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端坐在佛像前的男人

文摘   2024-07-31 00:02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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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門拳 仏像巡礼》《土門拳 日本古寺》& SEISODO

*说明:书中刊登的佛像和古寺的照片,版权规限极为严苛。本公号图片源于《土门拳  仏像巡礼》《土门拳 日本古寺》。非经允许不得以任何形式转载。ALL RIGHTS RESER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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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4-909787-09-5

出版发行:青艸堂
发行日:2024年5月1日
size:215*290*24mm
page:304 / photo:170
weight:1.37kg
paper:Art Paper
装帧:粗亚麻布面方脊精装
上海雅昌印刷承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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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978-4-909787-02-6

出版发行:青艸堂
发行日:2020年12月1日
size:215*290*24mm
page:240 / photo:162
weight:1.32kg
paper:Art Paper
装帧:亚麻布面方脊精装
上海雅昌印刷承制





土门拳,虽然前后两次罹患脑出血致使右侧半身不遂,却依然坚持乘坐轮椅用左手不停按下快门,其不屈的精神与其作品一样驰名。

在此特别分享两篇文章。第一篇《我喜爱的那些》出自《古寺巡礼》第四集(1971年/美術出版社),土门拳在文中自述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喜欢什么样的古寺与佛像。第二篇文字摘选自《写真之鬼,土门拳教我的事》(2020年《仏像巡礼》/青艸堂株式会社),见证土门拳摄影思想与态度的重要弟子藤森武,在这篇采访中毫无保留地分享了他从师的珍贵经验。

先让我们再次跟随土门拳的镜头,凝望千年而来的古寺与佛像。再细细阅读这些文字,进入土门拳的内心世界。





关于佛像拍摄






「我喜爱的那些」
文/土门拳  译/许建明

好像有传言说我是个粗鲁的人,又或说我在待人接物上很糟糕。因我生性不喜欢和讨厌的人说话,要判断会否喜欢对方也很费事。和讨厌的人见面觉得也烦。这种挑三拣四的脾性,在拍摄工作方面尤为突出。不喜欢的事,给再多的钱我也不拍。相反,一旦喜欢上了,不管是佛像还是建筑,则会一遍又一遍地去看去遇见。我似乎缺乏干脆利落地处理事情的能力。年过六十,因为脑溢血复发落得半身不遂,但这性子依然没有改变,所以,大概无论再过多久,也不会得到「土门先生是个好人」的评价吧。


土门拳《古寺巡礼》全五集


这样一个不顾一切的男人,不计成本地投入时间和金钱,费尽千万心思凝结而成这套《古寺巡礼》全四集(编注:至本文写作的1971年完成四集,最终为全五集)。彩色照片有三百五十八张,黑白照片二百七十二张,没入选的照片更是不计其数。大概是出版数量的几十倍吧。连妻子都威胁说「壁橱的底儿都要塌啦!」虽然我也很震惊自己居然执拗地拍了那么多,但经过精心挑选的六百三十张照片,每一张都是我满意的。十二年来一味钟情于此,也的确是理所当然了。

说到其中我最喜欢的建筑,那就是悬造式的三佛寺投入堂,药师寺三重塔,室生寺五重塔和高山寺石水院了。而如果被问到名列第一的佛像是什么时,大概会回复,木造像的话是神护寺本堂的药师如来,而金铜佛则是药师寺东院堂的圣观音吧。石佛的话,我喜欢臼杵的磨崖佛群。这些建筑和佛像若说有共通点的话,那就是壮丽、强大。但之所以把它们列为自己所喜爱的,是因为它们每一个都极富个性。在这里,「个性」这个词也可改换为「日本式」。从地缘关系看,日本文化可能位于中国、朝鲜的下游。但无论是否有借用他国的结构模式,我都不在意。因为它们都拥有着日本人开创出的文化,有着在别处看不到的独特个性。从发祥地埃及、印度一路向东到达日本的佛教文化,遇到了高品质的日本人「酵母菌」,进一步发酵成熟。从而散发出日本文化独有的醇香芬芳。

