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广州塔点亮“刀郎先生,广州欢迎您”之后,南京文旅以官方态度为刀郎背书,在其公众号上写出《刀郎先生,南京欢迎您》。当刀郎于2024年10月10日晚抵达南京时,民众在南京街道两边自发组织起来,唱起了刀郎的歌曲,这十里长街的人流是南京历史上前所未有过的景致。
江苏是刀郎继成都新疆之后的第三故乡,刀郎蛰居江南水乡,潜心十年,出版弹词话本专辑《豆蒄盒子》:
盘门外的几条马路两家纱厂,
那城内仓桥滨的书寓,
城外的菜馆戏院书场,
处处一样的车水马龙欢场的追逐。
只是酒阑人散客舍独居,
孤灯相对你道这怎生消受,
虽然灯火繁华风景总不过如此,
只为世事的荒唐。
那来往兜兜转转的花桥巷,
那杨柳为眉的倌人,
年轻的大姐银水烟袋,
借问一声尊姓恰似红烛迎人。
可惜我不是俊俏的后生
富贵模样,
不能够私通款曲,
依旧是一双空手
全无浮财田舍,
怎能让她称了心。
只是酒阑人散客舍独居,
孤灯相对你道这怎生消受,
虽然灯火繁华风景总不过如此,
只为世事的荒唐。
可惜我不是俊俏的后生富贵模样,
不能够私通款曲,
依旧是一双空手全无浮财田舍,
怎能让她称了心。
这首配上乐律的歌词,唱起来别有一番江南的水色,可惜我不懂音乐,只能吹芋般跟着哼哼,却也是那样的惊艳了起桨声灯影。 南京,历史上有着多样的别称,那秦淮的脂水依旧香腻了记忆里的琴音。《玉树后庭花》的繁华,“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嗔怨,“只得徐妃半面妆”的遗恨......全在这怒涛卷雪的轮回之中。 如今,刀郎来了,带着他二十年的沉淀款款走来,带着他江南才子的灵气,带着他绝顶的智慧也带着他的包容与厚重。 入了心的歌曲才能称其为歌曲,生了根的爱恋才能长成三千年的胡杨,这一次刀郎在歌曲的挑拣上,必得有别于成都和广州,因为作为江南水乡的苏州,应有另一番滋味涌上心头。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迎接刀郎的浪潮声里,我们看到的依旧是那位穿着T恤,戴着眼镜,留个溜光铮亮的脑袋的刀郎, 刀郎和他的团队以平实的姿态沉入秦淮的夜色,将歌声与灯影留给俞达夫们细细的品评。 我去过几次金坛,路过南京之时,除了略有遗憾的匆匆,也就只在古籍和诗歌中寻找秦淮的况味,也一直不明白阡陌交通里,南京如何成了“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富贵神仙之所,如今,当我看到十里长歌呼唤刀郎之时,我即懂了。 南京,以官方的姿态迎接一位人民的艺术家,这种大胆而热诚的官方态度是对刀郎也是对大众文化最大的肯定,我们喜爱并崇拜刀郎,是因为我们从他身上看到自己当年不倔的身影,为努力的活着,不曾沉沦而感叹。 昨天听到曾因唱《贵妃醉酒》而红遍的李玉刚在网上大放厥词,说什么刀郎会的他都会,他会的刀郎都不会,这种发牢骚蹭流量的狂妄之言令人鄙弃,李玉刚难道不知道,刀郎的作品首首原创,而你只会拾人牙慧。会唱歌的人在中国多如牛毛,而会写歌,会谱曲,会将文化溶入艺术中,会将佛典编入乐谱里,试问中国自古以来又有几人?夜郎本身并不羞耻,只有当盲目自大之时,其羞耻才被表现出来,而致千年耻笑。 PS:外甥女就读于南京某大学,不知道她会不会追星刀郎,呵呵。问道求真 | 《这一轮股市的阳光照进了零零后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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