了一把。这种剪子很实用,不仅提高了剪头的效率,而且剪得还好,当时我就挺佩服发明这种剪子的人。我也只会剪一种头型——五号头。 母亲卧床后,洗头就有些难了。我琢磨后,就这样给母亲洗头:床头放个凳子,凳子上放多半盆温水,水盆和床一样高,床边桌子上放桶洗发精并把盖打开,再备一小盆温水,也放在桌子上,都是伸手就能够着的。我帮母亲在床上冲着水盆的方向仰躺,同时用毛巾兜着她的脖子,左手用力向上拽着毛巾,这时母亲的头正好在水盆的上方。我用右手给她洗头,伸手还能够着洗发精,最后用桌上备用的那小盆温水冲洗一遍,扶母亲坐起来,用毛巾将头发擦干,头就洗完了。 我把母亲抱到轮椅上坐好,用两张报纸当围裙,前一张、后一张,无缝对接地用胶带粘好,就开始给她剪头。先用锯齿剪刷头,一边刷头一边梳头,感觉行了,就用剪子从右耳垂处开始,向左边把头发剪齐,再用推子把后颈部绒发剃掉,最后修一下鬓角——头就剪完了。 剪完头之后,撤掉报纸,母亲用手摸摸头和脖子,这时我问:“感觉怎么样?”母亲高兴地说:“爽快了,谢谢!” 我还有一门手艺,那就是修脚。我没给别人修过脚,只给母亲修脚, 母亲的大脚趾甲特别厚,其它的脚趾甲都像是小疙瘩似的,是很重的灰趾甲,早年也用“亮甲”治过,但效果不好。20多年前,母亲腰腿都有些僵硬,自己修脚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就是从那时开始给她修脚的。修母亲的脚,普通的指甲刀是不行的,我有特殊工具:一个是从商店买的专用的小钢剪子;另一个是早年粘自行车里袋用的锉,这种工具可能只有我用它修脚,用着有些危险,当初是无奈之举,时间长了就顺手了,感觉还很实用。 用热水给母亲泡完脚,让她在床上躺着,我在她两小腿之间背对着她坐着,左手把着她的脚趾,同时用左手大拇指指甲当着,右手拿着锉,一点一点地把脚趾甲锉薄。如果不用指甲当着,很容易锉破脚趾。锉脚趾甲的时候,用力小了不赶劲,用力大了母亲说疼,我早已能恰到好处地用力了。锉完左脚的趾甲,再坐到母亲右边锉右趾甲。都锉完后,我用专用的小钢剪子剪脚趾甲,母亲脚趾甲很硬,剪时啪啪地响,剪掉的趾甲块经常崩到脸上,所以用力剪时,我是眯着眼睛的。最难修的是俩个大脚趾甲,因为大脚趾甲两边都往肉里扎,得一点一点地修,不小心就容易弄出血。给母亲修一次脚,我得集中精力地用40多分钟时间。每次给母亲修完脚,我都得出汗,如果是夏天,就得大汗淋漓了。 修完脚,我问母亲:“得劲不?”母亲每次都是很感激地说:“得劲了,谢谢!”母亲的一句得劲,瞬间就能化解我的疲劳。 我小的时候,手指甲、脚趾甲就是母亲给剪。虽然那已是遥远的事,但我没有忘记。20多年来,能给母亲剪手指甲、脚趾甲,感觉是老天赐给我的福分——多少人想给自己的母亲剪剪手指甲或脚趾甲,都已没有机会了,所以我是幸运的。 母亲生我、养我、教育我、牵挂我,但我总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从没对她说过一句“谢谢”呀! 陪伴母亲过程中,她经常对我说“谢谢”。但这次为母亲剪完头、修完脚,母亲没能说“谢谢”。而我,无奈地心酸落泪了。 我默默地珍藏起刚刚剪下的一撮头发,一撮带着母亲气息的白发。以后,以后可能就……(待续)
作者简介:陈权,辽宁省新宾县人,早年做过专职律师,后在财政部门工作。不懂文学,此前亦无任何作品。在与老娘朝夕相伴的日子里,常被情感的波涛淹没。因情感的趋使,对“孝道”这一传统的话题悟出了暂新的认知。情蓄于内不得不发,于是,拿起了陌生的笔……
经高密东北乡作家协会发起,继《秫秫》(已出版)《青草湖》(已出版)《孤山泉》(2024年9月份出版)三书后,受到了全国及国外广大华籍、华侨文学创作者的高度评价,应广大文友要求,根据近日收到的大量优秀闪小说、小小说、诗歌和散文实际情况,高密东北乡作家协会拟将编著第四套文集《高粱红了》一书,由中国科学文化出版社出版,国际书号。 《高粱红了》一书依旧延袭《秫秫》《青草湖》《孤山泉》模式,分闪小说卷、小小说卷、诗歌卷、散文卷;文章内容要求具有家国情怀,反映现实,体现真善美,杜绝错别字。 有作品入书的老师,篇数不限,请直接发文给主编,主编审核通过后,即可入书,入书文章要求原创(不需首发),每段空两字格,50字内作者简介。 入书作者需按文章所占页码购买书,每页码一本书,每本书80元。 出书费用欠缺部分、快递费,在没有单位及个人赞助情况下,由笔嘴书屋出资。 收稿期限:即日起至2024年10月底,2025年元月1日前出版。第三届“红高粱杯”
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
征文大赛启事
高密东北乡历来为一块文化沃土,先有莫言长小说为国争光,后有闪小说蓬勃发展,继中寓闪小说专业委会批准了山东省高密市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并挂牌在笔嘴书屋后,高密市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在高密市东北乡社区政府领导的大力支持下,批准成立了高密东北乡作家协会,相继已举办了二届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征文大赛,举办了四届笔嘴书屋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征文大赛,为继续弘扬红高粱文化,经高密东北乡作家协会、中寓闪学会闪小说研究会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研究,决定举办第三届“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征文大赛。
