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成医
2016年秋天的时候，90岁的母亲又因心衰住院。小县城的医院，虽然条件差些，但也方便。晚上母亲睡了之后，我无聊地在走廊徘徊，见医生办公室的门开着，就溜了进去，很容易地找到了母亲的病志。在随意翻看的过程中，我发现验血报告单“血红蛋白”值是60，有“↓”的标志。当时我对医学这方面的东西根本就不懂，只感觉有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并不清楚。第二天，我和主治医生沟通，他告诉我是贫血。我问：“那给她输血怎么样？”医生说：“输血并不治病，意义不大。”经过七八天的治疗，母亲状况有所改善，就出院了。
回家后，针对母亲贫血的这种情况，我就想，她年纪太大了，通过食补很难，这种状况不改变一定对她健康不利；如果输血，不仅解决了贫血问题，而且她血管里流淌着的是年轻人充满生机的血，这应该能给她带来活力。想到这，我就给一位当医生的朋友打电话咨询。介绍了母亲的情况后，我问：“给她输血怎么样？”他告诉我：“输血不治病。”我问：“输血能改善现状不？”他说：“输血有好处，应该能改善现状。”我问：“咱们县医院能输血不？”他说：“能输，很简单。”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我就决定给母亲输血了。输血时，护士说：“她这个年纪输血有依赖，以后就得两个月输一次。”我问原因，护士说：“这次输的血，两个月就基本代谢完了。”
输完血的第二天，我发现母亲精神头足了，食欲也好了，又开始热衷于管事儿了。我就知道输血输对了。这之后，每过两个月，我就带母亲到医院检测，如果血红蛋白值不足90，就给她输400CC血。
母亲高血压十多年了，以前都是靠药物维持。输了三次血也就是六个月后，我发现母亲血压逐渐平稳了，吃了十几年的降压小药片不用再吃了，心衰的程度也有所缓解。
后来我和一位中医博士说了这件事。他告诉我：“老年人因严重贫血导致的高血压和心衰，补血之后能缓解或康复”。我知道了，原来是碰巧稳定住了母亲的血压，也缓解了她的心衰。
以前母亲住院，我都是完全依靠医生。就因为这次的事儿，我开始细心观察母亲的身体变化，用心琢磨保养的办法，与医生沟通治疗的方案，验证治疗的效果，最后对利弊及其原因进行分析和总结。时间长了，我不知不觉中就成了“半个大夫”，这对后来保护好母亲的身体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失而复明
母亲91岁的时候，突然失明了。两天，只过了两天时间，母亲又能看见了。
2017年深秋，那是一个叶子尽落的季节。田里玉米、水稻、黄豆等等庄稼一排排一面面枯黄的割茎，在绵绵的凄风冷雨中倔强地昂着头，既像是不屈的抗争，也像是对苍天诉说着荒凉。
那天傍晚的时候，母亲感觉冷。我试了一下体温，有点儿发热，是37.1摄氏度,就给她吃了四季感冒片。到晚上八点多钟，母亲体温竟升到38.3摄氏度。我有些担心，怕发烧引起心衰，急忙给医生打电话，准备去医院。医生说：“给她吃两片扑热息痛就退烧了”。我因为着急，没能结合母亲自身的具体情况而仔细思考，就给她吃了两片扑热息痛。
第二天早上，天已大亮，母亲说要大便，我忙把她扶起来抱到座便椅上。她刚坐了一会儿，就说：“权那，屋里怎么这么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她说的时候，使劲地睁大眼睛，双手还在面前摸。我感觉不对劲，就盯着她的眼睛看——我看到的是一双无光无神、既没有看我、也无任何反应的毫无生机的眼睛。
我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把她抱到了床上。这时，我发现便盆儿里全是血，半便盆的鲜血！
当时我就蒙了，惊慌失措地嘟囔：“完了——完了”。慌乱中，不知怎么弄的，还把坐便椅给撞倒了，洒了一地的血。我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脑袋，默默地说：“冷静，冷静。”冷静下来后，我马上给媳妇打电话，让她赶紧开车过来。
风云突变，严重便血，目已失明。我感觉九十一岁的母亲可能要离我而去了。我的心仿佛掉在了地上还颠了颠，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刚给母亲穿好衣服，媳妇就进屋了。看着满地的血，她惊恐的叫着：“哎呀！怎么啦——怎么啦？”我摆摆手，强作镇静地说：“先别说了，赶紧上医院。”
