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行业“不可能三角”笼罩下：京东退休老哥的“含金量”，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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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03 20:36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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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邀您阅前思考
京东物流的“先人后企”不是说说而已，员工是1，其他的都是后面的0。
2024已成旧故事，站在2025的新起点，大家总是寄予很高的期待。最近这些天，各大快递公司忙着做各种盘点、总结、谋划，甚是热闹，有的人豪言壮语要再创新纪录。有的人热血沸腾想再上新台阶。也有人口若悬河，进村、进厂、出海，再闯一番新天地……在众多复盘的过程中，一幅幅“欢喜”的成绩跃然于数据之上，却往往忽略了其中一个最关键的点——人。殊不知，快递行业要想变得更好，不应只是宏观的叙事，更应让具体的人过得更好。快递企业的战略、战术无论有多伟大、多正确，最终要想基业长青，还是要靠人。揆诸现实，如何让快递员这一快递行业最大的群体“老有所养”“病有所医”“伤有所赔”，该是2025年的第一追问。只要你稍稍留心，就会发现，自去年以来，有关“第一批快递小哥退休”和“快递老哥”的话题一次次成为业内，乃至社会热议的焦点。事件起因，很多人都知道了：去年年初，武汉京东快递“老哥”王斌在退休后可每个月领到的养老金有5646元，此外还享受医保退休待遇。同时，退休后他一次性提取了近20万的公积金，既暖心也让同行羡慕。“老哥”王斌的退休并非个例。近年来，很多快递员、仓库管理员、防损员等京东物流一线员工从岗位上退休，截止目前，就超过1200人加入“快递老哥朋友圈”。满屏的盛赞之下，同行们“默默”点赞，为京东物流裹上了“别人家公司”的滤镜，被业界无数人奉为“业界良心”。就此看，在员工权益保障方面，京东物流是个极具标杆意义的参考案例。在快递行业，一提起京东快递小哥，很多人的印象是“另类”：作为一家成立17年、一线员工占比约80%的公司，自2007年成立到现在，京东物流是快递物流行业里唯一一家与一线员工签订劳动合同并缴纳“五险一金”的民营企业，后来升级为“六险一金”。但很多人还不清楚，为了保障快递小哥的五险一金，京东物流这些年确实默默做了很多，也默默承受着很多。数据本身也会说话：2024年前6个月，京东物流一线员工薪酬福利支出达299亿，同比增长14.9%，同比净增44.6亿。2020年至2023年，京东物流一线员工薪酬福利支出累计约1620亿元。![]()
如果说个别案例或者数据是偶然，那么这些员工福利保障随处可以感知到，那就意味着是扎扎实实的了。除了“六险一金”之外，京东物流还推出一系列多元福利举措，包括员工救助基金、住房保障基金、定期体检、通讯补贴、防寒防暑补贴、司龄补贴、全勤补贴等，让他们过上了有保障的生活，活成了大家理想中的打工人的样子。现实些讲，如果京东物流也和其他快递公司一样“精明”，完全可以将快递员通过劳务外包的形式降低人工成本，从而简单且直接的保留住利润。明眼人都清楚，这一波操作是业界的普遍选择，只要合法、合规，并无不妥。多年前，刘强东的一席话道出了这么做的初衷：“如果一家公司靠克扣员工五险一金，牺牲了兄弟们60岁之后保命的钱，那是耻辱的钱，赚了多少都会让我良心不安，没有成就感，那这家公司还有什么价值和意义呢？”
平心而论，在商言商的逻辑之下，很多企业惯于简单地用“投入产出比”来衡量的当下，为了小哥，京东能坚持这么多年，投入如此之大，我们有理由保持足够的尊敬。大家都清楚，当初靠着低质、低价、混战等粗暴打法和野蛮生长的快递行业已经走到了比拼价值的存量时代。如果说增量竞争的时候，大家你来我往，以价格为筹码，以牺牲快递小哥权益为代价，还可以一较高下，但现在存量竞争的空间逐步压缩，背后比拼的不仅仅是成本管控能力、运营能力、资金实力，更重要的是服务能力之间的较量。在这个新阶段，如果快递小哥的诉求得不到满足，权益得不到保障，什么“服务至上”、什么“客户第一”，就变成了“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一个不能回避的事实是，在“卷服务”的大背景下，逐渐形成了一个“不可能三角”——企业追求利润最大化，客户想要性价比最高点，快递小哥也想自身的收入和权益能有保障。在这个“不可能三角”中，很多快递企业往往会越倾向于向客户的利益倾斜，选择了牺牲最弱的那一角——小哥权益。在他们看来，为了抢市场，为了更好的业绩，只能再苦一苦小哥，反正“他们不干有的是人干”。在老鬼看来，京东物流这些投入短期之间或许不会立竿见影，但绝对是双赢、甚至多赢的长远投资。此前，人民日报有一段时评，一针见血：关心人，首要的就是让快递小哥们“有保险，有休息，有面子”。每一位快递员的背影，映照的都是对生活的担当。高付出、低收入肯定难以持久，更弗论少数公司无合同、无社保的潜规则，以及来自政策、实操、规范等多方面的风险。相对于那些冷冰冰的数据，创造更多就业岗位，不断增加一线劳动者的获得感，让劳动者分享发展成果，努力让劳动者实现体面劳动、全面发展，比任何业绩都亮眼。复盘京东物流的发展路径，带有很强的“先人后企”色彩，将员工的发展置于商业成功之前，形成了以“好待遇—好服务—好发展”的正向循环——企业关注员工的需求，员工就会为客户提供优质的服务，让企业获得利润。企业再将所得利润投资在员工发展和商业拓展上。快递行业里明明每年都有大量的年轻人进来，但年轻的“老员工”身影越来越少，就算有，也留不住多久。这中间的落差，都指向一个明显的答案：干不动的“老哥”和正在出走的“小哥”。快递行业并不是缺人，而是缺少留得住的年轻人。保障小哥权益，不能只看到短期压力，也要看到长期的活力。在吸引和培养年轻人就业方面，京东物流可谓不遗余力，建立了员工培训及发展的综合体系，包括领导力、一般能力及专业技能等，还有“师带徒”等培养机制，让新员工快速融入和成长，让有能力、有才干的员工得到更好激励。经历不能复制，经验可以传承。这一点，体现在很多已经退休的京东“快递老哥”的故事中。比如，去年已经60岁退休的京东“老哥”吴咸满，他带出来的的核心骨干超过10人，有的已成长为片区经理。他的徒弟提起吴咸满时，连连夸赞：“老吴这样拼工作的人，能带动整个站点的气氛，我比他年轻，没他有劲头。”总之，无论行业未来如何变迁，可以肯定的是，最宝贵的财富还是人。只有快递小哥的队伍稳定了，让他们看到希望、看到盼头，整个行业才能进入一个良性循环。道理谁都懂，问题是如何给出具体的反应和行动，多给小哥一点实实在在的关怀，这比什么都强。京东物流的在保障员工方面的诸多实践，虽说难以复制，却为行业提供了一份可借鉴的样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