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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司马氏篡夺曹魏政权,主要依靠的是门阀大族,其中太原王氏便是其中之一。自西晋到东晋,王家几乎代代有名人,代代出才子,在东晋哀帝兴宁二年(364),皇帝诏令王述为尚书令,太原王氏又出了一位宰臣王述字怀祖,其祖父王湛世居太原晋阳(今山西太原),与西晋开国功臣王浑是兄弟。王湛少时,有见识,有度量,但他寡言少语,虽身怀才德,但不为时人所知,就是在本家族中,人人都以为他痴,只有其父王昶不把他等闲相看。父亲死后,他搬到父亲墓地守丧,此后他闭门不出,不与世人交往,清淡简约,气量非凡,一副公辅之器。他官至秦王文学、太子洗马,尚书郎、太子中庶子,汝南内史。晋武帝曾问王湛可与谁相比,王湛的侄子、名士王济说:“山涛以下,魏舒以上。”王述的父亲王承,字安期,亦清虚寡欲,无所追尚,十分精于物理,不修文辞。少年知名,太尉王衍将他比喻为南阳名士乐广。西晋末年,天下大乱,他举家南迁。曾被司马睿召为镇东府从事中郎,当时,中州士族渡江南来的名臣,像王导、庾亮、卫玠、周颚等人的家族名位都在王承之下,王承成为中兴第一名士。其子王述也不减父风,在江左独树一帜。王述虽然出生于世为名门的大族家庭,但他少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因事母以孝而闻名于世。
王述与祖父、父亲在性格上有很多相同之处,他安贫乐道,恪守简约,不求为世人所知。性格沉静寡语,每次与名人相聚,在坐的人都争辩不休,以示自己的才华,各持异端,互相标榜,只有王述一声不响,淡然处之。父亲去世后,他袭封父爵,到30岁上,他还未出名,故有人称他痴。在这一点上,他更像祖父王湛,王湛痴,痴出了名,甚至晋武帝也认为他痴,他的侄子王济名声在外,有一次,晋武帝戏弄王济说:“你家的痴叔死了没有?”平时,王济不了解叔父,故往往无言以对,后来他与叔父交谈后,才知叔父是人上人,这回他听晋武帝说罢,便认真地回答说:“臣叔最不痴!”并大大地称赞叔父。司徒王导因王述家世为高门,征他为中兵属,俩人相见后,王导没说其他的话,只是问江东米价是多少。王述只是睁大眼睛看王导,不作回答。王导心领神会,感叹地说:“王掾不痴,人们为什么说他痴?”又曾在王导家与他人闲谈,在坐的客人都附和王导,并极力赞美王导,王述却严肃地说:“人非尧舜,怎么会每件事都能尽善尽美呢!”王导闻言,坦诚地感谢他。王导曾对庾亮说:“怀祖(王述)清贞简贵之节,不减其祖父,只是旷达淡雅稍有不及。”在康帝司马岳还任骠骑将军时,召王述补为功曹,后转仼他为宛陵(今属安徽)令。
在县治政有成效,颇有美誉。太尉郗鉴、司空庾亮等人多次征辟他,升他为尚书吏部郎,他都婉言谢绝。后来,他又出任了庾冰的征虏长史。当时,庾翼坐镇武昌,因武昌经常岀现妖怪,又猛兽也经常出入府中,庾翼便想将军镇迁移他处以避野兽。王述听说后,闻述了自己不同的见解,他给庾冰写信说:“听说安西(庾翼)想移镇于乐乡(今属湖北),不知这是为国家计还是为情形所迫?如果是为了国家考虑,那么乐乡距离武昌一千多里,数万之众全都迁徙,势必要兴筑城池,于公于私都无利可言。如果想要占据要害地势,应当能进能守;还应当考虑迁移的费用,权衡二者的轻重,何况乐乡不是今日的要害之地。当今北方强胡虎视江南,应当聚积力量养精蓄锐,要是无故迁移,只能劳民伤财。又江州地区河流数千条,供应军需,力役又要成倍地增加,百姓疲于道路。实际上,武昌是江东诸镇中的中心所在,不仅是捍卫上游的重镇,也是拱卫京师、解救危难的要害之处。如果移镇乐乡,远在西边,一旦沿江有变,不能互相接应,损失不可估量。凡是方岳一般是要以重将坐镇,以要害之地相处,为内外形势,使某些人的不臣之心不能萌生。
如果是为情形所逼,过去秦王朝忌讳“亡胡’的谶语,但最终为刘邦、项羽所借用;西周厌恶弧(山桑所制的弓)之谣,而最终出现了褒姒之乱。这是过去的事情,历观古今,有鉴于往事,因妖异之祸而取败者,大概不少。让避之道,在于深思熟虑,考虑社稷的长远利益,那么这就是天下的幸事了。如果安西(庾翼)迁移之意已定,迁移到夏口,那也不失为中策。迁到乐乡,都认为不合适。愿将军您体谅国家的难处,三思而后行。”当时朝议也不同意庾翼迁到乐乡,最后,定在襄阳。出补王述为临海(今属浙江)太守,迁建威将军,会稽(今浙江绍兴)内史。在政清肃,终日无事,百姓安晏。王述在母亲去世后,辞职守丧。服丧后,代殷浩为扬州刺史,加征虏将军。这是穆帝永和十年(354)的事。原来,桓温曾多次上疏要求北伐,朝廷担心他势力过大,无力制约他,便派殷浩率军北伐,以抵制桓温。没曾想殷浩北伐失败,桓温乘机攻击殷浩并再次要求北伐,朝廷无奈,废殷浩为庶人,仅免死。就这样,王述接替了他的位置。扬州是东晋赖以生存的主要基地,非宗室、大族、重臣难以出任刺史一职,扬州之任是王述政治上起步的重要标志。初到扬州之任,扬州主簿请求为王家避讳。