我介绍完情况后，医生说：“她这种情况有三种可能：一是严重肝病静脉破裂。二是胃肠恶性肿瘤晚期。三是胃肠大面积溃疡出血。到底是什么病，需要通过胃、肠镜检查。她这么大年纪了，做这些检查有风险，我们医院的条件差，不敢做，你还是带她到上级医院检查确诊吧。”
我当时感觉——完了。但仔细一琢磨，不对呀，如果是严重肝病静脉破裂，那应该是吐血而不是便血；如果是恶性肿瘤晚期，那她应该很瘦，但母亲当时并不算瘦。于是我说：“严重肝病排除，恶性肿瘤也不管了，咱们就按胃肠溃疡治。现在最重要的是时间，我哪也不去了，就算是今天来明天抬，一切后果由我承担，绝不会给你们医院添麻烦。
那些年，我经常和医院打交道，这个医生我也认识。他听我这么说，让我签了个单子后，就勉强同意住院治疗了。
医院用的是治疗胃肠溃疡的消炎药。我和医生说：“她现在是严重缺血，当务之急是赶紧输血呀。”医生看了看母亲的指甲、嘴唇和下眼睑后，就同意给她输血了。
验血报告出来了，母亲的血红蛋白值是38。快干了！
不到四十分钟，输血开始了。
时光在措手不及的忙碌中匆匆地逝去。母亲躺在病床上，不说话、不睁眼、不吃饭，好像什么都不能了。天空中下着雨夹雪，满天的乌云压得我透不过气，一种恐怖的氛围笼罩着我。
我只能等，同时默默地祈祷，祈祷输入母亲血管的滴滴鲜血能让她复明，哪怕再看我们一眼——当时这都是奢望了。
长夜漫漫，漫漫长夜一秒一秒地过。黎明来得很迟，天终于放晴了。上午的太阳把彩色温暖的光罩在了母亲的身上，仿佛是在给她输入宇宙的能量。下午的时候，我用双手抚摸着她的脸说：“老娘，你能看见我不？”她睁大眼睛看，又眯着眼睛看，看了一会儿说：“看不清”。一句看不清，让我感到了希望。
我又找医生并恳求地说：“她这次是大失血，只输400mL恐怕不够，再输400mL吧。”两天共输了800mL血。
第四天上午，我感觉母亲好像在看我。我就盯着她的眼睛围着床头慢慢地来回晃。这时，我惊喜地发现她的眼神随我而动。我急忙到了她的身边，伸出两个手指，在她面前比划着说：“老娘，这是几——？”她说：“二——。”我不敢相信，又多伸出一个手指，说：“这是几——？”她说：“三——。”
哎呀，她能看见了！她好了！她失而复明了！当时我那个高兴劲，无以言表。
医生事后和我说：“90多岁的老人能失而复明，我们还是头一次遇见。”
母亲以前就有过胃肠方面的毛病，那天晚上，我要不是草率地给她吃了两片对胃肠有刺激的扑热息痛，她可能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都说“天有不测风云”，可事后总结时，往往能发现人为过失的影子。
无中生有
这本是一个精神慰藉方面的故事。但由于它是失而复明的后续，所以就放在这说吧。
母亲能看见之后，就急着要回家。我考虑这次情况特殊，得多治几天，就没让她出院。回不了家，她就不高兴了。她说：“以前告诉过你，再有病不上医院。我这么大岁数了，治不治有什么用？你把我送医院来，这不是折腾我、让我遭罪吗？”说完她就闷头生气，过一会儿再说一遍……
我有些无奈。经过一番琢磨，我就有了一个初步的设想。至于能否成功，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母亲再抱怨的时候，我就试着跟她说：“我也没送你上医院，不是你自己来的吗？”母亲一听就更生气了，她说：“我腿也不能走，怎么能自己上医院呢？”我说：“那天晚上，你在床上睡觉，第二天早晨，我发现床上没有你了，哪也找不到你。实在没办法，最后在电视台登了寻人启事，才知道你在医院。医生说那天早晨你是自己到的病房，自己上的这个病床，他们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邻居说，在早晨六点多钟的时候，看到你像年轻人一样大步流星地往街里走，他们感觉老奇怪了。”
母亲抱怨我一次，我就给她讲一遍我编的故事。讲的遍数多了，她就不吱声了，也不生气了。她躺在病床上，微闭着眼睛，但眼皮却在眨。我看着那一眨一眨的眼皮，就知道她是在琢磨事儿呢。
当天下午，母亲跟我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说：“啊，是怎么回事儿？”她说：“是上帝在救我，上帝有大能，能让瞎子看见，能让瘫子行走，这是上帝在我身上显神迹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自豪而神秘的光。
因受家庭环境的影响，母亲从小就信仰基督教，直到八十五六岁的时候，礼拜天我还得送她去教会听讲道。母亲也经常给我讲一些故事，像“诺亚造方舟”、“彼得三次不认主”、“罗得妻子变岩柱”等等，我没想记都滚瓜烂熟了。正因为有这个背景，我才编了母亲自己上医院的故事。
她居然相信了！而且眼里充满了蒙恩的喜悦。
