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石教育集团前身于2011年,由浙江大学教授博士团队创立,后于2017年引进知名风险投资正式重组成立。集团母公司为浙江皓石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注册资本1111.1万,国家高新技术企业,杭州雏鹰企业,吸引了来自美国麻省、伦敦政经、香港大学、天津大学等知名学府和原纽交所、A股上市公司高管等精英加入。
如今皓石教育集团在全国下设30余家子/孙公司,业务遍及北京、杭州、重庆、福州、无锡、长沙、哈尔滨、南宁、温州、湖州、金华、上饶等30多个城市,累计服务人次破百万(截至2024年底数据),并挂牌浙江股权交易中心。集团下设四大业务版块:教育、文旅、科技、传媒。四大板块均围绕亲子研学和营地教育行业,对全产业链进行研发和赋能。
假日小队是浙江皓石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旗下针对5-15岁青少年素养教育创新品牌。以九大素养教育理念,自研IOS活动课程体系,为家庭与学校提供青少年独立研学以及亲子游服务,拥有国内外研学线路80+条,研学活动课程500+款,涉及目的地超30城。现已在30+城市落地分站,拥有全网50万+亲子粉丝,3000+分销渠道,以及各城市分站的公众号、小红书、抖音、视频号、美团大众等自媒体矩阵。
访谈精华
李文翰(以下简称“李”):您在什么契机下创办了“假日小队”呢?
宋扬(以下简称“宋”):我是山东青岛人,在内蒙古乌海出生,这两个地方蛮诗意的:黑色的海,青色的岛。我读小学的时候,我爸爸就回到了青岛,因此我从小就坐着绿皮火车到处跑,一会去爸爸那,一会到妈妈那。那时候经常需要坐二三十个小时的火车,在火车上会和大量的人沟通,因为内蒙古有很多煤矿,很多温州人过来搞煤炭的生意,所以经常听到浙商的故事。
我小时候的信息是非常闭塞的,好像是井底之蛙。但当你一旦走出来之后,哪怕你只是看到了大好河山,都会觉得将来的生活要是能这样丰富该多好。
那时候我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能继续这样的生活,后来,我发现就是各行各业的商人,是在社会上最活跃的群体。所以我作为一个山东人,但是不想去考公务员,这是我初中的时候就定下来的志向。
高中的时候,这个志向就更清晰了,我开始思考未来去哪所大学,更有利于未来从商。我在百度上搜索,发现北京大学是造富排行榜的第一名,那时候就想上北大。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还参加了北京大学的夏令营,去北大转了一圈,感觉非常好,坚定了我考北大的志向。
结果高考的时候,差北大0.5分,是能够上清华的,但我觉得上清华更适合未来走仕途,不符合我的发展方向。当时我就想到浙江的经商氛围非常浓厚,浙商在全国范围内都很厉害,那时候浙江大学也是异军突起,刚好浙大招生组也找到我,问我去不去浙大。
我们校长还劝我,你要是去读清华,还能拿5000块钱的奖学金。我当时就想,如果我去读了浙大,可能未来能赚回来50000块钱。
我是奔着创业的目标去读的浙江大学,进入了竺可桢学院创新创业管理强化班,是非常有名的创业特色班。我本科的时候读电子信息,后来读教育管理。强化班培养出很多上市公司,有很多知名企业家捐款,我们班光班费就有上百万,人才培养方式完全不一样,给我种下了创业的种子。
浙江大学还有个求是强鹰俱乐部,能接触到很多企业家,通过师徒制的方式培养我们,当时我还拜了一个师傅,是北大的企业家,内心中还是觉得北大创富的经验是值得学习的。
