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冷知识

2024-11-17 13:12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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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与陆小曼的证婚人





梁启超曾经极不情愿的担任徐志摩与陆小曼的证婚人。在结婚仪式上,梁启超训斥徐志摩“使君有妇”是用情不专,训斥陆小曼“罗敷有夫”,以后要恪遵妇道。最后又送上“祝福”:愿你们都是今生最后一次结婚”。


01
梁启超冷知识
作为广东江门人,他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位百科全书式的思想家,在政治学、史学等众多领域均有极高造诣。但你不知道的是,他还是位资深麻将迷,甚至将麻将称为“四人功课”。
“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这一名言便出自梁启超,但打麻将不妨碍他写文章,他可以边搓麻将边口授文章,令人叹为观止。梁启超主张“趣味主义”,在他看来,劳作、游戏、艺术、学问都属于“趣味”,
赌钱、

吃酒之类则不是。
他思想开明,尤其是在子女教育方面“一门三院士,九子皆才俊”的秘诀,可能是……肉麻?对子女的称呼动辄就是“大宝贝”“baby”“老白鼻”。偷偷告诉你,这位老baby还是个“相亲”拥护者,在促成梁思成和林徽因后,他说“我对于你们的婚姻,得意得了不得,我觉得我的方法好极了。
家庭生活中,他温柔浪漫。面向社会,也同样是冰心一片。梁启超的去世,令人十分痛惜。53岁的梁启超不幸患上了尿血症,在医院做了肾切除手术两年多后溘然长逝,据传死因是医生割错了一个肾。此事有一定争议,但在梁启超离世前,他却公开发表文章为医院辩护:“别要借我这回病为口实,生出一种反动的怪论,为中国医学前途进步之障碍。”胸襟之豁达、用心之良苦,令人景仰。
这是你不知道的梁启超,但其实也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梁启超。从戊戌变法到民国政争,从政坛到学界,他刚勇却通达,温柔而强健,
是“硬核猛人”,

却似童心未泯。
要谈梁氏的家风与家教,不能不从梁启超的早期教育谈起。至少有三个至亲的人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一是他的祖父,二是他的父亲,还有一位是他的母亲。在梁氏家风与家教的传承中,梁启超是个承上启下的关键人物。他教育九个儿女,不仅个个成才,而且都具有现代知识分子的品格和素养,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梁启超对儿女的教育,先是基于父爱的教育。他在写给孩子们的信中一再表示,他对他们的爱是发自肺腑的,自然纯真的。他是勤于给孩子写信的,同时也要求孩子经常写信给他。梁启超对待儿女,不仅关心他们的学业、工作、生活、健康,更对他们的品性、为人、立身、处世给予细致入微的指导。
首先是“知者不惑”,他说:“怎么样才能不惑呢?最要紧是养成我们的判断力,想要养成判断力,第一步,最少须有相当的常识,进一步,对于自己要做的事,须有专门智识,再进一步,还要有遇事能断的智慧。”做到这几条,就可以说是“不惑”了。
第二件,则要练就抵御各种诱惑的本事,“不为劣等欲望之所牵制”。梁启超的爷爷叫梁宝安梁宝安是清朝的行政长官,曾任淮安道、云南巡抚等职,6到达云南时,将小梁启超带到昆明,这也成为梁启超后来的学术生涯的起点另外,梁启超的父亲名为梁文灿,是晚清政治家、思想家
1899年冬,梁启超漫步东京上野。适逢日本军营新兵入伍、老兵退役交替之际,亲友迎送,“满街红白之标帜相接。”而最震撼其心魄的,还是其间为入营者题写的标语──“祈战死”。
梁启超感慨系之:“中国历代诗歌皆言从军苦,日本之诗歌无不言从军乐。”当时日本的报刊上,为配合军事行动,曾广泛开展了有奖征集歌词的活动,这当然是为其对外扩张作宣传的。所以,对这一代晚清志士而言,接触日本军歌必定是痛苦的阅读经验,而可贵处,在于他们的“师敌长技”的坚忍不拔。梁启超的学生蔡锷不仅全篇抄录了由王韬翻译的德国的《祖国歌》,而且标举日本音乐教育情况以为示范:
日本自维新以来,一切音乐,皆模法泰西,而唱歌则为学校功课之一。然即非军歌军乐,亦莫不含有爱国尚武之意。听闻之余,自可奋发精神于不知不觉之中。
