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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换了导师——一项导生关系的案例研究》
总结
一、研究背景与意义
(一)研究背景 1. **研究生教育质量与导师制**:我国研究生教育规模持续扩大,但导师制发展不够完善,导师水平和能力直接影响研究生质量。2. **师生关系的重要性与新挑战**:师生关系影响教育教学活动开展及双方发展,后喻文化背景下其建构面临挑战。
(二)研究意义
1. **理论意义**:丰富研究生师生关系实证研究。
2. **实践意义**:反思换导师事件,为构建良好师生关系提供启发。
二、研究设计 ### (一)概念界定
1. **研究生**:完成本科教育或具有同等学力,进入高校攻读更高级学位或证书的学生。
2. **研究生导师**:在高校或研究机构指导研究生学习、进修、撰写论文的教师或科研人员。
3. **研究生与导师师生关系**:在研究生教育中,以导师为主导、学生为主体,教学相长、辩证统一的关系。
(二)研究方法
1. **文献分析法**:查阅相关文献,分析研究生师生关系研究现状。
2. **访谈法** - **选定访谈对象**:选取上海某高校换导师事件中的A同学及其相关人员,包括舍友B、同门师兄C和导师Z等。- **确定访谈时间与地点**:控制访谈时间在100分钟左右,以受访者方便为主选择地点。- **建立访谈关系**:通过电话、短信等方式联系受访者,介绍访谈主题,尊重对方意愿,采取保护措施。- **设计访谈提纲**:采用半结构或无结构访谈方式,设计开放问题,根据受访者情况修改提纲。- **进行访谈**:通过追问获取深入信息,观察受访者反应,适时调整访谈节奏和问题。- **访谈资料整理**:逐字整理录音,写备忘录记录感想、分析方法和过程,对资料编码分类,分析提炼主题。
(三)研究效度与研究伦理
1. **研究效度**:通过追问相关问题确保研究规范,虽难以用传统效度规则判断,但遵循质的研究思维范式。2. **研究伦理**:尊重参与者,选择对方方便的时间、地点进行访谈,给予回报,保护隐私,妥善处理隐秘想法,遵循康德道德内在原则。### (四)研究内容与结构 1. **研究内容**:分析换导师事件原因,从不同角度探讨导生关系影响因素,反思导师制相关问题。
2. **论文结构**:共分四章,包括绪论、换导师事件情景再现与事实厘清、导师制视角下的反思、研究反思与结语,各章节层层深入。
三、换导师事件详情
(一)误打误撞入师门
1. **遭遇“下马威”**:A同学跨专业考研,因兴趣和发展规划选择心仪导师X,未被选上后被调剂到Y导师门下。初次见面因未提前联系导师,Y导师生气并批评A同学,A同学虽失落但接受调剂,此后师生关系受影响。
2. **苍白蜜月期**:研一下学期至研二上学期,A同学与Y导师表面和谐,A同学表现乖巧,Y导师态度亲切。但这种关系建立在A同学顺从基础上,缺乏深度交流,是一种表层关系。期间A同学因支教不成接受Y导师安排的实习,双方分歧初现。3. **实习风波“劫”**:实习中A同学发现自己对实习学科不感兴趣,想换选题,Y导师认为A同学背叛自己,双方产生分歧。Y导师回避选题话题,强调先解决开题,矛盾由此产生。
(二)一波三折写论文
1. **选题成“导火线”**:A同学根据兴趣选定的题目因理论基础和操作性问题被Y导师否定,Y导师的否定方式和态度让A同学难以接受。A同学后来发现X老师的建议更客观理性,对比之下对Y导师的专业性产生怀疑。此后双方在选题上僵持不下,A同学最终因缺乏导师支持和实践资源而放弃选题。
2. **写作已“白热化”**:A同学放弃原选题后,根据课堂体会选定新题目,为让Y导师接受隐瞒真实想法。Y导师对新题目提出修改意见,A同学表面同意但内心不满。暑假期间A同学积极准备论文,开学后Y导师对论文题目和框架进行大修改,A同学认为自己的研究兴趣被忽视,情绪爆发,对论文写作失去信心。
3. **放弃时“游击战”**:A同学因对论文绝望,决定逃避论文,准备教师资格证考试并报名系里实习。Y导师反对实习,认为会耽误论文写作,A同学坚持实习,双方矛盾激化。Y导师让A同学写保证书,A同学写完后对论文、系所和学习都失去信心,决定先实习再休学。