我趁热打铁地说：“很多人都知道你的事儿了。”她疑惑地问：“什么事儿？”我说：“上帝保佑你的事儿呗。”我接着说：“教会的人都要来看你，我嫌人太多，没让他们来。”母亲听说没让他们来，表情有些失落。我说：“你好好养着，上帝在给你治病，等你身体养好了，咱们给他们讲，这是做见证。”母亲听了后，很自信地点点头，就不再抱怨送她上医院的事儿了。
为巩固成果，我就和她说：“有个记者老找我呀。”她好奇地问：“他找你干什么？”我说：“要了解你得神迹的事呗，我不愿告诉他。”母亲一听，就着急了，她说：“那你就告诉他呗。”过了一会儿，母亲看我没走，就催促说：“你去告诉他呗，你去告诉他呗。”母亲的心思，我懂了。
第二天，我说：“老娘，你得神迹的事儿已经上报纸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吃惊地问：“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人家都看见了，这还能有假？”她很虔诚地说：“感谢上帝，感谢上帝”。
李中华是全国家喻户晓的试飞英雄。早年在朝阳林场的时候，我们两家是邻居。前些年，母亲经常看登载李中华事迹的报纸，很是羡慕。
我说：“老娘，朝阳林场有两个人上报纸了，一个是李中华，另一个就是你呀。”她说：“你觉得光荣不？”我大声地说：“我和你借光啦。”她一听，就笑了。
多次重复之后，我试着问：“老娘，朝阳林场有两个人上报纸啦，一个是你，另一个是谁？”她说：“李中华。”我把话调整一下，再问：“朝阳林场有两个人上报纸啦，一个是李中华，你说那另一个人她是谁？”她就攥紧拳头，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很得意地说：“是我——”，之后就眯着眼睛、抿着嘴自豪地笑。说的遍数多了，当我再说：“朝阳林场有两个人上报纸啦，一个是李中华，那另一个人是——”，说到这，我就停顿一下，她就抢话说：“是——我——。”说完就哈哈地笑。
从那以后，她经常喋喋不休地讲她得神迹的事儿，讲她上报纸的事儿。我发现她不仅有诉说的欲望，更有一种传道的自豪。别人都知道这些事儿是假的，只有她确信无疑地认为这事是真的。
为了让母亲高兴，我杜撰了前面的故事。可我的麻烦很快就来啦——她身体好点了，有一天突然要看那张报纸。这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我应付着说：“报纸在我家了。”她让我马上回去取。这时，她已戴上了老花镜，等着看呢。
我已经把她的情绪调动起来了，如果没有报纸，我的谎言将被揭穿，那她的精神也必然会因失落而遭受打击，这是她难以承受的。可我上哪儿去取根本就没有的报纸呀！
那些年，母亲练就了我变通的能力。我到了打字社，自己写稿,自己编的事儿，写稿也容易。写完稿，我让打字社制作了一张大字的报纸，还注明是“特刊”。
回来后，我内心忐忑却又故作镇静地把报纸交给了母亲。
母亲戴着老花镜慢慢地、很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看完之后就把报纸放到枕头底下自己保管，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不让别人碰，生怕丢失或损坏。她每天都反复地看，我也不知道她一天能看多少遍。
母亲看着这张报纸，就像当年看《圣经》一样认真，她每天都能从这张报纸中汲取精神慰藉。
当初让把报纸注明为“特刊”，这是我留的后手。那时我就想，如果母亲对报纸的真实性提出质疑，那我就用“特刊”这俩字和她周旋。但由于视力、智力和信仰等原因，母亲最终也没发现这张报纸竟然是假的！
后来——后来，后来母亲下葬的时候，我把这张早已看旧了的报纸夹在《圣经》中，默默地放进了坟里……
观便闻尿
母亲失而复明之后，我知道她可能是有胃肠道溃疡的疾病了。这种病的现象就是胃肠不舒服并且大便颜色黑。试过了几种药，发现有一种叫“雷贝拉唑钠肠溶胶囊”的药疗效好，但这药又不敢常用。我考虑它既然对胃肠溃疡有效，那就应该有凝血的作用（虽然说明书上并没有这么表述），我怕因此引发母亲心梗。这药必须得用，但又不能用得多，按药的说明书是“每日早上服两粒，四周为一个疗程”，而结合母亲的心脏病，我只能打破这种常规。和医生沟通，医生建议减量适当地用。
适当地用，这很难操作。怎么把握呢？我就开始仔细察看母亲的大便。如果大便黑并且臭味大，就按常规用量服药，直到大便颜色正常。如果大便颜色不明显，就用棍儿扒拉扒拉，看清到底是溃疡的血迹还是未消化完的食物（如木耳等），据此再考虑是否用药。这样，既控制住了便血，也兼顾了预防心梗（不按说明书服药也是无奈之举）。
因年纪大、免疫力差，母亲也多次得过泌尿系统方面疾病，比如膀胱炎、肾盂肾炎、尿道炎等。但在她因这类病住过两次院之后，我就发现了一种现象，并找到了应对的办法。
