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给白月光报仇,亲手将我推给了别人,我却笑着感谢他,让我遇到真爱
情感
2024-11-03 05:29
河北
京市豪门圈内无人不知,“宋祁念”这三个字,就是个笑话。她的出生是为了给姐姐治病,是姐姐的移动血库,爹不疼娘不爱。所有人都认为,是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脾气,但宋祁念却永远不会。宋祁念爱惨了他,甚至都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根本不可能离开他的。走到包厢外,宋祁念的手刚碰到门把手,便听到门里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声音做出了回答,“就她,配吗?”这让门口的宋祁念感觉像是被人在大冬天里兜头泼了一盆冰水,冷意遍布全身。“也是,嫣嫣才是咱们司少的初恋,至于宋祁念......一个存在就只是为了给宋家大小姐治病的小东西而已,也配嫁入司家?”包厢内起哄、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让门外的宋祁念心里酸涩无比。恰在此时门被人打开,待看到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宋祁念呼吸倏地一滞,像是有无数根针密密麻麻扎入她的心脏,疼痛自心底蔓延开来。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手工定制西装的司睿,如往常般被人众星拱月般坐在人群中央,但不同于往常的是......“哟,宋二小姐终于来了呀!”开门的成泰,语气戏谑地大声说道。包厢数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宋祁念,眼神中充斥着满满的恶意、不屑,却唯独没有惊讶。看到包厢内昏暗的灯光打在宋祁念脸上,衬得她一张小脸惨白无比的模样,司睿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但随即越发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女孩,朝着宋祁念冷笑一声,“进来。”宋祁念指甲嵌入掌心,抬脚走进包厢,一步步走向司睿。司睿怀中的女孩看到宋祁念的走近,脸颊绯红霎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害怕与不安。司睿怜爱的将那个叫做嫣嫣的女孩往自己怀里藏了藏,然后抬起手中明灭不定的香烟狠狠吸上了一口。升腾的白雾中,司睿随意弹了弹烟灰,看向宋祁念的眼神中满是鄙夷与恨意,语气嘲弄的说出了两个字。“听不懂人话吗?”司睿随手抄起桌上一个酒杯,朝着宋祁念便砸了过去,“我让你给嫣嫣跪下!”酒杯落地即碎,宋祁念本能地倒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向司睿:“司睿,我是你未婚妻,你居然让我给她......”司睿朝着门口的成泰使了个眼神,成泰会意,狠狠一脚踢在宋祁念的腿弯处,强迫她跪下。即便幸运的没有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扎到,但膝盖猛地跪地那一瞬,还是让宋祁念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司睿阴鸷的声音自宋祁念头顶响起,紧跟着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了头,“当初你推嫣嫣下楼时,她比你痛千倍万倍!”“......什么推她下楼?”宋祁念脸色惨白地看着司睿,想要掰开他的手,“我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宋祁念,你不认识嫣嫣,都能对她下那么狠的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歹毒的一面?”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湿巾,他一边擦拭着刚触碰过宋祁念的手指,一边语气嫌恶的说道:“我都已经答应了爷爷跟你订婚,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嫣嫣?”“为了得到我,甚至不惜对我下药,宋祁念,我说你贱不贱啊!”“如果早知道当初帮你一次,会被你这种恶心的人缠上,如今还连累嫣嫣小产住院的话,当年倒不如让你死在宋家阁楼!”司睿对宋祁念的质问,宛若一把把无形的刀,片片的凌迟着她的血肉,“怀孕?”宋祁念红着双眼,看看不远处脸色惊恐,但眼底却带着阴谋得逞的女孩,再看看司睿,她的声音无比艰涩,“你的?”看到这幅模样的宋祁念,司睿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但很快便消失不见,速度快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如果不是你对我下药,嫣嫣会为了救我怀上我的孩子?”