(三)柳暗花明换导师
1. **系所伸出的“援助之手”**:A同学在QQ空间表达郁闷后,辅导员了解情况并建议换导师。系主任态度友善,支持A同学换导师。换导师申请过程中系里照顾A同学感受,避免双方尴尬。
2. **新导师的因材施教**:Z导师脾气好,尊重学生个人兴趣,根据A同学情况提供建设性建议,兼顾实习、就业和论文研究。A同学在Z导师指导下,实习顺利进行,对师生关系感到轻松满意。
四、换导师事件的事实厘清
(一)相识:理想与现实的落差
1. **相识的尴尬**:A同学被调剂到Y导师门下,因未提前联系导师,初次见面遭导师批评,Y导师直截了当表达对学生的要求,让A同学感到尴尬和失落,这种“风格”也影响了同门师兄C。
2. **短暂的蜜月期**:A同学与Y导师的蜜月期基于A同学的顺从,如表现乖巧、端茶倒水等,Y导师为A同学安排实习,但双方缺乏深入了解,关系仅停留在表层。A同学对导师基本信息了解甚少,导生关系基础薄弱。
(二)相知:认同危机与情感淡漠
1. **脆弱的教师权威认同**:Y导师在论文选题上否定A同学想法,理由不够学术,且自身学历不高、实践经验丰富但理论性不足,导致A同学对其专业能力产生怀疑,难以认同其教师权威。
2. **导生情感淡漠**:A同学与Y导师的关系建立在表面和谐上,缺乏平等交流和思想对话。Y导师较少参与师门活动,与学生情感交流少,在学术上占据绝对优势,使学生感觉不平等。A同学在论文选题过程中经历波折,与导师矛盾不断,最终心灰意冷,而同门师兄C也有类似经历,反映出导生关系存在的普遍问题。
(三)相离:偶然与必然的归宿
1. **矛盾一触即发**:Y导师要求A同学写保证书保证按时交初稿,否则退回系里,A同学虽不情愿但照做,写完后对导师彻底失望,坚定了改变现状的决心,随后去实习学校报到。
2. **悄然离去**:同门师兄C因忌惮导师权威,选择隐忍以顺利毕业,A同学此前也未考虑换导师,后在系所帮助下,A同学换到Z导师门下。Z导师从帮助学生角度出发,同意接收A同学,并认为应尊重前任导师,低调处理换导师事宜,同时强调教师权威的必要性。
五、导师制视角下的反思
(一)导生关系的起点
1. **固化封闭的导师准入制度** - **导师遴选制度内涵与现状**:我国导师遴选重职称倾向明显,监督不力,导致导师队伍存在问题。随着导师制度发展,科层化加重,导师数量递增且年轻化,中级职称导师数量增长,但遴选标准仍需完善。- **国内外对比与启示**:哈佛大学导师准入制度任人唯贤,以学术价值为最重要标准,博士学位与职称仅作参考,且要求导师有教学经验,其制度有助于选拔优秀人才,促进师生共同发展。我国民国时期导师聘任制度类似,未与职称直接挂钩,使拔尖人才脱颖而出。我国应借鉴经验,完善导师准入制度。
2. **僵化单一的导生匹配制度** - **国内外导生匹配制度对比**:发达国家如麻省理工和哈佛大学,学生在入学一段时间后通过多种方式确定论文指导老师,且常有多个导师,导师与学生双向选择,选择过程注重学生体验和发展。我国研究生在入学前就确定导师,A同学虽有选择心仪导师机会,但未成功后被调剂,在与导师相处不和谐时,因制度设计背后的责任归属问题,学生不敢轻易换导师。- **制度对导生关系的影响**:我国导生匹配制度看似民主,但限制了师生适配空间,学生在导生关系出现问题时缺乏改变勇气,影响人才培养和师生发展。
(二)导师制的运行
1. **导师角色:生活与学术上的重要他人** - **导师制对学生发展的作用**:导师制旨在促进学生自我发展,导师通过平等交流和个别指导,帮助学生构建知识体系,培养学术能力和品格。牛津大学和哈佛大学的导师制体现了其有效性,导师成为学生重要他人,激发学生学习和研究热情。- **导生互动类型与重要性**:导生互动包括情感、学术、教育等多种类型,学术和教育互动是研究生教育核心。缺乏互动则无法构成研究生教育,如A同学与Y导师的关系仅表面和谐,缺乏教学相长、科研合作和情感认同,导致关系脆弱。