在没发现这个现象之前，都是母亲说小肚子痛或尿带血了我才知道送她去医院治疗。到医院还得通过验血验尿才能确诊，每次都需要住院治疗六七天。我就想，任何疾病都应该有原因和前兆。在进一步搞好母亲卫生的前提下，我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尿上。在端尿倒尿的时候，我通过细心观察，发现了一种现象，那就是在发病前及治疗过程中，她的尿浑并有腥味儿，越浑，腥味越大，病越严重。但有时上火了尿也浑浊，为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我看到她的尿有点儿浑时，就贴近闻一闻，如果有腥味，就给她用些对症的消炎药（如症状轻，就用三金片；症状重，就用乳酸左氧氟沙星）。这样，不出两天，她的尿就清而不腥了。
有一次我闻尿的时候被母亲发现了，她哈哈大笑地说：“你闻尿干什么？”我就把原因和她说了。她说：“你不嫌臊吗？”我说：“老娘的尿，不臊。”她不解地看着我，似有所思，还微微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带着感动地说：“你是妈的好儿子，妈谢谢你。”我说：“你是老娘，不用谢。”对此，我也发自内心地感到欣慰和自豪。
以上两种方法，我给它起名叫“观便闻尿”。说来也怪，我观母亲的便、闻母亲的尿，从来没恶心过！这两种方法虽然不雅，但很实用——用了这两种方法之后，母亲再也没因胃肠溃疡和泌尿系统炎症而住过院。
通过“观便闻尿”，我就想，有些看似复杂的问题，其实也挺简单。
偶然的发现
母亲器官功能已经严重衰退了，又吃了十多年的降压药，不是一种小药片，而是多种，不是单吃，而是混吃。降压药副作用很大，尤其是对肾脏的伤害。母亲的尿不仅味大，而且尿频、尿急、尿失禁，经常尿裤子尿床。
我感觉母亲该排尿的时候，就把她抱到座便椅上。母亲很用力，却尿不出来，她就说没有。可刚把她抱到床上，她说要尿，我再急忙把她抱到座便椅上的时候，她已经尿床了。这种情况曾经也让我感到不耐烦而抱怨。
我就想，排尿的意念需传导给泌尿器官，而母亲因器官功能减退，传导、反应得都慢，这可能就是她不能正常排尿的原因吧。这么想了之后，我的心态渐渐平和了。
为了让母亲在座便椅上多坐一会儿，我就习惯性地抚摸她的后背。有一次抚摸到她腰间盘以下、尾骨以上部位时，她马上就尿了。当时我不知道抚摸这个部位与排尿是否有关系，但这一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下一次让母亲排尿时，我就试着直接抚摸那个部位，结果她很快就尿出来了。我知道了，抚摸或轻挠这个部位能加速排尿意念的传导，容易迅速地排尿，而且排得净。用了这个方法之后，母亲基本不尿床了，我也不用总洗褯子了。
后来我就想，这么一个简单的行为，就算是刺激了穴位，也不应该有这么好的效果呀。我又想到了两个因素：通过长期输血，血压基本正常，不用再吃降压药，减少了对肾脏的伤害；服用生脉饮和秘制参等补气，控制力强了。三者合一，或许是原因吧。
我不懂医学理论，经常是跟着感觉走，完事儿再根据结果总结原因。难怪有人说我是“歪打正着”。
第三届“红高粱杯”
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
征文大赛启事
高密东北乡历来为一块文化沃土，先有莫言长小说为国争光，后有闪小说蓬勃发展，继中寓闪小说专业委会批准了山东省高密市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并挂牌在笔嘴书屋后，高密市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在高密市东北乡社区政府领导的大力支持下，批准成立了高密东北乡作家协会，相继已举办了二届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征文大赛，举办了四届笔嘴书屋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征文大赛，为继续弘扬红高粱文化，经高密东北乡作家协会、中寓闪学会闪小说研究会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研究，决定举办第三届“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征文大赛。
一、征文日期
2024年8 月 1日至2024年12 月 31日。2025年1 月30日公布评奖结果。
二、作品体裁等
