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鸟游记 | 非洲15天自然行(十三)

文摘   旅游   2024-10-25 19:30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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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我们正陆续将新冠疫情之前协会网站上的海外观鸟游记搬运至此,希望能给国门重开后出行的朋友们提供一些攻略参考,也欢迎大家在文末留言分享最新信息。

接上一篇:物种丰富的伊丽莎白国家公园


非洲15天自然行(十三)
——“艰辛”乌干达
之布温迪国家公园

墨鱼 写于2017年10月3日

布温迪不可穿越国家公园:此行最特别的目的地之一
山地大猩猩(Gorilla beringei beringei)是东部大猩猩的两个亚种之一,即指名亚种,根据2016年9月的数据,它们的种群总数被估计为880头,在IUCN红色名录中列为极危(CR)物种/亚种。
山地大猩猩有两群,一群分布在维龙加山脉的四个国家公园内(分别为:乌干达西南部的姆加新加国家公园、卢旺达西北部的维龙加火山公园、刚果民主共和国东部的维龙加国家公园及卡胡兹别加国家公园)。
另一群则分布在我们本次的目的地——布温迪不可穿越国家公园(Bwindi Impenetrable National Park)内,种群数量大约480头,分为31个家族,其中14个家族已被人类习惯化(habituated),分别位于公园的北部和南部,北部的Bwindi大门主要接待Buhoma方向过来的客人,南部的Ndego大门则接待Kisoro方面的客源,其中北部的山地大猩猩更早被人类习惯化。而这群山地大猩猩正是我们选择来到乌干达的最重要原因(另一个原因当然是前文中的鲸头鹳啦)。
抵达Buhoma的当晚,我们入住Gorilla Conservation Camp,需要挂低速挡上一段极为陡峭的土坡。较该地区其他住宿来说,这里相对简陋,主要建筑就是两个木框架结构的大帐篷和一个用餐、充电以及上网的公共区域平台。我们抵达的时候,营地的斜坡下,有一排砖瓦房正在修建中,使得整个营地更为纷乱。但我们选择这里,其实是有原因的。
这座“简陋”的Camp有着其“不简单”的意义。它由一个名叫Conservation Through Public Health(CTPH)的非政府组织(NGO)运营。其创始人Gladys Kalema-Zikusoka医生认为,鉴于人类与大猩猩在基因上的高度相似,在人类与大猩猩分布的重叠区域,疾病会在野生动物、人类乃至家养牲畜之间交互传播。因此,她提出,通过提高非洲保护区内部及其周边的基础医疗卫生条件,使人类、野生动物和家养牲畜在此共存,并由此在获得当地社区支持的前提下,实现保护大猩猩、保护生物多样性的终极目标。
因此我们选择入住这里,也相当于是在帮助这个非政府组织筹集资金了,本身就在川南小城运营NGO的我们,更希望通过这样的交流,迸撞出思维的火花。营地内虽然条件一般,但确实离公园大门近,站在公共区域的平台远眺,就能看到山地大猩猩的栖息地,晚餐也是分外的丰盛。而且,和在马赛马拉一样,我们也成为了营地内入住唯一的一组客人,颇有VIP的赶脚。


 ☆踏入布温迪:亲眼见证山地大猩猩
第二天早上8点整,我们正式驶入布温迪不可穿越国家公园。抵达时,小小的游客区域已塞满了人。布温迪国家公园山地大猩猩许可的售价为:淡季(雨季)450美金/人次,旺季(旱季)600美金/人次,每天仅对外发出不足百张许可,即便如此,自然爱好者们仍然趋之若鹜,若非提前预订,根本就一票难求,我们的许可也是提前通过此行的代理旅行社帮忙预订的。
十多个来自不同国家的面孔围坐在小小的放映厅内,看完UWA(Uganda Wildlife Authority,乌干达野生动物管理局)宣传短片后,来到草地上,听保护区ranger作追踪山地大猩猩活动的briefing,然后大家分为了三组。我们所在这组颇为声势浩大,有1位向导、7名游客、4位挑夫外加1名持枪警察,总共13人的队伍。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所在组分到的向导,正是之前为所有人做briefing的ranger,看来是经验丰富,所以把这么一大波人交由他来guide了。
上图就是我们小组的向导啦,他从上个世纪90年代初开始,已在布温迪国家公园工作近30年了,对于追踪山地大猩猩所具备的经验自不必提。而今天我们将追踪的大猩猩家庭,也正巧是国家公园内最早被人类习惯化的一组大猩猩:Mubare group,换句话说,我们即将跟随资历最老的向导追踪人类习惯化历史最长的大猩猩家庭!
