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华金融评论》王茅
就全球范围而言，发展数字普惠小微金融意义重大。可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促进社会公平进步，提高金融服务可获得性，具有广泛经济金融、社会民生意义。以微众银行为代表的中国数字银行打造数字普惠小微金融模式在全球范围内受到认可，为全球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数字银行发展提供了宝贵的参考路径，为全球中小微企业的健康发展贡献了中国智慧与力量。
所谓数字普惠小微金融，指的是专门向小型和微型企业及中低收入阶层提供小额度的可持续的金融产品和服务的平台。这种金融形式旨在以可负担的成本为有金融服务需求的社会各阶层和群体提供适当、有效的金融服务。
在我国，2023年10月召开的中央金融工作会议提出了金融的“五篇大文章”。能将这五篇大文章的其中两篇——“数字金融”与“普惠金融”有机有效地结合在一起的金融模式就是“数字普惠小微金融”。
数字普惠小微金融模式在全球范围内受认可，数字银行对全球中小微金融有示范作用
全球视角下的中小微企业金融发展状况及挑战
全球视角下，中小微企业在各国经济体都处于重要地位，其经营发展也呈现出一些普遍特征。全球中小微企业（MSMEs）数量众多，是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对此，各国政府纷纷出台政策，包括税收减免、融资补贴和创业扶持等，支持中小微企业的发展。
与此同时，随着技术的进步，越来越多的中小微企业正在进行数字化转型，采用在线支付、电子商务和数字营销等新技术，以提高效率和市场竞争力。随之而来，除了传统银行贷款，风险投资、金融科技平台等新型融资渠道逐渐兴起，为中小微企业提供了更多的资金来源。
面对海量的中小微企业及其潜在价值，传统金融开展中小微企业金融服务心有余而力不足，面临着不少挑战。诸如中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长期存在，尤其是在初创期和成长期，缺乏抵押物和信用记录使得获得银行贷款变得困难。同时，中小微企业对灵活的融资产品需求日益增加，例如短期贷款、信用额度和基于现金流的融资，以应对不确定的市场环境。
在此背景下，数字金融服务兴起，可能找到这一问题的解法。随着数字化的推进，企业对在线贷款、数字支付和移动银行等数字金融服务的需求显著上升，这一现象在年轻企业主群体中尤其明显。
数字银行对全球中小微金融有示范作用
随着技术的发展，为适应金融消费者不断变化的金融需求，数字银行应运而生，在全球小微金融服务中起到一定示范作用。
全球各主要区域在2009年至2014年间陆续开始出现数字银行。在金融科技发展及监管推动下，欧洲及北美洲引领了最早的数字银行发展潮流，已经涌现出如Monzo、Starling Bank、N26等知名品牌；而在亚洲及南美洲得益于庞大的人口及旺盛的普惠金融需求，数字银行也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中国的微众银行、巴西的NuBank等成为地区内的代表性机构。截至2023年，全球累计成立的持有银行牌照的数字银行总数已达到235家，更广泛的提供数字化银行服务的机构数量则超过300家。这些数字银行通过可持续的商业模式、多元化业务模式、深挖独特的生态资源、多市场覆盖以及技术和数据基础设施创新等方向进行持续探索，逐步巩固其市场地位。
巴西是全球数字金融发展最前沿的国家之一，数字银行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巴西央行积极推动数字金融的发展，计划于2024年推出自己的数字货币——数字雷亚尔，并计划在2025年与金融机构进行封闭式试点。目前，巴西已有超过22家数字银行，其中Nubank、PicPay等领先企业凭借其出色的产品和服务，赢得了大量用户的青睐。这些数字银行不仅提供了传统的存贷款服务，还积极探索移动支付、在线理财等新兴领域，为用户提供了更加全面和个性化的金融服务。此外，其他国家的数字银行亦在探索多样化线上线下相结合的综合经营方式，通过与不同的机构合作，持续推出了不少面向更年轻的客户的便利化工具，亦对中国机构有启示作用。
在我国，数字银行依托较强的科技能力和庞大的数据资源基础，成为传统金融机构之外的重要补位者，通过为许多尚未被传统金融机构覆盖的企业与个人提供金融服务，中国数字银行支持普惠金融发展，填补了金融服务的空白地带，并伴随互联网的发展快速崛起。其中既包括以百信银行、邮惠万家为代表的数字银行“国家队”，也包括微众银行、网商银行等民营银行。其中，作为以科技为核心发展引擎的数字银行，微众银行始终践行“让金融普惠大众”的使命，发挥数字金融特长助力小微普惠金融，支持实体经济发展，取得良好成效。
中国中小微金融经验对国际市场有借鉴意义，各地金融机构可结合当地实际做适配
中国中小微企业具有“五六七八九”的特征，目前有超过5300万家中小微企业，占中国所有企业总数的98.4%，吸纳就业占全部企业就业人数的80%，对于就业、稳定民生、促进经济发展、推动科技创新等发挥着重要作用。
