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在荒野之中,既荒野又文明。象雄王国与古格王国都已远去,今天却依旧在雪域高原上透露着独特的精神之魂。震撼一词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被号称“第二敦煌”的皮央东嘎是阿里地区札达县的小村庄,两个村子相隔2公里,十几户人家,距离古格王国遗址约40公里。这里是1992年才被发现的石窟壁画遗址。
我们从冈仁波齐一路过来,盘山转圈云里雾里。整个人已经处于懵圈状态。但在迷迷糊糊中隐约看见路的尽头处灰突突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石窟逐渐清晰起来,远远看去如蜂窝,绵延2千米。
东嘎、皮央是这里两个邻近的村子的名字。东嘎皮央,就位于这两个村子附近的土石山崖上。遗址分布在东嘎村的部分,是一组石窟群,是中国发现的规模最大的佛教古窟遗址;遗址分布在皮央村的部分,是一处由寺院、城堡、石窟和塔林组成的大型遗址,总规模比东嘎大(若单论石窟规模,则以东嘎村为大),属于古格王朝仁钦桑布时期所建的八大寺之一,建于10世纪,曾一度是古格王国重要的文化中心。集中在半山腰的3个洞窟中的东嘎壁画保留地非常完好,是一个尚待解破的文化之谜。
如今75岁的守窟老爷爷在这里守护20余年,白天会在山上守护着石窟壁画,老伴会送些补给上去,天黑了便下山。游客去了,老爷爷会打开门带着游客欣赏距今1000多年的壁画。
老爷爷的普通话很不错,他说以前他是这边的村长,所以交流比较多一些。我们下山的时候,刚巧碰到老奶奶上来给老爷爷送东西,特别慈祥的藏族老奶奶。
看看这两间壁画,虽然规模不是很大,却非常精致。壁画题材主要有佛像,菩萨像、佛传故事、说法图等,还有各种装饰图案纹样及密教曼陀罗等。各种天女图案最多,造型生动,变化丰富。粗略估计此处壁画与敦煌同期壁画接近,是研究阿里、西亚、新疆、河西走廊的壁画交互影响的难得例证。
这处遗迹藏在在千沟万壑的土林中,当它被发现时轰动了整个藏学研究界。从现存遗迹规模来看,当时生活在此的僧人多达4000人以上,再加上其他仆役和普通老百姓,总数超过万,想必当时这里也是热闹非凡,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天天萎靡不振的我,今天看到遗址飞奔而去,把他俩吓了一跳,反而是天天蹦跶的那两人爬得够呛……
PS:从普兰到札达必须翻过一座山,一座五彩山---阿伊拉日居山。它最出名的是光怪陆离、色彩斑斓。尤其是经过5160米的龙嘎拉山垭口,在五颜六色的山峦之间镶嵌着一块碧玉般的宝石,那是阿里高原上著名的“天使之泪”。她的真名叫“龙嘎措琼”。
阿伊拉日居山,山形山色的轮廓饱满丰硕,异彩纷呈的质地充满了时代变迁与沧海桑田。出其不意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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