下图是这个家庭的成员们,可以看出,目前该家族共有1头成年雄性(银背)大猩猩、7头成年雌性大猩猩和3只幼年个体。这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家庭,其种群数量,经历了最初的12只,到最昌盛时的18只,再到衰败时的3只……等起起伏伏的各个阶段。
小组briefing后,向导邀请大家每人作自我介绍,此时我们才发现,组内除了我们以外,其余均为美国人。向导开玩笑说,这是两个大国的组合。
自我介绍结束,大家相互认识后,向导给了我们几分钟时间,检查是否带上了便当(因为我们会在山上吃午餐)和足够的饮水,当然有些游客在这个环节选择了雇佣挑夫来携带这些必需品。向导也重点强调了穿好防蚂蟥套袜。等我们去山上转悠了一圈后才发现,其目的应该不是防蚂蟥,因为一路上根本就没遇到蚂蟥,可能更多的是防止行军蚁之类钻到裤腿里去吧。
准备完毕,我们向着山里进发! 尚未抵达山脚下,我们就看到了一小群尔氏长尾猴,其中还有小猴子,十分可爱,引得小组里的美国大妈连连惊呼。
大家对着这群长尾猴举起相机一顿猛摁快门,这时组里另一位美国人发现自己居然忘带电池了幸亏我们此时离开大本营并不远,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让我们等待多久。随后我们来到了一座木桥边,据向导介绍,通过这座木桥,就是山地大猩猩栖息的大山了,我们将正式开始登山、深入丛林,追寻它们的踪迹
爬山开始,下图是队友们。
途中,向导特意介绍了这块据说是自然形成的“非洲石”,其形状酷似非洲大陆的版图,也算是找到山地大猩猩前“暴走”途中的一点调剂吧。
沿途并没有见到什么动物,为数不多的几只甲虫懒散地躺在树干上,鸟儿们往往只闻其声。随着海拔不断升高,步行大约2个半小时后,年长的女士早已气喘吁吁,向导带我们来到一片稍微空旷并有几截滚木可以充当长椅的地方稍事休息。我趁机请示在树丛中去上一个bush toilet没想到在这里,有了意外之喜!