王述微笑着对手下说:“已故祖先,名扬海内,远近都知,家内的避讳不出家门,对外,我没有什么可避讳的。”王述为政简约,务以清静。不久,加任他中书监,王述固辞不受。穆帝升平三年(359),进王述为卫将军,都督扬州、徐州之琅玡诸军事,任并、冀、幽、平四州大中正,刺史如故。哀帝兴宁二年(364),以王述为尚书令,散骑常侍,将号不变。以桓温为扬州牧,并由桓温录尚书事。东晋一朝身为宰臣的尚书令,常常为录尚书事所节制。王述虽为宰相,但却要受桓温的节制。王述一贯是实事求是,每次受职,从不作虚伪的谦让与托词,只要是他提出辞让,那一定是他坚决不接受的职务,无论怎样,他都不会上任。到他任尚书令时,他的儿子王坦之劝说父亲,应当向朝廷表示谦让。王述却说:“你是说我不胜任此职?”王坦之说:“不是。但是表示谦让更能使你留有美名,为人所称赞。”王述看着儿子,批评他说:“既然认为我胜任,又为何谦让!人们都说你将来要比我强,我看你定赶不上我。”王述的个性,十分刚正,不媚权贵。其子王坦之不仅有才气,而且十分聪明,更得宠于父亲,虽然王坦之已长大成人,但王述还经常将他抱坐于膝上攀谈。当时,王坦之在桓温府中任长史,桓温想给儿子求婚于王坦之的女儿。
王坦之回家说给父亲,结果王述一把将王坦之从膝盖上推下去,大怒,训斥他说:“你怎么这么痴!竟然因畏惧桓温,而将女儿嫁给大兵当妻子!”在东晋门阀制度鼎盛,门当户对才可谈婚姻,如果高门与寒门结合,那便是“失类”。桓氏显然赶不上太原王氏门第高,故王述十分气愤。王坦之只得以其他理由辞决桓温。桓温说:“这定是令尊不愿意。”于是,桓温才死了这份心。桓温北伐,进住洛阳后,修复山陵,并上议朝廷迁都洛阳。东晋偏安于江南,不愿意还都,对桓温的上议十分忧惧,打算派侍中去劝制桓温。王述分析了桓温的意图后认为:“桓温北伐是想借虚名威胁朝廷,并不是真的要迁都。朝廷最好只管听他的建议而已,他自己也不会到洛阳去。”事情果然不出王述所料。桓温又上议想把洛阳的钟處(悬挂编钟编磬的木架)迁到建康,王述又上言说:“永嘉之乱,使政权无法在北方立足,暂时定都江左。应当在平定天下后,再回师旧京(洛阳)。
如果不这样,也应当先迁移园陵(皇室坟墓),而不应先移奉钟處。”对王述的一再反驳,桓温竞也奈何不得。当初,王述家十分贫穷,他曾主动要求担任宛陵令。此间,他收到地方官吏很多赠物,为州司所检举。王导曾派人对他说:“令尊是名士,你这作儿子的不愁没俸禄,目前你屈身临小县,更不应当这样做。”王述并不感到羞愧,他回答说:“知足便止。”只是时人不识其竟。此后,王述屡次居任州郡,都清廉绝伦,每受禄赐都散发给亲戚故里,他的屋里装饰十分简朴,为时人所称赞。但是,王述天性急躁,有一次吃鸡,一块鸡筋塞到牙缝里,拔又拔不出来,于是大怒。把鸡扔到地上,因他用力过猛,掉在地上的鸡肉旋转不止,他气愤得下床,用屐齿去踩鸡,又没踩上,更使他恼羞成怒,他把鸡拾起来,咬破吐出,其性之急由此可见。到他位居台府之任时,其为政却以柔克刚。谢奕天性粗暴,曾经忿恨他,破口大骂王述,王述一声不吭,只是面对墙而已。
谢奕骂了大半天才走,王述才坐下,好像根本没有发生此事一样,人们因此称赞他的美德。废帝太和二年(367),王述因年龄大,不得已而坐车入朝。他感到自己确已年老,不适应上朝了,就上疏乞请骸骨还乡,他说:“臣的曾祖父魏司空王昶,给文皇帝(曹丕)上胧说:过去与南阳的宗世林同为东宫官属。宗世林少时就名声在外,州里人土都敬慕他。到他年老,又格外自励,恐怕被朝廷辞退,为时人当成笑柄。如果老天爷给他寿命,到退休之年,也不用为此婆婆妈妈的唠叨。’其情慷慨,深以为鉴。虽然是一封戕书,实为训诫后代的箴言。为臣位居端右,因身体有病而使礼敬废替,这是不合适的。又何况为臣年纪愈来愈大,身体越来越糟,怕是永无康复之日,乞请准我奉行祖先的教导,归老还乡。”但是废帝不许。从此,王述大病不起,他又与病魔斗争了三年,终于与世长辞了,享年66岁。朝廷追赠他为侍中,骠骑将军,开府,谥号为穆,后来因避讳穆帝,改谥号为简。
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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