例如建在悬崖上的三佛寺投入堂,你觉得怎么样?这座佛堂看起来像是双脚稳稳当当踩地而成,又似乎像是可用它灵活的双脚随时跳跃起来。这种坚韧与轻盈同时集于一身的特征,绝无仅有独此一家。让我们仰望一下药师寺三重塔吧。六重廊檐层层叠叠直通天际般,宛如这座塔在空中飞驰。我一边数着一、二、三,一边抬头看着廊檐。虽然有人告诉我,间隔的那三层是廊檐,所以它不叫六重塔,但我固执地认为,既然看上去像六重,叫六重塔不就好了嘛。其实无论是称其六重塔还是三重塔,展现出如此优美姿态的佛塔,据我所知,仅我所爱的药师寺有这塔。另外,室生寺五重塔还流传着「此塔为弘法(空海)大师一夜而建」的传说。就算这只是个传说,但这座小小佛塔得此一说实在很妙。其小巧之姿是只有日本人才能造出来的。我喜欢药师寺三重塔,不管是万里无云,还是阴云密布,都不会改变它的美丽。无论晴雨或是多云,它静默屹立的美态丝毫不受影响。为什么会这样?只能说三重塔极富个性。有个性的事物是美丽的,于佛像而言也一样。除了寺院僧侣,我自认是端坐在佛像前最久的男人。从早到晚,我都一直盯着佛像,从不觉得因为沐浴夕阳、神护寺的药师佛像变美了,或因为摄影脚光、药师寺东院堂的圣观音才变得神采奕奕。也就是说,因为气氛而令佛像变得好看或让人失望,这都是骗人的谎言。无论是灰蒙蒙的天,或是落日披霞时,个性鲜明的佛像都在呼吸不息地奔跑着。美好的事物绝不因环境而改变,永远如斯。
















我一直坚持,美丽的东西,只要眼睛看得见就一定能拍下来。我曾将相机对准日落后的药师寺的佛塔。盯着测光表的助手说「已经拍不到了」,想要结束拍摄。我怒斥道:「不是还能看得清嘛!」然后打开了所有的闪光灯。打开快门曝光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才结束拍摄。助手们对我的固执无计可施,提出要赌一百元看最后是否拍到了。我欣然接受。回到东京进行冲洗,结果那卷胶片一片漆黑,连一根柱子也没拍下来。助手们说「就算眼睛能看见,也拍不下来呀,拍照的可是相机镜头呢」,个个得意地从我身上拿走一百元。可我却在心底嘲笑助手们的轻浮。从三十米开外发出的闪光灯是不可能照到高塔的,这我当然知道。但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这座塔切实展现出了优美的姿态,不是吗?摄影,并不只是胶片上的显像。显影成像说到底是结果,只有用眼睛确认、并灌入至心底,才能说自己拍下了这张照片。


「写真之鬼,土门拳教我的事」

弟子藤森武忆念恩师

采访·文/青艸堂  译/许建明


土门拳在生前正式雇佣的弟子有五人,他们成为了行动不便的师父的左右手,支撑着他严谨辛劳的拍摄工作。青艸堂出版的《仏像巡礼》《日本古寺》也委托了他的第二位弟子、同样作为摄影家的藤森武先生进行监督指导。藤森先生担任了《古寺巡礼》(美術出版社) 从第一集到第五集全部的摄影助理工作,通过师父土门拳与佛像对峙对视的姿态,可以说一路见证了摄影师的思想与态度。被称为「写真之鬼」的土门拳,拥有打破常规的性格同时又人品温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呢?在师父身边看过其日常生活样貌的藤森先生,在2020年2月向我们讲述了土门拳真实的一面:


拍摄于雪中的三佛寺。由于后面是悬崖峭壁,土门拳(右二)按下快门时他的弟子藤森武(左二,《仏像巡礼》《日本古寺》的监制)用绳子支撑为防止跌落。拍摄年不详。照片提供:藤森武


  • 与土门拳的邂逅


我在东京摄影短期大学上学时,正值1962年暑假前夕,大学的告示板上贴了一张「土门拳·招募弟子」的纸。我想到土门拳先生是日本顶级的摄影师,如果能成为他的弟子的话,那么将来就有可能将摄影作为自己的职业,于是便前去应征了,并幸运地成为了他的候补弟子。现在我都清晰记得第一次去土门先生家里拜访的情况。


在圣路加国际医院正背后有一栋战前修建的独栋经济型住宅,那既是老师的私宅也兼用为工作场所。穿过二楼的书房,老师当时正盘腿坐在书桌前书写稿子。我坐在离他大约三米左右的地方,老师什么话都没说就一直在写稿子。然后一边写一边朝我这里瞄两眼。眼睛瞪得圆圆的很是让人害怕(笑)。就只问了我一句:「你家里是干哪行的?」「家里是瓦匠,我是手艺人家的儿子。」我这么回答了,但之后老师也没有再接话,就一直自己写稿子。又过了好一会儿,他说「你可以回去了」。在之后,我听已经成为了内弟子的师兄弟说,师父似乎说了:「那个弟子不错啊。」虽然我只是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罢了(笑)。可能是因为「手艺人的儿子」这一点不错吧。师父原本就喜欢手艺人,也常常说「摄影师也是一种手艺人」。于是我就这么被录用了。


因为我家是非常贫困的,父母说如果不出工资那可是不行的,很难担任无薪的学徒工作,所以师父从一开始就给我发了工资,在中元节和年尾还会发奖金,虽然金额不大。


我很幸运,成为弟子的时候正值《古寺巡礼》第一集(1963年)的摄影后半部分,所以一直到第五集(1975年),我担任了全部的摄影助理工作。土门先生有过两次脑出血的情况,在我成为弟子的两年前,师父第一次轻度脑出血,其后遗症就是身体的右半部分麻痹了。因为曾经是报道摄影师,但以那样的身体状态是没有办法轻易操控35毫米的胶卷相机了,于是开始改用大型相机。而运用大型相机进行拍摄,大多器材沉重,无法一个人进行拍摄。于是,师父就决定采取寝食一同的内弟子制度。


我的第一次摄影之旅是京都。白天是为了《古寺巡礼》做准备的寺院寻访。然后,晚上有时间的话就拍摄古董陶瓷器。当时,师父专注于丹波烧和信乐烧,几乎每天都去祗园石段下的「近藤」古董店,一直拍摄到深夜。一开拍他就停不下来。直到外面天光亮了,才感觉差不多该回去了,就是一个摄影狂人。真的是非常喜欢摄影的人啊。



  • 对于佛像的态度


师父在拍摄佛像时一定有五个步骤。首先,是通过书籍进行学习。师父真的是一位学习家,在前期了解关于寺院、佛像的历史,以及其制作年代的背景之后才会进行拍摄。对寺院和佛像进行充分学习了之后,感觉「啊,那个真是很棒」,才会外出去拍摄。然后,就是实地去看。如果是佛像的话,他会先遥遥地进行拜观。如果当时看了觉得不中意的话,也会有什么都不拍就回去的情况。


再之后就是感动了。实地去看,觉得「还是很棒啊」那么之后就是去凝视了。这又会花很长时间。接近佛像仔仔细细地去观察去看,最后再长时间地去凝视面部、衣服的纹理、手足的细节部分。平安时代的佛像,有许多在镰仓时代之后进行过修缮,师父必须对这些部分进行亲眼确认才行。例如,这座佛像虽然修缮了两根手指,但其他都还是原貌原状,这些都是通过自己去发现的。这么一来,想要去拍摄的角度也会完全不同。如果所有的手指都进行了新的修缮,那么就不会拍手部了。所以,师父拍下来的,几乎都是保留了原貌的内容。


