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死?

生活   2024-11-11 22:02   广东  


清晨醒来,被赵英俊去世的消息所刷屏,虽然我并不了解他。



但却被他留给世界的最后一篇小作文所感动了,尤其是这一段话:


希望你们别那么快的将我遗忘

只要还有人记得我

记得我的歌声

可能就在某个角落

陪伴着你们

 


一个人一般会死三次,第一次是脑死亡,在生物学上死去;


第二次是他下葬时,人们来参加葬礼,怀念他的一生,然后他在社会中死去;


第三次是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把他忘记时,那时候他才真正死去。

 

电影《《寻梦环游记》:死亡并不是人生的终点,被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被遗忘。


我的笔记本其中一页,用笔工工整整地写上这些年离世的亲朋好友的名字


他们已经驾鹤西去,愿他们离苦得乐、往生极乐,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亲朋好友记得他们。

 

 1 


前几天,好友的妈妈因为疑似癌症进行手术,从早上八点一直到下午两三点才出来,幸好排除癌症,而是交界性肿瘤。在等待手术备受煎熬的好几个小时里,好友在接听亲人们的关心来电时特意提醒他们请务必要这做两件事情:体检和保险。


刚毕业那几年在广告公司一个人孤独加班到深夜,为想不出创意方案而通宵的崩溃还真想从18楼跳下去,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


但到最后发现很多的自认为的焦虑疑难杂症等大问题,每每到最后关头都会迎刃而解,似乎一切自有安排,或许真的要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世间事,唯有生死是定数,其他的都可以是变数。


人生除了生死,其他都是擦伤。




 2 


想起大学时候网吧上网,半夜无意间听到一首美妙的歌曲,一刹那我突然有种感觉:如果能够在这么美妙的音乐中死去,那是多么美好幸福的意境。那种感觉既美妙也很奇妙,那首歌是恩雅所唱的《Amarantine》。

 



《南方人物周刊》有一期的主角是蔡志忠:在台北工作室的客厅墙边、书架上、书房甚至卧室里都是钢制佛像,他睡在被佛像包围的三张榻榻米上,并称“遇到地震,佛像掉下,被压死了也是一种相当有趣的走法”。


蔡志忠对自己死亡的描绘中,他将之设定为85岁那年1月25日下午两点半,耳朵对着地,另一只耳朵对着天。



在2033年2月2日的前一周,在规定日期前一周,他会在西溪湿地的住所里办一个60人的party,提供免费的红酒白酒、自助海鲜和烧烤,不用进场费,但和他拍照一张2000元。60个人不知道有谁,因为“不晓得到时候什么人是仇家”。party结束之后,他会安静地等待死亡。一周以后如果还活着,再重新订死亡之前的计划,“但肯定不会是15年!”

 


而高晓松分享的死法更是奇葩:奇葩说有一期马东问高晓松“有没有想过自己是怎样死的”,高晓松一本正经地说,我想过自己的死法,就是在一家超市里,一群老太太抢着买鸡蛋,我也混在队伍里,然后被踩死了,鸡蛋清糊了一脸。


大家一脸莫名其妙,高晓松解释:我就是想死于无意义,死得毫无意义。因为我们的生活本就毫无意义,我们只是存在着而已。

 

我曾经的同桌在回复我今天关于赵英俊的朋友圈分享评论写道:无所谓是否被人铭记,人生了无痕,就像从水面上走过的一段旅程,活着的时候会激起波澜,波澜可大可小,走后始终会归于平静。



 3 


宗萨仁波切“我们知道地球另一端国家的每一个政策,我们知道Prada最新款手包的颜色,我们知道一个明星离婚的新闻——我们知道所有与我们无关的事情。但是我们却不知道怎样解决当下的情绪,不知道怎样度过人生最困难的时期,不知道死亡以及死后到底是如何?与我们最紧密相关的事情,我们从不关心”。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同龄人,平均值,社会标准

只有我自己,还有家人,眼前事,脚下路。


孔子曰“未知生,焉知死”,虽然我们大部分人都十分禁忌死亡这种话题,尤其今天又是小年。但“始知死,方知生”,人一出生,就是往死亡走去,只有严肃地去思考死亡这一生中都无法避免的话题时,才会思考得更加超越,活着的意义才会更有滋味。


其实,现实中往往很多事情比死更可怕,比如怕老去、怕公众演讲......


怎么死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你想在你的墓志上写些什么?


在你九十多一百岁即将走向人生终点的时候,你又会如何撰写你的离别小作文?


正宇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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