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鸟游记 | 非洲15天自然行(八)

文摘   旅游   2024-05-13 18:58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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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我们正陆续将新冠疫情之前协会网站上的海外观鸟游记搬运至此,希望能给国门重开后出行的朋友们提供一些攻略参考,也欢迎大家在文末留言分享最新信息。

接上一篇:非洲15天自然行(七)


非洲15天自然行(八)
——完美坦桑尼亚之奥杜威峡谷

墨鱼 写于2017年9月8日

第三部分 完美坦桑尼亚
奥杜威峡谷:人类摇篮也是观鸟圣地
驶离塞伦盖蒂东门(Naabi Hill Gate),我们往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第一站——奥杜威峡谷(Olduvai Gorge)前进。
奥杜威峡谷被誉为人类的摇篮。在这里,英国人类学家路易▪利基(Louis Leakey, 1903-1972)与其第2任太太(也是他的助手)玛丽▪利基(Mary Leakey, 1913-1996),于20世纪50年代发现了人属早期成员——能人(Homo habilis)——的遗骨和遗迹化石。利基先生本人更是将毕生精力都奉献给了奥杜威峡谷的古人类研究,被称为东非古人类学奠基人。
这个下午我们的安排就是,先参观奥杜威峡谷的小博物馆,然后驶往位于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东山脊上的住宿地Ngorongoro Sopa Lodge入住,而这一路上,当然是边走边停、观鸟看兽。
离开Naabi Hill Gate不久,在坎坷无比的石子儿路旁,先是看到了斑石鸻。这是一种经常成双成对出现的涉禽,这次我们看到有3只。它们的羽色完美地和石头、枯草融为一体。
然后我们的吉普车才算正式驶过了塞伦盖蒂与恩戈罗恩戈罗交界处的大门。门楣上一头写着Serengeti National Park,另一头写着Ngorongoro Conservation Area,往回望去,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再见啦!从这里开始到奥杜威峡谷,车程约1小时。
途中,我们看到一只威猛的茶色雕
左转,进入一条岔道,继续前进约6公里后,终于抵达奥杜威峡谷,入口处是一个不知是用粉笔还是白色油漆在黑板上写着“未有官方向导禁止拜访”的简陋Reception间。
之后,前方出现了石头堆砌出两侧的车行道,和几座从后面看起来很棒的砖石马赛风格建筑,这里显然就是奥杜威峡谷博物馆了。
下车后,我们迎来了博物馆的官方讲解员,寒暄、握手后,他带着我们在这座建立在稀树草原上的迷你博物馆内绕场一周。原来,刚才从后面看到的很棒的砖石建筑并未完工,从正面看,房门都还没有装上,建筑内部堆着许多木桩。据讲解员说,政府期望将奥杜威峡谷的更多实体和遗迹化石从峡谷内部挪到此处供人参观,将这里建成奥杜威古人类学教育中心,因此政府出资新建了这些博物馆馆藏室。显然,这是很有必要的。
随后,讲解员带来我们来到了奥杜威峡谷山脊上,可以俯瞰峡谷全貌。
中间高耸的部分是特意保存下来的剖面,以便让参观者更为直观地理解地质沉积物分层与化石埋藏之间的对应关系。这里也是利基团队最初的发掘现场之一。
整个奥杜威峡谷主体部分长50公里、深约900米,想想早期研究者们在如此大的一片区域、背对热带骄阳开展发掘工作,时而可能还有猛兽造访。此刻的我们,即便站在山脊上搭建的凉棚内,也能感受到空气中那份蒸桑拿般的闷热。
而奥杜威峡谷的名称,则源于当地一种名为Oldupai的野剑麻,第一批抵达的德国探险家错误地拼写了这个名字为Olduvai并一直沿用至今。讲解结束后的自行参观环节,我们当然首选再次进入小博物馆。
室内一共四间,除去一头一尾的纪念品商店和办公室,中间最主要的陈列室就是两间,左侧Orientaion,其实正在做一位名叫Yoshiharu Sekino的日本人沿着古人类演化的足迹逆向而行之、从南美出发最终抵达坦桑尼亚奥杜威峡谷的骑行故事。右侧Oldupai(奥杜威或奥杜拜)和Laetoli(利特里足迹),介绍了两个遗迹的发掘历史和动物化石。注意看,指示牌上使用的Oldupai字样其实是尊重了当地语言中的原拼写(尽管国际上尤其在学界,则是继续使用将错就错的Olduvai拼写)。
奥杜威峡谷的结构。
面部表情“笑嘻嘻”的南方古猿头骨。
一墙的其他野生动物化石。这时,一位在室外石梯上兜售马赛纪念品的当地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这是一位服饰穿着绝对马赛风的老者,皮肤黝黑,耳垂上开了“天窗”,仅会几句简单的英语,可惜我们没能与他合影留念一张。
参观结束,我们再次来到刚才做briefing的凉棚内欣赏峡谷风景,拿着望远镜扫视峡谷内部,陆续发现了一些动静。
收获从这只远处的缟獴开始,又名横斑獴。随着目光对焦点逐渐缩近,山脊斜坡处,四处都是鸟儿在穿梭。

