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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慕如,一个纯粹的生意人,一个少年时家徒四壁、从零开始的连续创业者。
今天这篇推文,我估计,能真正看懂的人不会很多。但是,那么只要对一个读者有启发,也不算白写。
也没有必要写很长。能懂的人,或者我如果擅长写,寥寥几句就足够了。
一)
清朝乾隆四十六年春末,皇帝去五台山烧香踏青。回程走到保定的时候,接连收到两份奏章。
这两份奏章是同一个人写的。那么,上奏章的是谁呢?
是退休在家的大理寺卿尹嘉诠。这人是个三品官员,不属于陪伺在皇帝身边的近臣。从这个人的悲惨结局来看,他显然远没有体会到什么是帝王心术。
在第一封奏章里,尹嘉诠想给自己的已经死去的父亲请一个谥号。
谥号,属于一种死后的荣誉。比如韩愈谥号文,范仲淹谥号文正,岳飞谥号武穆。规则是这样的,官需要做到一定的品级,才配拥有谥号。清朝的规矩,必须是一品官以上死后才可能有谥号。
尹嘉诠的父亲尹会一,做过巡抚和侍郎,属于正二品。按照级别,不配拥有谥号。
尹嘉诠就觉得,自己老父亲官声不错,还是个大孝子。而且尹父生前孝子的名声,就连乾隆皇帝都表示了赞赏,还为此写了首诗表扬。
对于尹嘉诠这第一封给自己父亲请谥号的奏章,乾隆在奏章上批复:“与谥乃国家定典,岂可妄求,此奏本当交部论罪,念汝为父私情,姑免之,若再不安分家居,汝罪不可逭矣”。
事情发展到这里,我们可能会替尹嘉诠庆幸,侥幸逃过一劫。
然而,尹嘉诠还有第二封奏章。正是第二封奏章,让他走进了绝路。
尹嘉诠的第一封奏章是“请谥”,第二封奏章是请“祀”。所谓请“祀",即从祀孔庙。就是把牌位放到孔庙里孔子的旁边,享受后世儒家学子们的祭拜。
尹嘉诠在奏章里说,历朝历代都有先贤先儒从祀孔庙,而我们大清朝现在还没有,所以我请求把这些已经死去的大清朝名臣从祀孔庙。
尹嘉诠奏章里提到了8个人他们大清朝的先贤名臣,包括张廷玉,甚至还有鳌拜,当然还有他自己的老爹尹会一。
乾隆在第二封奏章上批了9个字:“竟大肆狂吠,不可恕矣”。
怎么处理尹嘉诠的呢?下狱抄家!
一旦抄家,事情就不是抄没家产这么简单了。是要连根拔起,清点出你所有的罪状。
尹嘉诠里几千本藏书,自己亲自参与创作的书也有上百本。经过反复审查,尹嘉诠被查出有130多条罪状。
看到这里,大家看到已经知道了,这就是初中历史课本上写的文字狱嘛。金庸的武侠小说《鹿鼎记》,最开头的章节,就是写清朝的文字狱。
对于如此罪大恶极的尹嘉诠,该怎么法办呢?有司向皇帝建议:“将尹嘉诠凌迟处死,没收全部家产,家属16岁以上的男性全部问斩,其余人员充作奴隶。”
这种情况下,皇帝当然要按照惯例表示仁慈大度。在乾隆的亲自过问下,将尹嘉诠的凌迟处死改为绞死,家属免除连坐,尹嘉诠个人所有创作的书籍文字以及碑刻等必须全部销毁。
二)
如果是当年学生时代,看到尹嘉诠这个故事,我心里会感觉到悲愤,我心里会痛骂封建帝王的残暴无情。
但是今天呢,我看到这个故事,第一反应是:这个尹嘉诠自作自受、愚昧无知、弄巧成拙。
我的第二反应是:所谓帝王心术,就是让他人不可捉摸。
我本人的阅读数量级,也不算少了。但是,我看过的所有关于帝王的书籍文章,包括作者,以及书籍文章里面的人物,他们都走入了一个误区。
他们居然想和帝王讲道理。他们总是想证明自己是对的,他们总是想搞清楚自己为什么错了。不仅如此,他们还妄想和帝王讲感情。不仅想讲道理,而且还想讲感情。
我对你忠心耿耿,你皇帝怎么如此待我?
