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5月重登井冈山,毛主席在山上悠悠感叹:
现在高干子女特殊化成了正常化。我侄子毛远新,在哈军工读书,他们那个学校高干子弟比较多,有些还是保送的。毛远新高中毕业时也被保送到哈军工,我不赞成,才又去考。
他们放假回家,黑龙江省委还请哈工大高干子弟吃饭,工农子弟就不请嘛!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和我们井冈山时期提倡的东西不一样。
条件好了,共产党掌权了,过去的优良作风还要不要继承?怎样继承?现在干部的特权对他们的孩子也有影响。他们比一般工农子弟条件优越,别人没有的东西,他们能有;别人不能去的地方他们能去,他们还可以看内部电影!
要教育他们,不要靠父母,不要靠先烈,要完全靠自己。我们的干部子弟中,有些现象令人担心。
童言无忌,但童言通常来自于家庭内部潜移默化的训育、教诲、影响。
尤记张雪峰以前在介绍就业现状时给学生说过:
咱国家,某些单位咱们普通人就别幻想了,把自己生存的下限维持住才是现实,少走弯路就是胜利。
张雪峰为何总是被某些势力针对?我想他的“问题”就在于,他每天干的事就是苦口婆心地劝那些一米六的孩子千万别去打篮球,老老实实地扬长避短去选择最适合自己解决温饱的专业和职业;而人日等官媒则日日夜夜煲鸡汤:“有梦想谁都了不起,有朝一日NBA也能看到你!”(最好前缀再加个“今天,一起为梦想转发!”)………
其实,通过2022年春夏之交被曝光的吴勇、吕旻、吕敬人的毒教材事件,过去那些曾经被新中国覆灭的封建沉渣就已被舆论泛起:山头主义,圈子文化,裙带关系,学术门阀,家室宗亲。
我是你的师父,你是我的徒弟,他是我的子女,你是谁的同门,谁又是你的连襟,他又是谁的乡党,谁又是他的朋羽……
指派,安插,内推,利益勾连。
长久以来,以“同室”“同乡”“同学”“同门”等为纽带的封建门阀文化,在党政机关和各界管理机构中成为了组织架构的塑成核心,悍然凌驾于党的组织意识形态之上。
通过“家天下”“一言堂”“一姓室”等,直接弱化了党的领导,并“有效”对抗了层层审察,为体系式腐败提供了族群化的温床。
以这次“农发行案件”来说,孩子的外公是这个家族最高级别的官员,县支行行长通常科级/副科级,孩子的父母年轻时也无职级,貌似一家人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高级干部”——但是请注意,在中国社会的现实中,地域行政级别愈沉,官员“含权量”愈浓,比如财政口官员就是个典型例子,省市县越往下的财长其“财神爷”的地位越厚重,而最高级别的财政部长反而在庙堂之上话语权难比地方。
还记得电视剧《人民的名义》开篇的京城赵处长吗?侯亮平一语道破天机:
你这个处长权力大啊,听说给你个部长都不换?
多年之久,年轻人群体常说“逃离县乡”,本质就是因为所谓「小地方」的资源早已瓜分殆尽、秩序早已设置完毕、格局早已塑定封顶,相比于大城市相对更广阔的上升通道、更陌生的人际关系、更无序的竞争环境,天高皇帝远的下沉地带往往呈现出难以打破阶层固化的封建化、家族化、宗亲化架构。
作为一个个资源丰沛、根基深厚的权力实体,家族势力会通过经济文化优势把控基层权力分配、地方产业经营、文教治安管理。
从土地农田的划分、鱼塘桥梁的承包,到KTV网吧洗脚城等娱乐场所的经营权授予,一切政治经济权力都在一个个大小宗亲家族的掌控划分之下。
地方门阀享有仕宦、门荫及释褐上的各种特权,为其家族累世参与政权提供必要的制度性保证,还格外重视士籍,强调婚姻须门当户对,由此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利益集团。
“农发行事件”里孩子的父母就是标准的政治利益联姻,和过去我们已然听闻太多的“茅台子女成亲”、“烟草职工婚姻”、“粮局子弟爱情”、“税务后代结缘”、“电力子孙结合”等基层体制内官僚后辈的“政治性近亲繁殖”是一个道理,只不过这次新闻的着眼点是银行业而已,本质都是既得利益阶层永葆权力遗传和避免阶级滑坡的门阀操作。
2010年,北京大学博士(现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冯军旗曾对河南省北山市中县进行过调研,研究显示:
干部子弟在起点上就有优势,可以进入公选的范围。而且从程序来看,除了笔试能够做到公正外,其它环节都可以有人为因素,都有可操作的空间。但另一方面,由于家庭教育和熏陶,从素质和能力上来看,一些干部子弟的能力和素质确实相对较强。