在去过了多次的寺院里,其中一次发现了「这儿曾经有过一个卯眼的痕迹,但现在没了,被修复了」,之后就不再拍摄这座佛像了。普通的摄影师是不会做到这一步的,但师父对于这些细节就是非常讲究。花费漫长时间与佛像的庄严和美两两对峙。如此这般凝视之后才会决定从哪里开始拍,进入到最后的拍摄环节中来。


一定是按照「学习」、「观看」、「感动」、「凝视」、「摄影」的五个步骤来进行拍摄。师父拍摄耗时长也是出了名的,当然因为最初「观看」的时间长,而由于他原本是报道摄影师出身,所以实际开拍了之后就很快。


开拍之前的时间真的很长,两小时的拍摄有接近一小时是不拍的,就只是「看」而已。而在那段时间里,我们这些弟子就必须一直等待着。佛像的拍摄大多是在参拜者人少的冬季期间进行,佛堂之中光线昏暗,如同冰冻般寒冷彻骨,所以会冷到牙齿打颤发出声响来。但这么一来,师父就会斥责:「太吵了,给我安静!」(笑)。


但我自己从事摄影时间久了之后,也就逐渐明白了这其中的「观看」、「凝视」有多么重要了。这也是我从师父这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也已经成为了我自己拍摄的习惯。当弟子的时候,也想过「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的时间呢」,但后来就能明白过来「啊,这的确是很需要花时间的啊」。


特别是佛像所发出来的「气」。从平安时代到现在,有多少人前来跪拜过它啊。这些数量众多的思绪全部都凝结在了佛像之中,变成了「气」,再发散出来。它仿佛在说「怎么能允许你这家伙拍出差劲的照片呢」。为了与之对峙,摄影师这一方如果没有与之对等的气势,恐怕马上就会被压下去吧。佛像经年累月凝结了各种各样的人的思绪。拍的时间久了就会明白这一点。土门先生也是非常清楚这一点的。此外,师父也教会了我在拍摄之前好好学习的重要性。「那座佛像,感觉很不错啊」,不应该只是凭感性去摄影。



  • 相机与布光


我担任助理时期的佛像拍摄,用的全部都是4×5的大画幅相机,刚刚成为弟子的时候用的是丰田全景摄像头(Toyota View Camera)。《古寺巡礼》第二集开始后用的是瑞士产的仙娜(Sinar)Expert,这款相机当时在日本只有三台,属于世界最顶级的相机。镜头只能使用德国施耐德(Schneider)公司生产的西玛(Symmar)。三脚架是美国的Travel Samson。秒表是欧米茄(Omega)。器材送来的时候,师父会喊「给我仔细听好使用说明!」因为操作相机是弟子的工作(笑)。


收纳摄影器材的皮包全部都是在以马具产品知名的、位于日本桥的笹岛特别定制的。师父爱用的挎包、皮带、烟盒和打火机盒也全部都是在马具店定制的。


相机包里除了相机外,会一直收着七件道具。其中的锯子是在拍摄时常用到的。师父在凝视了拍摄对象之后,一旦决定了「只有这里才行」的角度之后是不会移动的。哪怕只要左右挪动相机十厘米那也是雷打不动的。这么一来,就有必要使用锯子锯掉不利于拍摄的多余的树枝了。


布光对于彩色摄影和黑白摄影来说完全是一样的。确定使用布光的手法是在东寺的那次拍摄。正好是东京奥运(1964年)的时候,因为想要逃离嘈杂的东京而来到京都,那时僧人拜托师父来进行东寺的豪华影集拍摄。当时师父曾说:「这么一来终于完成了佛像拍摄。」以脚灯光线为主拍摄的照片,那是第一次。装入胶卷调整光圈打开快门的虽然是助手,但关于相机位置、构图、布光,师父全部都是自己来操作完全不假他手。