我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做各种各样的兼职,赚一点外快,最早是卖电话卡,那时候不像现在,可以直接在手机上充话费,我们都是要先买话费卡,再充值进手机号中。我当时在浙大卖得不错,还去其他学校培训,让其他学校的同学去卖,以至于我的供应商都问我,要不要承包个营业厅干。
大四的时候,我保研了浙大教育经济管理专业,研究生阶段就想做一些自己的项目。
我当时想做个特别快的送餐服务,开一家小餐厅,解决大学生懒得去食堂的痛点,那时候这类项目非常火。我们起的名字是“闪电厨”,我们在浙大玉泉校区旁边租了个餐厅,当时还是挺脏乱差的,现在那条路已经变成美食街了。
回想起来,刚开始创业的时候,感觉一切都很蠢。我们花了很多钱租餐厅,而且一家非常小的餐厅,雇佣了十来个人干活,非常不集约,几乎没有商业头脑。
但那时候就想着,我能不能训练一下自己的管理能力,如果能把一家餐厅管理好,那三教九流的人都能应付,未来可以管理更大的项目。
后来证明,餐厅的生意不是问题。我跑去考研培训中心的1000人大场地,和他们谈,中午老师们的盒饭我包了,你让我宣讲5分钟,当天就卖出了四五百份盒饭,但是当时我们每天的产能只有300份,结果我们的电话就被打爆了,只能把电话放在那里,使其处于占线状态,客人就打不进来了。
但是我们的人员管理、供应链管理、产能和交付都存在很大问题,比如我们负责买菜的同事,居然是去周边菜市场买菜,开过餐厅的人都知道,应该凌晨四点钟去农都菜市场从供货渠道手上买菜,而不是从零售商手上买菜。
因此,那段创业经历是亏损的。后来我感觉这个模式实在太重了,研究生阶段的学业压力也很大,索性就扬长避短,做起了订餐网。
那时候我懂一点数据分析的方法,我们就推出了8种套餐,又能精准地捕捉到学生的偏好,很多同学刚下单2分钟时间,就把盒饭送到了他手上,同学们也非常惊讶,在校园论坛里发帖说怎么能这么快,其实就是因为我预判了学生会集中点哪几个套餐,都提前做好了。
我们那时候一共是4个人,每天可以做到2000元的营业额,人效高了很多。
但是又遇到新的问题,因为我们是在教室公寓里租了一间房做盒饭,当时楼上有一位教授投诉我们,认为我们影响了他的生活品质,要求给我们停水停电。那时候我们有一位合伙人负责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在出现问题的时候,他依旧在学校外边玩,我就觉得这个团队也有点问题,索性就停下来了,算是无疾而终的一段创业。
后来又因为读教育经济与管理的博士学位,大概沉寂了一年多的时间,还是想创业。
创业这件事就跟吸毒一样,一旦创过业,就具有成瘾性。
读博士期间,我认识了一位老师,他自己在创业,主要是做一些高端成人培训,那时候政策比较宽松,是允许高校老师在学校任教的同时,拥有自己的公司。我也反思过往的创业经历,发现之前面临的难题,如果当时人脉再强大一点,很多问题都不是什么难题,比如说做订餐网的时候被举报,其实和物业沟通清楚就好了。所以当时我觉得自己应该在本地多积累一些人脉关系,更有助于未来的发展。
所以我就去了浙江大学继续教育学院挂职,也去做了高端成人培训的业务,那个阶段就是在不断尝试各种各样的业务模式,我本科的时候读的计算机,后来读教育学,我总觉得教育信息化肯定有机会。你看我之前做订餐网,就是做餐饮信息化。
而且那个年代,是身边赚到钱的师兄师姐,要么是做教培,要么是做游戏,我始终认为游戏是会毒害青少年的东西,对游戏一直不感冒。
我自己是应试教育的受益者,但那时很有情怀,觉得未来的教育不该是应试教育这样。因为在我学习期间也出过很多趟国,去看过美国、瑞士、俄罗斯的教育形态,我觉得教育就该是那个样子,而且终有一天会成为那个样子,后面想明白了,既然未来教育要成为那个样子,我们不如早点去做。