一只黑脸霓羚正面向我走来!鉴于周围没有任何人,震惊在当场的我一动也不敢动,只见它短暂愣神后,犹犹豫豫向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是怎样一种惊喜呢?难以言喻。
终于能体会自然观察爱好者们为什么都喜欢在野外上厕所了。每一次上厕所,必有奇遇呀,哈哈!因为黑脸霓羚愈发往前逼来,我掏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没想到这一动,却把它吓走了
赶快回到小组给众人通风报信,向导以一种一脸懵逼加惊喜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号召大家一起小心地接近它刚才钻入的那片树林。安静的等待,换来了黑脸霓羚再次走出丛林,而且居然是再次向着我们这边而来,而不是美国队友们那一侧。短暂的停留后,它一溜烟从小道上窜到了远处,我们趁机又抓拍了几张。此番黑脸霓羚目击记录,中国队以“2:0”暂时领先于美国队……
黑脸霓羚是一种广泛分布于西部非洲的小型牛科动物,但乌干达仅仅在其分布上挂了个角落,而这个角落恰好位于我们所在的布温迪国家公园及周边。今天能这么巧遇它,不得不感慨运气真好。
休息结束,继续前进,向导说已经得到了山地大猩猩的位置消息了。原来,所谓的Gorilla tracking并非是真正由游客和向导组成的团队去寻找,其实每天都有国家公园的本地trackers组成先发团队,根据上一天大猩猩所在的位置,去找寻和锁定它们的踪影,一旦发现,便向游客组的向导通报。也正因为此,这个追踪活动的成功率,才如此之高吧。
我们穿过一片据说是非洲丛林象洗澡和饮水的水塘之后,和山里的先导组追踪者们成功会师了。
在他们的提示和帮助下,我们扣好衣领、袖口,准备好相机,跟随向导,正式踏入山地大猩猩Mubare族群的活动区域。首先出镜的是一个“小朋友”,蹲坐在大约一人高处的树枝上。
然后在它的右侧下方地面上,出现了吃相不太雅观的雄性“银背”大猩猩。向导说,它就是这个家庭的领袖,在地面上移动时,银白色背部特别明显。
一个家庭有成年男性和小孩,自然也会有扮演母亲角色的成年女性。山地大猩猩是一夫多妻制的灵长类动物,我们先后看到了两位正在“带孩子”的母亲:一位挂在树上,宝宝勾在它背上;另一位则躺在地上,宝宝在其左右玩耍。不一会儿它们共同汇聚到了树下,伸起了懒腰。
然后“银背”首领,也懒散地加入了两个母亲和孩子的聚集点,与它们躺在了一起。这应该是午睡时间吧?不过小猩猩们似乎对这项活动不感兴趣,你追我打,一会儿还上了树。看来不爱午睡是小朋友们跨物种的“通病”,想起了小时候读幼儿园的自己。
最后,雌猩猩长臂一捞,把小猩猩拉回了自己怀里,押在窝里老实睡觉。这一幕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视线,围成一圈儿,欣赏着山地大猩猩一家人的各种睡姿。
除了它们外,周围还有一些雌性山地大猩猩,但体型比“银背”和午睡的两只母猩猩都小一些,应该是家族中地位相对较低的雌性吧。它们在树杆间穿梭,掰断树枝、啃树叶、抠脚丫……时不时打量我们一下,或者干脆一个眼神也没有,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我们与这群山地大猩猩在一起呆了1个小时,这是“追踪许可”所规定的能够近距离接触山地大猩猩的最长时间(据说还有一种许可,被称为“习惯化许可”,可以和正在被人类习惯化的大猩猩在一起待最长4个小时,自然价格也是不菲)。

60分钟感觉真是一晃而过,这感觉就像看大熊猫“滚滚”的直播,不知不觉时间就溜走了。向导还破例给了我们三分钟的bonus时长,我们抓紧时间再看了一眼这些林间的精灵,突然想起那句话,“最好的相机是双眼,最好的相片是回忆”,从光学仪器背后解放自己眼睛的那一刻,我们往往会更加真实地,去体会这份自然的美。
随后,我们开始原路返回,再次来到之前的休息地,大家坐在滚木上,展开背包里的便当,开始了午餐。这次,没有再遇到黑脸霓羚。不过在下山途中,我们却看到了一枚据说来自蓝蕉鹃的羽毛,蓝黑色的,很漂亮,如果能见到一只蓝蕉鹃那就更好了
