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风采】
牟洪营,男,民族:汉,1967年9月9日出生。笔名毋治、晓睦、不挡,微信名“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系看阴阳宅(道教)风水先生,相面,算卦,起名,结婚看日子,批八字,根治邪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摄影协会会员,德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作家协会会员。自1999年起,先后在国家级、省级、市级报刊发表新闻、散文、诗歌等作品90多万篇作品。2005年在《现代交通报》上“我与交通同行”征文大赛中荣获优秀(金奖)。
【佳作欣赏】
你是一场悲凉的梦
文/牟洪营
人间冬月,风雨潇潇,你曾经在寻找着梦幻中可以永恒的东西。滚滚红尘中,你又于现实中抛洒了那个叫永远的概念。烟雨迷蒙中,理不清、挥不去的总是忧伤的小夜曲。红尘路上,孤独的跋山涉水,路边没有郁郁葱葱的青草,只有滚滚黄沙将你掩埋。独行中,你无数次地问:爱如残梦一场,梦醒是最伤神,心的归宿在何方?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奈何天,伤怀日。人易做梦,但梦有不同;唯,曹雪芹者!夜夜心梦,梦有旖旎,且,相思之梦居多。人之生于世者,无不感周、孔之梦,而知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之道,化于梦而知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之节,圣人之梦岂非天地间之大梦乎!而雪芹之梦,美人香土,燕去楼空。探究其梦,响雷之音,惊其情:痴情不改,红楼已远;叹其心:花落几度,香残还吝耳。实乃,生前一把辛酸泪,身后,浸透满纸荒唐言。千古红楼眉宇间,一丝远古诉悲凉。一世红尘泪,情深意长,终究还是扯不断心事终虚化,泪尽而归的结果,也不过是为了偿还前世的风月情债的太虚幻境而已。
红楼轰然倒塌,梦碎,青灯古佛,诉出曹雪芹满腔幽怨,终还是红楼无梦,只余梦影残痕至今。呜呼!固鬼蜮之为灾,岂神灵而亦妒。事物的发展不为某个人的意志转移,结局与开始,或者天赐,或者杜撰。有些事,无端,一夜之间,桑田已沧海。唐时的风,宋时的雨,而后,独我,困在里面,哑然失笑。但,不怨,不恨。美文回眸,叹故事之间,是谁曾诉尽怅惘。扉页之上,何时的记忆铺陈着书香,深邃而恒久。低眉,抚琴。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是李商隐亡妻以后写的《锦瑟》。生命中的大悲大喜、痛定思痛、人生体悟都浓缩在这首诗中。锦瑟的琴弦好端端的都断了,似乎读懂了诗人失爱而悲伤的情感,音阶如玉珠落盘,清脆的叩响主人的心扉,于是记忆的闸门便打开了,曾经美好的年华浮现眼前,历历在心。如今朝夕相伴的人儿不在了,阴阳两相隔,纵有多少知心话也只能说给自己听。于是,诗人落寞了,联想起这些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自己空有一腔爱国的报复,却始终怀才不遇。人活一世,如在石缝中生存的小草,处处受到排挤与打压。
唐代诗人张籍在《节妇吟》里诗曰:“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诗中所说“双明珠”是李师道用来拉拢、引诱作者为其助势的代价,也就是常人求之不得的声名地位、富贵荣华一类的东西。作者慎重考虑后委婉地拒绝了对方的要求,做到了“富贵不能淫”,像一个节妇守住了贞操一样的守住了自己的严正立场。但当时李师道是个炙手可热的藩镇高官,作者并不想得罪他、让他难堪,因此写了这首非常巧妙的双层面的诗去回拒他。
可无论怎样,岁月如沧海的波浪一刻不曾停息。人生若梦啊!这一场大梦,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位置,而在我的位置上空有赤子心,难遇知情人。面对明月千里,有种无以倾诉的无奈,而内心向往的世界又是那么遥不可及。一生何其短,自己就这么在一场政治斗争中成为无辜的牺牲品,满腔报复与社会现实交织在一起,煎熬着,消磨着他的雄心壮志,如同一个刺猬把内心扎成了千疮百孔。
诗词的魅力在于读者的理解可以多样化,甚至可以对号入座。所以,共鸣由此而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一句许多人认为是针对爱情有感而发的。然而,这其中的伤逝不仅仅是对爱情,还有对社会、对仕途、对际遇的感怀。命运如此捉摸不定,冥冥之中的安排像是躲在幕后的一双大手,他随意的摆布、玩弄,蹂躏着一些善良而无助的人。有时,人很坚强,坚强到可以顶天立地,有时人又很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而在脆弱时,灵感往往是最活跃的。诗人就是这样,在心灰意冷时写下了如此寥阔、悠远又经典的诗句,这诗句似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茫茫天际中,跨越历史的长河,值得每一个人咀嚼又咀嚼、回味又回味、思考再思考……