当然,我们也做了很多细分赛道的探索,不是拍脑袋定的方向。我们开过教培机构,因为之前赚到一些钱,进场就开了1200平方的门店;还搞过公务员培训、学历培训、技能培训、资质培训,以及政企干部培训都做过。
那个阶段也在做青少年冬夏令营,直到2014年年底的时候,才决定做研学这个赛道。那时候刚开始有了研学的概念,家长也在问我们搞不搞周末活动,这是促使我做皓石教育的关键点。
你要知道,如果一个行业提供的产品和服务是非常低频的,是不适合创业的。
我认为创业首先要选择一件相对大的事情,最好是百亿级,甚至千亿级、万亿级,如果是百亿级以内的市场,很难有前途,因为小市场会非常卷。
其次要高频,尤其是做消费品。如果用户和你的交互频率太低了,很难形成消费习惯。
再有就是刚需,刚需意味着可以上规模,这个市场去年的规模就是1460亿,很清楚。
大市场、高频、刚需,如果能满足两个及两个以上,就说明是好赛道。
研学行业刚好符合大市场和高频这两个要素,而且频率提高到了以周为单位,你要知道以日为单位的业务,基本已经被美团等互联网公司做完了,以周为单位的业务还算是高频业务。刚需目前还谈不上,满足两个点,就说明可以进入了。
2015年,我们团队就从浙大搬出来了,到杭州梦想小镇互联网村这边来办公。最早我们定义是做体验式学习,刚开始就是做toB业务,给别人做代工,整包执行。后来觉得我们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源,就孵化出来了“假日小队”这个品牌。
李:您第一次创业的时候,资金是哪里来的呢?
宋:我第一次创业的时候,一共筹集了50万资金,其中30万是我出的,我本科时期做外快赚了几万块钱,然后参加各种各样的创业比赛,累计拿了十多万的奖金,同时以读博为由,向家里要了10万块钱,凑出了30万。
李:皓石教育成立初期,主要是依托您的大学资源,做青少年进浙大的周末活动吗?
宋:是的,早期我们是以toB业务为主,那时候就是靠我们主动去找渠道,为不同的渠道去定制产品,比如我们和报社合作小记者营,当时卖得特别好,也是双赢的事情。
我不到28岁就痛风了,主要因为当时为了拓展人脉,一年喝了300多场酒,拿到了3000多张名片,那年我的体重也从67公斤长到了80公斤。我并不喜欢喝酒,但那时候高端人脉的获取方式,主要是靠酒局和参加大会,这样做也是效率最高的。
我们做的第一个夏令营叫“未来博世”,在浙大做的夏令营,搞了个很学究气的产品,现在看那个产品有点自嗨,当时我跑了很多所学校,最后一共才招到99个孩子,那个产品让我非常没有信心。
后来,我们和各个渠道去交流的时候,都会抛出我们双方的资源,然后听渠道方来告诉我们,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产品,然后我们再来设计和执行,效果就好很多,避免了自嗨。
我们做的第一个长线营就是带孩子去美国,当时报社的渠道就帮我们招募了16个孩子,然后我们又在校区开说明会,家长来一看,1200平方的校区,又是浙大的老师、博士,我带队去美国,家长就非常放心。加上家长的转介绍,我们那期一共招了31个孩子,营业额就100多万。
当时我为了省钱,就我一个人带孩子去美国,现在简直都不敢想象。而且那时候我们行程做得也很扎实,光飞机行程就有3段,我们先飞到美国东海岸,再飞到西海岸,然后再飞回来。在美国转机的时候,有一点和国内不一样,美国的机场,需要做一段轻轨才能到飞机起飞的地方,我当时特别紧张,因为我要看着31个孩子迅速上轻轨,并且快速点清楚孩子的数量,如果中间遗落了哪位孩子,要找回来就有点费劲了。
当然,我们抵达美国后,还有一些美国的老师配合我们完成当地的执行工作,压力就没有那么大了。
李:相当于早期的产品,大都是你们和渠道方共创出来的,然后你们做代工?
