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一尼姑怀孕后离奇身亡，师太宁死不让尸检，究竟有何隐情
文化
2024-12-21 09:03
江西
还是以前的案子好看，情节跌宕起伏，抽丝剥茧，一步步找出真相。![]()
1949年2月18日，郑州中山北街牛角巷陶公馆院内，一名身着便服却身姿挺拔，目露精光的中年汉子正在巡逻。他右手随意地搭在腰间，左臂有节律地摆动，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老行伍。而整个公馆内外，还有着不下十人的警卫，由明哨暗哨交织构成了一张严密的防护网，看来这陶公馆的主人身份非同小可。![]()
确实，巡逻的汉子叫毕贵源，中原社会工作部的骨干成员，之所以出现在郑州并负责这个公馆的保卫工作，正是因为我党的一项绝密任务——942计划，他作为942小组成员，负责保护“陶先生”在郑州开展与国民党最后的接触工作。之前一周左右都风平浪静，不过今天他收到我党郑州社会部传来一条信息：在距陶公馆70米外的妙金庵，夜间发现有人翻墙出入，民间传言是“鬼影”，初步判断是庵内尼姑的“相好”。这本来是民间八卦之事，但由于距陶公馆太近，工作人员还是郑而重之地将消息传递给了毕贵源，于是后者当晚便加强了巡逻。陶公馆这边一夜无事，但附近却发生了两起异动。原来前夜凌晨，三名纱厂女工下班回家，途经县前街一小巷时，猛地看见一根电线杆后出现了一个黑影，仔细一看，竟发现此人没有脑袋，顿时吓得尖叫，而黑影一闪，旋即消失！而也是在县前街，一家豆腐店的夫妇凌晨起床准备磨豆腐，女主人正要点灯，突然看到窗外有一个黑影，却见那黑影纵身一跃，没发出一点声响，再打开窗户看时，早已不知去向！县前街距“陶公馆”不过数十米，连续几天发生这种异常，在普通人看来可能就是巧合，但毕贵源是老情报，心思十分敏锐，立刻致电郑州市公安局，要求对这几件事合一起查一查。![]()
郑州公安局派出的是治安科组长丁泰光，之前就是他负责协助对陶公馆的安保工作，而且是郑州本地干部，对郑州的情况十分熟悉。丁泰光收到通知后，轻车熟路县来到陶公馆附近的茶馆，叫来一壶茶，慢悠悠地喝着——他先听听茶客们闲聊，往往有时会有意外收获。果然没多久，随着一声招呼在他右前方响起：“牛老二，最近有什么新闻没？县前街闹鬼的事听说了吗？”丁泰光精神一振，打眼瞧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刚刚坐下，接过同桌茶客递来的茶水，回答道：“闹鬼？这地不知闹过多少次鬼了，这还算新闻？尼姑庵闹鬼才是新闻！”茶客们都是来打发时间的，一听这事，纷纷让牛老二详细讲讲，于是牛老二心满意足地缓缓开口道：“话说这天晚上……”似乎有所忌讳，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丁泰光正要仔细再听，突然有人冲他打招呼：“丁同志，听说你找我？”丁泰光一抬头，只见正是谢保长，他连忙站起来打个招呼，示意他回家再说，旋即两人一起出了茶楼，往谢保长家中去了。![]()
丁泰光将来意跟谢保长细细一说，谢保长拍着胸脯道：“这点事我找两人来跟你一问便知。”随即便让老婆出门，不一会就叫来了两个家庭妇女。这两人倒不是什么工作人员，完全就是爱好聊闲话，东家长西家短就没有不知道的。果然，从他们口中，丁泰光得知了纺织厂女工和豆腐店老板的详细信息，接下来，他就可以具体着手调查了。其实这事说起来诡异，查起来却并不复杂。丁泰光本身就是无神论者，根本没往闹鬼那方面考虑，他接到上级指示后，只想弄清楚这三起发生在陶公馆附近的“鬼事”，是否互相关联，甚至影响到我党的任务。抽调了公安局两名精干警员老张和老铁后，他们仔细搜查了事发地点，发现了一个共同点：现场都或多或少发现了几根金色毛发，拿回去一比对，大家都推测是猴子的毛。结果第二天警员在道士巷走访时，果然打听到这里的一位账房先生饲养了一只猴子，大概半人高，逃脱过几晚，不过已经自己返回。丁泰光将手中的金毛拿去一比，确实就是那只猴子身上的，至此道士巷的两起“闹鬼”时间水落石出。不过丁泰光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他将情况通报给毕贵源后，毕贵源再次要求，要搞清楚尼姑庵的那个“鬼影”究竟是不是这只猴子。![]()