自2013年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正式提出“发展普惠金融”以来，经过十年多的不懈努力，我国中小微金融取得了长足进步。据9月24日国新办举行新闻发布会，近年来，金融监管总局会同人民银行持续加强政策引领，协同多方发力，改进小微企业的融资服务。截至2024年8月末，全国普惠型小微企业贷款余额达到了31.9万亿元，较2017年末翻了两番，平均利率也累计下降了3.5个百分点。
在我国普惠金融发展十年中，中小微企业金融发展经验可以为国际市场提供借鉴。
政策方面，持续优化产品服务，鼓励金融机构聚焦小微企业、涉农主体、个体工商户等金融需求，积极利用科技手段，深度挖掘内外部数据信息资源，改进业务审批技术和风险管理模型，研发专属产品，合理降低服务成本，触达更多“长尾客户”。丰富融资增信手段，开展“银税互动”“银商合作”，指导银行将公共信用信息用于信贷流程，依托全国信用信息共享平台开展“信易贷”工作，归集整合中小微企业信用信息，强化融资场景应用。完善政策制度，出台存款准备金优惠、定向降准、贷款利息税收优惠、中央财政补贴等政策，构建监管评价长效机制，实施商业银行小微企业金融服务监管评价，不断弥补制度短板，从法律层面明确政府部门和市场机构促进中小微企业融资职责，颁布实施融资担保公司监督管理条例等行政法规等。
金融机构实践方面，数字银行业务发展是中国中小微金融表现最为优异的领域之一，以微众银行为例：打造数字化信贷服务模式，微众银行以数字化大数据风控、数字化精准触达、数字化企业服务手段为基础，走出了“成本可负担、风险可控制、商业可持续”的普惠小微模式道路，推出国内首个线上无抵押的企业流动资金贷款产品“微业贷”，为缓解中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找到有效方法。
其中，大数据风控是中国中小微企业数字化信贷服务模式发展的关键因素。2014年开始，中国政府在数据基础设施建设方面采取了一系列有效措施，“大数据”首次被写入中国的政府工作报告。接下来几年陆续建立银税互动、企业征信系统等，工商、司法等数据源，使得数字化的信贷服务变得更可行。
据此，微众银行构筑了围绕企业与企业主的双维度全流程数字化风控体系，将企业主个人的信用数据和企业的经营数据合二为一，既包括企业主个人信用评估维度，也结合银税互动、银商互动提供的税务、工商、征信、司法、电力等可用于评估企业信用偿债能力的第三方具有公信力的数据。目前微业贷已在中国吸引超过500万家企业申请，申请企业占微众银行服务地区在营企业约7%，超50%的授信企业客户是企业征信白户，累计有超36万家企业在微众银行获得第一笔企业贷款。
因地制宜可采取半自动化模式提供信贷服务。微众银行开展数字化企业信贷服务，离不开中国数据基建的完善和发展，对于一些数据基建尚未完备的国家和地区来说，则可以考虑优先采取线上化申请+半自动审批或单笔审批相结合的模式开展小微信贷服务。
从数字化信贷到全生命周期服务的微众做法
如今，数字银行正在全球范围内迅速崛起，微众银行作为中国首家数字银行，持续以领先的数字科技手段支持中小微企业发展，为全球尤其是发展中国家地区提供了一条可借鉴的路径参考。
微众银行的长期耕耘获得高度认可
当地时间9月16日至18日，由世界银行集团成员国际金融公司（IFC）主办、G20全球普惠金融合作伙伴组织（GPFI）支持的2024年全球中小企业金融论坛（Global SME Finance Forum）在巴西圣保罗举办。论坛揭晓2024年度“全球中小企业金融奖”（Global SME Finance Awards 2024），微众银行凭借利用数字化手段深耕中小微企业金融经验获“年度中小企业金融机构”（SME Financier of the Year）全球商业银行类别铂金奖和亚洲地区铂金奖，成为首家蝉联“年度中小企业金融机构”亚洲地区最高级别铂金奖的金融机构。微众银行作为唯一受邀的中国金融机构出席论坛，其企业数字营销部副总经理郑文琛在圆桌环节与各国金融机构代表及中小企业专家同台探讨，分享中国中小企业金融现状及微众银行的数字化实践。
在“引领中小企业全生命周期金融服务”主论坛上，来自中国、阿拉伯、柬埔寨、尼日利亚、美国及巴西等地的中小企业业务主管以及投资机构代表，分享了对于当地中小企业金融服务的独到见解，引发现场众多金融市场尚在起步阶段地区的金融机构从业者的共鸣。
郑文琛提到，以数字化信贷服务为起点，目前微众银行已形成涵盖信贷、账户及支付结算、贸易融资、保险、理财等覆盖中小微企业全生命周期的数字化产品及特色化服务，针对重点产业链上下游企业推出微业贷供应链金融，并面向科创企业打造科技金融综合服务体系，全面满足企业数字化经营和创新可持续的需求。
图片来源：微众银行
AI赋能数字银行走出中小微企业服务更优解
论坛特邀来自中国、巴西、柬埔寨、尼日利亚、南非等地新兴数字银行、世行机构和金融科技公司，一同探讨数字银行赋能中小企业发展的实践经验。郑文琛还提到，“微众银行一直不断把前沿数字科技应用到产品及服务中去，例如构建金融大模型全面提升对中小微企业客户认知的颗粒度，并运用于客户服务、银行风控、数字营销各个环节，以及数字创投等特色中小微企业银行服务应用场景，持续以智能化手段解决客户的需求。”
展望未来，以微众银行为代表的中国数字银行也将继续加强与国际金融机构的交流合作，共同探索中小微企业金融服务的新方法，也将继续深耕数字普惠金融领域，不断创新产品和服务模式，为全球中小微企业的健康发展贡献更多的中国智慧与力量。
（注：本文相关数据内容为调研所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