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牧民救下一只受伤野狼,三年后牧民被地痞欺负,狼群突然堵在地痞家门口,地痞吓得连夜逃走!

文摘   科学   2025-01-19 06:11   广东  

阿虎正蹲在火炉边烤火,粗短的手指捏着一根卷烟,眯着眼睛听小弟汇报。

"特木尔那小子还是不肯松口,"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弟搓着手说,"今天又去了他家,他媳妇吓得直哆嗦,可就是不答应卖草场。"

阿虎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发黄的牙。他掐灭烟头,用粗哑的嗓音说:"不识抬举的东西,明儿个让他知道知道......"

话没说完,一声狼嚎突然从夜空传来。

这不是寻常的狼嚎。阿虎在草原上混了大半辈子,头一次听见这么沉、这么冷的狼嚎。

"老、老大......"尖嘴猴腮的小弟声音发颤,指着窗外。

月光下,一双幽绿的眼睛正从黑暗中亮起。接着是第二双、第三双......转眼间,整个院子外围亮起了一圈绿光。

阿虎的额头沁出冷汗。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那道疤——那是他年轻时让狼咬的。

这些年他横行霸道,就是仗着这道疤显威风。可这会,那道疤突然隐隐作痛。

"关门!快关门!"阿虎跳起来就往门口冲。

可他的动作太慢了。只听"咯吱"一声,院门被什么东西撞开了。

一头狼无声无息地踱进院子。它比普通的狼足足大了一倍,后腿上有一道疤痕。

"是、是那条狼!"尖嘴猴腮的小弟一屁股坐在地上,"特木尔家的那条狼!"

阿虎的腿肚子直打颤。这些天他没少听人说特木尔家有狼护院,还当是草原上的的人瞎说。

可眼前这条狼,分明就是一年前特木尔救的那条狼!

狼王一步步逼近,它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森白的牙,像是在冷笑。

阿虎想起自己这些天是怎么威胁特木尔家的,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这条狼,当年受伤时,怕也是被人逼到绝路。可特木尔救了它,如今它便来报恩了。

外面的狼群开始躁动,爪子刨着积雪的声音"簌簌"作响。狼王却很沉稳,它就这么站在院子中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阿虎。

那眼神,阿虎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他这些天威胁特木尔时的眼神。

"我、我再也不敢了......"阿虎颤抖着说。

狼王忽然昂头长啸。这一嗓子带着几分警告,像是在说:这是最后的机会。

外面的狼群跟着嚎叫起来,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阿虎感觉整个院子都在震动,那些狼嚎像是鞭子,抽在他的心上。

狼王最后看了眼瘫软在地的阿虎,一跃出了院子。

狼群仍在外面虎视眈眈,直到狼王发出一声呼唤,这才一个接一个地隐入夜色。

第二天一早,阿虎就卷铺盖走了。这场风波看似平息,可要说这其中的缘由,还得从三年前的那个雪夜说起。

他赶着羊群往家走,那天黑得特别早,羊群在风雪中缩成一团。

忽然,一声狼嚎传来。

特木尔愣住了。这声音不对劲。他在草原上长大,听惯了狼嚎。

狼若是要猎食,叫声带着兴奋,要是召唤同伴,叫声高亢嘹亮。可这声音,却透着一股绝望。

他循着声音摸过去,羊群怯生生地跟在后面。借着月光,他看见雪地上蜷缩着一只成年狼。

那狼浑身是血,后腿卡在铁夹子里,已经动弹不得。铁夹子的锯齿深深陷进肉里,血把周围的雪都染红了。

"这些天杀的偷猎者!"特木尔骂了一句,心里涌上一股怒火。

草原上的规矩是:该打的猎打,该留的命留。用这种铁夹子,简直就是在折磨。

狼看见特木尔靠近,勉强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低吼。

那双眼睛死死盯着特木尔,里面除了凶狠,还透着一丝不甘。

特木尔在草原上长大,一眼就看出这是条生性犟强的狼。这样的狼,宁可咬断自己的腿,也不愿向人求饶。

"别怕,我是来帮你的。"特木尔轻声说着,慢慢蹲下身。

这是他第一次离野狼这么近。特木尔脱下羊皮袄,小心翼翼地靠近。

羊群在后面"咩咩"直叫,像是在提醒主人:这可是狼啊!

可特木尔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看见狼的眼神渐渐由敌意转为困惑,似乎在琢磨:这个人要干什么?

