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一过,又是一年秋分。
秋真正到来的时候,总是伴着凉风吹拂,秋风会吹过寂静的山谷,将山色染遍;会吹过孤独的水面,摇曳一池的树影;会轻拂过历史悠久的酒坊,为那些陈年的佳酿添上一抹独特韵味。
是了,秋分自古以来就是四时八节之一,自然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日子。
《岁序总考全集·一年二十四气详解》中说到:“国朝典制每岁秋分之夕,皇帝致祭夜明之神于西郊,夕月坛从祀二十八宿五星及周天星辰。”
在周朝,古代帝王就有春分祭日、夏至祭地、秋分祭月、冬至祭天的习俗。秋分曾是传统的“祭月节”。这一天,太阳直射地球赤道,地球上昼夜均分,白天黑夜各占十二小时,过了秋分,从此昼短夜长。
这个特殊的节气,也寄托了中国人太多的期待。
秋分前后,是秋收、秋耕、秋播,“三秋”的大忙季节。而秋收,是其中的重头戏——稻谷粮蔬、水果生鲜在当下大批收获,走进千家万户的餐桌。如今,秋分还被赋予了一个分量厚重的名字——中国农民丰收节。
在我国古代,其实也有丰收节,就是每年的秋社日。《永州府志》里有记载,在秋社日这一天饮社酒,可以治疗耳聋。
可见,古人贪杯,却要找出一些非喝不可的理由,倒显得颇有些趣味儿。所以这一天的日暮时分,“家家扶得醉人归”。
相比古人,我们对丰收的喜悦有着更简单纯粹的表达。
“民以食为天”,这是刻在华夏基因里的一句话。农耕是中国古文明得以生发的基石,当我们向历史深处寻找,终归会回到那两条被深情地唤为“母亲”的大江大河。
在约占我国72%陆地面积的第二、三级地貌阶梯上,平原、海岸、山地丘陵,是人们主要的家园居所。中国人丰收地图,自然少不了这三抹重要的色彩。
从黄河到长江,处处是繁忙的丰收场景。长江流域以及更南地区,在收割晚稻,深翻土壤播种油菜。
在山西沁县,山西汾酒集团的有机原粮基地,5万亩高粱已经涨红了脸,很快就有农户驾着收割机穿梭于田间收割、脱粒、晾晒……
在张北坝上,麻豌豆苗被码成了垛,成熟的麻豌豆已经被装进了汾酒公司的原粮运输车。这里,有延绵千里的丰收画卷。
对于汾酒人而言,这些高粱、麻豌豆,还有不一样的用途。
等高粱丰收后,加上大麦、麻豌豆等原料,再经过传承几千年的酿造工艺发酵制酒,就可以酿造出纯正清香、雅致醇厚的汾酒。
有了汾酒的秋,又增添了新的雅致。汾酒的酿造世界里,高粱的芬芳、大麦的清甜,蕴藏着粮香、花果香以及万千味道,最终汇聚成了酒的芬芳。
与其说是钟情于汾酒罕世的“清香雅正”,倒不如说在时间历练的人生旅程上,品味出这份坚守执着的初始匠心。
如果说,酒有性格,那秋酿的酒,便是丰盈的、内敛的,沉淀了一夏的温热,缓缓释放出更为成熟的韵味。
秋,是自然赋予人间最美好的季节,有成熟的收获,也有酝酿的芳香。秋日这份不动声色的稔熟与丰足,温暖了秋天,亦甜蜜了生活。
醉美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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