此论为黄遵宪所见,深受启发,因此决心补阙,当即作《军歌》二十四章。梁启超初时只得其中的“出军歌”四章,已大为兴奋,迫不及待地刊发于同年11月问世的《新小说》创刊号上。
1905年,横滨大同学校学生欲演出新剧,请梁操笔。梁为撰《班定远平西域》六幕,其中第五幕《军谈》,几成军歌演唱会。剧中汉朝士兵唱过广东《龙舟歌》的新词,又搬来军乐队,高唱《从军乐》。作词与唱歌者的目的都很明确,即“提倡尚武精神”。《从军乐》全篇十二章,可与黄遵宪的《军歌》媲美。末章歌词如下:
从军乐,告国民:世界上,国并立,竞生存。献身护国谁无份?好男儿,莫退让,发愿做军人。从军乐,乐凯旋。华灯张,彩胜结,国旗悬。国门十里欢迎宴。天自长,地自久,中国万斯年。
值得注意的是,梁启超与黄遵宪所作歌词中,都含有“爷娘妻子走相送”的描写,且都置于相当突出的地位。梁作表述:“从军乐,初进营。排乐队,唱万岁,送我行。父娘慷慨申严命:弧矢悬,四方志,今日慰生平。”
不过,与杜甫《兵车行》中“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的悲痛欲绝截然不同,父母妻子都是以“从军乐”、“沙场死”的豪壮语相激劝。很清楚,这本是基于对日本军人送行情景的记忆。晚清志士正是企望确立为国战死的军队意识,使中国在强敌环伺、弱肉强食的危境中,得以发愤图强,反败为胜。
在梁启超家中,能集中出现梁思成、梁思永、梁思庄、梁思礼如此众多的知名学者,则梁启超在子女身上花费的心思之多也可想而知了。加以梁氏看重感情生活,更显得情长儿女。
下列事例或许最能表露梁启超与康有为这两位近代史上重要人物的性格差异。梁启超曾希望二女儿思庄学生物。作此建议,在梁氏是经过缜密思量的。其中有家庭的考虑,“弟兄姊妹,到今还没有一个学自然科学,很是我们家里的憾事”;也有学术的考虑,梁认为,生物学是“现代最进步的自然科学,而且为哲学社会学之主要基础”;小而言之,对女孩子来说,它是“极有趣而不须粗重的工作”,因而“极为合宜”,且“容易有新发明”;大而言之,“中国女子还没有人学这门(男子也很少)”,故鼓励女儿“做一个‘先登者’”。但如此周到的安排,只为思庄的缺乏兴趣与苦恼不安而最终放弃。梁启超反加以肯定:“凡学问最好是因自己性之所近,往往事半功倍。”而要思庄以“自己体察作主”,“不必泥定爹爹的话”。正是由于梁氏能够体贴个人性情之不同,尊重孩子们的选择,梁思庄日后才能成为有成就的图书馆学家。
与之适成对照的,则有康有为弟子卢湘文写的《万木草堂忆旧》中的记述。卢氏以资深教育家的体验,对康氏戊戌以前改革幼学、拟新编蒙学书的计划评论说:“盖先生天分太高,视事太易,不能为低能儿童之设想。”其编书之悬的过高、不切实际,注定在教学实践中无法应用。这自然与康所教万木草堂生徒“皆一时之秀”有关,故不知中人以下者读书的甘苦。他曾把女儿康同复送到卢处受教,并言:“此女甚钝,幼时尝教以数目字,至数遍尚不能记,余即厌恶之。”(《妇孺韵语》)以康氏眼界之高,便只能教天才而不能教常儿。
两相比照,我们也可以体味康有为的强悍与梁启超的平易,从作文到做人,均一以贯之。由此更推进一步,二人治学以及思想历程之不同,也约略可见。康氏自言:“吾学三十岁已成,此后不复有进,亦不必求进。”梁氏则“常自觉其学未成,且忧其不成,数十年日在旁皇求索中”;“其所嗜之种类亦繁杂,每治一业,则沉溺焉,集中精力,尽抛其他;历若干时日,移于他业,则又抛其前所治者”(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而康之抱定宗旨、不再转移与梁之与时推进、久领风骚,便从此分途。
在晚清“借途日本,学习西方”的热潮中,一本被视为日文速成教材的小书──《和文汉读法》曾流行一时。直到1934年周作人写作以此书名为题的随笔时,还对这本出版于三十多年前的语言读物念念不忘,称“其影响极大,一方面鼓励人学日文,一方面也要使人误会,把日本语看得太容易”,并且说,“这两种情形到现在还留存着”(《苦竹杂记·和文汉读法》)。周氏乃过来人,其言亦真实可信。
至于此书的作者,当年本是人所共知,周作人即根据记忆,写明为“梁任公著”。任公即梁启超,他有一段自述足以作证。先是梁氏在《新民丛报》第9号(1902年6月)刊出《东籍月旦》,言及读日文有“简便之法”,习得此法,则“慧者一旬,鲁者两月,无不可以手一卷而味津津矣”。这种“专学读书”的妙方,正投合晚清大量从日文转译西学书籍的特殊需要,自然极具诱惑力。
于是,一读者来信询问究竟,而引发梁启超的对答:真通东文,固非易易。至读东书能自索解,则殊不难。鄙人初徂东时,从同学罗君学读东籍。罗君为简法相指授。其后续有自故乡来者,复以此相质,则为草《和文汉读法》以语之。此己亥夏五六月间事也。其书仅以一日夜之力成之,漏略草率殊多,且其时不解日本文法,讹伪可笑者尤不少,惟以示一二亲友,不敢问世也。后鄙人西游,学生诸君竟以灾梨枣,今数重版矣,而一复读,尚觉汗颜。