见司睿没有否认,宋祁念顿时心如死灰,胸口流窜着的密密匝匝的痛楚渐渐转为麻木。“司睿,我从来就没有给你下过药,今天更是第一次见到她......”宋祁念轻笑出声:“你如果不想跟我订婚大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去跟司爷爷说退婚的事还你自由,你真的没有必要拿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来指责我。”“事到如今你还嘴硬?”司睿嗤笑一声,“成泰,把那杯准备好的那杯酒拿过来!”昏暗的光线下,谁也没有察觉到那杯酒的杯底位置,还沉淀着未完全溶解的粉末。司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宋祁念,眼神宛若看着一只蝼蚁:“伤害嫣嫣,就得付出代价!”一杯酒被人强迫灌下,呛的宋祁念咳嗽连连,溅撒出来的酒水更是让她满脸、满身尽显狼狈。司睿无视狼狈的宋祁念,折返回那个叫做嫣嫣的女孩身边将人拉了起来搂在怀中,“散了!”那杯酒的度数很高,换做是他们喝了都得晕好一会儿,这时有人想起宋祁念还顶着司睿未婚妻的身份,忍不住问了一嘴。司睿说话时,刚好走到宋祁念旁边,“宋祁念,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宋祁念张了张嘴,奈何眩晕、混沌的感觉侵袭大脑,让她无法及时做出回应。一股莫名燥热汹涌从全身蔓延开,宋祁念感觉好像有无数只蚂蚁钻进她的骨缝。宋祁念蜷缩起身子,死死地咬着唇,费了很大的力气勉强拽住了司睿的裤腿,从喉间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别、别走,那酒有问题......”司睿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宋祁念,“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眼见司睿与他的那些同党们一个个走出包厢,宋祁念眼底的光渐渐熄灭了。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如风一般冲入,将宋祁念抱离了这里。抵达酒吧顶楼的云景套房,男人动作轻柔的将宋祁念放在床上:“你再忍一忍,我马上去安排医生......”见对方起身想要离开,宋祁念蓦地伸出手,耍无赖似的攥紧男人的领带不松手。五官立体精致的男人,两手撑在宋祁念身侧两旁,被迫躬身俯视她。对上女孩那双原本黑白分明,如今却水雾蒙蒙的迷离双眸,男人眼眸幽暗如渊地垂眸看着她,嗓音低沉而又克制,“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司睿。”听到男人这么说,眼神涣散的宋祁念歪头凝神打量了他片刻,直到认出对方后,她抬起瓷白的双臂勾在男人的颈间,眼眸一弯,“你是小叔!”司晏城握住宋祁念勾在他颈间的手,单手将其按在她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则是托起她的侧脸,“对,我是小叔不是司睿,帮不了......”宋祁念突然不知死活地侧头,探出一点舌尖舔了舔司晏城的手,表情无辜,声音带有委屈的哭腔开始央求:“小叔,我好像快要死了,你帮帮我好不好?”宋祁念的话,如星火般在司晏城的心间燎原,让他墨色浓稠的眼底透出一股骇人的光彩,“宋祁念,你不后悔?”神智几近涣散的宋祁念想要起身亲吻男人,但却手腕的桎梏,最多也只能让她做到在男人的唇上蜻蜓点水般触碰几下。“宋祁念。”司晏城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捏住宋祁念的下巴,“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是谁?”“司晏城!”宋祁念终于回答出了司晏城想要的答案,“帮帮我,求你了......”听到女孩用带着情欲的哭腔喊出自己的名字,司晏城那双盯着她一直浓稠晦暗的双眸,终于荡起了笑意。他再也不克制自己内心的渴望,以一种势在必得、不容拒绝的姿态,深情地吻上了宋祁念。她全身都感觉像是被车轮子碾压过似的疼得厉害......司睿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字字刺耳,句句能戳在宋祁念内心最柔软、最吃痛的位置,如同被种于骨血中的蛊虫一般,啃噬着她的血肉......五年前,年满十五岁她被接回宋家,从司睿打开那道佣人“误”把她锁在阁楼的那扇门开始,她喜欢了他五年,也追逐了他五年。五年时间的相处,都不足以让司睿信任她,相信她不是那种下作的人。如果说换做之前,宋祁念还对司睿抱有幻想,想不明白先前还说喜欢她,会保护她的司睿,那现在,经过昨晚的事,宋祁念也不愿再去想那所谓的“为什么”了。因为不喜欢、不在乎,所以那件事是不是她做的,对司睿来说不重要。他要的只是对她“报复”后的快意,可以摆脱她......宋祁念全身血液凝结成冰,死死看着地毯上散落一地的衣物。想起昨晚自己在男人身边苦苦哀求对方帮自己的放浪模样,酸涩感涌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宋祁念的眼中夺眶而出。