再次回到了游客区,认真听完向导最后的总结,布温迪国家公园追踪山地大猩猩活动就宣告结束了。我们与等待在一旁的Saturday汇合,此时大约下午3点。
慢悠悠地驶出国家公园大门后,门外众多的纪念品商铺勾起了我们的购买欲望。满脑子里都是ebony wood是否还能收集点乌檀木雕刻的山地大猩猩呢?于是我们向Saturday申请下车步行一小段。
一路的商店我们从头走到了尾,却没有见到任何一只乌檀木制作的大猩猩,当地人告诉我们,这里制作的山地大猩猩木雕都是就地取材的,本地并没有这种木材,顺势带我们参观了路边的手工作坊。
一位当地匠人几矬子、几刀子小区,就能锤刻出一个原色的山地大猩猩木雕,然后再涂上油漆等待风干,一份作品就基本完成了。成品我们在Gorilla Conservation Camp的前台也拍到一个,还是母子一体的,颇有点儿“抽象派”的意思。
木雕没有买到,我们却见到了几只当地的“菜鸟”,其中竟然也有加新!先是铜色文鸟雄鸟。
然后是筑巢的大黑织雀雄雌。
集小群的灰头麻雀,另外还有小纹燕三色黑眼鹎等。
短短一小段路,我们又新增3个鸟种,收获不错!而在路边,则满是诸如下图的广告,由于乌干达的官方语言包括英语,比起之前在肯、坦两国的纯斯瓦希里语路标,在这里还是颇为方便的。还遇到前来邀请我们参加晚间舞会的小孩,只可惜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否则真想去啊。
期间,也许因为我们是少有的下车四处走动的游客(大部分人看到大猩猩后都乘车直接回到住处洗澡、休息了吧),每一家都很热情地与我们打招呼,甚至有一个店员居然提出是否能和我们换钱,让我们很是惊诧
只见他居然摸出一张皱巴巴的1元人民币纸币,并讲述这是之前一个中国客人给他的,我们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想换钱呢,他想换成乌干达先令!也不知道是哪位给他的1块钱,换成先令也没多少点儿啊。正在这时,灵机一动的我们,摸出一张崭新的1元纸币和他做了兑换,并告诉他,rafiki啊,1块钱人民币现在用处不大了,但如果想收藏的话,就收藏一张新的吧。
接着我们回到营地,发现一只鬣蜥正在攀爬隔壁房梁。话说隔壁现在住的是CTPH的负责人之一Stephan,这是一位友善的老头儿。
回帐篷稍微整理、休息后,我们受到CTPH的邀请,去参观他们的办公室和实验室。正好远远地看到之前与我们同组的两位美国人也被邀请到办公室走了一遭。看来,CTPH很精明地将这里打造成为了他们的宣传基地。这是一群非常有远见也具备野心的乌干达朋友,他们的计划是扩建营地,使之具备更大的接待能力,而目前正在建设中的砖瓦房,将作为未来灵长类研究生来此开展野外实习期间的住宿。
之后的时光,是整趟东非之旅中难得的轻松,由于天色逐渐变暗,我们没有再外出观鸟,而是在营地内休息,为第二天超长的车程养精蓄锐。
 ☆去往恩德培机场的路上
清晨,我们再次早早起床,这天的安排很简单,从布温迪国家公园一路往北再往东,回到恩德培国际机场,结束我们的乌干达之旅,之后飞往内罗毕。在乌干达境内走陆路的这一段,从Google地图看需要8个小时!更何况非洲的道路啊,这意味着从早到晚的一整天,我们都会在车上。
废话少叙,告别CTPH的各位后,我们与Saturday一起进入了“侃大山”的前进模式。Saturday真的是位很热情的向导+司机,虽然今天的安排只有坐车,但在他的主动提议下我们还是中途停留了不少地方。
忽略掉为上bush toilet而停下来的Kambuga,我们为观景停车的第一处名叫Nengo,这里有Saturday极力推荐的一个漂亮的峡谷。不过从植被状态能看出,这里已经被人为改造的很厉害了,梯田、人工林,四处都是。面对人口增长,在发展与保护之间,无论非洲还是全球,都有很多工作要做。
下一处是停车加油的地方,一座名叫Rukungiri的城镇,看起来确实比之前经过的乡村更加现代化。照片中的TECNO(深圳传音控股有限公司旗下品牌)分外打眼,作为中国人,我们感到很自豪呀。给车加足油后,启程继续东进。
