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故乡。
恰值中秋,一轮圆月寄托着无数人的相思,对故人、对故土。
而在贾樟柯拍摄的最新中秋故事短片中,汾酒作为“主角”,成为了乡愁的寄托。
这个生于山西汾阳,长于山西汾阳的本土导演,总是不吝于表达对故乡的怀念与憧憬。一杯汾酒,承载着贾樟柯的万千思绪与无尽乡愁,也诉说着无数儿女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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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贾樟柯的眼中,所谓故乡,就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看到的第一束光,张开嘴学会的第一句话……
“我的电影里常常出现故乡汾阳,也常常出现汾酒。三峡好人里的韩三明跨越千里,带着两瓶汾酒去了三峡,这瓶酒里有往事,有心酸,也有期待。山河故人里,赵涛陪父亲去看战友带的也是汾酒。山西人话少,千言万语都在酒中。”
贾樟柯23岁离开故乡汾阳,四处漂泊时,行李箱中总会放一瓶汾酒。他说,酒里有故乡的水土,带着汾酒就是带着故乡旅行。
这是一种最简单质朴不过的怀念,带走一件家乡特产,睹物思人,时常挂念那些存在于远方和过去的人和事。随身带上酒这种最能勾起人类情感波动的自然造物,情感的释放更是加倍的。
而对于贾樟柯这样以电影艺术为生的人,酒与故乡的结合,往往能够产生更加奇妙的化合反应。
在他的视角下,汾酒的影子贯穿了从童年,到青年,再到中年的各个人生旅程。尽管只是某个片段中的一抹点缀,贾樟柯也依然在汾酒的清香中品味到了故乡的作物,回忆起童年的温馨,也读懂了父辈的爱意。
“那年中秋我也到了远行的时刻,吃饭时父亲给我倒了一杯酒,他说去了北京好好读书,父子相对,举杯沉默,这是他第一次为我倒酒,我读懂了酒里的嘱托,记住了清香的味道,不随波逐流为轻,初心不变为香。这杯酒里也有做人的道理。”
贾樟柯形容自己之后的电影生涯就是一场漫长的漂泊,而汾酒始终陪伴着他的顺流、逆流,又或是随之漫步到海角天涯。
古往今来,有多少歌颂故乡的诗词歌赋,又有多少是诞生在酒中呢?算上古今中外的众多诗人、作家、画家、哲学家,或许永远无法数尽。
艺术自诞生起,便是为更加生动、深刻地传递人类的情感。诗如此,电影更如此。始终保持着委婉含蓄语言特点的中国人,对于寄托、比喻手法的使用,总是炉火纯青。
《我与汾酒》片尾,贾樟柯最后说道,“每次举杯都会相思,想我那些县城里的兄弟,想我那些散落四方的朋友,该回家了,吃一块团圆饼,喝一口欢聚酒。”
这支短片,是为庆祝中秋而生,但在贾樟柯的视角下,故乡的隐喻一直是以汾酒的形象来完成的。
酒里有故乡的水土,唤醒了人们心底关于故乡的诸多情愫。
正如世人往往只知李白感慨“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时空哲思,可他后两句的“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却更显活在当下的豁达与真实,这才是属于大众的生命哲学。
无论时光如何变迁,如何塑造、改变这个世界的人和事,酒香之下暗暗浮动的情感,永远都是最生动、最真切的。
值此中秋,时节正好,月团圆、人团圆,天涯共此时,恰以汾酒,敬相思。
醉美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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