她隐约记得最后好像看到了司睿的小叔司晏城,可这怎么可能?难道是因为药物影响神智,让她产生了臆想,因为司晏城是司家现任掌权人,是司睿最怕的小叔,所以她在本能的潜意识里,给自己圆了一个体面?手机振动的声音打断了宋祁念纷杂的思绪,她一手紧紧按住胸前的被子,一边抓过床头柜上快没电了的手机。手机显示的时间已经临近上午十点,来电号码是宋母的。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那头便传来一个妇人温柔中透着几分质问的声音,“今天一早,司家那边就传来消息,说司少有想要悔婚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马上回来,把事情给我们解释清楚!”宋母说完便不容置喙的挂断了电话。宋祁念躺回床上,眼神空洞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苦涩的泪水自眼角无声滑落。过往的记忆,像编织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她笼罩其中,汲取其中的氧气,让她呼吸一口都觉得心痛无比。幼年时为姐姐输血,父母常年的关注都在姐姐身上,幼小的她哭着喊着说别不要她时......逐渐涌上的窒息感,慢慢占据她的大脑,似乎会让她不用去想那么多......房门被人打开,挟裹而来一阵好闻的雪松冷香的同时,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宋祁念蓦地抬起小脑袋循声望去,这一眼,瞬间让她大脑宕机。床边站着一个身量高大,周身透着淡漠与克制的英俊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尤其是看到司晏城喉结上的吻痕时,更是羞愧的恨不得从地面上找条缝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重返人世界!昨晚某些支离破碎的记忆,随着司晏城的出现,变得越发清晰起来。她揪着小叔的领带,死活不放手,最后甚至勾着对方的脖子,求他......司晏城将装有女性衣物的手提袋放到床边柜后,顺势坐在床边,语气听不出情绪:“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派人送你去医院检查下。”宋祁念将被子拉到口鼻位置,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想看司晏城却又闪躲不定,“小叔,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既然没事,那就该轮到算账了。”司晏城打断了宋祁念的话,右手指腹摩挲着左手小指上的银蛇尾戒,“祁念,昨晚的事,你该清楚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后果。”司晏城的话,瞬间让羞赧难当的宋祁念,脸上血色全无。司家老爷膝下共有三子,司晏城是老爷子跟续弦妻子沈素珍的老来得子,今年刚二十八岁。司老爷子两口子固然对司晏城疼爱有加,但在五年前,却突然将其送到国外,表明司氏继承人只会在长子与次子之中选择的态度。但司晏城并非池中鱼,硬是靠着自身过硬的手段跟本领,在国外闯出了一片天。直到两年前,因已经成为司氏继承人的次子司宴池,也就是司睿父亲的一次决策失误,导致司氏出现财政危机,他临危受命回国协助。回国后的司晏城以雷霆手段挽救司氏于水火,在司宴池因车祸意外离世后,正式接管司氏。虽然司晏城用了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便将司氏上下打理的服服帖帖不说,还让司氏比在老爷子的管理下更为繁盛,让司家成为京圈第一豪门,可......司晏城就算年龄只比司睿大三岁,但却是司睿的亲小叔。而她,是司睿名义上即将订婚的未婚妻。要知道,中了药的人是她,求着司晏城帮忙的人也是她。这其中涉及到司睿,跟在司睿身边五年,宋祁念知道司睿心里其实一直想要司晏城离开司氏,想要拿回原本该由他已故父亲继承的一切,小叔他......会不会误会,昨晚的一切,只是她跟司睿演的一场苦肉计?宋祁念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待重新睁开眼时,眸色黑沉的可怕,“这件事,我会给您一个交代,绝不会让它成为您的把柄。”司晏城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峰一挑,“你认为,我是没能力让人清除酒店监控,还是仅凭一些悠悠之口,就能让我服软认输?”司晏城突然凑近宋祁念,用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摸索着她耳后的那道带着斑驳吻痕的玫瑰纹身,“我二十八年的清白,说没就没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宋祁念被司晏城手指碰触纹身的那一瞬,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昨晚某些画面,身体忍不住战栗,“小叔,你说吧......