尽管《和文汉读法》当年曾是畅销书,到周作人撰文的三十年代也成了过眼烟云,等到九十年代我来搜访时,这一本百年前的小书初版本更是芳踪难觅。
最早的刊本虽然寻访不到,相关的出版资料倒有所发现。在《清议报》第64册(1900年11月)的广告部分,首次刊登了《和文汉读法告白》,全文如下:
此书指示读日本文之法,简要明白,学者不费数日之功,便可读日本文之书籍。寓东人士深知其益,故特印行公世。兹由本馆代售,每册定实价银两毫,不折不扣。外埠邮费照加。上海寄售:抛球场扫叶山房书坊。
据此可得出几点认识:一,《和文汉读法》的首版应刊行于1900年,其时,梁启超正出游夏威夷与澳洲。二,此书系在日本印刷,很可能是由清议报社承印。三,刊成后亦转入国内,以上海为集散地。四,书价标明为银两毫。梁氏这本小书的盛行一时,充分体现了晚清知识界对求取新知的渴望。当年由梁启超编写《和文汉读法》,以及由此生发出的一则传言──谓梁在檀香山时,“尝从何惠珍女士习英文数月,东归后乃倡言已深得习读英文秘诀,特条举所读英文法初阶前项十余类,编著英文汉读法一小册,以惠初学。谓凡读此书者,不数月即可翻译英文书籍。”(冯自由《革命逸史》初集《王宠惠轶事》)──也表现出梁氏喜谈治学方法与热心启蒙的独特心态。其实,梁启超对此早有自嘲妙语:“我读到‘性本善’,则教人以‘人之初’而已。殊不思‘性相近’以下尚未读通,恐并‘人之初’一句亦不能解;以此教人,安见其不为误人。”(《清代学术概论》二十六节)然而,这正是任公先生的可爱处。
《饮冰室自由书》中一篇《烟士披里纯》曾引起一桩“剿袭公案”。对梁启超的“新文体”影响最大的日本文学家,首推德富苏峰。两人的文风以及在舆论界的地位有许多相似之处,以致1917年德富苏峰来中国时,一位接待他的中方官员还对他提起:“你是日本的梁启超,而梁启超是中国的德富苏峰,这是我等同人间的评价。
德富苏峰明治年间出版的“国民丛书”,不仅风行日本,而且在留东的中国知识分子中广为流传。冯自由称,“凡涉足彼都之留学生,亦少有不读过苏峰著之国民小丛书也。”无怪乎德富氏来华,曹汝霖、张继都对他说,留学日本时,他们是“‘国民丛书’的爱读者”。梁启超1899年底在去夏威夷的轮船上,也曾阅读“国民丛书”数种,并因此萌发“文界革命”的思想。
爱读的原因,从文体方面看,中、日两国读者却有颇大的出入。对于初通日文门径的中国人来说,德富苏峰文章的“汉文调”提供了阅读的特殊便利。而对于日本人来说,德富苏峰最为人称道处,恰在于他使用了新兴的欧文直译本。无论从何种角度赞赏德富苏峰之文,其汉文调、欧文脉的文体确乎对晚清中国文界产生了很大影响,并经由梁启超成功的模仿与融合,化生为“新文体”,风靡全国。
由于《饮冰室自由书》所取的自由随意形式(顺便提一下,这种杂文形式的出现也得益于德富苏峰的“国民丛书”),“或发论,或讲学,或记事,或抄书”,作者并不避讳其中有剿袭的成分。不过,处理方式也有不同。注明为德富苏峰所作的译文有三篇:《无名之英雄》、《无欲与多欲》与《机埃的格言》,而那篇《烟士披里纯》则属于经过删改后据为己有一类。
“烟士披里纯”即英文inspiration(灵感)的音译。1901年12月,此文在《清议报》第99册刊出后,当时似未受到攻击。直到1903年,因《新民丛报》第26号(1903年2月)《丛报之进步》一文评议各报刊时,对《大陆报》也有批评,才招致其猛烈回击。该刊第6期(1903年5月)《敬告中国之新民》即指责梁启超“拾德富苏峰第一二唾余,以实《自由书》”;而同期署名“新民之旧友”的《与〈新民丛报〉总撰述书》及《大陆报》主笔的文本附言,则对梁启超进行了更尖刻的嘲讽,称其大量剽窃德富苏峰之文,“不过为新闻记者中之一乞儿、一行窃者而已”。
其实,剿袭的行为在当时并不罕见,如邹容的《革命军》中,便有许多文字出自谭嗣同、梁启超、《国民报》等处(见隗瀛涛、李民《邹容传论》)。在新思想、新知识竞相输入的晚清,知识界往往以风气之先为荣,一有新说,人争传述,并没有今日“知识私有”、“版权所有”的观念。这也是一个以普及为主的时代的特征之一吧。在梁启超,读德富苏峰文章,未尝没有一种“先得我心”的感觉,以致把德富氏的思想当作了自己的思想。
梁启超和康有为他们的立场是资产阶级改良派的立场。历史定义为资产阶级立场。但是他们是主张改良,不主张武力。也就是他们主张通过政治上的改革使中国走上资本主义道路,反对资产阶级的武装革命。所以我认为康梁为代表的资产阶级维新派,根本就没有摆脱,封建王权对他们的束缚。他们是在求封建统治者放点权力出来给资产阶级,所以会有人说康有为是“跪着变法”的人!