1、图2分别为紫蓝饰雀雄、雌鸟;图3黑脸梅花雀;图4,暗色黑鵙

图1,白眉薮鸲;图2和图3分别为西紫背食蜜鸟雄、雌;图4点颏蓬背鹟

上图是杂色花蜜鸟雄鸟。

除以上7种活跃于山脊斜坡处的鸟儿外,我们所在的凉棚附近甚至棚子内,也有很多鸟儿。

图1,右侧树上的三色黑眼鹎;图2也是来自右侧树上,蛋黄黑脸织雀,雌、雄鸟一起,在树上筑巢繁殖;图3和图4,左侧树上集群的点额编织雀,《Birds of Africa》上对其描述是“uncommon to locally common”,那奥杜威峡谷博物馆这里绝对算是“局部常见”咯。


左图:跳到凉棚扶手处的鹦嘴麻雀。右图:凉棚头顶上正在成长的家麻雀幼鸟,雌鸟不时前来喂食,也不太怕我们这些棚下的来客。

虽然参观博物馆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但逗留在奥杜威峡谷观鸟却用时不少,我们最后回到停车场,路过一个个石碑走上车时,已经16点50分了。由于赶时间没有近看,但据David说,这些石碑代表的是坦桑尼亚所有的保护区、博物馆,每一个编号都对应一个地方。
离开奥杜威峡谷,我们向着今日的最终目的地Ngorongoro Sopa Lodge前进,David说等我们抵达肯定是天黑了。 一路往前拼命赶,没有再特别留意沿途鸟兽,仅收获了灰颈鸨非洲鵟海角鸦,话说这只在第一个观景台附近拍到的海角鸦喙型,和我们在图鉴以及其他地方见到的略有差异,不知是否是角度的缘故?
沿途的自然风光也是美不胜收。越往山上走,映入眼帘越绿,道旁开始出现密集低矮的灌丛,郁郁葱葱,与山下的枯槁一片截然不同,气温也逐渐降低下来。这应该是赤道平原地区水分缺乏、而海拔相对较高地区反而水量充足的缘故。

转过弯道,突然间一道巨型彩虹挂在了我们上山路上的空上,我们的车不断往前行驶,仿佛希望能从彩虹门中跨过,但显然是不可滴。道旁马赛长颈鹿平原斑马角马非洲水牛也时有出现。当地人和他们放牧的羊群也时有出现,而小孩们永远是最爱与我们打招呼的。

由于经过第一个观景台时起大雾,根本无法远望,我们没有多逗留,而当我们来到第二个观景台时,正好可以俯瞰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此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天边被落日染红,山雾亦起。观景台边有保护区内牺牲的护林员纪念碑。
接下来的一路上,天色愈来愈暗,David突然说有一只薮羚从路中间跳过,我们表示没看到。等抵达位于山脊上的Sopa Lodge时,除了点灯处外,其他地方已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我们也隐约听到了有人在用汉语交流。从服务生处了解到今晚他们已接待了5组华人客人(他们分不清大陆、港澳台同胞还是海外侨胞),加上我们则是第6组。在这个4月淡季,来到东非的第6天,我们第一次遇到了我们以外的国人的踪影。
晚餐时,再次体会了一把坦桑尼亚人的热情,服务生们载歌载舞又唱又跳,让我们在Ngorongoro Sopa Lodge唯一的一顿晚餐吃得非常尽兴。但有一点遗憾的是,抵达Lodge时一片漆黑,明早的出发又是6点天还未亮——为了节约时间下午去爬山看瀑布,这注定着此行无法从Sopa Lodge的院子里眺望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也无法享受悬崖无边泳池和房间落地窗外的景色了。 
一夜好眠,明天将正式下到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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