"放心,草原是咱们共同的家。遇上难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特木尔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狼的头。奇怪的是,这条平日里凶猛的狼,竟然真的安静下来,任由他靠近。

那双眼睛一直盯着特木尔,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记住这个人的样子。

特木尔用羊皮袄裹着那条受伤的狼,在暴风雪中跋涉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蒙古包。

一路上,狼一声不吭,只是偶尔用脑袋蹭蹭特木尔的胳膊,像是在表达感激。

萨仁看见丈夫抱着一条狼回来,吓得直跺脚:"你疯啦?把狼往家里抱!"

特木尔顾不上回话,赶紧烧热水,配上草药,给狼清理伤口。那铁夹子伤得不轻,狼的后腿深可见骨。

但这畜生倒也通灵性,好像知道特木尔是在救它,一声不吭任他摆弄。那双眼睛始终盯着特木尔的脸。

萨仁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当心点,这可是狼啊!"

特木尔笑笑:"草原上的狼最讲义气,你救它一命,它记你一辈子。"

腊月的最后一天,狼的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早上,特木尔正在羊圈边上忙活,忽然感觉背后有东西盯着他。

回头一看,那狼正立在那里朝特木尔龇了龇牙,然后转身消失在雪原上。特木尔望着狼的背影,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它走了?"萨仁端着热气腾腾的奶茶出来,有些不舍。

特木尔点点头:"伤好了,该回去了。"

可他们都没想到,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开始。

春去秋来,日子平静地过着。草原上的牧民们都说特木尔家有灵性,方圆百里的羊群时常被狼叼走,偏偏他家的羊一只都没丢过。

渐渐地,这传言越传越远,连县城里的人都知道特木尔家有狼护院。可人心总是复杂的。

有人相信,也有人嗤之以鼻,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就像阿虎这样的外来者,更是不把这些传言放在眼里。

阿虎是个在县城横行霸道的主,生得膀大腰圆,脖子上有道伤疤。据说是年轻时让狼咬的,这些年,他就靠这道疤在草原上逞威风。

这天,阿虎带着几个狗腿子来到特木尔家。他的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草场,嘴里叼着烟:"特木尔,你这草场我看上了,开个价吧!"

特木尔正在修羊圈,头也不抬:"这是祖辈传下来的草场,不能卖。"

"嘿!"阿虎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你这人不识抬举啊!草原这么大,你换个地方放,我给你赔钱。"

特木尔直起腰,平静地看着阿虎:"不行就是不行,你另寻他处吧。"

这天晚上,特木尔在羊圈边听见了熟悉的狼嚎,特别急促。他心里泛起嘀咕:莫不是要出事?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发现羊圈的木桩被人砍断了好几根。萨仁吓得脸色发白:"这是在威胁我们啊"

接连几天,阿虎带着狗腿子在特木尔家草场晃悠。羊群受惊,到处乱窜。

更可恨的是,这些人还专门挑特木尔不在家的时候,来吓唬他的妻子。

"你家男人不识时务啊!"阿虎摸着脖子上的疤,阴森森地说,"草原上什么事干不出来?前两年就有人家的蒙古包莫名其妙着了火。"

萨仁虽然害怕,但还是硬撑着说:"我们家有狼护院,你们最好别乱来!"

阿虎他们哈哈大笑:"狼护院?你当这是在讲故事呢?"

可他们不知道,远处的山坡上,一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那条曾经被特木尔救过的狼,如今已经成了狼王。

它记得铁夹子的痛,也记得特木尔的暖。如今,有人要伤害它的恩人,这笔账,是该算算了。

那天夜里,月亮格外明亮。特木尔躺在床上,忽然听见一声狼嚎,那声音虽然沉冷,但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当年那条受伤的狼发出的。

紧接着,四面八方都有狼嚎回应。起初是星星点点的几声,渐渐地汇成一片,像是潮水,在漫过整个草原。

特木尔握住萨仁颤抖的手:"别怕,那是来还恩的。"

果然,第二天天还没亮,就传来消息:阿虎连夜卷铺盖走人了。

从那晚以后,草原上再也没人敢来找特木尔的麻烦。人们都说,特木尔救了一条狼命,换来了一群狼的保护。

特木尔却常常想起那个雪夜。在这片草原上,人与自然从来就不是非敌即友。

狼会伤人,但也会报恩;人会伤狼,但也会救狼。这不是交换,而是草原赐予他的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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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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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的鲨
分享动物之间的恩恩怨怨,揭秘野生动物的残酷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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