继续往前,在靠近姆布罗湖(Lake Mburo)的公路旁,我们又一次看到了当地人饲养的安科拉长角牛。这是一种牛角可以长到近2米的奇特家牛品系,之前在坦桑尼亚和肯尼亚从未见过。
据了解,在乌干达,长角牛是一些部落财富、地位的象征,更是一种文化符号。因人口激增,人均土地面积减少,当地人选择引进黑白花奶牛等产奶多的国外品系(注意看下方图),或使其与本地长角牛杂交,造成基因污染,导致近年来纯种的长角牛数量锐减。
因此,UWA(这个按理说是管理野生动物的机构)在姆布罗湖国家公园建立起了非洲本土长角牛保护基地。我们也决定为这群长角牛来组照片,毕竟来的那天光顾着赶路没有留影。一边拍照时,一边余光扫到Saturday向走来的养牛人递上了一些钞票。再次感慨,非洲咋哪儿哪儿都是钱呐,拍个街边牛也得向导操心
Saturday介绍说,这种长角牛的牛肉可以卖掉作食用,而更为值钱的是牛角。很多祭祀活动、庆典活动都会使用牛角制作的器具,因此越长越大的牛角卖价越高,养牛人也能赚上肉、角两份钱。但即使如此,养牛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放开来大吃一顿牛肉,反而是城里人能享受牛肉。这又让我们想起一句古话,“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而随后车行经过一个镇子时,我们看到街边在卖烧烤牛肉串,好想吃!但Saturday坚决阻止了我们下车购买的冲动,用他的话来说:“为了你们肠胃的安全,我不推荐吃这里的烤串。”
回恩德培的路,当然会再次经过赤道线上的Nkozi小镇,在这儿,面对众多的纪念品店,我们毫不犹豫地采购了一番黑木制“非洲五大兽”。另外,还有各种各样的鸟类,真希望能一起打包带走呀。可惜和当初在巴厘岛Sukawati工艺品市场时一样,面临行李限容和限重问题,我们只能选择放弃。
在快接近恩德培的路上,Saturday还为我们指出了运着身穿黄色囚服的劳改犯的监狱车辆,我们好奇地发问:“就用皮卡的后面运输囚徒,他们不会跑路吗?”,Saturday回答道:“他们都是即将刑满释放的,如果逃跑,轻则抓回加刑,重则当场击毙,大家都懂得权衡利弊的。”总之这一路,了解到好多当地“冷知识”。
我们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乌干达的乡下不养狗,这点和中国农村截然不同。在向Saturday提出这个疑问后,得到的回答却是,农村很穷,人都吃不饱,还怎么养狗呢?一下又想到一句古话“何不食肉糜”。我们随即调侃到,他作为向导应该是高收入人群吧。Saturday也坦然回答,向导收入不低,但旺季时需要想着淡季怎么过。而他居住在首都坎帕拉,房租也不便宜,加上苏丹战乱,当地有钱人不断南下来到乌干达避难,提高了坎帕拉地区的房价,搞得他租房越发紧迫。看来不仅是中国小年轻们“长安居,大不易”,乌干达小伙也一样有这个困惑啊。
为了感谢他的热情,也为了满足我们离家半个月后对中餐的想念,我们请Saturday在恩德培找一家中餐厅,与我们共进晚餐。但看来Saturday并非吃货(对餐饮方面的信息了解严重不足),中餐馆在非洲也挺抢手的,他知道的唯一一家中餐厅竟然得拿号排队。对于还得赶飞机的我们,只能遗憾放弃,转而选择他推荐的一家有名的泰餐——维多利亚湖畔的Thai Garden,聊以安慰。
享受完满足的一餐,我们踏上了去往机场的路,途径联合国后勤基地机场,很快抵达恩德培国际机场,与年轻开朗的乌干达向导Saturday道别后,我们进入了候机大厅,等待着飞往肯尼亚内罗毕的航班。
突然一拍大腿,忘记了品尝那个一路上看着广告过来的乌干达本地饮料Waragi了!留待下一次吧,明天,我们将拜访东非行程的最后一个目的地:内罗毕国家公园。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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