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我退伍后没多久,初恋就另嫁他人,事业不顺的同时感情受挫,一时之间我的人生陷入低潮。1984年夏天,我从河滩放牛归来,被邻村姑娘拦住问道:我配你如何?
我叫陈国庆,1958年出生在甘肃天水的一个农村。从小我就有一个从军梦,梦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踏入军营。
可连续两年我都未能拿到参军名额,直到1978年冬天,我终于得偿所愿,穿上了梦寐以求的军装。
部队里面藏龙卧虎、能人辈出,虽然我竭尽全力,但也只是一个中等水平的战士,三年期满后我就卷铺盖返乡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有些失落,但也能接受,毕竟圆了自己的军旅梦。可当我到家后,面临的打击让我一时之间回不过神。
我是20岁去当的兵,走之前我和初恋说好了,不管在部队发展得咋样,期满三年后就回来结婚。在服役期间,我们的通信也没断过,我还真以为她在等我呢。
可谁知道,我回家后就从母亲嘴里得知,她在春节要结婚了。我们处对象是私底下处的,并没有定亲,母亲也是当闲话说。
看到我情绪低落,母亲连忙问我怎么了?我心乱如麻,不好意思讲实情,只好扯了个谎遮掩了过去。
我一直想去找初恋问个明白,但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别人马上要结婚了,这时候找上门去闹,也无济于事。
过完年我二十四岁了,家里着急给我相亲。不过经历了初恋那一遭,我对感情的事也淡了许多,首先想的是工作。
我去城里转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不过在82年底,老家搞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彻底打破了“大锅饭”,农民的自主性也更强了。
我的父亲曾在生产队当饲养员,对于养牛有一些经验。于是我们爷俩商量,干脆就喂牛得了。这种大牲口,分田之后要用的场合也不会少。
至此,我开始了养牛的事业。一开始没本钱,也不敢投入太多,只买了两头小牛犊子试着养,在25岁的年纪,我再次成了放牛郎。
这两年,家里托人给我找对象,但都被人嫌弃没工作,年龄大,我也朝着“老光棍”的方向靠拢了。
为了躲避村里人说闲话,我干脆跑到河滩放牛,那边人少,耳根清净。
1984年夏天,我从河滩放牛归来。路过我们村和隔壁三合村的交叉口时,一个提着篮子的姑娘,看到我骑在牛上,仿佛很好奇,一直盯着我看。
我感到莫名其妙,赶忙翻身下牛。姑娘笑道:“你就是陈国庆吧?我听说过你。”
姑娘下来更是语出惊人,“你有对象了吗?你看我咋样,配你如何?”
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彪悍的姑娘,一时竟被问住了。姑娘有些不乐意了,“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行你说句话啊!”
被她这么一激,我也来了脾气,放话道:“你说行就行,你等着吧!我回去就找人说亲。”
问清楚了名字和地址,回家后我就跟家里人说了。母亲兴高采烈,连忙找人打听姑娘情况去了。
回来后,母亲面带忧色,说道:“那姑娘模样身段没挑的,但就是八字有点硬啊!前后说了两门婆家,第一个对象掉水库淹死了,第二个在采石场干活被砸断了腿……”
我打断了母亲的话,说自己不信这个,反正都这岁数了,还有啥挑的,就她了。
就这样,我和妻子黄梅结了婚。婚后我问妻子,为啥刚见面,就直接说要嫁给我。
黄梅笑道:陈家沟的陈国庆,当了兵回来竟然当放牛娃,都传到我们那边了。别人都在笑话你,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加上我也犯忌讳,没人说亲,我就激一激你,没想到你还真找人说亲了。
她反问我:你怕吗?别人都说我不祥!
我哑然失笑,“什么祥不祥的,我可是在部队锻炼过的,百邪不侵!”
黄梅是个很能干的女人,而且魄力比我都大,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小日子经营的和和美美,事业上也获得了成功。以前别人都笑我是个放牛娃,后来就变成了“养牛大王”。
距离我们初次见面,已经40年了。每当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我和妻子依然相视而笑,看似儿戏,实则是上天赐予的佳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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