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赵露思的印象,仅限于两件事。
一是曾经看过一个影视剧镜头,她身穿红衣骑着马,在闹市穿行而过。镜头里是一张饱含生命力的,快乐的,自由的,漂亮的,张扬的脸。
一是有阵子逛B站,常见剪辑“内娱四大普女”,赵露思赫然在列。
这种剪辑很多,我看内娱唯一没有被诟病过美貌的,应该只有神仙姐姐。就连范冰冰,都会被挖出几个镜头,说“普”。
普吗?
她们明明都像仙女下凡,美得各有千秋。
剪辑男明星“普”的视频就很少,不知道为什么,时至今日,用“美貌与否”绞杀女性,还是一种流行。人们好像更习惯从男明星身上看到“演技”,却宽容他们千奇百怪的丑。
有时候,丑甚至是他们的加分项了。
比如会说某男星,拖拉机的颜值,法拉利的气质。这个形容是贴切的,可惜女明星很少会被如此赞赏。
当然,关于美丑以及哪位男明星性张力饱满的事儿,以后再说。今天就想聊两句抑郁症。
抑郁症之前,一般是抑郁情绪。
我有两个角度聊这个事儿,一个是当我的朋友有抑郁情绪。
原本开朗乐观一个人,突然就焦虑、烦躁、自我否定。她可能会倾诉一个小时停不下来,然后又一言不发半天不做声。
气压好低。
我试着劝说,一句一句地聊,一句一句地回应,对她提出的每一个问题,仔细表达我浅显的见解。对她的每一个难处,探讨解决办法。
她听完了大约会好上几个小时,然后再次说:“可是,我还是觉得……”
就算不再问问题,不再表达难过情绪,她也是无法走出来的。
她心里横亘着一个过不去的坎儿,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坎儿是什么。所以旁观者无论怎么劝说,常常只是动了“表”,无法撼动“里”,那就没有作用。
请客吃好吃的呢?
似乎吃得也挺香甜,吃完说好开心你能陪着我啊,然后拥抱再见,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我还没到家呢,她打来电话,说:“我觉得好难受。”
一切似乎都是徒劳,是浪费情绪和时间。这种无力感,甚至也很容易把试图解决问题的人拖入情绪的低谷。
所以我这方面的经验就是,我作为朋友,是无法帮助抑郁者的。
一个角度,是当我有抑郁情绪了,怎么办。
看过我2024年的月落说,就知道,整个2024年,我处在不断为自己打气的过程中。
为自己打气,当然是因为泄气了,没有气了,需要自己哄自己,别放弃。
表面的鼓励打气斗志昂扬,是因为里面的那个自己,在不断后退难受一蹶不振。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个自己。
一个是躯壳,一个是灵魂。
躯壳在吃饭,走路,上班,驾车,睡觉,表面看来,一切如常。灵魂缩成一团,不断从内操着刀子扎躯壳,让它时时刻刻都是难受的,压抑的,疼痛的,走不动路的。
这种时候,我也深刻感觉到了,朋友的陪伴开解是没什么用的。
我们作为一个个自己妈生的,独立的个体,很难跟别人感同身受。
我的经验是,浅层的,无需吃药的抑郁情绪,就只能自己救自己。实在没办法,该看医生就看医生。
我没看医生,是因为我那个抑郁情绪没有持续太久。
我想了个办法,就是与它共处。
它难受,那就难受着吧。
我该干嘛干嘛去。
工作看娃写稿子,散步遛弯爬爬山,我干我的,它难受它的。偶尔它难受的那个空隙,看看我干的事儿也不错,它就会忘记一会儿它的难受。
然后就是多看书。
不知道是谁说的,人类的痛苦,大多数是因为读书太少,而想要的太多。那我就多看看书,承认自己能力就这样,接受现在的,笨拙的自己。
总之,当我不想着我要迅速恢复成快乐的状态,不再逼着自己从情绪低谷走出来,那些抑郁情绪,似乎也就自己消失了。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我感觉自己的躯壳和灵魂同步起来了,挺平和开心的,这个事儿也就过去了。
多多放过自己吧。
许多让人难过烦恼的事,都不如关注三餐茶饭,四季衣裳。
以浩瀚宇宙的,或者是千年的历史来看我们,渺小的我们,拥有能活一世的生命,已经很美好。
抑郁的时候就接受抑郁的自己,然后离开让自己抑郁的人和事,原谅不完美的自己,想干嘛干嘛,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去哪儿就出发,慢慢地,可以走出来的。
实在不行,还有医生。
该吃药吃药。
这跟感冒发烧要吃药,是一个道理。
好久之前我刚开始做公号,急着花一笔钱在别人的公众号上投放我的小说,让看到的读者能关注我。我联系号主,她说她在晒太阳,没时间搭理我。
她说,这个钱不着急挣,我抑郁症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这会儿太阳好,我先晒晒太阳。
我说那你就先晒太阳。
真的,实在不行,咱们万事放放,先晒太阳。
我是月落,明天见。
PS:今天我在我的书房里写稿子了,这是我人生的第一个书房,开心!阳光正斜斜地照进来,带来斑驳摇曳的树影。后墙上贴了个羊毛毡,以后我可以把人物小传和大纲贴上去。有句美国电影的台词很好:“Everything is gonna be ok.”一切都会变好的,会越来越好,大家放心。
这样我们就不会错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