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介绍一下马尔堡病毒(MARV):
MARV属于丝状病毒,是名气更大的埃博拉病毒的近亲,两者结构非常接近;
通常认为MARV的传染性较低,主要的传播途径是密切接触传播,同时也有气溶胶传播风险,感染者的体液(包括各种血液/分泌物/排泄物/呕吐物等)是主要传播源;
主要的传播场景是直接密切接触染疫野生动物导致的溢出感染,以及续发的家庭密切接触感染和院感;
由于传染性较低,MARV导致的疫情暴发通常会在被发现后迅速消失,这是因为只需要针对性地减少体液密切接触就足以使MARV的有效再生数小于1……唯一的例外是1998年到2000年刚果金那次暴发(同时也是史上规模第二大的一次);
MARV感染的潜伏期通常为3-9天,最开始会出现流感样前驱症状,常见症状包括发热、寒战、头痛、吞咽痛、肌痛、呕吐和腹泻等;
由于2000年之后的每一次马尔堡出血热疫情暴发都迅速消失,所以一直没机会开始对应的疫苗和抗病毒药物临床试验,因此至今都没有疫苗也没有药物。
图中编号C00的是至今没查清感染路径的原发病例;红色小人代表已经死亡的确诊病例; 虚线代表院感,实线代表其他传播途径,没连线的则代表传播路径不明; 所以一目了然:绝大多数续发感染者都是卢旺达费萨尔国王医院(KFH)内科、ICU和急诊的医护人员,外加另外一家医院(CHUK)来会诊的医生; 另外原发病例家里也有3位中招; 原发病例的老婆已飞往比利时,但万幸没中招,现在已经结束隔离。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
零号病人到底怎么中招的? 有两个确诊病例感染路径不明怎么解决? 以及,有一个确诊病例是在刚果金边境发现的(上图体现不出来),所以不能完全排除蔓延到刚果金的风险……
汉堡社会局承认在处理汉堡中央火车站马尔堡病毒嫌疑事件中犯下错误。他们对德新社表示,根据目前启动的调查措施和交流分析,真正直接和感染嫌疑人乘坐同一ICE列车的乘客并没有记录在案。
两位德国人昨晚乘机从基加利前往法兰克福,抵达之后继续转乘火车前往汉堡; 其中一位是在卢旺达费萨尔国王医院培训的医学院学生,另一位则是他女朋友; 乘机离开基加利之后,卢旺达那边发现医学院学生跟某位确诊病例发生过密切接触(卢旺达那边流调跑慢了……); 在火车上,这位医学生和他女朋友双双出现流感样症状,担心自己患了某种热带病,于是主动打电话上报给医生; 收到消息后,汉堡方面直接封了两个站台,把医学生和他女朋友送到医院隔离观察,并且正在排查火车上的两百名左右潜在密接; 最后检测结果两位疑似病例均为阴性。
直到火车达到汉堡后,卫生部门才得知这名年轻人实际上是乘坐ICE(高速铁路)到达汉堡的。而且车上的乘客也都下车,散了,邦警察并没有记录所有乘坐这趟ICE 出行的人的联系方式。
惊险又尴尬,好在最后检测结果阴性,可以想象如果检测结果是阳性,可能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寻找真正的密切接触者了。
所以,权当一场演练了!
本文具体说明
本文综合自微信公众号“萍聚德国”10月9日推文、“派帮主”10月3日推文,“橘子味少女心”9月9日推文,“南昌晚报”10月5日推文。所有内容均来自以上几篇推文,文章无个人观点、意见、研判及内部保密信息,所有内容及数据均来自网络,均不代表本平台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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