毕贵源的谨慎丁泰光当然理解，他也不耽误，直接带着老张、老铁就赶往了尼姑庵。却见这妙净庵门口的墙上钉着一块搪瓷牌牌，上书一行楷体字：男子止步。![]()
本来警察办案，不会被一块牌子拦住，但解放初期我党有纪律，要充分准备解放区的各项习俗和宗教，以免造成不良影响。因此三人没有贸然敲门，先去了当地派出所，想找个女同志帮忙。派出所向他们介绍，妙金庵有两名尼姑，师太淡真和尼姑素心。确实多年来都不允许男子入内。他可以请一名女同志前去传唤，配合丁泰光他们的工作。说罢，他就叫来女警小苏跟她交代了几句，丁泰光也在一旁叮嘱道：请小苏同志辛苦一下，最好能邀请师太淡真过来。小苏年轻人腿快，不一会儿就匆匆返回，满头大汗，不过却是一个人。丁泰光眉头一皱，本来担心传唤被拒绝，结果小苏解释说：淡真听了公安的要求，说如今共产党执政，一心为民，她愿意打破惯例，请警察同志进庵查看，不过还是要女同志陪同。丁泰光大喜，一事不烦二主，自然又带上了小苏，结果李所长说妙金庵虽然是他治下，却也从来没去过，正好趁此机会一起去看看，于是五个人一起赶了过去。![]()
妙净庵占地面积不到两亩，四周都是砖墙，他们进去后，淡真和素心就在门口等候，并准备好了干果茶水。丁泰光案子打量，只见淡真动作轻快，中气雄厚，似是练武之人，但素心却气色不佳，有一种病恹恹的感觉。几人见过面后，淡真便让素心退下，而丁泰光也表明了来意，他将坊间有关“尼姑庵鬼影”传闻一一道来，又说了道士巷闹鬼的真相，最后道：“为还贵庵一个清白，我们特来打扰，不知近日是否有类似异常出现？”虽然丁泰光说的委婉，但淡真也能猜到民间那些污秽之言，饶是她修佛多年，也不由面显怒色，念一声佛号，回道：“贫尼师徒严守清规，不承想竟有此等污言，不过本庵不存隔宿之食，想来那猴头夜间觅食，应未至本庵。”看来淡真对所谓的“鬼影”之事并不知情，问话结束后，丁泰光几人也围着院墙仔细看了一圈，也并未发现猴子毛发，于是现场调查就到此为止了。在他看来，尼姑庵的“鬼影”只是传闻，没有确凿证据，目前只能暂时搁置，丁泰光准备整理好材料后跟毕贵源碰一面，再聊一下这件事。![]()
谁知第三天上午，丁泰光正要与毕贵源联系，区派出所的李所长竟然派小苏来找丁泰光，报告了一个突发情况：素心失踪了！丁泰光顿时心中一紧，这也太巧了吧！他们前天刚去，第二天素心就失踪了。要知道李所长的辖区住户稳定，一直以来治安都是郑州最好的，这也是将“陶公馆”选在此地的原因，怎么陶公馆一来，就闹出这么多事？这也是李所长专门来向他报告的原因，按道理一个失踪案，处理权限就在派出所，根本报不到市公安局，但毕竟在陶公馆附近，丁泰光又恰好负责这件事，如实他也不敢怠慢，直接报了上去。丁泰光也是这么想的，于是立刻向领导汇报了情况，果然领导表示这事平时可以不管，但现在咱们要负责“陶公馆”附近的安全，因此必须查清楚。就这样，丁泰光又进驻了该区派出所，并将小苏也拉了过来，成立了一个专案组。并让小苏去将淡真法师请来做一份笔录。见到淡真师太时，丁泰光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之前从容淡定的淡真法师，在弟子失踪后竟然如此悲伤，到派出所后还在轻声啜泣。眼睑已是又红又肿，显然哭了很长时间。老张在一旁劝慰几句后说道，您先别着急，把详细情况跟我们说一说，我们一定全力寻找。![]()