在二十世纪初的头十年里,能在中国知识界大放异彩并显示出某种“一呼百应”效应的思想者,恐怕非梁启超莫属。梁的意义在于,他承接了自魏源、严复以来中国知识人对世界局势大变革以及中国前途命运的深深关切,并能从中不断推出新意,先于他人构建起有关改造民族性的“新民”理论。然而,在对他本人思想形成过程的检讨中,后世学者所呈现出的“梁启超形象”是有所差别的。
在《梁启超与中国近代思想》中,列文森认为,面对“历史”与“价值”的分裂,梁启超在理智上疏远了本国的价值传统却在情感上难以斩断与它的种种牵连,而这贯穿在他对西方三次认知的始终。对此,在《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中,张灏谈到,梁启超的思想世界事实上有丰富的智识资源。梁非但未在理智上远离自己故国的传统,他甚至不遗余力地在中国的传统中汲取可融入现代人格的全部养分。那么,缘何中西学者在梁启超思想的研究上会出现这样的分歧?他们各自的逻辑何在?在这篇短文中,我试图触及并回答这些耐人寻味的问题。
不难察觉,列文森笔下的“梁启超形象”是敏感、紧张且多变的。由于世界见闻的风云突变以及梁一代的中国人对西方认知的不成熟,事实上,从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梁启超在不断地调整自己面对西方世界的姿态与立场。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立场,在列文森看来,其背后涌动的都是梁启超思想世界中“情感”与“理智”的紧张与冲突。
从维新运动时期认为的“凡是西方有的答案皆能在中国历史中找到本源”,到一战结束后信奉的“中国因自身的非凡独特而与西方平起平坐”,说到底,折磨梁启超的是来自于他情感中的一份执念,即,立誓在西方文明创造出的物质力量面前挽救中国文化的尊严。这种与生具来的、与其所受儒家教育息息相关的“尊严感”构成了梁启超体认自己为中国人的全部动力来源。可另一方面,西学东渐,民族危亡,在理智上,梁启超又清楚认识到来自西方的“异己传统”对自身文明延续的重要性。毕竟,曾几何时以“岳飞抗金”为典型代表的儒家高尚美德与刚健气质如今已无法抵挡西方对中国的步步蚕食。由此,一种因情感与理智之间的张力而造成的逻辑不一致,被深深嵌进了梁启超的思想世界中。
这就意味着,在中国传统与西方学问之间,梁启超事实上处于一种”不自由的“状态。他不大可能像列文森所设想的那样,仅仅在情感上保持与自己故国的联系而在理智上“完全”疏远它。相反,因幼年以来所受教育的影响,梁启超始终在理智上存有儒家的问题意识,并不自觉地将其贯穿进他思想世界的所有层面。
这不仅表现在梁本人于一八九六与一八九七年所拟定的教学大纲中将“立志”、“养心”、“治身”等儒家讲求的人格修养方法视为养性教育的组成部分,更体现为在被视为西化表现的“新民理论”外,梁从未对儒家在有关个人行为与人际关系方面的主张有所质疑。甚至,他曾试图将王阳明“知行合一”的观点引入新民学说,以使前者成为后者的一个重要文化基础。其中内在逻辑是,王阳明所提倡的“致良知”有利于培养一种“忠于内心”的理想人格,而这种人格一旦实现将不易被任何传统规范所制约,这无疑与“新民说”所提倡的“进取”、
“冒险”精神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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