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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我的家乡江西,自然而然就会想到那首脍炙人口的经典老歌《江西是个好地方》。但今天,我要说的,不是我的老家江西,而是我的第二故乡——兴化。
兴化也是个好地方。
这就不得不说,缘分这东西,真是个神奇的玩意儿。因为人在不经意中,总是要跟一些人,或者跟一些地方有缘。这个缘,说不清道不明。就比如,我跟我的妻子,我跟兴化,跟新垛,我妻子跟新垛。
2010年我大学毕业,只身来兴化工作。而在此之前,我从不知道这个叫作兴化的地方。可以说,就是“稀里糊涂”的来了。
记得那时快毕业了,学校发动大家报考“大学生村官”,号召大家去基层历练。院系的领导和班主任找到我说,你是班干部,理应起带头作用。
那就报名吧!
对着招考简章一看,兴化。嘿,招的人数还真不少,那就兴化吧。一套参照公务员招录的程序走下来,没想到我顺利被录取了。
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不是巧合,而是命中注定。我的工作、我的爱情、我的爱人、我的家原来都在兴化。我就这样跟兴化结了缘,一辈子、几辈子、永远的不解之缘。
初到兴化的情景,我至今记忆深刻。那是2010年7月的一天上午,泰州大市开完大学生村官到村任职欢送大会,午饭后,我们就被大巴带到兴化,兴化也要开欢送会。会上,我听到了自己被分配到新垛镇。这不得不说,我还是有一点语言天赋的,毕竟主席台上的领导,全都说的兴化本地的方言,而我却能听得懂我的名字。这下好了,我又跟新垛绑在了一起。
从那时起,在我的意识里,我就是兴化人了,更准确地说,是新垛人,是曹吉村人。
我很快发现,新垛是个小地方,很小。它有多小呢?小到我刚到的第二天,街上的人都知道来了一个外地的小伙子。小到我走在街上,不用开口说那镇上人很少听到的普通话,大家就知道——我就是那个外地人。这确实很神奇,跟我脸上写着“我是外地人”似的。估计是这里难得来一个说一口普通话的外地人的缘故吧。
刚来的第一周,因为宿舍还没有安排好,我被安排住在一个小旅店里,镇里领导交代老板,把我照顾好。老板一家人太热心了,对我非常照顾。我也尽量不给老板一家添麻烦,到饭点了,就听老板安排,烧什么就吃什么。
后来我发现,身边的所有人,镇上的、村里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很友善。那种友善,是通过再平常不过的一句句“曾吃(qia)过呢”“歇个子”传递出来的。在我看来,完全是单纯的,是真诚的,是无条件的,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虚假的,不是有条件的,更不是装出来的。
在领导的关心下,没过多久,宿舍安排好了。太阳能、电视、空调、独立的卫生间,这条件真没得说,一个字——好。后来,吃饭的问题也解决了,在政府食堂,一天三顿,跟领导们一起吃。这里要特别说一说的是,师傅烧的饭菜真是太赞了,干净、清爽、可口。尤其是那青椒肉丝、红烧鲫鱼、冬瓜海带汤,至今让我想来就口齿生津。就是在新垛的几年,我的体重从120斤涨到了140斤。离开新垛这么多年了,我的体重一直徘徊在135斤左右,再也没有超过140斤。
就这样,我在新垛度过了十分难忘、十分充实的四年。
2014年,我离开“村官”岗位,离开新垛,到了市里工作。你说巧不巧,我妻子在第二年也来到市里工作,跟我在同一个单位,一度还在同一个办公室。后来,我换了单位。后来,我又到了泰州工作。这不得不说,我跟她真是有缘。我们是校友、是同事、是恋人、是爱人。南京是我们的福地,兴化、新垛也是我们的福地。
更具戏剧性的是,2021年,我妻子又重回新垛工作了。我们跟新垛的缘分又一次续上了。
我很庆幸在新垛做了四年“村官”。这些年,我走了几个单位。不管在哪,在新垛的这几年工作经历和经验告诉我,对人要真诚,做事要尽责,生活呢,则要随遇而安。同样值得庆幸的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是这么做的。
我要是当初不选择“村官”,不选择她,应该可以肯定是不会来兴化的,不会来新垛的。如果不来兴化,我也许会回江西老家工作,或去上海、南京、广东。
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而这方水土,留住了我的心。
文章转载自坡子街笔会
排版:李 斌
审稿:刘可欣
责编:唐思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