淡真说的情况简单：昨天早晨，素心按惯例去采买粮食、蔬菜等物品，按照往常大概就是中午之前会回来，可是淡真一直等到下午都不见素心人影。她心中担心，于是前往平时她们经常采买东西的街区询问。可是那里的粮店、蔬菜摊贩们竟然没一人见过素心！淡真没有办法，只能再回妙金庵等候，同时为素心念祈福经，但直到第二天都没等到素心回来，于是她只好再次下山，向派出所寻求帮助。丁泰光几人听了淡真的描述，互相对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有了一个猜测，不过这话不方便直接讲给淡真听，于是老铁犹豫着问道：“淡真师傅，您这弟子经常出庵吗？有没有比较熟悉的人？”淡真抬头瞟了他一眼，眼神凛冽，严肃道：“采买之事我也会去，而且我们不会长期在某一家店铺采买。我知道你的想法，但素心一心向佛，绝无思俗之念。”说罢，她站起来合掌施礼，口念佛号而去。原来丁泰光他们猜测的正是素心会不会与某个人约定一起私奔了，这也解释了尼姑庵出现的“鬼影翻墙”。但没想到会被淡真听出言外之意，还这么直接地反驳了回来，几人一时都有些尴尬，竟然没有去拦住淡真。![]()
丁泰光摇摇道：“不我们几个先开个会，梳理一下情况吧。”一番讨论下来，大家觉得还是不能放弃私奔这个可能，丁泰光总结道：“这事很简单，要么是跟人私奔了，要么就是已经遇害。我们就从这两个方向去查！”他安排四人第二天分头向妙金庵平时买粮买菜的那些商铺打听素心以前外出的情况，然后沿着从妙金庵出来后经过的路线询问，弄清楚素心离开的方向。结果这个计划又出了意外，第二天他们排查了一上午，结果被李所长派人叫了回来：素心的尸体被发现了。![]()
素心是被一个打鱼渔民发现的，那人撒网入水后，网底的钩子竟然扯出一具绑着石头的尸体，穿着僧袍、剃着光头，是个尼姑！李所长接到报案后现场一看，正是失踪的素心。李所长告知丁泰光时，也上报了局里，毕竟是一起命案。于是丁泰光这边得到消息的同时，也接到了局领导他回去一趟的通知。没多久，丁泰光又回来了，并向老张三人传达了领导的指示：由丁泰光同志负责牵头，他们四人对该命案进行侦查。开完短会后，丁泰光马不停蹄地带人赶到现场，结果连尸体都没看到，李所长一脸苦笑地说淡真找了辆马车已经把素心的尸体拖回尼姑庵了。丁泰光有点生气了：老李啊，这是凶杀案啊！遗体还没尸检，怎么能被拖走？![]()
李所长大倒苦水，这纪律我比你清楚，可是淡真一副玩命的架势硬要拉走，说要为遗体亲自装殓，念经超度。警方要勘验尽管过来，妙金庵完全配合。我实在没办法，只得让人跟着淡真看守尸体。丁泰光也无话可说，只得先让老张、老铁和小苏勘查现场，保留物证，自己则借用电话向市局申请法医解剖尸体。一切办妥后，他们四人就直奔妙金庵，素心的遗体就停放在后院净室布好的灵堂，灵前点起了香烛，焚过了纸钱。淡真就一直坐在那里敲着木鱼念经文。丁泰光为防万一，跟淡真打过招呼后就要求住了下来，四人轮流在灵堂陪着淡真，同时看守遗体，他们必须确保法医到之前不出问题。结果第二天早上六点，丁泰光准点去接小苏的班，刚推门就发现停尸床被移到了门口，素心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而小苏和淡真真软软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丁泰光大惊失色，急忙连吼几声：老张、老铁，随即进入查看小苏和淡真的情况。好在小人并无危险，在他拍打之下，悠悠转醒，而这时，和衣而睡的老张和老铁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丁泰光派老张去端一盆冷水，用毛巾给小苏、淡真两人醒了醒神，两人终于缓了过来，小苏一下子跳了起来：“我睡着了……不是，我晕倒了！