一位县主要领导对我说:“干部阶层中存在利益集团,有其共同的利益和意识,这些人参加投票,一定对干部子弟有利,这是产生‘官二代’的一个土壤,所以问题的关键是谁参加投票。“
而我在中县接近二年的时间内,不断感受到制度失灵和制度异化的现象存在。
在中国的社会生活中,“关系”极为紧要,是中国政治运行的基本机制之一,也是中国政治秩序和政治稳定的基础之一。
在中国,运行良好的政治体系,一定是正式关系和非正式关系的良好结合,两者互相缠绕,不可或缺。
1978年以来,中国干部体制有二条主线,一是制度的推进和累积;二是关系的作用越来越大,这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悖论。
在中国县乡干部的政治生涯特别是晋升中,能力(政绩)、关系、领导推荐、机遇、资历和群众基础是最为重要的几个关键因素,一个干部的成长和晋升往往是这几个因素综合发挥作用的结果。
北山市委组织部副部长江正华曾对我说:“这个也好理解,就像葡萄藤一样,顺着架子会越长越大,越长越多,同时阳光和水份也更多。而平民子弟可能就没有架子,或者没有那么多的阳光和雨水。”
政治家族子弟仕途上的通畅,使得平民子弟干部感觉不公平。这在中县一般干部中议论很大,特别是很多老县领导孩子,基本都是副科级以上,并且很多都在关键部门和好单位。
这里面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张家,核心人物实际是中县原组织部长、政协主席张的化名,张后来在临近县当过县委书记,从南都地区劳动局长的位置上退休,其妹也做过中县的副县长和政协主席,妹夫则为卫生局长。
张有八个子女,儿子曾任某海关关长,大女婿为南都市旅游局长,二女婿是南都市第一人民医院院长,四女婿为宛城区区长。其妹的儿子是南都市急救中心主任,儿媳为某区工商局副局长,儿媳的父亲也在中县当过县委副书记和政协主席。张的大女婿的父亲当过中县城关镇教育组长,妹妹现在是中县县纪委副书记。
中县张家出来的副科级以上干部有二十二人,其中一半在南都市,一半在中县。另一大家族王家的第二代中,有曾任的南都市政府副秘书长,中县县政法委副书记,人大农工委主任,航运局局长等。
这就是赤裸裸的封建门阀。
门阀制度从法理上和观念上会天然将社会划分为不同阶层,造成当地的国家重要官职被少数姓氏家族所垄断,个人的出身背景对于其仕途的影响要远远大于其本身的才能特长,限制了社会阶层流动。
探究过去二三十年间中国诸地基层宗族门阀的崛起,归根结底还是私有制的复活,导致在利益(土地、资源、政权)面前形成了封建式的抱团,同时也令地主阶级变相地以所谓“乡绅”“乡贤”的形象死而复生。
像前年的徐州八孩事件,单靠董某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夫妻安家、户口落定、政府补贴等一系列行政手续且完全不受到外界的知悉,这里面只可能是依托于门阀势力的庇护操作。
过去二三十年,诸地方宗族在所辖范围内首先是基层社会的一个组织单元、人群实体与权力实体。
作为基层组织单元,它通过近乎于“里甲制度”的实际控制力,掌控着当地的国家行政机器。
长此以往,党纪国法全部让位于血缘纽带控制下的封建人情,在这种生态中繁衍出的行政、财税、司法,必然都会脱离于党组织的把控,而无限制地向门阀金字塔顶端的「大家长」、「族首」聚拢。
在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历史时期,在由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整个历史时期(这个时期需要几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
对阶级斗争和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问题,我们从现在起,必须年年讲,月月讲。
我又看了一次山西昔阳县那个文件,很好! 干部不参加劳动无非是怕耽误工作,昔阳经验恰恰相反。干部参加劳动不但没有耽误工作,而且各项工作都搞得更好了。支部书记不参加劳动还不是“保甲长”!干部不参加劳动就可能变成国民党! 很多问题,一参加劳动都可以解决,至少可以减少一些贪污、多吃多占,可以向上反映一些真实情况,整党整团就好办了,就能把我们的支部放到劳动者积极分子手里。 所以干部参加劳动是百年大计,是保证领导权始终掌握在劳动者手中的大问题。 县社两级干部也都要参加劳动,我们希望几年之内分期分批都搞到昔阳县的程度。
必须去锻炼,必须下基层!
农民手上有老茧,你手上却是血泡,说明你还没有完全学好农活。等手上老茧厚了,你才能从‘劳动大学’毕业,然后再来上‘延安大学’吧!