宋:没错,第一个成功的案例就是和报社合作小记者项目,也让我在报社圈小有名气,后来我用这个项目案例,跑遍了浙江所有的报社,拿下了很多业务。
我赚到第一桶金的时候,就先买了辆好一点的车,奥迪Q5,花了50万。因为那时候我还太年轻了,觉得一辆好车能让陌生的合作伙伴对我的信任度更高。
李:2015年有了假日小队之后, 你们的发展历程是怎么的?
宋:2015年底,我们做了个九年规划,从2016年开始,三年研发、三年复制、三年生态,后来总结我们公司发展历史的时候,把2013年到2015年那三年总结为我们的试错阶段。
三年研发,主要是做两件事情,一是可复制的研学课程,二是信息化平台。最早我们也花了很多钱去买系统,后面发现没有用,还是得自己做。这个阶段就是不断地在做代工,给不同的渠道合作方做执行,来维持团队的发展,差不多做到了千万年营收的规模。
三年复制,也刚好是2018年年底的时候,当时央视有一档节目叫《创业英雄汇》,我们当地的管委会推荐了我,然后和编导接洽得很顺利,去了以后,我们是当期唯一一个被抢投的项目,那也是我们第一次在全国的舞台上被大家看到。当时,甚至有外人打着“假日小队”的名号,去收别人30万的加盟费,很明显的割韭菜行为,我自己都感觉匪夷所思。
2019年年初,这个节目就播出了。我也开始思考,既然外人能干这件事情,说明市场是有需求的,只要我好好帮助加盟商做起来,不割他的韭菜不就好了吗?
于是我们就紧锣密鼓地搞了个官网,那时候很多人看节目了解到我们后,会在网上进行搜索。
最初版本的加盟方案是类似教培机构加盟的逻辑,3年时间,收20~30万,我们会给加盟商提供课程、系统、执行标准、市场方案等完整的体系。
坦白讲,那时候我们所能提供的交付品质,和现在相比,九牛一毛,就好比之前是第一代飞机,现在已经进化到第六代飞机了。
但是很快我们就收了20多个加盟商,接着我们就面临一个加盟模式核心问题,加盟商既是我的客户,也是我的老板,他付钱给我,但是他啥都不懂。他付了加盟费,在区域市场中他是要做主的,是有100%的决策权。
我印象很深刻,在河南一个城市,加盟商希望搞个校区,但是按我们的业务模式,是没必要租个校区的,在小程序上就可以完成招生,活动交付也不是在校区中。当时加盟商提了要求,我们说服不了,还给他做个校区的整体设计,果不其然,没有做起来,后来我也意识到,这样搞下去有问题,我们那时候在福建还有个直营公司,直营公司也在苦苦增长,感觉直营的模式还没有摸索明白,没有办法真的帮加盟商做起来,加上加盟商的状态也不对,就索性把加盟模式关停了,按合约比例,把我们没有履行完的部分费用,全部都退回去了。
2019年年底的时候,我们就转变成了联营模式,现在叫“城市合伙人”,在各个城市建立假日小队的分站。我们用无形资产占有城市分公司51%的股权,城市合伙人及其团队拥有49%的股权。
发展到今天,我们已经成为集团化运作的公司,无非是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小老板,我们每周都要开会,分站与总部的联系非常密切。同时,我们把福州那家直营公司,和部分加盟公司,全部转变成了联营模式。
疫情把我们“三年复制”的计划给打乱了,几乎是耽误了三年的时间,现在依旧处于这个阶段。
三年生态,我认为假日小队最终会成为孩子成长的入口。
李:目前假日小队有多少个城市分站?
