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先生:你智慧还没成就,不要吹嘘说自己已通任督二脉,小心出问题

文摘   2025-01-13 06:17   山东  


《维摩诘的花雨满天》

南公怀瑾先生 著述

[内容节选]



学佛是求解脱,如果一有点事就想不开,有一点烦恼就去不掉,那学个什么佛?自己要反省。维摩居士说自己得了智慧的果实,所以处处得解脱。你们何以气脉不通?因为色身不得解脱,总有身体的感觉存在。何以不能得解脱?因为智慧没有成就,智慧成就了,气脉自然也通了。你智慧还没成就,不要吹嘘说自己已通任督二脉,小心出问题。就算你通了,道家称为转河车,你要转到什么时候为止?要通到哪里去?你答得出来吗?不要乱搞了,你因此反而更不能得解脱,与学佛的目的相违。说学道嘛,你也没得个逍遥,整日哭丧着脸,为何学佛学道呢?不学还好,一学就得了狭心症,心量愈来愈小。





《习禅录影》

南公怀瑾先生 著述

[内容节选]



真正气脉发动时,不拘何家,必是任督二脉先通,再来才是左右二脉通。有一派说,前后任督脉通是小周天,谓之河车运转;左右二脉都通,是大周天,此时肺部的呼吸已很轻微,等于没有。其实,真正气脉大通的时候,已经忘身而无感受,可以到达“天地同根,万物合一”的境界。从此,最后才谈得到拙火、灵力。现在很多人都以为暖气即是拙火,实在无法理喻。放眼观当今之士,没有一个真能发动拙火的,但是你告诉他,他都不信。这一段是非常重要的,文光好久就想问,现在无意间想起来了。




《我说参同契》

南公怀瑾先生 著述

[内容节选]


“或臣邪佞,行不顺轨”,这个形容是比喻气脉,你想心君定,心想宁静,可是办不到。我常叫大家问一问自己,你为什么想下座?是身体坐不住?还是心坐不住?大家就茫然了。其实是心不想坐的居多。身不想坐就是气脉不对,就是 “臣邪佞”。这个“臣”是气脉,身体“佞”是坐不住了,定不住了。“行不顺轨”是气脉不入轨道,气脉不顺了。大家修道做工夫,有时觉得背上或前面在转动,认为是河车转动。有些人很有意思,来说,老师啊!我是任督二脉打通了的!实际上一听人这么说,我就知道他没有通。真正任督二脉打通了不是这个样子,哪有这里动那里动!这是不是气脉动呢?是!是不是通了?我叫它“凡气通”,只是普通感受的境界罢了。如果气脉真通时,就没有气脉的感觉了,也没有身体的感觉了,那就是天人合一,那才真正叫气脉通,也就是“百脉冲和”的境界。





《文化大观园》

凤凰卫视专访

[内容节选]


任督二脉是中国气功的正统能量运行路线,人的任脉位在前部,由丹田向上经檀中至头顶,而督脉在人的背部,任督二脉贯穿了人体重要的经络、轮脉。而这些经络又通达至五脏六脉,根据气功的说法:若任督二脉贯通,真气会自然运转全身。
主持人: 所以这个有时候这种打通,那个任脉和督脉不是你自己用功的问题,有时候是个道理的问题。
叶曼:道理的问题,所以我只发现,就是说当你,你这个理上跟事上,心跟生理,心理跟生理都是一元的。
主持人:就是这个事情你一下就悟到这点。
叶曼:这个给我很大的提醒啊,就知道这个心中种种法生,这个知道,然后当你理则顿悟啊,但是事需渐楚。
主持人:理可以顿悟,但事一定要一件件的修。
叶曼:南老师就说嘛,瞎猫装撞上死老鼠了让你。所以这是跟南老师的因缘,所以占了这便宜,第二次他打禅七我又出国了,又赶回去。
主持人:听说在打禅七的时候,当时候南老师给读寒山子的一首偈语。
叶曼:南老师就说寒山有个偈子,我心如明月,寒潭清皎洁,无物可比拟,教我如何说。我当时心里很高兴,我说我三年就是这种样子,这种心情,突然老师把板子啪一扔,错了。
主持人:说您错了。
叶曼:太冷,我说修了三年白修了。
主持人:像寒潭寒月那样太冷了,太清凉了。
叶曼:对,热的,他说这应该是热的。
主持人:应该是热的。
叶曼:他说我心如灯笼,点火内外红,有物可比拟,那不是无物可比吗,那是有物可比明,明朝日出东。
主持人:明天早上一看到初升的太阳就是那个状态的比拟。
叶曼:我这个整个一个大开发。
主持人:太阳的这个境界比月亮的境界还是要大一些。
叶曼:大开发,大开发呢我记得那时候,我也顾不急了,心里的那种高兴啊,暖和啊,我就往外头跑,他那牡丹,不是牡丹,中国的那个台湾那个杜娟花啊,满院子杜娟开的。
主持人:这正好景和您的心也都完全契合了。
叶曼:我就想起牡丹亭来了。南老师就追出来了,没有学生突然间说让上座,我一个人跑出去了,他说回去上座,说你怎么了,我说老师我那时候就说,我就指着那院子说,我说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我说似这等都赋予断景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我说我现在就这心情,我说我冷了三年呐,我说现在我才知道,良辰美景,都赋予断景颓垣了,这三年自己还很得意,以为了不起,其实都赋予断景颓垣了,老师说好,上座上座,这一上座啊,这个境象完全不同了,这个凉的,清凉的气没有了,突然间一把刀,在这心口这一划,围着这胸口转起来,疼啊,疼得不得了,疼得不得了,就好象一个软刀把我整个从心脏这划了一刀,我自己疼啊,但是大家都安安静静坐嘛我也不敢说话,这时候大概出了很多汗珠子,大汗珠子,坐在我对面正好是个医生,本省人,他大概坐下来看我呀这个汗出得太厉害,他就一会就看着,觉得两个人过来,他就跟南老师过来,一个人把我的脉,另外一个人,两个人把脉,就听他们商量,叫119吗,我那时候大概没有脉了,我就说疼啊,我只能说疼啊疼啊,正这时候腰突然也转起来,然后喉咙也转起来了,然后那密轮也转起来了,南老师把手一放,瞎猫又撞上死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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