你这一手老茧啊,这是你劳动大学的毕业证书。
爸爸是怕我们长期生活在这种优越的环境中,会借着父母的地位而飘飘然地忘乎所以;会借着父母的权势而目中无人地自以为了不起;会借着父母的荣誉,什么都不懂却哇啦哇啦地乱发议论。这样的人,小而言之,害了自己;大而言之,害国害民。
要比贡献,不要比享受。 她们(李敏和李讷)不如你们有出息,也不如你们有前途。她们比你们吃苦少,能吃苦的人才能有出息……
除了李敏,李讷也曾回忆说,父亲的家教极严,经常教导女儿:
不要特殊,不要骄娇二气,不要自以为是。
毛主席手书王昌龄《从军行》 ,他曾用这首诗教育李讷
同在“四清”运动开展的1963年,李讷开始给父亲写信详细剖析了自己的一些缺点和思想变化。在信中,她谈到自己在大学课程中学《庄子·秋水》后的感想。
《秋水》是一篇有名的寓言,记述的是自高自大的黄河水神河伯和虚怀若谷的北海神之间的对话。李讷读后,思想触动很大,感觉自己有的地方很像鼠目寸光的河伯,意识到自身存在着狭隘和浅薄。
接到女儿来信,毛主席看到女儿提高了思想认识,立即给李讷回了一封信:
李讷娃:刚发一信,就接了你的信。喜慰无极。你痛苦、忧伤,是极好事,从此你就有希望了。痛苦、忧伤,表示你认真想事,争上游、鼓干劲,一定可以转到翘尾巴、自以为是、孤僻、看不起人的反面去,主动权就到了你的手里了。
没人管你了,靠你自己管自己,这就好了,这是大学比中学的好处。
中学也有两种人,有社会经验的孩子,有娇生惯养的所谓干部子弟,你就吃了这个亏。现在好了,干部子弟(翘尾巴的)吃不开了,尾巴翘不成了,痛苦来了,改变态度也就来了,这就好了。读了秋水篇,好,你不会再做河伯了,为你祝贺!
1965年时,主席又对女儿们提到:
干部子弟是一大灾难!
父亲担心的是,干部子弟的优越感,容易使他们借助父母的地位忘乎所以,仗着父母的权势自以为是,甚至无视法律,胡作非为,损害老百姓的利益。这不仅会造成不良影响,还会导致我们党的干部与群众离心离德,害国害民。这难道不是“一大灾难”吗!
父亲从来不主张我们都拢在他身边,更不允许我们以他的名义、权力去寻路子、谋私利,而要我们夹着尾巴做人。他从长计议,让孩子接触生活,接触群众,将来才能自立于社会,靠着他这棵“大树”生活的日子是不能长久的。
当年,他曾给毛泽民叔叔的孩子三句赠言:‘一、无论到哪里,都不要希望人家鼓掌;二、无论到哪里,都要团结;三、无论到哪里,都要和群众打成一片,不要有任何特殊。’
对我们的教育,父亲也是以此为准绳,不能因为是他的儿女就放松要求。
不错,你读书不少。 现在有些高级干部的子女也是‘汉献帝”’,也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娇生惯养,吃不得苦,是温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呀。 中央、省级机关的托儿所、幼儿园、部队的八一小学,孩子们相互之间比坐的是什么汽车来的,爸爸干什么,看谁的官大。这样不是从小培养一批贵族少爷吗?这使我很担心!
两年后,主席曾向党内高级干部推荐阅读《战国策》中的《触龙说赵太后》,这篇文章在分析众诸侯没有一个子孙三世保持王位的原因时说:
此其近者祸其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俸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
这篇文章反映了封建制代替奴隶制的初期,地主阶级内部,财产和权力的再分配。这种分配是不断地进行的,所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不是代表剥削阶级,而是代表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但如果我们不注意严格要求我们的子女,他们也会变质,可能搞资本主义复辟,无产阶级的财产和权力就会被资产阶级夺回去。
浪费汽油!这值得注意!
一、如有可能,应全面接管私立中小学;二、干部子弟学校,第一步应划一待遇,第二步废除这种贵族学校,与人民子弟合一。请酌办。
我们党内有少数人主张“三和一少”。 三和,就是对帝国主义和、对修正主义和、对各国反动派和;一少,就是少援助反对帝国主义的国家和党。 这实质上就是修正主义的思想。 他们联络部(按:指中共中央联络部)里就有少数这样的人,另一个是统战部,它是同国内资产阶级打交道的,但是里面却有人不讲阶级斗争,要把资产阶级的政党变成社会主义的政党。 每个部都找得出这样的人…… 这一股风,即三和一少风、单干风等,在前年上半年刮得很厉害。从国外来说,被美帝国主义和苏联修正主义吓倒了,在国内由于天灾人祸,经济受到损失,于是修正主义就露头了……有一阵子可猖狂啦。
天下大事分则必合,合则必分,一个党也是如此……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也是你们的敌人。动摇分子总是会有的。 所以说,“天下太平”,没有这么回事。我说不太平是正常的。清一色,也是不会有的。 所以,要有意识地保持对立面。
中国变成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
那我们就更困难了…
总会比阿尔巴尼亚好一些。这些话我和好多人都讲过,如日本的宫本,新西兰的威尔科克斯,还有印尼的同志,但还没有得到机会同越南同志讲。 如果中国变成修正主义,天就黑暗了,你们怎么办?要作思想准备,要高举马列主义的旗帜反对中国的修正主义,这样中国人民是会感谢你们的。 假如中国出现了修正主义,也是搞不久的,最多也不过是几年。中国地方大、人多、解放军觉悟高,就是他们掌握了一部分军队,也不要紧。
你不是说,防止五代不出修正主义吗?