宋:除了杭州总部是我们自营的以外,我们有19个城市合伙人,建立了联营的城市分站。后来,为了确保每个城市都能找到靠谱的合伙人,进一步完善了联营体系,我们搞了个“联盟合作伙伴”(城市分站试运营阶段),费用不高,小几万块钱,我们会给合作伙伴提供商城、课包、培训体系,有点类似陪跑的模式,我们教合作伙伴怎么在当地落地假日小队的活动,如果一年之内做起来了,业绩达标了,说明已经能赚钱了,再进入我们的联营体系,加大力度干。
城市合伙人和联盟合作伙伴加起来,目前有三十多个城市。
李:为什么您会在第一个阶段就做系统和课程研发呢?这两件事情都是重投入的事情
宋:这和我的经历有关,我做餐饮的时候,就在做信息化和数字化,只有这样才能提高效率。进入研学行业的时候,我也做了思考,我应该主攻需求侧还是供给侧?得出的结论是,需求侧会随着研学产品的渗透率不断提高而发展起来,需求应该不成问题,客户会主动找上门来。
因此,不用第一时间把精力放在营销上,而应该把后端的事情做好,后端有5个要素,首先是研学场景,包括营地、基地、博物馆等,然后是内容、师资、地接和系统,尤其是系统,因为一旦学生多了的时候,只有通过系统才能管理好,不然很容易出问题。
我们一个3日以上的独立营,就有几百个需要注意的体验节点,这个行业的SOP太多了。
我有个基本理念,我认为做业务要让自己可以复制,别人难以复制。这就需要靠标准化、流程化进行管理,同时通过系统把庞杂的工作流程和体验节点给串联起来。
所以那时候就决定要先做系统,同时大量研磨课程内容。
我们目前研发了6套系统,常用的有3套,可以做到任何一个产品的所有工作流程,全部在系统上能够呈现。比如说一个周末的1日营活动,我们也要安排老师去踩线,抵达目的地后,我们会自己进行定位,然后上传到系统上,这样的定位能精准到大巴车的下车点,因为这一个小细节就会影响孩子抵达目的地后的活动动线。
在踩线过程中,活动空间的布局、菜品情况、风险排查情况,全部需要拍照上上传到系统中,这样营长和导师能够同步获取这些信息,产品经理和执行营长能够在系统上无缝衔接。
除此之外,我们公司的所有物资,全部通过数字化系统来管理,入库、出库都需要经由系统审批,包括我们还有供应商名录,记录着假日小队所有供应商的情况以及合作的数据。还有,导师管理也在系统上,导师的面试情况、学习进度、考试成绩、带营情况、薪资结算,也是在小程序中完成。
当然,客户资料也是和我们商城紧密关联的,我们可以看到客户的消费行为,从而来针对性地对用户的消费行为做出反应。我们会针对不同的客户类型进行分类和分级,销售人员对应的跟进动作和频率也是不一样的。
只有这样,业务的前端、中端和后端的数据才能彼此打通,通过数据分析,来指导我们的产品改良和业务方向。
李:我记得您提出过一个观点,这个行业未来不存在小而美的公司,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
宋:对,我认为短期内“小而美”是存在的,但是长期来看只有“小而难”。因为我认为随着研学行业的发展,未来肯定是有寡头存在的,而且这个行业需要掌握的是全国性的供应链,小公司很难做到。很简单一个道理,假设一家机构的发团量可以大到去把核心供应链资源全部切掉,那小机构就根本没机会了。
李:在您的规划中,假日小队未来会发展到什么状态呢?
宋:我们现在处于“三年复制”和“三年生态”的发展过程当中,当下的重点工作还是扩大市场规模。
同时,我们也着手在建设生态了,比如目前在做营地的开发和运营,这和我过去的想法有一些不同。过去我不愿意涉及营地运营这类重资产型的业务,但是后来我发现随着规模的增长,还是得参与到更重的环节中去,才能控制住核心资源,这也是我们今后重点布局的板块。
未来,我认为假如小队的想象空间在于孩子成长的入口。因此,我们也许会渗透到社区场景中,打造假日小队的社区研学中心,相当于我们的社区终端。
李:目前皓石教育的营收规模有多大?
宋:我们去年做了接近1个亿的业务,全国所有的业务团队加起来不到200人,杭州总部有50人,业务范围包含toC、toB和t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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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全国各地的营地教育机构创始人同行,欢迎加入「营地产业圈」创始人社群(500元/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