您要多少钱的赔偿。”“......不能。”一问一答间,宋祁念的脑袋垂得更低。司晏城有些被宋祁念的反应给气笑了,“既然你都清楚,还打算用钱来侮辱我?还是说你觉得,把我气死,比让司睿凭真本事抢走司氏,更容易?”宋祁念猛地抬头,解释道:“不是那样的,可我除了有点钱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够赔给小叔您了!”“我保证,昨晚的事,我半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小叔您在外界还是风光霁月,清白无暇!”司晏城说话间,突然扯了扯衣襟,露出领结周围数不胜数的斑驳红印,“你留下的这些,除非我亲口说我不举,否则没人会相信什么都没发生。”司晏城起身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后,定定地看向宋祁念,语调状若有些漫不经心,“但是,我刚谈妥了一起跨国合作,所以在这时候,在我身上不能有任何的花边新闻。”宋祁念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尾泛红随时能哭出来,“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您......就别听我的,别救我好了!”“什么难听的骂声我来背,小叔,我保证绝对不会影响你的名声,你是被我强迫的,你......”司晏城俯身揉了揉宋祁念的脑袋,声音平和的说道:“有时候,人们不会管真相到底如何,他们所在乎的,只是他们看到的,是不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甚至有时候......”司晏城眸光微敛,“明明不是他们认知的那样,他们也会把事实扭曲成他们想要的那样。”顿了两秒,司晏城突然轻笑出声:“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一劳永逸。”“什么办法?”宋祁念猛地抬眸看向司晏城,漂亮的眸子中闪烁着莹莹水光,“小叔,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绝对会配合您!”“什么?”宋祁念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愣怔不已,“什、什么结婚?小叔,我婚都不打算跟司睿订了,怎么可能还跟他......”“谁说他了?”司晏城简直要被宋祁念的脑回路给气笑了,“是我们两个发生了关系,跟他有关系?”“......有,他的人给我下的药。”宋祁念认真的回答了司晏城问题。“就算以后有人想拿这件事做文章,但我们两人只要已经结婚,这件事就不算桃色新闻。”司晏城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眼手机后,便往门外走去,“钱特助一会儿会送你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身体。至于结婚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你也不想一直被困在宋家吧?”“考虑清楚后,我们或许可以选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司晏城走后,宋祁念提到嗓子眼里的那颗心这才放下,紧抓着被子的手也微微松了些力气。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本应在国外出差的司晏城突然回国,还这么凑巧的在昨晚救了她?心乱如麻的宋祁念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满脑子都是刚才司晏城跟她说的“结婚”那件事。司晏城说让她考虑一下他的建议,可这件事......呆坐了几分钟,宋祁念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过了司晏城放在床头柜上的那袋子衣物。里面装着的是一套高领的女士休闲装,标签已被人贴心的取下。除此之外,内衣、内裤这种私密衣物,也一应俱全。尤其在看到码数跟她的尺码分毫不差后,宋祁念没忍不住小脸一红。当换好衣服下床,双脚踩上地毯的那一瞬,两腿酸软无力的宋祁念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一手扶腰,一手撑住床面,才避免了自己跌倒在地的窘境。她昨晚到底缠着司晏城做了几次,才会让她现在腿软的路都快不会走了?缓和了好一会儿后,宋祁念这才撑着发软的双腿准备离开。刚打开门,宋祁念便看到司晏城的口中的那位钱助理对着她微笑颔首打招呼:“念念小姐您好,司先生安排我送您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虽然在这位钱助理脸上找不出其他多余的表情,可宋祁念还是羞愧难当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我、我挺好的,不用去医院。”宋祁念红着脸,摇了摇头。“好的念念小姐。”