一、征文日期
2024年8 月 1日至2024年12 月 31日。2025年1 月30日公布评奖结果。
二、作品体裁等
①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
②作品必须原创首发,拒绝在其他微信公众平台上刊发过的作品。
③参赛作品不限次数和篇数,不限体裁和题材。
④本届大赛总评委不参赛,赛期所刊文为“支持贴”。
⑤本届“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崇尚正能量、野性(蓬蓬勃勃生命力)、独特性。
三、收稿方式
①高密市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主任、《红高粱文学》总编栾加合。收稿微信号:13563632167
②参赛作品刊发《红高粱文学》公刊号,参赛稿在评选结果前一律不修改,刊发即代表入围。
四、评分
①主观分:评委在50—60区段为每篇作品打分。
②客观分:即四个人气分,每第一名为10分,第11名为0.9分,计分到第19名,即0.1分。包括①投稿数量②打赏额③阅读量④留言量。
③主客观分数相加,决出比赛名次。
五、奖项待遇
一等奖4名(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各一名)。纸质证书。名家著作一本。作品向全国及国外报刊推荐。特邀参加拟于2025年5月份召开举办的“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获奖者笔会,会址为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
二等奖8名(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各二名)。纸质证书。名家著作一本。作品向全国及国外报刊推荐。特邀参加拟于2025年5月份召开举办的“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获奖者笔会,会址为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
三等奖12名(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各三名)。纸质证书。名家著作一本。作品向全国及国外报刊推荐。特邀参加拟于2025年5月份召开举办的“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获奖者笔会,会址为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
优秀奖16名
有纸质证书,奖名家著作一本。优秀编辑奖4名。有纸质证书,奖名家著作一本,并邀请参加颁奖大会。
六、其他事项:打赏额的一半作为稿费发给作者,单篇不满十元的除外;参赛稿一旦投出,不再改动,单篇阅读量达不到50的、打赏不足十元的无参评资格。
七、颁奖典礼
邀请组委会成员、所有获奖者和高密市文化界名流,在山东高密东北乡笔嘴书屋颁奖。议程如下:
①召开一至二人的新锐闪小说作家研讨会。
②游览莫言旧居、莫言文学馆、红高粱影视基地、红高粱文化大院、刘铁飞美术馆、红高粱抗战纪念馆、青农湾。③举行“红高粱闪小说笔会”,研讨与会人员纸质打印(并电子版)闪小说、诗歌、散文等六篇(首)文学作品。④所邀请入会人员、获奖人员,除来返路费、食宿自理外,到达高密东北乡颁奖、研讨会、游览、笔会活动期间,活动费用由高密市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高密市东北乡社区作家协会、高密市东北乡笔嘴书屋承担,包括一顿集体会餐。
八、组委会
中国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
高密市东北乡文联
高密东北乡作家协会
九、顾问
王若冰(旅澳作家、某著名海外刊物总编)
余清平(主编/作家)
娃娃(新加坡文化艺术协会副秘书长)
毛维杰(莫言文学馆馆长)
王玉清/李大伟/丁元忠(高密市东北乡作协顾问)
十、总评委
栾加合(中寓闪小说专业委员会高密东北乡创作基地主任/《红高粱文学》总编/高密东北乡作协常务主席。)
十一、评委:
李立军《荷花淀闪小说》总编
王利(高密市十九届人大代表/高密东北乡作协副主席。)郭星月(高密东北乡社区作协秘书长)
东方/范宝林/王炳华/林殿波(作家)/李景林(作家)/张田勤(高密东北乡作协副主席/红高粱文学主编)
赞助单位:高密市东北乡笔嘴书屋
欢迎其他赞助单位加入,奖金、奖品视赞助单位赞助增加。
第三届“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征文大赛组委会
2024年7 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