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学家布莱恩·考克斯教授被誉为“宇宙的代言人”
布莱恩·考克斯的非正式工作则是向公众解释晦涩难明的物理学。其参与录制和主持的科学节目在全球范围内拥有数亿观众,博学、谦逊和通俗易懂的科普能力使他化身为大众心目中“With stars in his eyes”的宇宙代言人。正如布莱恩一贯强调的,他相信科学决定了个体的认知水平,更关乎整个社会的未来——“如果人们不了解什么是科学以及科学家在做什么,他们就会倾向于认为全球变暖只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
布莱恩的个人魅力不仅源于对科学的信仰,在获得量子物理学博士学位之前,他曾是知名摇滚乐队的键盘手。上世纪90年代,他所在的D:Ream乐队推出了一首名为《Things Can Only Get Better(事情只会变得更好)》的单曲,登上英国音乐榜榜首,后被英国首相布莱尔(Tony Blair)用作竞选主题曲。
不久前,布莱恩教授出席IWC万国表于上海油罐艺术中心举办的活动时旧歌重提。他从物理学的角度阐述了“事情只会变得更好”在宇宙维度上不成立。因为宇宙始终在加速膨胀,银河系中恒星的形成率在降低。这意味着数万亿年后不再有恒星闪耀,只剩下黑洞。而黑洞的寿命约为10的120次方年,当所有黑洞都蒸发殆尽,时间再也无法被标记,即迎来物理学意义上的永恒——Eternity。
布莱恩·考克斯教授出席IWC万国表于上海油罐艺术中心举办的活动
我们早已习惯了高级制表业与艺术家的联袂,而物理学家看待时间与时计的角度则截然不同。后者仿佛站在上帝视角,指出人类的家园只是太空探测器回望地球时拍摄的一个微不可见的蓝点.“这个蓝点可能孕育了银河系中唯一的文明,也是唯一具备思考和感知能力的生命形式,因此人类在宇宙中的责任重大。”
万国表特别邀请了在斯坦福大学选修量子物理的品牌大使谷爱凌与布莱恩同台对谈。谷爱凌为自己出身于“有书呆子传统”(with nerd heritage)的家庭感到自豪,为这场探讨时间、宇宙、体育和音乐的对谈定下了基调。
众所周知,谷爱凌在2022北京冬奥会的自由式滑雪大跳台比赛中,凭借“double cork 1620 jump”即翻转两周加向左转体四周半的动作夺冠。其实在此之前,她从未在训练或比赛中完成过1620°的转体,更何况是左旋。作为一名右撇子,谷爱凌是在跳其余高难度动作时采用的是习惯的右旋,如此左右开弓在女子滑雪大跳台赛场上还绝无仅有。
IWC万国表品牌大使谷爱凌在上海油罐艺术中心的活动上
谷爱凌很清楚挑战1620的风险以及由此产生的影响,“重要的是,无论成功或失败,都将推动这项女子极限运动的边界。”作为一名年轻的女性,谷爱凌一直在努力打破一些规则,她需要搞清过去的阻力在哪里,从而找到突破阻力的方法。
赛前,她的教练认为成功的机会是五五开。谷爱凌随即脑补出一只“薛定谔的猫”,她自己便是那只充满不确定性的猫。在将身体抛向空中的瞬间,她处于成败概率交织的混沌状态,两秒钟后,概率塌缩为确定的结果,猫咪安然落地,谷爱凌完成了从未有人实现的创举。她不确定“观察者效应”是否对结果产生了正面影响。
谷爱凌将成功的部分原因归结为自己付出的脑力劳动,即在脑海中无数次地模拟腾空的姿态和感觉,包括从自己后方和正上方的角度用正常速度和慢动作去“回放”。这有点像物理学家观测电子的自旋,谷爱凌先从理论上建立了运动模型,再用实验证明或证伪。
布莱恩·考克斯教授、IWC万国表首席营销官范思佳(Franziska Gsell)
和谷爱凌出席“致敬永恒”独家对谈
布莱恩对于推动科学的边界持相似的观点——“科学的核心在于承认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这种不确定性激发了探索与学习的欲望。”他所说的“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中便包含了时间。“时间并不像牛顿认为的那样是一种普遍的东西。在爱因斯坦的模型中,时间是相对的,可以将其理解成每人佩戴的腕表在他个人的时空地图上行进的距离……虽然我们可能不知道时空是由什么组成的,但我们已经非常擅长测量它。”
布莱恩最爱的科幻电影《星际穿越》中便有这样一段情节:受庞大引力场的作用,在靠近黑洞的行星上的一小时相当于地球上的七年。这意味着宇航员佩戴的腕表测量的只是他个人的时空轨迹——看似普通不过的指针,却涉及宇宙间最深的奥秘,这也是腕表最令布莱恩教授着迷之处。