  • 和土门拳一起生活


师父完全是夜型的,凌晨三四点入睡是常态。我们则是早上九点半出勤,但师父大多还在睡着,我们会在十点左右叫醒他,在师父吃早餐的时候打扫师父的房间,这些都是每天的日课工作。在完美的师徒制度里,外出的时候师父只要坐在玄关,连鞋子也必须是我们给穿上的。


师父很严格,常常被他揍。拳头的拳字,就是土门拳的拳啊(笑)。因为是寡言少语的人,所以有时候都不说为了什么而揍人。一开始我会觉得很委屈,蒙在被子里哭。但师父的个人魅力是极强的,即便让人觉得「真是个混蛋啊!」,但到了傍晚又被投食了好吃的东西。师父绝不是那种独享美味的人,一定会叫上弟子们一起吃一样的美食。也会带我们去祗园里价格高昂的餐厅,这么一来又会觉得“师父还真是好啊”。就一直这么反反复复(笑)。


另一方面,师父也是很怕寂寞的人,去外地进行拍摄的时候,泡澡也会觉得孤单不肯一个人去,一个人也睡不着,师父和所有的弟子就像一个「川」字一样这么排列着睡。师父睡着了之后,我们弟子才躲到起居室的壁橱里关上灯换相机胶片之类。就是这样的感觉,一同外出就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状态。


我做了五年内弟子,在二十五岁时辞去了工作。辞职的契机,也是因为师父要搬去了麹町的公寓。当时的师父因为有了《古寺巡礼》的版税收入成为了有钱人,搬去麹町的公寓也是为了方便儿子就读学校。但之前师父一直居住在便宜的经济型住宅里,我觉得「土门拳住在那里才是土门拳啊」。所以提出了「在搬入公寓之前,请让我结束内弟子的工作」。这么一来,师父也明白了我的心情,建议我说:「那么你去凸版印刷吧。」「你这家伙,以后会创作自己的摄影集吧?学习些印刷的知识,就知道适合印刷的原作是怎么样的照片了。」然后师父拿出卷纸和笔给我写了推荐信,我交给凸版印刷的头头之后,就被告知「不用测试了,明天起就来上班吧」。之后我一边在凸版印刷工作,一边继续帮手土门先生的摄影。《古寺巡礼》的完成要花费十五年,因为当时还在制作半途,所以在入职的时候就拜托了领导:「会担任凸版的工作,但在《古寺巡礼》拍摄的时候请允许我请假去给土门先生做助手。」


师父对于我的照片从来不当面说什么。表扬我的话一次也没有。但据说私下里说过:「藤森,最近拍得不错啊。」不过当着面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土门拳 Ken Domon

1909年出生于一个贫穷的家庭,在二战前,在他尚未作为摄影师开始修行之前,便已有多次因参加共产主义农民运动而被逮捕的经历。诸如此类的事迹还有很多,这种血性之后也被自然带入到了摄影师的这一身份之中。从1935年加入专注于新闻摄影报道的制作组织「日本工房」,到1979年因脑血栓而卧床休养,土门拳长达45年的艺术工作生涯中,与第二次世界大战 、日本战败、战后复兴、经济高度增长期这一连串社会的剧烈变化时期重叠。而在这些社会变化之中,土门一直全力以赴地与寺院、佛像、古董艺术、人像、风景等所有的被拍摄体相对峙。土门拳通过主张他自创的「绝对不摆拍的绝对抓拍」等一系列现实主义理论,在多个领域完成了不朽的杰作,并对此后的日本摄影界产生了巨大影响。另一方面,土门拳在绘画、书法、陶艺等传统艺术方面也有着很深的造诣,同时也以作家的身份为人所周知。其摄影集的解说多是亲自操刀,特别是《古寺巡礼》全五集的说明文,其文字总量堪比一本著书。除了艺术类外,他还留下了人生观等多个类别领域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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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 ©️Seisodo

排版:帆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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