我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你皇帝为什么如此待我?
有句话是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也是错的。无情,也是一种情。
真正的帝王心术,他不是无情,而是连无情这种情都没有。他不讲感情,也不讲道理。
对于上面尹嘉诠的故事,必然很多人分析,分析乾隆的阴暗心理,分析满清王朝的隐秘逻辑。
正如《天道》里面的台词所说:一说就错。
对于乾隆,你一分析,这个分析的行为,本身就错了。
三)
如何与帝王相处?
如何于拥有帝王心术的人相处?
上述问题,本身就是错误的。你既然讲“如何”,那么你的发心,还是在想着自己的好处。你既然有这样的发心,那么就是在拿捏帝王。
帝王怎么可能被你拿捏?
如果一个人拥有帝王心术,那么他就不可能被旁人拿捏。如果他被人拿捏了,则他就没有具备纯熟的帝王心术。
当我们发现一个人具备纯熟的帝王心术时,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
敬鬼神而远之。
慕如经常提到一个句话,这句话事关我们个人的生存。
“当你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
对于深渊,你压根就不该好奇,更不该凝望。当你想挑战自己,当你想征服深渊,你起心动念之时,你其实就已经沦陷,你就已经输了。
大家知道,中学时代,甚至大学时代,都免不了有校园霸陵现象。
当年,我们很多同学,他们在讨论“如何才能在嘿涩会混得好”。
因为有校园霸陵,你就想寻求保护,同时你也想霸陵其他同学。当你这么想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开始堕入了深渊。
慕如的中学时代,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校园里频繁出现敲诈勒索的、打得头破血流的、砍手砍脚的,甚至直接刺死的,层出不穷。
我当年是怎么活下来,而且还能拿到好成绩,最好考入大学呢?
很简单:不关注,不讨论,不参与,不表态。
包括今天我混互联网社群,我几乎从来不参与讨论郑智、菌事,乃至于时事八卦这样的话题。
我的处事原则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什么是非礼?郑智、菌事,乃至于时事八卦这类内容就是非礼的,肮脏的。
坦白说,慕如宁愿参与讨论性,宁愿讨论甚至研究涩情。
因为后者比前者干净,比前者干净,比前者安全。
四)
所谓人各有志。
初三那年的暑假,在我家门前的晒谷坪里,大家都在乘凉。
有个远房亲戚,他两夫妻也在我们家门口乘凉。他们那儿子,理论上来说,算是我表兄。
无论是在小学,还是在初中,我和这个远房表兄都是点头致意,似乎从来没有交谈过。
他父母在我们家门口的晒谷坪地里说,“我们家儿子人不坏,就是有暴躁症,见人就想打想骂,看了好多个医院,吃了好多药,也没有效果。”
印象中,这个远房表兄,从小就聪明伶俐,长得也好看,初一就身高1米8,简直就是现实中的郑伊健,可惜命短,20岁时被人砍了手,22岁时被人砍了头。
好多年来,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没有手的废物,都不能被这个世界容纳,非得砍了他不可呢。
生存,从来都是缠绕在我们心里和身边的命题。
我读大学时就创业,骑着摩托车去过很多危险的地方。后来大学毕业后做销售跑业务,再后来自己开门店做生意,危险总是近在咫尺如影相随。
如今,创业经商也已逾十年,各种危险的人,各种危险的事,几乎每天都有碰到。
客户和同行,上下游合作伙伴,什么人都有。
真正厉害的人,掌握大量资源的人,确实是那些具备帝王心术的人。
这些人强势,聪敏,不可捉摸,无法理喻。
讲感情?不行。
讲道义?不行。
讲逻辑?讲不过。
做交易?要么你不配,要么你会吃亏。
总之,你玩不过他们。
商业,就是安全的吗? 其实也未必,碰到心术强的人,也可能把我们玩弄到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我的生存法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敬鬼神而远之,不必凝望深渊。
最后,文章再次返回开头尹嘉诠的故事。仔细看这人的生平事迹,我就觉得这个三品大员,做人做事和我那个远房表兄差不多。至少,对他们都说不上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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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肯定是不对的。这种编排,无法让新人快速理解水库心法的真实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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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已经播撒,来日花满山崖。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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