是打了预防针,向全体人民进行了反对修正主义的教育,要反对新的资产阶级,新出来的资产阶级分子。他们进行贪污盗窃、投机倒把,这号人虽然为数不多,但很厉害,神通广大,他们能够从广州弄到自行车用飞机运到河北高价出卖,这个人还是一个县的农村工作部长。 在座有不少朝鲜的年轻同志,你们不要把中国的一切都看成是好的,这样就不对了。 中国有光明的一面,这是主要的一面,同时还有黑暗的一面,搞“地下工作”的大约有1000万人。我计算了一下,在6亿5000万人口中,这种人就占1/65,就是65个人中有一个。如果现在不加注意,他们就会泛滥起来。苏联现在不就泛滥起来了吗!
权力的既得利益享有者,其“灾难性”很多时候不仅限于对内的脱离群众与生存状态两极化,更在于其出于对既得利益的极端维护而产生的对外立场动摇。
不论是“对外唯唯诺诺,对内重拳出击”,还是我们习惯性地察觉所谓“体制内多反贼、多殖壬”的诡异现象,古今中外的历史已连篇交代。
他们不劳而获的先天性利益愈巨,脱离这片其父辈曾奋战打拼过的土地则愈甚,也就更容易做出出卖之举,即毛主席在党内曾警告的: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商鞅之法,良法也。今试一披吾国四千余年之纪载,而求其利国福民之伟大之政治家,商鞅不首屈一指乎?……其法惩奸究以保人民之权利,务耕织以增进国民之富力,尚军功以树国威,孥贫怠以绝消耗,此诚我国从来未有之大政策,民何惮而不信?
咳!我们知道了!我们醒觉了! 天下者,我们的天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干,谁干? 刻不容缓的民众大联合,我们应该积极进行!
毛泽东创造了中国历史上数千年所未有、人类历史上所未见的三大奇迹:一是看病不要钱,二是上学不要钱,三是干部与老百姓“共穷”。 尤其是第三条,干部与人民群众同甘共苦,这在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也不可想象。 干部不但以身作则参加劳动,且生活方式与劳动者几无不同——这是空前的平等。 毛泽东把一个高度不平等的社会,改造为平等社会,他把一个腐败丛生的社会,改造为“只见公仆不见官”的清廉社会!
中国并不是西方那种“封建社会”,中国早就完成了国家的统一和市场的统一,不存在西方那样的封建壁垒、贸易和市场壁垒。中国市场很大,商人纵横南北,获利很多,但是也正因为中国“商业资本”的过度发达,方才造成了其“工业资本”之不发达,即商人不必通过投资产业,就可以获利发财。而这正是“工业革命”不发生于中国的一个原因。
辛亥革命为什么没有成功,没有解决吃饭问题呢?是因为辛亥革命只推翻一个清朝政府,而没有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压迫和剥削。
在阶级社会中,革命和革命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舍此不能完成社会发展的飞跃,不能推翻反动的统治阶级,而使人民获得政权。
基于此,毛主席终其一生不相信官权,他只相信权力只有为群众掌握,国家共同体的阶级景观才不会被分化和打破。
跋
咱们延安的小米好吃不好吃?咱们延河的水可甜?
大嫂啊,你家怎么不供灶王爷啊?
祖祖辈辈供灶王爷,还是被人家欺负,毛主席来了,咱们穷人才不受欺负了,咱们穷人也成了人了!咱们不挂灶王爷,要供就供咱们毛主席!
同志,你们从延安来吧?借问咱的毛主席,他可好呀?
当时那位大嫂,并没有认出,进来讨水的人就是毛主席本人。
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
太阳,太阳!光芒万丈,万丈光芒。
上下几千年,受苦又受难,如今盼到出了太阳!
太阳就是毛泽东!太阳就是共产党!
不,不。太阳,是人民群众。
你们也是人,是与统治者完全平等的人,你们不是草芥。
往前走就是死,你们为什么不怕死还要往前走呢?
为了实现我们的理想,为了把这个狗日的世道结束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上!
我这个人没有私心,我不想为我的子女谋求什么,我只想中国的老百姓不要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
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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