尸体呢？”淡真也站起来，怔怔看着停尸床，口中喃喃道：“素心呢？”说罢快步向外走去，不一会，门外传来号啕大哭。丁泰光几人连忙搜查了整个妙净庵，最后在后墙上发现了重物拖拽的痕迹。随即又让小苏和情绪稍有缓和的淡真描述了昨晚的情况。原来昨晚夜深后，小苏冻得全身发麻，淡真便提议屋里点个炭盆。小苏顾虑说生火温度高，对尸体保存有影响，法医验尸结果不准。淡真却说可以把停尸床移到门口去，不能委屈了小苏。小苏闻言，想到自己确实冻得受不了，也就同意了，之后，淡真继续念经为素心超度，一会儿烧些纸元宝。可能是因为身体暖和，小苏越来越困，不知不觉就倒地睡着，而淡真则说自己见小苏睡着，本来想为她盖件衣服，却不知怎么也头晕难耐，同样睡了过去。丁泰光听完两人描述后，点点头，一脸严肃地说道：看来还有人一直盯着咱们，老张你到庵门口看着，防止外人出入。说完他与老张对了一眼，老张也心领神会地出去了。其实听完两人昨晚的遭遇后，几名老刑警心里都有数，淡真的说法看似无辜，但她一切提议都方便了尸体被运走，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她借着烧纸钱悄悄下了迷烟。所谓的防止外人出入，就是为了防她这个外人出去。![]()
尸体没了，淡真也不再待在灵堂，回了自己的厢房，而丁泰光则对几人说出了自己的考虑。老铁提问道：会不会是煤气中毒？必进是关在屋子里烧炭，这种事他之前见过。但丁泰光摇了摇头，反驳道：“屋子不是完全密封，不然也不会那么冷，而且我进来时，没有任何异味，肯定不是煤气。”几人讨论下来，还是觉得淡真的举止有点奇怪，但她已经如此悲伤，有没有什么实质证据，几人也只能先按下不提。丁泰光想了想，嘱咐道：你们几个在这看好，我回一趟城内。丁泰光是要去找毕贵源，这件事拖了这么多天却越来越复杂，他有必要先跟毕贵源碰个头，于是两人约在中午边吃边聊。席间毕贵源听了丁泰光将前因后果详细描述后，断然道：“那个淡真很可能有问题。”丁泰光点点头：“我们也考虑过，但看她如此悲痛，不像是会杀素心的样子。”毕贵源冷笑一声：“我以前搞情报时给别人装孝子，哭得差点昏过去，日本鬼子都觉得我可怜，这种事情是可以装的！”随后他又说“我们本来就是要查半夜有人爬妙金庵墙头的事，你刚才不是说有茶客提到‘尼姑庵闹鬼’吗？可以再从这里查一查”丁泰光精神一振，连连表示有道理！![]()
于是当天下午，丁泰光就请谢保长从茶馆叫来了牛老二，请他详细说一下上次提到的尼姑庵闹鬼事件。牛老二是个爱帮闲的，见市局里的领导还要找自己打听，顿时得意扬扬，打开了话匣子：原来他认识一个绰号“地老鼠”的朋友，前段时间赌博输了一大笔钱，走投无路之下，又想赶回“老鼠本行”，也就是偷盗。但他不敢在城里行事，于是盯上了城郊的尼姑庵——寺庙庵里面都存有大量香火钱，到手之后还不用变卖，十分方便。当天深夜，“地老鼠”悄悄趴在妙净庵院墙外，准备先听听动静，结果居然看到一个黑影先他一步翻身上了墙头，随即瞬间消失了。按说做他们这一行的，耳朵最是灵敏，方便听主人家的动静，避免被抓个正着，但这次他却一点声音没听到，如果不是正好在蹲点瞧见了这一幕，恐怕就要和对方撞上了——他这会还认为对方是个技艺高超的同行。好奇的“地老鼠”凑近了准备瞧瞧，却闻到了一股异香，这就让他拿不定主意了，要说是小偷，身上绝不会有其他气味，这是给自己添麻烦。要说是尼姑的姘头，那一定是个男子，也不能身上有香味。不过那晚“地老鼠”也就打道回府了，不管是什么情况，他都不愿意跟对方撞上。后来在与牛二闲聊时，他就神秘兮兮地对牛二说，这绝对是闹鬼了，不然不会如此诡异。![]()
