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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国重蹈日本覆辙?(上)|研究报告》来看,虽然表现上中国似乎正重走日本对冲“周期”、忽视结构的老路,但不可忽视,中国和日本又有着本质的不同。
中国依然有巨大的经济发展空间和潜力。从主动去杠杆,到与美国金融脱钩,再到2022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科技—产业—金融”的发展理念,中国正加快推动全球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演进。
更关键的是,中国特有的三大因素,正支撑中国经济持续恢复并迈向高质量发展,让中日“同势不同命”。
一是,超大规模的经济体量。
日本经济体量小、高度外向型的经济特征决定了经济在内外部冲击下的脆弱性。其衰退经历了漫长曲折的过程,从需求不足性衰退演变为结构性衰退。
而中国地大物博(是日本国土的25倍,资源的10倍)、人口众多(是日本的11倍)、经济规模庞大(相当于4个日本)。
尤其是全世界唯一拥有全部工业门类国家、超大规模和单一市场这三大特征,造就了中国参与全球竞争独一无二的强大竞争力。
一方面,与小国经济不同,在面临外部冲击时,超大规模市场可以让本国经济具有更大的内循环余地,具有更强的抵御外部风险的能力。中国先后经受住亚洲金融危机、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挑战,皆源于此。
另一方面,超大规模市场意味着产业发展、区域发展的差异性,可以起到减少冲击影响的效果,局部的内部冲击不易在全国形成共振效应;部分行业、部分区域发展面临困境,并不会对宏观经济总体稳定产生巨大冲击。
二是,超强托底、极具头雁效应的国有经济。
每逢经济承压,往往伴随资本回报率下压和风险上提。此时,民营资本和外国资本有天然的抽逃避险本能。相较之下,国有经济并非单纯以盈利为目标,还肩负社会责任,其逆周期投资可对抗经济下滑——创造就业,拉动收入,重启消费。
如1997年后国家启动西部大开发、中部崛起战略;2008年金融危机后的“四万亿投资”等。
同样,据广发证券测算,如果把央国企的债务率拉回2016年的高点,那么可新增约15万亿元的信贷。按现在每4元信贷带来1元GDP计,国企加杠杆最多可释放3.75万亿元GDP,对应约3个点的增长水平。
而且,国企投入的资产既能在低迷之际托底经济,又能在经济重启时起到乘数效应。
《经济日报》报道,2023年,央企有效投资继续大幅增长,其中战略性新兴产业完成投资2.18万亿元、同比增长32.1%;研发投入连续两年破万亿元大关。
过去十年,央企累计研发投入已达全社会的1/3,在电网、通信等关乎国家竞争力领域上突破、储备了一批关键核心技术。
三是,超级韧性、极具活力的民营经济。
如果说国企让国运不衰,那么民企则让国运能兴。作为现代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生产组织者和创新者,民营经济是中国经济的活力源泉以及经济韧性的最主要体现者。
中国出现多次民营企业家的“涌现”,每次都把中国经济推升一个发展阶段;中国经济几次大的周期性波动的背后,都伴随着民营企业家的“潮涨潮落”。
从数据上看,民营企业以占用不到30%的国家矿产资源和政府科技资源、不到40%的国家金融资源,创造了全国50%以上的投资、税收和出口,创造了60%以上的GDP、70%以上的科技创新和新产品、80%以上的城镇就业、90%以上的市场主体。
从高科技产业到绿色能源,从数字经济到新能源汽车,都是中国民营企业走在创新的最前列,无不体现出中国民营经济极具韧性的深远考量和战略部署。
综上,在三大特有因素的赋能下,中国既有能力,也有潜力实现经济的系统性、持续性向好。说到底,不同的国家基因决定了中日“同势不同命”。
只不过,虽然中国经济长期向好,但当下面临的经济挑战依旧严峻。在这场充满变数的棋局中,政策和市场的每一步走棋都至关重要,需要的不仅是坚守,更是洞察和行动,加大结构性改革。而这往往难以一蹴而就,尤其是在思维切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