2. **失范与不足:教育性与学术性淡化** - **学术性不足**:研究生教育满意度调查显示,部分研究生对教育不满意,科研训练满意度有待提高,对导师满意度也存在问题。A同学的经历表明,Y导师在指导中未考虑学生兴趣,过于注重论文能否完成,缺乏学术性,限制了学生学术自由和主观积极性,影响导生关系和教育质量。- **教育性淡化**:西南地区调查发现部分博士研究生学风不正,导师不尽职现象时有发生,影响学生发展。A同学在选题过程中与导师僵持,导师未积极引导,导致学生产生厌学情绪,说明导师在育人方面存在不足,导生沟通缺乏教育性。
(三)导师制的评价
1. **评价主体单一**:我国研究生教育规模增长,面临从规模扩张到质量提升的挑战,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主体应多元化,但现实中政府评估仍占核心地位,学生评价常被忽视。在换导师事件中,Y导师评价标准基于论文完成和毕业,A同学评价标准则包括兴趣和对导师控制的感受,师生评价存在差异,反映出评价主体单一的问题。
2. **评价过程和方法缺乏系统性**:导师评价对导师发展和研究生教育质量保障至关重要,但我国导师评价制度发展缓慢,内容以科研成果为主,缺乏系统性和权威性标准,形式化严重。哈佛大学导师评价标准和方式多样,注重质量对比,动态管理导师。Y导师在处理A同学问题时方式不当,如让A同学写保证书,反映出我国导师评价制度存在的问题。
(四)导师制的影响因素
1. **生师比扩大与传统观念裹挟下的导师制环境** - **生师比扩大的影响**:研究生扩招导致生师比上升,导师时间精力有限,分摊到每个学生的时间减少,影响师生沟通和互动,不利于良好导生关系的建立。- **传统观念的影响**:传统人情和面子观念使学生和导师在导生关系不和谐时选择隐忍,如同门师兄C为顺利毕业不与导师冲突,A同学换导师时也担心他人看法,导师Z也认为换导师是敏感问题,应低调处理。
2. **导生主体责任意识不足** - **研究生方面**:部分研究生读研动机不纯,如为文凭或就业,缺乏创新和研究能力,且存在固执、自我中心等问题,沟通技巧不成熟。A同学虽初始动机良好,但在过程中因各种因素,如对导师不坦诚,导致导生关系恶化,最终对研究生教育失望。- **导师方面**:导师工作繁忙,时间分配不合理,将指导研究生排在科研之后,影响师生交流。部分导师形成固定指导风格,未考虑学生感受,且知识结构老化,水平不足,如Y导师的风格给A同学带来困扰,导师自身问题影响导生关系。
(五)研究反思
1. **研究方法的反思** - **方法论层面**:本研究采用实证主义方法论,强调从社会现象背景和环境中寻找导生关系问题答案,避免片面理解。- **研究方法层面**:综合运用文献研究法、案例研究法等实证研究方法,第一章通过文献研究述评,第二章和第三章通过案例分析描述和提炼导生关系情景与事实。- **具体操作技术层面**:借鉴“典型现象”理论,从换导师事件出发,在保留现象丰富性的同时进行概括抽象,揭示教育现象内在联系,但研究存在难点,如平衡现象特征与概括抽象的关系。
2. **研究过程的反思** - **研究对象的选择**:质的研究关注社会事实建构和经验解释,本研究通过前期了解选择研究对象,A同学积极配合,但Y导师缺席影响研究效度。为弥补遗憾,选择同门师兄C作为访谈对象,其虽心存忌惮,但基本事件与A同学和其他见证者吻合。- **事件分析的维度**:通过访谈挖掘案例细节,但分析不能局限于事实,应从制度角度思考。本研究从导师制角度解读导生关系,但研究生教育相关制度对导生关系也有影响,研究存在局限性。
六、结语
1. **研究背景与目的回顾**:师生关系对教育重要,研究生教育扩招后面临导生沟通问题,本研究通过换导师事件探究导生关系问题及原因,寻求导师制角度的解答。
2. **研究发现总结**:传统人情面子观念和制度漏洞阻碍导生关系发展,导师制存在准入、匹配、评价等方面问题,导生主体责任意识不足,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
3. **研究意义强调**:研究旨在引起对导生关系问题的重视,为构建和谐关系提供参考,推动研究生教育发展。
通过学习该文对给出对研究生教育的建议:
1. **优化导师遴选与准入制度** - **建立多元评价标准**:借鉴哈佛大学及我国民国时期经验,除职称外,综合考虑学术创造力、教学经验、科研潜力等因素,选拔真正有能力和潜力的导师。例如,可要求导师提供详细的科研计划、教学成果及对学生培养的设想,作为遴选依据。- **加强监督与考核机制**:建立健全导师监督体系,定期对导师进行全面考核,包括教学质量、科研成果、学生指导情况等。对不合格导师进行再培训或取消资格,确保导师队伍质量。比如,设立专门的导师监督委员会,定期收集学生和同行的反馈意见,进行评估。
2. **完善导生匹配制度** - **调整匹配时间节点**:参照国外模式,将导生匹配时间调整到研究生入学一段时间后,让学生在充分了解导师研究方向和风格后进行选择,同时导师也能更好地了解学生特点,实现双向选择。例如,可在研究生入学后的第一学期末或第二学期初进行导生匹配。- **提供更多选择机会与指导**:在匹配过程中,为学生提供多个导师选择机会,并给予专业的指导,帮助学生了解不同导师的优势和特点,做出更合适的选择。同时,导师也可挑选与自己研究方向和指导风格相符的学生,提高匹配度。比如,举办导师与学生的交流活动,让双方增进了解。
3. **加强导师培训与发展** - **提升教育教学能力培训**:定期组织导师培训,内容涵盖教学方法、课程设计、学生心理辅导等方面,提高导师教育教学水平,使其能更好地指导学生学习和研究。例如,开展教学工作坊,邀请教育专家分享经验,组织导师进行教学观摩和研讨。- **促进学术交流与知识更新**:鼓励导师参加国内外学术会议、研讨会等活动,拓宽学术视野,跟踪学科前沿动态,更新知识结构,为学生提供更前沿的学术指导。比如,设立导师学术交流基金,支持导师参加高水平学术活动。
4. **建立科学合理的导师评价体系** - **多元化评价主体**:纳入学生、同行、教学管理人员等多元评价主体,全面客观地评价导师工作。学生评价可反映导师指导效果和师生关系;同行评价能体现导师在学术领域的影响力和专业水平;教学管理人员评价可从整体教学管理角度评估导师工作。例如,学生可在每学期末对导师进行评价,同行定期进行学术互评,教学管理人员结合整体教学情况进行综合评价。- **综合评价内容与方式**:评价内容包括教学质量、科研指导、学生培养成果、师德师风等方面,采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评价方式。定量评价如学生成绩、科研成果数量等,定性评价如学生对导师指导的满意度、导师对学生的个性化培养等。比如,通过问卷调查、学生论文质量评估、导师述职等方式进行评价。
5. **重视研究生综合素质培养** - **加强学术素养培养**:优化课程设置,增加学术前沿讲座、学术写作课程等,培养研究生扎实的学术基础和科研能力。鼓励研究生参与科研项目,提高实践能力和创新思维。例如,要求研究生在毕业前必须参与一定数量的科研项目,并发表相应水平的学术论文。- **强化沟通协作与职业规划指导**:开设沟通技巧、团队协作课程,提高研究生人际交往能力。加强职业规划指导,帮助研究生明确职业目标,提高就业竞争力。比如,邀请企业人士和校友分享职业经验,举办职业规划大赛等活动。
6. **营造良好的师生沟通与学术氛围** - **搭建沟通平台与制度保障**:建立多样化的师生沟通平台,如定期的师生座谈会、在线交流平台等,促进师生交流互动。同时,制定相关制度,保障师生沟通渠道畅通,鼓励导师关注学生需求,及时解决问题。例如,设立导师接待日制度,规定导师每周必须有固定时间与学生进行面对面交流。- **培育积极学术文化**:举办学术活动,如学术论坛、学术报告等,营造浓厚学术氛围,激发研究生学术兴趣和创新热情。鼓励师生合作开展科研项目,形成良好学术合作关系。比如,设立学术活动基金,支持研究生组织和参与学术活动,对优秀学术成果进行表彰奖励。
研究结论具体分析:
1. **换导师原因分析** - **主观因素**:A同学读研动机变化,从最初宏大的教育改革事业设想,因过程中的波折,最终将完成毕业论文、拿到学位视为找工作的筹码;个人生涯规划迷茫,在经历与导师的种种矛盾后,对未来发展方向产生困惑。其研究志趣摇摆不定,在论文选题过程中,与导师Y的意见分歧巨大,A同学坚持自己的兴趣,而导师Y从论文完成的难易程度等方面考虑,双方僵持不下。A同学自身在沟通中存在不坦诚问题,如为使导师接受选题隐藏真实想法,导致矛盾激化,最终对导师彻底失望,放弃原有学业规划。- **客观因素**:Y导师在指导过程中表现出的不学术、控制欲强等问题,使A同学对其专业能力产生质疑,导致师生间的认同危机。Y导师较少参与师门活动,与学生情感交流匮乏,师生关系仅停留在表面,情感淡漠。在这些问题出现后,系所协调在A同学换导师过程中起到关键作用,系主任的理解和支持给予A同学帮助,同时Z导师愿意接收A同学,也是基于帮助学生和系里解决问题的考量,且Z导师的指导方式和个人品质得到A同学认可。
2. **导师制问题剖析** - **导生关系起点问题** - **导师准入制度**:我国导师遴选重职称、监督不力,导致导师队伍虽数量递增且年轻化,但质量参差不齐。与哈佛大学及我国民国时期的导师聘任制度相比,我国应借鉴其任人唯贤、不拘一格选拔人才的经验,完善导师准入标准,避免学术“近亲繁殖”,让真正有能力的人进入导师队伍,为人才发展预留空间。- **导生匹配制度**:我国研究生在入学前确定导师的方式过于匆忙,限制了师生适配空间。国外学生在入学一段时间后双向选择导师,而我国学生一旦选定导师,即便关系不和谐也因制度背后的责任归属问题不敢轻易更换,这种僵化单一的制度不利于人才培养和师生关系发展。- **导师制运行问题** - **导师角色与互动**:导师制应促进学生自我发展,导师在知识传授和品格培养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理想的导生互动应兼具学术性和教育性,如牛津大学和哈佛大学的导师制。但在实际中,像A同学与Y导师的关系,缺乏教学相长、科研合作和情感认同,互动仅停留在表面,导师未能充分发挥积极影响,导致关系脆弱,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 **教育性与学术性淡化**:研究生教育满意度调查显示部分研究生对教育存在不满,科研训练和导师指导方面有待提升。A同学的经历表明,Y导师在指导中未重视学生兴趣,过于注重论文完成,缺乏学术引领,同时在育人方面缺失,导致学生产生厌学情绪,这反映出当前研究生教育中存在学术性和教育性不足的问题,影响学生发展和教育效果。- **导师制评价问题** - **评价主体单一**:我国研究生教育规模扩大后面临质量提升挑战,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主体应多元化,但现实中政府评估占主导,学生评价常被忽视。在换导师事件中,师生评价标准差异体现出单一评价主体无法全面衡量导生关系,难以满足研究生教育质量提升需求。- **评价过程和方法缺乏系统性**:导师评价对导师发展和研究生教育质量保障意义重大,但我国导师评价制度发展滞后,内容以科研成果为主,缺乏系统标准,形式化严重。与哈佛大学相比,我国应改进评价方式,注重全面评价导师工作,加强评价结果对导师的激励和约束作用,以促进导师提升指导质量。- **导师制影响因素问题** - **环境因素**:研究生扩招导致生师比上升,导师精力有限,影响师生沟通互动。传统人情面子观念使师生在处理导生关系问题时有所顾虑,如同门师兄C为避免麻烦选择隐忍,A同学换导师时也担忧他人看法,导师Z也认为换导师敏感,这种观念阻碍了导生关系的正常发展。- **主体责任意识问题**:部分研究生读研动机功利,创新和研究能力不足,沟通能力欠佳,如A同学虽初始动机良好,但过程中出现问题。导师方面,工作繁忙导致对学生指导不足,部分导师风格固定、知识老化,如Y导师的指导风格未考虑学生感受,这些因素共同导致导生主体责任意识不足,影响导生关系和研究生教育质量。
REFERENCE
1.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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