听牛老二说完，丁泰光又请他将“地老鼠”叫来，并表示只要如实配合，绝不会为难他——丁泰光这种刑警，只要不是抓个现象，不会去管这些鸡鸣狗盗之事。而面对丁泰光，“地老鼠”也不敢像跟牛二一样吹牛，虽然事情说得差不多，但没提闹鬼的事，最后还给出了一个关键线索：他后来想了想，他香味中夹杂着中药味。听到中药这两字，丁泰光心中顿时有了猜测：麝香！打发走牛二和“地老鼠”后，他又安排警员去走访，果然打听到药店清源堂最近有一块麝香被盗，老板自认倒霉，没有报案。将这些收集来的情报拿回专案组一分析，大家有了一个初步推断：淡真、素心师徒并非真的死守清规，他们真的勾搭上了某个姘头，结果导致素心怀孕，于是就想用麝香堕胎。这自然不可能抛头露面去买，于是由那个男子去偷了一块，给素心堕胎。结果他们都不是医生，导致素心堕胎过程中死亡，最后只得在河里抛尸，做出失踪假象，却没想到会有渔民无意中将素心的尸体钩上来。而淡真心知素心尸体不能交由公安尸检，于是这才做出了强行带走尸体，同时晚上又伙同姘头将素心尸体运走之事。有了方向，后面的事就好查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素心的尸体。![]()
老张主动发言分析：这件案子中，凶手多次故意布置疑团，会不会他们在后墙发现的拖动痕迹也是故意做出来的？丁泰光表示肯定，决定大家先搜查妙净庵，如果没有，再从其他地方着手。![]()
按理说淡真对这件案子应该十分关心，但任凭几人在庵内如何搜索，她都没有出过卧室，直到最后，丁泰光等人将其他地方搜完，请淡真出来了解情况，她也推辞说身体不适，不便相见。这让几人都产生了怀疑，于是小苏敲门入内，说丁泰光对她有重要事情相商，如果淡真不愿意出去，就只能请丁警官进来见面了。在小苏看来，一淡真的性格，肯定不会在卧室见一个男子，谁知她依然回答道：“贫尼身体实在不适，如果丁施主执意相见，那也只能行便宜之举，请丁施主移步室内一见。”丁泰光此时心中已有计较，好在他们在有此判断后，已经从公安局申请了搜查令，也不怕引起什么冲突，于是带着专案组成员一起进入了淡真的卧室。面对躺着床上的淡真，丁泰光不再绕圈子，直言道：“师太，我们现在要搜一搜你这间卧室，还请你配合。”![]()
淡真脸色又白了一分，但仍然固执道：“恕贫尼难以从命。”丁泰光目光一冷，对其他几人说道：“既然师太不肯下床，那你们直接把床推开！”随后便将手搭在腰间的枪上——他知道淡真有武艺在身，要防对方狗急跳墙。听到这话，淡真身子一震，手动了动，但盯着丁泰光腰间的枪，最后叹了口气，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过头去。床被挪开了，淡真最后的秘密彻底败露：床底下有一个暗室，素心的尸体就在里面，除此之外还有几件男子衣物和不少钱财。很快，素心的尸体和淡真都被押回了警局，经过尸检，素心果然有身孕，而面对已经铁证，淡真也交代了一切。原来她本名徐福妹，曾经当过女匪，1933年散伙后，一路漂泊来到了郑州，皈依到妙金庵当时的师太静贤法师门下，从此专心修佛，继承了静贤的衣钵，后来又收下不愿意当童养媳而逃出来的素心，在庵中过着清净的日子。后来她无意中遇到了同样当过悍匪，为逃避清剿跑到了郑州的老相好，两人又勾搭到了一起。淡真将老相好藏在庵内，结果那人又勾搭上了素心，这才导致素心怀孕。素心服用麝香堕胎时大出血而亡，于是引发了后来一系列的事。这件“尼姑庵闹鬼”案至此彻底告破，而郑州警方也顺藤摸瓜，将那个名叫关开虎的逃亡匪徒抓捕归案，最后两人都判处死刑，执行了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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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到之处皆为热土，所遇之人皆有善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