①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
②作品必须原创首发，拒绝在其他微信公众平台上刊发过的作品。
③参赛作品不限次数和篇数，不限体裁和题材。
④本届大赛总评委不参赛，赛期所刊文为“支持贴”。
⑤本届“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崇尚正能量、野性(蓬蓬勃勃生命力)、独特性。
三、收稿方式
①高密市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主任、《红高粱文学》总编栾加合。收稿微信号:13563632167
②参赛作品刊发《红高粱文学》公刊号，参赛稿在评选结果前一律不修改，刊发即代表入围。
四、评分
①主观分:评委在50—60区段为每篇作品打分。
②客观分:即四个人气分，每第一名为10分，第11名为0.9分，计分到第19名，即0.1分。包括①投稿数量②打赏额③阅读量④留言量。
③主客观分数相加，决出比赛名次。
五、奖项待遇
一等奖4名（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各一名）。纸质证书。名家著作一本。作品向全国及国外报刊推荐。特邀参加拟于2025年5月份召开举办的“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获奖者笔会，会址为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
二等奖8名（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各二名）。纸质证书。名家著作一本。作品向全国及国外报刊推荐。特邀参加拟于2025年5月份召开举办的“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获奖者笔会，会址为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
三等奖12名（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各三名）。纸质证书。名家著作一本。作品向全国及国外报刊推荐。特邀参加拟于2025年5月份召开举办的“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获奖者笔会，会址为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
优秀奖16名
有纸质证书，奖名家著作一本。优秀编辑奖4名。有纸质证书，奖名家著作一本，并邀请参加颁奖大会。
六、其他事项：打赏额的一半作为稿费发给作者，单篇不满十元的除外；参赛稿一旦投出，不再改动，单篇阅读量达不到50的、打赏不足十元的无参评资格。
七、颁奖典礼
邀请组委会成员、所有获奖者和高密市文化界名流，在山东高密东北乡笔嘴书屋颁奖。议程如下:
①召开一至二人的新锐闪小说作家研讨会。
②游览莫言旧居、莫言文学馆、红高粱影视基地、红高粱文化大院、刘铁飞美术馆、红高粱抗战纪念馆、青农湾。③举行“红高粱闪小说笔会”，研讨与会人员纸质打印(并电子版)闪小说、诗歌、散文等六篇(首)文学作品。④所邀请入会人员、获奖人员，除来返路费、食宿自理外，到达高密东北乡颁奖、研讨会、游览、笔会活动期间，活动费用由高密市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高密市东北乡社区作家协会、高密市东北乡笔嘴书屋承担，包括一顿集体会餐。
八、组委会
中国高密东北乡闪小说创作基地
高密市东北乡文联
高密东北乡作家协会
九、顾问
王若冰(旅澳作家、某著名海外刊物总编)
余清平(主编/作家)
娃娃(新加坡文化艺术协会副秘书长)
毛维杰(莫言文学馆馆长)
王玉清/李大伟/丁元忠(高密市东北乡作协顾问)
十、总评委
栾加合(中寓闪小说专业委员会高密东北乡创作基地主任/《红高粱文学》总编/高密东北乡作协常务主席。)
十一、评委：
李立军《荷花淀闪小说》总编
王利(高密市十九届人大代表/高密东北乡作协副主席。)郭星月(高密东北乡社区作协秘书长)
东方/范宝林/王炳华/林殿波(作家)/李景林(作家)/张田勤(高密东北乡作协副主席/红高粱文学主编）
赞助单位：高密市东北乡笔嘴书屋
欢迎其他赞助单位加入，奖金、奖品视赞助单位赞助增加。
第三届“红高粱杯”全国闪小说、小小说、诗歌、散文征文大赛组委会
2024年7 月2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