有人说,人活着就是一场梦,暮然回首,青春匆匆逝去,那些让人心动的往事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始终积存在沧桑年轮的记忆当中。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活的琴弦不知何时就会因为星点地触碰,发出不可名状的酸辣苦涩的音调来,让人在悲欢离合当中久久回味。多少年行走在尘世的烟雨红尘中,也许是因为太过渴望温情,也许是自己对情感太过直白,也许只是自己的一往情深,也许今世你注定与爱无缘。一场荒唐,一场梦,笑你痴狂,笑你蠢。是红尘的多变,还是难以抵挡的情爱,让人生中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如过往的轻风淡云一样,轻轻地来,轻轻地去。犹如生命中的雪泥鸿爪,足履中的串串清晰亦或朦胧的脚印一样,渐行渐远。
人生是如此漫长,而回忆却是如此短暂,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凉。可是时光就像无心的孩子,自顾自不停留地往前走,不理会人间的悲欢离合。宋代诗人蒋捷在《一剪梅·舟过吴江》里有文:“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绿肥红瘦的日子总会年复一年,可是那流光中曾经静静微笑的女人,却在国破家亡的悲伤中渐渐老去,苍老如同毒药,它摧毁的不仅仅是笑靥如花的脸庞,还有善感细腻的心灵。
一个人漂泊在红尘中,经常会捡拾起废墟中殒灭的幻想,多少次回想起前尘如梦中的心笛,总是吹奏着前世的缱绻,身心感受着今生的冰冷,梦幻中期待着来世的情缘。滚滚红尘恩恩怨怨几人能看透?心拂红尘,心却如烟雨,情探烟雨,情却如红尘,折下一窗的月色,听霜色的洁净倾城而出,你的语言已然瘦尽。宵长露冷,你依稀看到了流逝岁月的凄迷。冷月白撒落,是谁的温情漫过清冷的月色?梦遍罗衾,是谁的气息氤氲了尘世的沧桑创痕?谁说放就能放?谁说忘就能忘?
夜,一如既往的深沉,戴着浓浓的叹息,你静静踏入这片沉睡的世界,委婉的色调,总是习惯用手托着下巴,感受指尖划过的微凉,让心沉寂在潮湿的心檐下,不起一丝涟漪。走进夜的世界里,流落的晚风瑟瑟而过,如吟游诗人般,谱写了一段又一段动情的诗篇,你喜欢这样淡淡的宁静,但同时我又害怕这样的夜,那孤寂,总能引起伤感的细节,让你不得安宁。
秋月思白,晚风不离愁,在这样寂静的夜色里,记忆中故事的色彩早已呈模糊状,只剩那数不尽的寂寞,伴你一起游荡于这段青春的历程中。
忘记是从何时开始,清冷孤单的日子就这样陪伴着你了,爱上了回忆,但岁月终究是无情的,它就像一朵盛开的烟火般,消失在遥远的记忆里,留下的只是惊艳的瞬间。想起走过这些年,总是匆匆忙忙的一带而过,甚至连回首的时间都没能来得及留下,留下模糊的画面,风景,故事,人儿,却早已是面目全非,似乎一切的经历,都只是在梦中上演了一场落寞的繁华。当时光走过,剩下遥远的距离,是谁把昨日的痕迹留在那片落红的最深处,成为这一段年华的见证。
曾言,来日还有方长,而如今时光不剩几许。黄粱一梦,梦在夜里飘渺无垠,在尘世中艰难爬行。行道之难,苦不堪言,却一味地向着一座座高峰义无反顾攀登。随后一次次摔下谷底,一地粉碎。如梦初醒后,一身的疲惫,却无法停步而回。感人生,叹无奈,不经双漆跪地,两手撑天,仰天长啸:何以如此落魄?天不仁兮苦加身,地不仁兮盼天明。天无眼兮纵死何憾,地无灵兮挥泪何由。冷眼,嘲笑,待到如今已如过往云烟,随风消散。泪光中回头一望,过往云烟,不过如梦一场。
庄生晓梦,梦里茫然不知景物朦胧。人生就像一场梦,梦里有一阵风不停地吹送,吹过春夏吹过秋冬,吹过南北吹过西东;人生就像一场梦,梦里有一个人不断寻觅,过程有哭有笑有泪有痛,有情有景有始有终;人生就像一场梦,梦里日升日落潮起潮涌;人生就像一场梦,梦里花谢花开缘起缘灭;人生就像一场梦,梦里聚散离合相望相守。
灯火阑珊,雪花飞暧。一梦天涯,一醉芳菲,一笔生花,一笔天荒,一语到老,一念心伤,一叹千年,串成了你一生无法抗拒的缱绻。红尘再次相遇,如风的眷念美丽如初,如水的思念倾泻不止。从绵绵秋雨,伴着世界“末日”,步入素雪纷飞的这段日子里,你为自己素手敲键,敲出一堆温暧而又凄凉的文字,总算换回了一句“很感动”。你很感动,你便心动,心一动就泪千行。
宋代诗人柳永在《雨霖铃・寒蝉凄切》里写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爱如残梦一场,梦醒是最伤神,心的归宿在何方?今生的冰冷,梦幻中期待着来世的情愫!红尘路中,拂不尽心事多如烟雨,叹不完情缘杂如红尘。爱情的魔咒,让多少人笑,多少人愁,多少人追逐,多少人心碎。有甜蜜,有苦涩,有欢笑,有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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