钱助理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司先生交代过,如果您不愿去医院的话,让我送您回去休息。”“这种小事不麻烦念念小姐。”钱助理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司先生都已安排妥当。”被"安排妥当"的宋祁念,跟在钱助理身后步履艰难地上了车后,钱助理将放在副驾上的一个保温桶拿给了她,“念念小姐,鉴于您身体情况,就给您准备了些粥做早点。”“念念小姐不用客气。”钱助理笑着回过头,从后视镜上看到后排的宋祁念盯着手里的保温桶,没忍住多了一嘴,“这是司先生准备的,念念小姐可以亲自对司先生道谢。”要知道在京圈里,司晏城除了做事果决、手段毒辣之外,也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毕竟以司晏城如今的身份地位,相貌更是一等一的俊朗不凡,想要成为司太太的豪门名媛,自然多如过江之鲫,但司晏城却向来对她们不假辞色。而她,一个不被重视的宋家次女,司晏城不仅昨晚为了救她而破了戒,甚至在今天提出了结婚的建议后还做到了这种程度的......“是的,念念小姐。司先生担心您回去后会没有胃口,所以提前为您准备的。”钱助理启动车子,语气含笑:“如果不是司先生还有会议,送您回去的这份殊荣也不会轮到我头上。”“......小叔他不是应该还在国外出差吗?”听到钱助理说司晏城还有会议,宋祁念没忍住问了一句,“昨晚怎么会......”“司先生做的任何决定,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无权过问。”“......好的。”宋祁念点点头抱紧怀中的保温桶,像怀揣着什么稀世之宝一般。从后视镜看到宋祁念这幅模样的钱助理,心里也不禁有些为她感到唏嘘、心疼。作为司晏城的心腹,他自然是对宋祁念在宋家的境遇是所了解的,“念念小姐,您快趁热喝吧!”“没关系,我回去再喝。”宋祁念摇了摇头,“万一撒出来弄脏车子......”“我介意。”宋祁念垂着眸子看着怀中的保温桶,语气透着不容置喙,“我要回去慢慢喝。”刚一走进别墅大门,宋祁念便看到宋父、宋母还有她的姐姐宋嘉瑜,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就餐画面。见她进门,前一秒还笑容满脸为宋嘉瑜布菜的宋母,立刻便沉下了脸。“宋祁念。”宋母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我电话让你马上回来,你倒好,居然拖到现在才回来?”宋嘉瑜笑着安抚似地握了握宋母的手,虽看似是在帮宋祁念,但说出来的话却透着火上浇油的意味,“念念毕竟跟我不一样,她从小就在外面玩惯了。再说她现在也成年了,留宿外面一晚而已,只要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宋嘉瑜看向宋祁念,见宋祁念虽面无表情,但脸上难掩疲惫之色,想到昨晚接到的那通电话,唇角忍不住微微一勾。不过宋嘉瑜很快收敛神情,脸上做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念念,你还没吃饭吧?你也别怪我们没有等你,爸妈是因为我的身体不好,所以才......你快过来一起,再跟爸妈好好道个歉。”祁音华,也就是宋母,说话间犀利中带有审视的眼神落在宋祁念身上,忍不住狠狠蹙眉:“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昨晚在外面鬼混,被司少知道了,所以司少才想悔婚的?”宋祁念表情麻木地看着祁音华,又看了眼虽无动于衷,但表情却阴沉无比的父亲宋天德,忍不住自嘲一笑:“在你们眼中,我这个女儿到底算什么?”“别人家的父母,如果发现自己女儿彻夜未归,会担心自己孩子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意外?可你们呢?”“昨晚一整晚,你们有谁在意过我是不是在家?”宋祁念深吸了口气,“今天又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扣上跟人鬼混的罪名,这是为人母该......”宋嘉瑜瞥了眼身旁脸色铁青,气得全身颤抖的祁音华,心里虽然乐开了花,却脸上带着一副担心的模样走上前去挽住她的手臂,“妈也是太担心你了所以才说话重了些,你跟妈较什么真呢?”宋祁念突感手臂被狠狠掐了一把,下意识就想挣脱挽着她手的宋嘉瑜。“啊!”宋嘉瑜突然捂住心口往地上虚虚一倒,手在顺势“扯”开宋祁念身上那件将拉链拉到下巴处的休闲服的同时,口中发出一声惊呼。见大女儿被宋祁念“推倒”,祁音华脸色骤变,急急过去扶住宋嘉瑜,确定宋嘉瑜没什么事后,祁音华抬头瞪向宋祁念——祁音华重重的巴掌落在宋祁念的脸上,“明知你姐姐身体不好你还推她,是想要她命......”当看到宋祁念被扯开的衣领下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时,祁音华颤抖着身子忍不住咆哮起来:“你还说昨晚没跟人鬼混,那这些吻痕是怎么回事!”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