今年,万国表发布了葡萄牙系列的全新作品,包含四种迷人的色调:地平线蓝 (Horizon Blue)、沙丘金 (Dune)、曜石黑 (Obsidian)和银月白 (Silver Moon)。地平线蓝源自午后万里无云的晴朗天际的色彩,与白金表壳堪称绝配;沙丘金营造出落日余晖洒在沙漠上的独特氛围,让人联想到年初上映的宇宙史诗《沙丘2》;漆面的“曜石黑”表盘象征深邃的夜空,配备18K红金或18ct Armor Gold®(品牌独有的18K黄色硬金)表壳;“银月白”表盘则由包括60道独立工序打造而成,仿佛月球表面反射的白色光泽。这四种色彩恰好构成了时间从白天到黑夜的循环往复。
谷爱凌心目中的首选是“地平线蓝”表盘的葡萄牙计时腕表,正适合搭配她的白色礼服。腕表的30分钟和小秒针盘分别位于12点钟和6点钟的对称方位,这一标志性的俊朗外观让“葡记”自问世起便跻身品牌最受欢迎的款式。
布莱恩教授佩戴的是“曜石黑”表盘的葡萄牙手动上链陀飞轮昼夜显示腕表。充满工程机械美感的飞行陀飞轮位于表盘6点钟方位,9点钟位置的金色/黑色圆球每24小时转动一周,提示当前是白昼或夜晚。
新作中的四款万年历表尤为引人注目。早在1985年“瑞士石英危机”的尾声,万国表便推出了首款利用表冠调节并带4位数年份显示的万年历表,可准确识别并显示大小月份及平闰年,一举成为品牌最具代表性的复杂功能腕表。今年的新款葡萄牙万年历44,具备7天长动力和每577.5年相差一日的南北半球精确月相。制表师充分利用每一分盘面和机芯空间,将日期、月份、星期、年份等各项复杂功能秩序井然地呈现,四种表盘色调皆令人一见难忘。
而本年度万国表时计宇宙的绝对主角,是一款名为葡萄牙永恒历(Secular perpetual calendar)的作品。“Secular”一词在制表行业特指能识别100年不闰而400年闰的万年历表。这款永恒历涉及精密的数学计算和工程制造,并创下了一项新的世界纪录,即双月相盈亏显示的精度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每4500万年才与现实偏差一天。品牌使用超级计算机模拟了22万亿种不同的齿轮组合,从中选择最符合月相周期的差速齿轮系统,从而被吉尼斯认证为“世界最精准月相腕表”(此前的纪录为200万年偏差一天)。
从物理学家的视角,机械表的日历与月相功能涉及的实际上是巨大天体的运行规律。布莱恩教授用最简洁的语言指出了其中的关键:地球的自转速度决定一天的时间,绕太阳公转决定一年的长度,月球绕地球运行则决定月相周期,这三者彼此独立,不存在整数倍的关系。因此,人类将日常生活的秩序强加于自然规律,由此制定的历法并不牢固。
国际上现行的公历即格里高利历规定每4年一闰,每100年不闰,每400年再闰,藉此缩小与实际天文周期之间的差距(平均每年仍会慢26秒)。闰年的规则对普通人几无影响,但对于企图在方寸空间内准确呈现日历的万国表工程师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就多了。
葡萄牙系列永恒历腕表的400年单位齿轮
万国表悉心研发的葡萄牙永恒历腕表,从技术层面再行突破,可自动跳过每四百年中三个不闰的百年,正确显示日历至3999年。此年限并非由腕表本身的技术原因导致,而是因为公历累积的误差,目前还未确定4000年是否仍为闰年。仔细观察,在表盘四点钟方位设有开放式圆孔,其下方隐藏着一枚让布莱恩教授感觉超酷的400年齿轮。我们穷极一生也等不到这枚齿轮转动四分之一。
由于对制作精度的要求过高,超出了数控机床的极限,需要借助先进的LIGA即光刻、电铸成型工艺打造这枚400年齿轮。机芯还具备停秒功能以及双发条盒的七天动力储备,所有零部件均集成在直径44.4毫米、厚15毫米的铂金表壳内,仅比葡萄牙万年历表厚0.1毫米。
葡萄牙系列永恒历腕表的表壳仅比万年历厚0.1毫米
在上海油管艺术中心的活动尾声,万国表还带来了由汉斯·季默(Hans Zimmer)与布莱恩教授合作创作的交响乐《致敬永恒》( “A Tribute to Eternity”),以弦乐四重奏加钢琴的形式演绎。曾担任《星际穿越》、《盗梦空间》、《银翼杀手2049》、《沙丘》系列等多部影片配乐的汉斯·季默,本人是众所周知的万国表的超级fans。早在2022年的日内瓦“钟表与奇迹”展期间,他便应品牌之邀于莱芒剧院演奏了由他作曲的科幻史诗《沙丘》的主题音乐。《致敬永恒》的灵感源于全新的葡萄牙系列腕表,亦是为致敬永恒历腕表而做。
IWC万国表与音乐家汉斯·季默携手举办音乐会
正如布莱恩教授在TED演讲时所言:“对人类思想进步造成致命危害的是自以为对科学的认知已经达到了极致。”这一原则不仅适用于科学,在艺术、音乐、体育以及制表领域,也不断带给我们新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