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文学圈的一隅,有位以江湖故事自诩的作家(其身份在读者间颇具争议),笔下的世界五彩斑斓,却也在现实的烤架上被不少读者以文火慢炖,准备细细品味其间的真假虚实。这位作家,便是大冰,一个曾站在山东主持台上,后转身投入文字江湖的角色。见其笔下故事如烤肉般翻转,一面是温情脉脉的流浪歌手与背包客的诗意生活,另一面则是读者心中逐渐升起的疑惑与不解,仿佛在说:“嘿,这边故事的情感已经煽得差不多了,那边逻辑的火候是不是也该加点了?”
大冰的书,就像是被精心摆盘的烤肉,外表诱人,内里却让人咀嚼出几分复杂的滋味。有人从中品出了江湖的浪漫与自由,有人则嚼出了编造与浮夸。这烤肉般的文字,让人不禁想问:是作者太过投入于自己的江湖梦,还是读者太过认真于现实的真伪?那些关于大冰书中故事真实性的讨论,就如同野蛮人对烤肉火候的争论,不在于是否真有其事,而在于这烤肉的味道是否符合各自的心意。
而最近,大冰在抖音上的翻红,更像是这烤肉被重新摆上了餐桌,配以新的调料,吸引着新的食客。有人笑称,这是文学江湖与现代流量的完美碰撞,也有人讽刺,这是老故事新瓶装,换汤不换药的又一次营销。大冰的翻红,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反讽盛宴,让人们在笑声与质疑中,重新审视着这个时代的文学价值与流量逻辑。
大冰与他的作品,都如同一面多棱镜,折射出这个时代对于真实与虚构、理想与现实的不同解读。有人从中看到了梦想的火花,有人则只看到了利益的烟幕。这或许正是大冰现象最耐人寻味之处——它让我们在吐槽与反思中,不得不正视那些被流量包装下的文学真实,以及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于理想与现实之间那条模糊界限的探寻。
在当代文坛上,畅销书作家大冰(常被冠以“江湖浪人”的称号)被一群追求纯文学的批评家逮住,置于公众视野下用放大镜审视,准备挑出他作品中的每一处“俗气”。这位作家看到自己的作品被剖析得支离破碎,文字间的“江湖气”还依旧浓烈,而那些“高雅”的部分则被忽视,便笑道:嘿!俗的部分已经炒热了,该看看那些被冷落的高雅了。卖瓜的比买瓜的还关心瓜甜不甜,听起来颇有自嘲的意味。
那些批评家也没指责他的不严肃——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宽容。作品都已经被翻来覆去地审视了,还能如何再苛责?如果用更激烈的言辞去抨击,用更刻薄的笔调去贬低,都不过是与已经热销的作品过不去。作品还在热销,一棍子打下去,未来提起这部作品,就只剩下满目的负面评价,很不利于文学的多样性。这个例子说明的是:只要你敢于面对批评,就没有什么能阻止你保持自己的风格。但那些批评家听了多半是不以为然的:总得有一定程度的包容,才能理解这种自我调侃——所以,坚持自我的作家就这样在不解的目光中继续前行。
我不是说非要批评某位作家,而是想谈谈多元——在我看来,任何一个健康的文学环境都该容许多元的存在,这是一种养分,可以让文学之树更加枝繁叶茂。谁知动笔一写,竟扯出位备受争议的作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让我们回归正题,且说在当下,文坛的风气有时过于追求某种“纯粹”。
一些作品被要求必须符合某种特定的文学标准,连“接地气”的描写都被视为不够高雅,更不用说那些充满生活气息的“江湖故事”。为了免得被认为“俗气”,连一些真实的生活细节都要刻意回避。还有桩怪事,在某些文学评选中,那些贴近生活的作品不被看好,而那些晦涩难懂、远离现实的作品却备受推崇——无论作品的内容如何,评判标准都显得有些偏颇。这么评判文学,简直是有些扭曲。照我看,人若是连真实的生活都不敢面对,就该去读读说明书。问题不在于该不该有标准,而在于这么搞实在是太过单一。文坛就这么单调地前行,结果是出了件怪事情:在看似“纯粹”的文学环境中,却涌现出了一批看似“离经叛道”的作品,它们或接地气,或充满争议,却赢得了读者的喜爱。
坦白地说,我也曾读过一些这样的作品——你爱怎么评价就怎么评价吧。我并不推崇所有这样的作品,但欣赏这种敢于突破的勇气。看了一些就开始觉得,文学就应该有多种声音。这些作品和时下那些被奉为“经典”的佳作还是有区别的,可以看出作者们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探索。其中有一些作品,还能称得上是种文学创新。有的还获得了读者的广泛认可,要是没价值,读者也不会买账。我觉得一部分作者是来自各行各业,还有几位是跨界尝试。这是从他们的作品中推测出来的。至于作品本身,当然也是各有千秋,不能一概而论。
看来起初的大冰还怀揣着对生活的热忱,一面游历四方,一面执笔记录,搞到后来就开始变得千篇一律,把故事都写到了毫无新意的程度。
所以,问题还不在于该不该写故事,而在于不该写得如此乏味。
过了这些年,文坛的风气又是一变。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到处都有大冰的粉丝,言辞热烈,情感充沛,宣扬着大冰书中的诗意与远方。就这么一呼百应的,里面有点啥?还是那些重复了千百遍的流浪歌手、背包客与丽江的酒吧,这回简直是在重复。终于,有读者朝这种现象开了火。这些读者并非全然否定大冰,只是对他的作品从最初的感动变为了如今的厌倦。
特别是那些读过几本大冰书籍的老读者,才能觉出其中的单调来。有本大冰的书,写一个又一个的江湖人物,经历奇遇,收获成长——这个故事被一遍又一遍地讲述,讲到彻底失去了魅力。其实,这些读者对大冰没有恶意,他们只是在反对重复。总而言之,当一种现象(不管是社会现象还是文学现象)开始重复的时候,就该有人站出来,给它一点警醒。要不然它还会重复下去,就如人们常说的,变成了陈词滥调——我是这些读者的坚定支持者。
我总觉得文学的使命就是制止整个社会变得单调……当然,你要说这些读者是反对流浪与远方的悲观者,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有权利把任何有趣的事往无趣处理解。但我总觉得这些读者要是生活在大冰还未成名之前,恐怕也不会满足于那些平淡无奇的故事,他们总要追求点新意,写点不同的东西或者还不至于,但可能像王朔一样,用犀利的笔触批判现实。我觉得这些读者是反单调的勇士。
假如我是这些读者中的一人,现在该写点啥?我总禁不住想向大冰的作品开火。其实我还有更大的题目,但又不想过于偏激——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与选择,不能一概而论。但看到那些千篇一律的故事与人物,我还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大冰本人或许不单调,但写各种“江湖故事”的人可是真够单调的,然后又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追捧热潮。我觉得有些读者已经厌倦了这种重复,他们渴望看到更加真实、更加多元的故事。
看来我得把对大冰作品的感受反着说一下——当然,这些话不会在大冰的粉丝群里出现:刚一发出去,就要被淹没在无数的反驳与谩骂之中。罪名也是现成的:不懂欣赏,恶意诋毁。那个圣徒被烤的故事在我们这里,也不能那样讲,只能改作:该圣徒在烤架上不断高呼“大冰万岁”,“江湖万岁”,“打倒无趣”,直至完全烤熟。连这个故事也变得很无趣了。
大冰的翻红,曹金的口碑逆转说明了一个常识,也许一开始,他们本来就没那么坏,互联网放大了人性的缺点。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对一个人去魅的过程,就是拒绝造神,拉下神坛,回归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